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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发小反攻我(玄幻灵异)——一羊假寐

时间:2018-03-14 10:34:57  作者:一羊假寐
  “得意什么,是顾文先救了耗子,不然你就等着收尸吧!”阿真怼了他一句,“我看你才是幕后黑手。”
  我拉着阿真,耳语了几句,叫他别火上浇油。他怪我不领情。我只好夸了他几声乖宝宝,他才高兴起来。
  唉,饿肚子的媳妇更难哄……
  车方毅没有反驳,似乎对阿真的拳头心有余悸。
  就这样,我们各自想着心事,愣愣地望着白宇森啃树叶,终于听见了救护车的声音。
  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跑进树林,挡住了摩托车的车灯。他们打着照明,抬着舒皓走到河边。阿真扶着我坐进救护车时,警车才赶来。
  车方毅没有和我们一起上车,而是骑着摩托车跟在救护车旁边,像在为我们护驾。
  阿真靠着我吃饼干。我的心平静了下来,跟他缠绵了一阵,说了无数遍:“你以后休想再离开我的视线。”
  “我是最乖的真真。”
  我笑了,问他:“白宇森叫我选择的时候,你怎么突然笑了?是因为相信我会选你吗?”
  他摇了摇头,说:“恰恰相反,我知道你会犹豫。一想到你犹豫的样子,我就笑了。”
  我眨了眨眼,愣住了。
  他微微一笑,继续说:“顾文,我无条件相信你,不仅相信你爱我,还相信你的为人。”
  我的脸有些发烫,没再吱声。这是我今年听过的最美一句话。阿真还表扬我,实属难得。看来他并不是真的以为我花心。
  这时,他捅了捅我,让我看舒皓。
  舒皓躺在对面的床上,眼睛始终盯着窗口。窗帘撩起了一半,正好能看见外面的车方毅。
  车方毅裸着上身,慢悠悠地跟在旁边,或许是时间长了的关系,他的头发开始褪色,还比原来短了些,显得成熟了许多。他时不时地朝车内张望,连我都觉得基情满满……
  阿真在我旁边偷笑,说现在应该下桃花雨,这样才圆满。
  我盯着不存在的桃花雨,回想着刚才的一切。经过这件事,我对车方毅有些改观,白宇森几乎是牢底坐穿的节奏,确实很美满。
  但我始终觉得,礼物的事还没结束。这种感觉很强烈,从刚才开始就卡在我的胸口,让我莫名担心。
  不过,我现在没空细想这种事。自从到达医院后,阿真就没消停过……
  医生在帮我清洗过伤口后,说要缝针。可墨县的医疗设施十分简陋。我硬座在椅子上,咬牙伸出手臂,搭在了病床上。
  阿真执意要守着我。他抓着我的另外一只手,冲医生吼道:“你轻点!”
  女医生的脾气很好,边缝边问我们在仓库发生的事。我琢磨着回答她,由于局部麻药的关系,伤口并不疼。阿真监督她缝针,每缝一下他就喊疼,似乎他才是被缝的那个。
  在缝完最后一针后,他吻了下我的脸,继而冲出病房。我偷偷瞄了下镜子,脸没有红,女医生的脸却红了。
  完事后,她告诉我舒皓的情况有点严重,伤口太深。没等我问她细节,她便出了病房,去帮其他医生的忙。
  我抬了抬手臂,包扎得不错,便起身走到外面,去了趟洗手间。我以为阿真在洗手间,里面却空无一人。
  这时,车方毅走了进来。我洗脸的时候,他告诉我舒皓的伤势比较重,医生建议转院,还必须打破伤风针。
  我心想转院也好,自己也要打针破伤风,最好再给阿真做个全身检查。可这小子去哪儿了?我真后悔没找白宇森借根绳子,好把他的脚捆起来。
  车方毅把双手抱在一起,歪着脑袋对我说:“舒皓没你想得那么不堪。”
  “你现在要跟我讨论舒皓吗?”我扯了张面纸,发现边缘有写过字的痕迹,“别多想,我没觉得他有什么。”
  “我一定会把他追到手。”他冷哼一声,“你别妨碍我就行。”
  “我很忙,没空吃绿色的回头草。”
  车方毅笑了起来,说:“口口声声说对舒皓没意见,却还在想他之前对你做的事。”
  我承认,我有点恼羞成怒。男人被戴绿帽子,原本就是件颇为愤怒的事。
  “虽然我跟舒皓只相处了三个月,对他的好不及阿真的一半,但我问心无愧。”搁下这句话,我朝门口走去。
  车方毅淡淡地说:“舒皓说我小,没你成熟。搞半天,你也有短板。”说罢,他率先离开了洗手间。
  “短板?”我喃喃自语,没搞懂他到底几个意思。
  我琢磨着车车的话,在医院逛了几圈,没找到阿真。
  院方已经与逾市的医院取得联系,等舒皓缓过来后,就送我们回去。
  阿真的手机落在了家里,我联系不到他,正在焦虑来着。这小子却打来了电话……
  “顾文,我在家里。”他的声音听上去并不高兴,“我把车挪进了车库,现在马上回医院。”
  我说去接他。他说不远,走一会儿就到了,还叫我赶紧回想在空地发生的事,等他来了就告诉他。
  “你也觉得奇怪吗?”
  “我想听听你的看法。”他接着说,“还有,那个姓白的在哪儿?我要让他变成太监!”
  “你说呢?”
  我看了下表,已经快凌晨了,不知道警方对白宇森的盘问结束了没有。
  一想到要录口供,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不管怎样,我回墨县的事铁定会曝光。只希望我妈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脸色不要太难看。
  我站在医院门口抽了两根烟,远远瞧见了阿真,便朝他奔了过去。他换了身衣服,还叫我也把衣服换上。他背着挎包,包里是波波送的折叠伞和书。
  在给舒皓挂上吊瓶后,我和阿真同时挤进了救护车。车方毅进来跟舒皓道了个别,说在逾市等他,随即骑着摩托车走了。
  护士叫我乖乖坐好,因为我也是个病号。趁她坐进副驾后,我跟阿真聊了起来,重新梳理了一遍细节。
  他听得很认真,随后拿出小说看了起来,完全把我屏蔽了。
  我知道他不喜欢别人打扰他看书,便没说话。舒皓坐了起来,说他睡不着,还饶有兴致地盯着阿真。
  上高速后,救护车开启了蓝色的警灯,在紧急车道上狂奔。我万万没想到,我和阿真会以这种方式回逾市……
  我困得要命,身体却很亢奋。就因为阿真之前说了句“桃花雨”,我现在看着舒皓,就想伸手去接雨。
  舒皓打破了沉默,对阿真说:“我也有这本书,内容很狗血。”
  “真的吗?”我眨了眨眼。
  舒皓没接话,他看阿真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小心。阿真翻了一页,头也不抬地说:“我知道你有。”
  “你是怎么知道的?”
  然而,依然没有人理我……
  舒皓问了同样的话,阿真才瞧了他一眼,笑着说:“我现在知道了。”
  “你知道多少?”他盯着阿真不放。
  “你想我知道多少?”阿真打了个哈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事情变得很棘手,却也无比清晰。”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推了推阿真,“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舒皓突然笑了:“他很傻,对吧?”
  “这也不代表你能擅作主张。”阿真提高了嗓音,“你应该清楚,顾文不会赞同你的做法。”
  舒皓耸了耸肩,说:“那我可管不了,感情的事谁知道呢。我只能顾好自己。你知道我的选择是对的。”
  “是因为车方毅出现了吗?”
  “或许吧……”舒皓的脸红了。
  我仿佛又看见了桃花雨。这小子果然已经坠入了爱河。我突然有点后悔刚才没鼓励车车几句,但我现在更关心他们在聊什么。
  “你不会告诉他吧?他根本没必要知道。”说罢,舒皓看向我,眼里全是无语。
  “看情况。”阿真合上了书,“你应该没忘记答应过我的事吧?”
  舒皓叹了口气,说等他伤好了就给阿真擦车,擦鞋,擦钱。
  我来回看着他们,一个闭着眼睛养神,一个在抱怨为什么要答应帮闭着眼睛养神的人擦车。
  这两个人怎么回事?
  我扯了下阿真。他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说以后告诉我。
  就这样,我们连夜赶回了逾市。
  我明目张胆地走进了我妈所在的医院,打了针破伤风。舒皓被推进了住院部,他的父母已经等在了那里。
  期间,阿真一直陪着我。当医生知道他也是这次事件的受害者后,非要给他做健康检查。他拒绝了半天。我不同意,还叫医生检查得彻底点。
  最后,阿真不得不跟着舒皓做起体检,全程都没给过我好脸色。
  我跑了几趟,继而站在外面抽烟,寻思着怎么跟我妈开口。这时,我接到了逾市警方的电话,说明天录口供。
 
 
第37章 绿光
  我挂断电话后,阿真走了出来。他说体检结束了,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接过他的挎包,瞧着他一脸不爽的样子,说:“走吧,我们回家。”
  之前才和阿真同居的时候,我恨不得从这里搬出去。现在,我巴不得立马跳上床去睡个好觉。
  进门后,我顿时有种安全感。除了兔姐的笼子空了,其他完全没变。
  我举起手臂,艰难地冲了个澡,随即趴在床上,说:“媳妇,你都是我的人了,还关什么门,来陪我睡觉……”
  阿真路过我的卧室,继而停住脚。他扭头望着我,面露疑惑。我只感觉浑身一松,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生物钟依然很强大。没过中午,我就醒了。
  阿真从后面抱着我。我握紧了他的手,他才呓语了几声,说他这次会死得很惨,比兔姐那次还惨。
  “做噩梦了?”我翻了个身,“还在想白宇森的事吗?”
  他坐了起来,挠着头说:“没,和那个变态无关。都是你的错,动不动就勾引我。”
  我笑了,把双手枕在脑后,故意逗他说:“怎么,后悔了?”
  他嘿嘿一笑:“反正你也脱不了关系。何止脱不了关系,你还要负责。”
  我叫他说明白点。他说他哥哥还不知道我把他睡了,要是知道了铁定会打死我。
  我说正好,我也想见见那个大佬,如果是个好相处的人,我还可以勉强叫他一声大舅子。
  我刚一说完,阿真就笑到地上打滚。我起身踹了他一脚,发现他都快把眼泪给笑出来了……
  “有什么好笑的?”我白了他一眼,朝洗漱台走去。
  他跟了过来,不仅亲了我一脸的牙膏,还说我是个搞笑艺人。我刚要怼他,手机响了,是我妈。
  我咽了口唾沫,颤抖着接通了电话,还没来得及叫她一声,她就开骂,不停地质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瞧了瞧阿真。这小子倒利索,已经躲进了书房,害得我独自解释了半天,说遇到了坏人,不过大难不死。
  然而,转移话题失败。我妈揪着我回墨县的事不放,问我怎么没打声招呼就擅自离开了逾市。
  “我说了你肯定不会让我去。”我咕哝道。
  我妈怒不可遏,叫我挺胸抬头,有本事就大声说出来。这话吓得我立马求饶,说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回去干嘛?”她厉声道,“是不是干儿子叫你去的?”
  我可不想身陷婆媳大战,也不愿把兔姐的事说出来,只好背锅:“好不容易有个长假,我想回去看看,就把阿真带上了。谁知道同学是个神经病,还绑架了阿真。”
  她的语气柔和了下来,说学校允许我们调整几天,配合警方调查,还叫我明天早上去医院找她,向她负荆请罪。
  “干儿子受伤了,让他休息,你来就行了。”说罢,她挂断了电话。
  我心想受伤的明明是我,到底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无奈之下,我们去局子录了口供。
  官方在核实过白宇森的身份后,确定他就是所谓的“嗜血狂魔”。如果不是他按耐不住,绑走了舒皓,他的事或许会永远成谜。
  这些我都不意外,只是不懂他对血的依赖,便问了一句:“他是鬼吗?”
  “如假包换的人呀。”
  录口供的蜀黍告诉我们,白宇森昨晚大喊大叫,说他遇见猝死的女孩纯粹是个意外,并不清楚她为什么倒在了地上,只扑上去咬了几口。
  我和阿真面面相觑,难道白宇森真的不是波波?
  我带着这个疑问回到家里,“莉琪波登”没有发来消息。而警方也确认过了白宇森的物品,他根本不用企鹅。
  阿真叫我别想太多,帮我换了块纱布。可当他晚上洗完澡出来后,却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说要找我算账……
  “我的天,你又在发什么疯?”
  他揪着我受伤的手臂不放。我拼命往后退,就差被他壁咚在墙上。
  “那个混蛋,居然不告诉我!”他恶狠狠地说,“料到我拿他没辙,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我快疼晕了,便靠在墙上省力:“媳妇,我们有话好好说……”
  他随即放开手,面无表情地瞪着我。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又把我提了起来,说:“事到如今,只好先把你原来的事处理了再说。”
  “啊,什么事呀?”
  他拉着我朝客厅走去,一下子把我丢进了沙发。我骂他,说他当时这么有力气的话,也不至于被白宇森打晕。
  “闭嘴!”他把波波送的书扔在了桌上,继而坐了下来。
  我心想他这是要我看的意思么?我没吱声,只有模有样地翻了起来。
  他抢走了书,说:“我想跟你谈谈舒皓。只有把他解决了,我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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