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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发小反攻我(玄幻灵异)——一羊假寐

时间:2018-03-14 10:34:57  作者:一羊假寐
  我问他舒皓怎么了,还说我早就对他没了感情。他不满意,说不论是喜欢的心情,还是讨厌的情绪,都不许我放在心上。
  “特别是你以为他把你绿了的事。”
  “什么叫我以为?”我皱起了眉头,“他确实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阿真摇了摇头:“他没有。”
  屋里顿时安静如鸡。我不相信,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阿真继续说着,而我仿佛在听别人的故事,完全没有代入感。当他说到舒皓只是想找借口分手时,还拿起了《善意的谎言》,说我只是被他骗了。
  “他为什么这么做?”我跳了起来。
  阿真跟着站了起来,说:“因为他了解你,顾文,他知道你不是那种会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
  我有点方,不停地眨着眼,回想过去。虽然我没有捉奸在床,但舒皓并未露出破绽。他说得很真切,在对我全盘托出的时候,还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我不服气:“仙人跳怎么解释?”
  阿真笑了,说我依然没亲眼所见,还说:“或许是为了气车方毅。你应该还记得,车车出现在了宾馆楼下。”
  这下我急了,吼道:“他想分手,干嘛不直接跟我说?”
  阿真拉着我坐下。他没有回答,却抛出了一个想法:“他没提分手,或许是因为,他当时不想分手。”
  我嗤之以鼻,说这太矛盾了。
  阿真却不以为然,问我是不是经常在舒皓面前提起他。我愣愣地看着他,说我确实经常提到他,还抱怨我的发小像电线杆那么直,一掰就炸……
  说到这里,我忽然明白了过来。
  舒皓会不会以为,我的心里一直都有阿真?连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事,他却发现了?
  阿真朝我点了点头,说舒皓是个聪明人:“我家里这么有钱,却到这里来上学,不是为了你是为了什么?”
  我盯着他的眼睛,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自己会输,却不想为难你,所以才编了个谎话。”他抖了抖书,“而且,是你绝对不能接受的事。”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阿真打了个哈欠,说他不是恋爱大师,但这本书写的就是这么一个故事。
  我彻底懵逼了,没想到还有这一招。我只感觉头顶的绿光在逐渐消失,却没有任何光环。
  他说波波送的这本书,原本指的就是舒皓,根本不是他。我说他确实被白宇森绑架了。他摇了摇头,说白宇森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舒皓,只是中途撞见了他,顺便把他绑走了。
  “那把折叠伞代表了你吗?”
  他依然摇头,叫我回想那段视频。我的脑海里立马闪现出了那个雨天,白宇森全副武装,出现在镜头下,他撑着一把伞……
  “这两份礼物,代表了舒皓和白宇森?”我喃喃自语,“波波知道白宇森是‘嗜血狂魔’,他这是借刀杀人!”
  阿真走到窗边,淡淡地说:“他这份礼送得真大,看看白宇森的下场。”
  我无话可说,也没心思骂波波。阿真叫我明天去医院的时候,顺道去看望舒皓,解除心结。虽然已经是过去式,但我也想给自己一个交代。
  阿真与我擦身而过,说他困了。我拉过他的手臂,想说一声“谢谢老婆”。不知道为什么,话刚到嘴边,我却吐了句:“谢谢你,我的好兄弟。”
  他扬起嘴角,拍了拍我的手,把我关在了门外。
  第二天,我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阿真躺在沙发上,笑着说:“只给你半天时间,在这之后,不管爱也好,恨也好,只能是我。”
  我接过他递给我的水果篮,里面装了一辆模型车,是没能让兔姐拉风的保时捷……
  我打车去了医院,先进了我妈的病房。为了让她消气,我特意买了几束玫瑰。她倒是很不客气地收下了,却把我骂到怀疑人生。
  我像个受气包,大气都不敢出。她瞧我没反应,突然哭了起来。我认识我妈这么多年,知道这是她的老套路,便夸张地安慰起来,最好让整栋楼都能听见她有一个多么孝顺和不孝的儿子。
  她似乎还是不满意,抱着我的脑袋哭诉:“你还是休学吧!这鬼学校也好不到哪儿去,老是出怪事!”
  这话把我吓到了。我各种讲道理,叫她放宽心。除了学医,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就这么闹了半天,我才冲了出来,朝舒皓的病房走去。
  车方毅守在门口,像座雕塑一样,眼睛都不带眨一下。我并不意外他的存在,也不意外他拦着我,不让我进去。
  “你来干嘛?”他把双手抱在一起,“舒皓要养病,他需要清静!”
  “他是我的同学。”
  “如果不是在医院,我就揍你了!”他哼了一声,“你已经有人了,还来招惹舒皓干嘛?”
  我没有被他的气场镇住:“你应该没有忘记,你才让莫辰出了柜。”
  这话产生了某种效应。车方毅缩了下脑袋,显得特别心虚。我没再理他,推门而入,把他关在了外面。
  舒皓坐在床上。他抬头瞧了我一眼,笑着说:“看来,土豪真还是没有忍住,把一切都告诉你了。”
  我把沉得要死的水果篮往旁边一放,随即扯了根椅子,坐了下来。
  “我很吃惊。”我一本正经地说,“我终于明白了你们在救护车上的对话。但阿真说得对,我并不赞同。”
  舒皓说他还是有把握赢过阿真,只要利用我的犹豫就行。他赌我绝对不会出轨,由于先来后到的关系,我会为了他慢慢忘记阿真。但他并不想这么做,换来的只有痛苦。还说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我给不了他想要的感情。
  可我还是认为,他应该一脚把我踹了,不用绕这么大个弯子,还毁了自己的名声。
  他摇了摇头:“如果我实话告诉你,你铁定会自责。我并不在乎名声,只想有人爱我入骨。”
  瞧他说得这么肉麻,我不禁有些尴尬,便问他:“你是不是真的看上了外面那条小狼狗?”
  他哼了一声,说车方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有待观望……
  我和舒皓聊了很久,心里的刺就这么消失了,不再耿耿于怀。
  至始至终,我都想着阿真,很高兴他回到了我的身边。
  当我正要离开病房,好让舒皓休息的时候,他却叫住了我,说:“土豪真当了次长舌妇,我也要摆他一道才行,这样才公平。”
  我笑了,问他:“你还真抓住了阿真的小尾巴?”
  “那是,还是一条不得了的尾巴。”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更晚了,以后尽量早点。
 
 
第38章 干净的肺
  舒皓收起了笑容。他偏着脑袋,说:“我看见土豪真体检后的胸片了。”
  “呃,有什么问题吗?”我知道舒皓学的就是医学影像,在学校没少接触B超、核磁、CT之类的片子。
  他没有回答,却问我阿真是不是个老烟枪?
  这个问题倒把我难住了。
  阿真以前并不吸烟。不知道为什么,他上大学后就变成了烟囱。
  “我不清楚他的烟龄有多长。”我眨了眨眼,“每天大概两包左右。”
  舒皓说这么大的量,肯定不是短时间内养上去的。我赞同他的说法,没告诉他阿真晚上不吸烟。
  可我并不觉得意外。我早晨也从不抽烟,那样嗓子会疼。
  舒皓突然盯着我,神秘兮兮地说:“他的肺可干净了,双肺纹理清晰,根本不像抽过烟的人。”
  愣了一秒,我就笑了。胸片根本查不出这种事,除非有肺炎,医生才会询问患者是否有吸烟史。
  舒皓的眼睛依然闪着光,他说车方毅跟他提过在酒吧的事,还说阿真的拳头不长眼睛。
  “可是,在空地的时候,他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能打。”说罢,他停了下来,似乎在等着看我如何反驳。
  关于这点,我也很纳闷。我想说阿真是肚子饿了,所以没力气。但我比他更饿,还是能和白宇森僵持几局……
  这时,车方毅敲了下门。他走了进来,提醒舒皓该吃饭了。
  我接过逐客令,朝门口走去。舒皓还在自言自语:“他看着就像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忘了是怎么离开的医院。当我手上的烟燃尽后,我才发现自己只抽了一口。期间,我一直在想舒皓说的话。
  我没有回家,而是打了个车朝大学城驶去,就这么在街上乱逛。
  难道真的有两个阿真?
  当脑海里闪现过这个念头后,我立马就笑了。这不可能呀!这可能吗?
  这是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
  我想不通,转身钻进了一家新开的电玩城,和我梦中的那家一点都不像。里面人多嘈杂,到处都是音乐和欢声笑语,而我居然在思考我睡的人到底是谁?这特么是在逗我么?
  我干笑了两声,在两排娃娃机旁边踱来踱去,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是谁?我在哪儿?这两个问题,我已经自问自答了无数遍……
  等我把体力消耗够了,才坐在圆凳上,开始回忆之前发生的一切。
  阿真确实很奇怪,白天奇怪,晚上更奇怪。
  白天的他,就是个小怪受,不仅调皮得要死,还老爱抽风,不许我进他的卧室,却让我把他睡了,欲拒还迎玩得起飞。晚上的他,感觉要高冷得多,脑子转得也快,还腹黑得一逼,把砸骨灰盒当乐趣。
  细细回想起来,晚上的阿真从未对我表示过像恋人一般的亲近。他做得最多的事,就是溜出去玩和分析事件,简直像个神一般的存在。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呢?”我把头抵在娃娃机上,突然想起了晚上的阿真说过的一句话:你为什么猜不透我?这个问题,你该去问爱情。
  难道是我对阿真的感情,使我被爱情蒙蔽了双眼?
  如果真的有两个阿真,谁才是我的发小呢?而另一个阿真,他是鬼吗?居然能与阿真共享身体和记忆……
  一时间,我头痛欲裂,朝玻璃上轻轻撞去。我特别沮丧,我需要一个走进科学的解释!
  娃娃机里的玩偶,随着我一下下砸头的动作,晃悠起来。我眯着眼睛,瞧见里面有一只很像兔姐的玩偶,便起身去买了游戏币,开始抓着玩。
  我还在生无可恋来着,忽然听见身后有个人在说话:“老婆,你想玩吗?”
  “好啊,我不会抓,你帮我嘛。”
  我有些纳闷。听着明明是对情侣,怎么都是女孩子的声音?但我没有回头,琢磨着要不要跟阿真摊牌。
  这时,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我扭头看去,居然是许白,许大画家!
  她不停地冲我微笑,问我怎么在这里。而沈伊正站在她的身后,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救星啊,救星!我现在看见谁都像救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或许是我的表情太夸张了。许白扫了我一眼,继而问我阿真还好吗。我说他简直不能再好了,好事成双……
  白宇森的事比我想象中闹得还大,连许白都听说了。她看似随意地问了几句,实际上是想拜托我在学校多照顾下沈伊。可她不知道,我已经自身难保。
  我们聊了几分钟。
  临走前,她问我是不是有心事。我说没事,想必她早就察觉出了我心事重重。她说有空请我和阿真吃个饭,让我定时间。我答应了下来,随即拿着兔子玩偶,离开了电玩城。
  我刚坐进计程车,阿真就来了电话:“顾文,你怎么还不回来?半天已经过了,你超时太久。”
  听见他的声音,我差点脱口而出,问他到底是人是鬼。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犹豫了半天,说了句:“我没在医院。室友说很久没看见我了,要请我吃火锅。”说罢,我还问他来不来,尽量保持着随意。
  “不去,我要睡觉。”
  我还像把戏演得逼真一点,但他没给我表演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的妈呀,到底该怎么办?就算我没发现,阿真也应该发现了吧。但他却没告诉我,我要怎么开口问?
  难不成要我说:“媳妇,我们来讲个笑话,你被鬼上身了吗?”
  如果我这么问了,他会不会当场就变成鬼,然后把我生吞……
  不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晚上11点是个关键。
  现在我明白了,阿真从不会超过这个时间回房,是因为他怕我发现。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卧室墙上的那些字都有了合理的解释,是另一个阿真所为!
  这个阿真只在晚上出现。他这么聪明,肯定用了什么方法,强迫我的发小接受了他的存在,还不许跟我说,否则就要像白宇森一样吸干他的血。
  不论怎样,这个冒牌货占用了阿真的时间,阿真却束手无策。
  我突然想起了把阿真关在书房的那个晚上,他叫我别相信任何人,还说他也会随时捅我一刀。他当时的认真,让我颇为恐惧。他也确实把我绑在床上过,手里还拿着菜刀……
  一想到这里,我叫司机掉头,直奔小区。在敲开房门的那一刻,阿真朝我跑了过来,钻进了我的怀里。
  我把兔子玩偶递给他,随即瞥了眼表,还没到11点。
  “你吃完火锅了?”他把玩偶塞进了笼子,假装兔姐还没死。
  而我假装吃了个火锅,朝他点了点头,心想现在的阿真,应该还是我的阿真,只希望夜幕快点降临。
  他挑起了眉毛,说:“我怎么没有闻到火锅味?”
  “呃,我提前走了……想你了。”我朝他伸开手臂,“让我抱抱你。”
  他立马扑了过来。在把他搂进怀里的那一刻,我闻到了他身上甜甜的味道。绝对错不了,这是我的阿真!
  “你今天吃错药了?”他揪着我的耳朵,“是不是想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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