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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发小反攻我(玄幻灵异)——一羊假寐

时间:2018-03-14 10:34:57  作者:一羊假寐
  阿真拿过手机,帮我和警方交涉。他把莫辰的话复述了一遍,说:“当事人太累了,他需要休息。”
  就这样,我倒在客厅睡了过去。阿真没有过问一句,只帮我盖好了被子。
  第二天,我和莫辰被请去学校谈话。学校和警方商量后,决定展开打捞行动。他们把仁心湖围了起来。同学们在警戒线外探头探脑。
  湖里有断肢的事,实在骇人听闻。在证明事实前,校方不愿让此事登报。换句话说,我和莫辰陷入了难堪的境地,怎么说都不对。
  “我也希望一切只是幻觉,谁会想被那玩意抓着,对吧?”莫辰站在警戒线外,“你还晕倒了。”
  我只希望他别再提晕倒的事了……
  我问他当时要去哪儿。他板着个脸,说:“丁教授让我给他送文件。”
  “好吧。”我没再说这个。
  我知道莫辰和丁教授的关系很好。丁老头算是医学界的一把手。被这种权威人物当徒弟一般对待,开开小灶之类的,莫辰一向比较低调。
  总之,我当时以为看见了阿真,其实是莫辰。然后他因为某种原因掉进了湖里,我不仅没救,还被吓晕了,晕了还在回忆车祸现场。
  “这是应急反应,痛苦的现状会刺激你想起糟糕的过往,仅此而已。”
  我耸耸肩。隔了一夜,我是清醒了许多,便问他杯子的事。
  “杯子是丁教授给我的,我平时会带在身上。”他推了推眼镜,“昨晚路过的时候,我看见湖里有东西,一只手伸了出来,吓得我把杯子摔在地上。”
  我叫他说下去。
  “我视力不好,就凑过去看。然后就被一群手给拖了下去,真该死!”
  我听见“一群手”这种说法,差点没吓尿。我忍住恶心的感觉,问他杯子上有没有刻什么字。话音刚落,我才觉得不可能,除非他和丁老头有基情,才会刻“一辈子”,那我会更想吐……
  他盯着我,皱起眉头:“没有,就是个普通的水杯。”
  我没再和他聊天。他死死地望着仁心湖,我忽然觉得没趣,便转身朝回走,离开了湖边。
  阿真和乔寐迎了上来。乔寐说等打捞结果出来后,她要召集社团的成员开会,继而又开始阐述她对整件事的看法,还说她的鬼眼早就预见了一切。
  我没听太仔细,只盯着阿真,想起了他那晚朝湖里撒东西的样子,是那么的……诡异!
  “好了,你们别用眼神传情了,我有得忙了。”说罢,乔寐朝莫辰走去。
  阿真说他完全没有头绪,还说:“但我相信你,我们回家吧。”
  我接过他温暖的手,随即拍了拍他的背,一起回了家。
  接下来的两天,我多数时间都在家里休息。其实我已经好了,但我不想被同学问东问西,我只想知道骨灰盒里有什么。
  阿真下课回家后,各种哄我,就差反过来把我举高高了,还善意地做了几顿黑暗料理……
  我咽下一块黑乎乎的牛肉,看着他冲我傻笑,真的很难相信,他居然会跑去湖边干那种事。
  “我本来想卤鸡爪子的。”他一脸顽皮,“可我觉得,你应该吃不下。”
  “我看你吃得挺开心。”
  他立马把含在嘴里的泡椒凤爪吐了出来,说:“你没心情做饭,我又不想点外卖,就只有凑合着吃了。”
  “你怎么不吃自己做的菜?”
  他笑了,说:“不好吃。”
  “行了,我会做猫粮的,这下你开心了吧?”我心想这小子老爱绕弯子,一副欠扁相。但我还是很高兴他能安慰我,虽然方法是那么的……诡异。
  打捞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仁心湖里除了水草,就只有废纸和水瓶,唯一特别的东西,就是文胸。
  乔寐站在湖边,扭头问我:“你觉得这代表什么?”
  “这代表我们学校应该加强下性教育。”我搁下这话,拉着阿真走了。
  我们在食堂吃晚饭,碰到了莫辰。莫辰似乎也很无奈。我劝他冷静点,我和他没被送去疯人院已经是万幸。
  等恐怖社的所有人都下课后,大家聚在了活动室。
  周瑞霸占了沙发,白宇森让他坐过去点,他才往旁边挪了挪,还问白宇森要不要吃巧克力。
  白宇森罢了罢手,说:“我才不吃这么娘娘腔的东西。”
  周瑞哼了一声,又问我和阿真吃不吃,说甜食能让人心情愉悦。我正心烦着呢,便摇了摇头。阿真接过一块,塞进了我的嘴里。
  甜蜜的感觉瞬间在我喉咙化开。我冲阿真笑了笑,余光瞥见舒皓站在门外,又差点没给呛死。
  我几乎忘了还有舒皓的存在……
  他甩开绿色木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冲杵在书柜前的乔寐说:“社长,你应该很开心吧,社团终于有现成的资料了,我猜你一定会把仁心湖的趣事送上头条。”
  乔寐说她或许会这么做,继而开始清点人数。我心想这事迟早会传开,不过不是断肢,而是关于两个神经病的医学院见闻。
  周瑞把巧克力递给了舒皓。舒皓吃着吃着就看向了我和阿真,说:“土豪哥哥,你想吃吗?”
  阿真笑着说:“我比你小,蠢货。”
  舒皓的笑意更浓了,说:“哦,我想起来了,你年底过生。”
  “生日算什么,我知道你的全部。”
  阿真这话倒把我说愣了。他的眼神很坚定,看来多半是把舒皓摸透了。舒皓哈哈大笑起来,说:“我会送你生日礼物的,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东西,你给不了。”阿真走到舒皓身边,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要不,我先送你份礼物?”
  舒皓翻了个白眼,说:“谢谢了哦,我可不想要断肢。”
  我脱口而出:“你这话什么意思?”
  舒皓放下巧克力,摆出一副我们都弱爆了的样子,说:“难道不是吗?自从他加入了社团,大家就接连开始出事,先是左一寒和唐檬,这次又轮到莫辰……和你。”说罢,他看向我。
  莫辰站在窗户边发呆,他抱着手臂,没有作声。
  我骂舒皓荒唐。可转念一想,确实是这样。我不由得看向阿真,他朝我抛了个媚眼,还在啃巧克力……
  我把他捉了回来。他倚在我身边,淡淡地说:“耗子,我不懂你想表达什么。”他随口就给舒皓起了个外号。
  舒皓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自带诅咒体质。”
  乔寐挺身而出,帮阿真说话,还叫舒皓别搞事情。依我看,社团有这两个人,已经让乔寐伤透了脑筋。
  阿真却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他不生气,我倒生气了。我瞪着舒皓,他哼了一声,说他忙,叫乔寐快点说事。
  莫辰走了过来,说其实是他找大家有事。他顿了顿,说:“首先,如果你们有谁不相信我和顾文说的话,现在就可以退出社团。”
  周瑞抬头看向他,欲言又止。除了阿真和舒皓在对视,其他人全面无表情。我想我的表情应该也很难看。
  “其次,我不想某些人带有个人情绪。”他说后,挨个看了下舒皓和阿真。当然,最后还看了下我。这逼装得真好,我要给满分。
  “最后,我不会离开恐怖社。”莫辰说罢,大家便讨论起仁心湖的事,但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想把最近发生的几件事联系在一起,可始终找不到那条线。只有舒皓一开始的话点醒了我,出事的人都在恐怖社。这难道是巧合?
  直到天黑,我们才离开活动室。
  周瑞拍了拍我的背,安慰了几句:“顾宝贝,虽然你晕倒了,但你仍然是我心中的男神,加油!”
  我谢过他这么励志的安慰,扭头找阿真,发现他和舒皓走在一起。舒皓依然在说他不是“吉祥物”,还说会逮着他的小尾巴。
  我正要教训舒皓。阿真却咧开嘴,笑着说:“行啊,下一个就是你。”
 
 
第21章 仙人跳
  舒皓停了下来,他叫阿真尽管诅咒,还说:“我没空陪幼稚鬼玩,你找顾文去。”
  阿真揪着他的衣服,说:“来嘛,智障哥哥陪我玩。”
  舒皓把手臂抱在一起,左哼哼,右哼哼。他们突然很像一对塑料姐妹花,这是什么情况……
  我站在他们跟前,叫他们别吵了。不料,他们转而攻击我,叫我滚,继而开始对骂。
  我认栽,心想还是离远点好,便跟着大部队朝前走。
  乔寐和莫辰在前面有说有笑。不得不承认,莫辰比我恢复得更快,姜还是老的辣。
  白宇森和周瑞已经走远了,可我还能听见后面的人在吼,便扭头看向阿真,说我累了。
  他冲舒皓笑了笑,随即朝我跑了过来。我搂着他,心想他和舒皓真是一对活宝,就像双胞胎。
  我喃喃自语道:“双胞胎?”
  阿真问我:“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已经凌乱了。
  舒皓走后,阿真叫我别再为仁心湖的事烦恼。我说不烦,眼角瞥到了他唇边的巧克力,下意识吻了上去……
  这感觉超好,比上次还甜。
  他推开我,还跟我吼了起来:“不许你随便吻我!”
  我失笑,说:“我没吻你,我在吃巧克力。”
  他说舒皓也有,叫我去吃他的。我说我就喜欢“阿真味”的巧克力,简直无与伦比。
  他转了下眼珠,说:“你是不是还想被绑?”
  我说那晚明明是他勾引我,还把我五花大绑,这不合情理。
  他立马捂住耳朵,说他不听不听:“老司机说的话,我不要听!”
  我叫他继续他的表演。他不演了。我们趁着天没黑,一起回到了家里。
  他重复了无数遍,叫我不许随便吻他,只准他吻我,还说要看心情。我寻思着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便勉强应了几句,继而抱着兔姐开始吃饭。
  “至少晚上可以陪我睡觉吧?”我强调了一句,“我不碰你。”
  他把烟扔给我,说:“不行,我坚持分开睡。”
  我没反驳,这种事急不来。况且,我脑子里全是鸡爪子,没闲心跟他犟。
  他抽完烟后,把我摁回沙发,说他要帮我打扫屋子,等屋子干净了,他还要去书房吃鸡,叫我早点睡。
  我夸他贴心。等他终于摆弄会吸尘器,开始拆屋子后,我握着他送给我的马克杯,陷入沉思。
  我回想着在恐怖社讨论出的各种可能。仁心湖的监控被树叶挡住了,这是最该死的地方。
  舒皓说断肢来自大体老师,是学生趁老师不注意的时候,从实验室里偷偷带出来的。恶搞后没法处理,只好仍进了仁心湖。
  不过,这个说法站不住脚。我听说过有同学曾带走指甲壳,但我看见的是整条手臂。大体老师很珍贵,学校的样品都有记录,丢失了不可能没人发现。
  白宇森则一直插话,问我和莫辰那些手臂长什么样子,还坚持说肯定不是人手。我告诉他没人会把猩猩的毛剃了,然后扔进湖里……
  但从肌肉来看,池子里的手臂有男有女。莫辰也赞同我的说法,还说那些手臂会动。
  周瑞怕得要死,说肯定和之前投湖自尽的女孩有关。乔寐的想法更另类,她说是校长干的,为了引起轰动,变相宣传,还强调她早就说过校长是鬼。
  阿真是唯一还有食欲的人,他一直在吃巧克力,说他甜得发慌,叫我给他买鸡爪子。
  我和莫辰则连连摇头,推翻了所有人的猜想。
  阿真用欢快的调调哼着哀乐。我悄悄看了眼他的背影,随即抓起他放在桌上的手表,朝阳台走去。
  他的万国牌手表,我记得买成20多万。表盘里有太阳的符号,一到晚上11点就会变成月亮。
  我心想再贵的表,也没时间奢侈。趁他还在自嗨,我赶紧把时间调慢了半个小时,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搁回了桌上。
  紧接着,我走进书房,同样把电脑的时间调慢半个小时,这才回到客厅喝水。还好他没发现。
  他收拾完后,站在我面前戴表,然后飞快地冲进书房,开始吃鸡。
  我只希望游戏让他分心,不要去注意画面的时间。如果他发现了,我就打死不承认。
  “宝贝真,我去睡觉了。”我站在门口,把挂在书房上的钥匙收进了口袋。
  他使劲点头,没看我一眼。
  我笑着关上门,把他锁在了里面,继而去卧室拿了床被子,躺进沙发。
  时间还早,我就闭着眼睛等。当我再睁开眼时,却听见了钢琴声……
  我心想是谁大半夜的还在弹琴?随即反应过来,阿真还关在书房呢!琴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音符跳进我耳里,温柔且有力,绵绵不断地拨动我的心。我听出这首曲子是卡农,阿真原来弹给我听过。
  我拿出钥匙,起身朝书房走去。
  推门而入的那一刻,他正坐在三角钢琴后面弹奏。我朝他点头示意。他结束曲子后,才缓缓看向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眼睛里有东西在打转。
  他笑了,说:“我的表慢了,门又被锁住了。我叫不醒你,就只好发出点别的声音,看来还蛮有效。”
  我坐在电脑椅上,正要认罪。他却站起身,踱到了窗边。
  他背对我说:“顾文,我给你提个醒。别太相信任何人,包括我,我也随时会捅你一刀。”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眨了眨眼,“我当然相信你……”
  他打断了我,淡淡地说:“当你没弄清别人的脑子藏在哪里的时候,我劝你不要盲目信任。”
  我也站了起来,说:“别人我不管。我不信谁,也不会不信钱极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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