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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发小反攻我(玄幻灵异)——一羊假寐

时间:2018-03-14 10:34:57  作者:一羊假寐
  回到别墅后,我仍心有余悸,不敢亲近他。他的表情很冷淡,说他想睡个好觉。我便识趣地朝客厅走去,缩在了沙发上。
  房子静得可怕,空旷得让人不安。我很难想象,他复读的那一年,是怎么独自在这里生活的。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等我苏醒时,阳光已经照在了我的脸上。我翻了个身,感觉正枕在一个人的腿上……是阿真!
  他捏着我的鼻子,叫我起来吃饭。
  我蹭得坐了起来,不停地打量他。他微微一笑,说已经中午了。
  我“哦”了一声,不敢看他,随即点燃一根烟,自顾自地抽了起来。
  我瞥见他的眼神不对,像故作开心,便搂了他一下,说:“我只请了两天假,今天就回逾市吧。”
  他点了点头:“这个地方变得很奇怪,我们早点走。”
  见他答应得这么爽快,我松了口气。虽然不能继续度蜜月,让我特别沮丧,但波波点名要害他,必须离开。
  我刚站起身,他就把我推回沙发,说:“你不想知道我的事了?”
  昨晚被那只狗吓得够呛,我都忘了这件事,便叫他快讲给我听,趁我还没发疯。
  他叹了口气,说我脸色不好,叫我再睡会儿。我耍赖叫他陪我。他说出去帮我买吃的,等我醒了就吃饭,吃了饭他就告诉我,如果我听后还安然无恙,就开车回逾市。
  “好吧。”我们一拍即合。
  我叫他别走太远。他亲了我一下,就出门去了。
  我继续睡觉。有阳光当暖被,我睡得特别香。等我满血复活后,天色才暗了下来。
  我迷迷糊糊地扫了眼客厅,没闻到饭菜的香味,随即看了眼表,这都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阿真怎么还没回来?
  洗完脸后,我回到卧室,拿起手机给他打电话。刚一响铃,就看见他的华为在床上震动。
  “跑哪儿去了?”我冲出卧室,在房子里到处找他,特别是他爱呆的几个地方,找遍了都没找到人。
  我头一次嫌弃他家里太大。不禁感觉不妙,便朝车库跑去。
  奥迪Q7还在,没有动过的痕迹。
  我出门找他,去他可能会去的任何地方,没落下附近的任何一家餐馆。餐馆原本就少,可店员都说没见过阿真。
  我返回别墅,抓起车钥匙,在街上瞎开。我时不时朝两侧张望,稍微开远了点,甚至路过了一个荒废的游乐园,旁边还有家孤儿院,瞧着特阴森。
  看见一群鸭子在过马路,我都没停下。鸣笛把它们轰走后,我加快速度离开了这里。
  我回到闹市,在车里干着急,怪自己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出去呢?我简直有病,还不能报警。就算阿真失踪了,没超过24小时,会有人管吗?
  我想着想着就路过了一个花鸟市场,门口第一家就是花店。我没进去,直接开回了别墅。
  阿真依旧没回来。
  我内心的恐惧,攀升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高度。
  “管不了这么多了,还是先报警。”我克制住颤抖,掏出手机。
  这时,我瞥到了一样东西,顿时头皮发麻!
  是一盆黑法师,就放在客厅的餐桌上,静悄悄地随风摇曳……
  我当时急于找阿真,没看见它在那里闪着黑光。我回过神后,便大步朝它走去,把它捧在了手里。
  黑叶上夹了张白色纸条。我把纸条抽了出来,展开来看。
  纸上的字迹非常工整,我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当我看完纸上的内容后,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你心爱的人,被一个嗜血成命的男人绑走了。沿着河流走,你才能找到他。」
  作者有话要说:
  咔……
  明后两天,羊羊要跟剧组跑个龙套,正好是部鬼片。
  等我领完盒饭,再回来给小天使们发红包~
  爱你们,么么~
 
 
第34章 仓库里
  我攥紧纸条,脑子一片空白。
  没再多想,我转身冲了出去。刚跑到门口,我又停了下来。
  我琢磨着这会不会是个陷阱?
  虽然阿真强调过,送花的人与波波无关。可当黑法师再次出现在家里,且躲过了我的视线,我怎么也无法把这个神秘人归为善类。
  我很肯定在昨晚睡觉之前,黑法师还不在客厅。我醒来后,阿真出门买饭,我就睡了过去。直到我清醒,开车出去找了阿真,回来才看见这盆花。
  如此一来,只有昨晚和今天的午睡时间,包括我不在家的时候,神秘人才有机会把黑法师放在客厅。
  由于神秘人提到了阿真的失踪,我排除了昨晚。那个时候,阿真还在卧室睡觉,他不可能预知阿真的失踪。
  除非,他就是波波……
  可他干嘛提醒我呢?所以,我才觉得可能是个陷阱。
  要么,他绑架了阿真,利用阿真当诱饵,引我去河边。
  要么,阿真因为某种原因和我失去了联系,多半是波波搞的鬼。然后,波波再故意留下纸条,等着看我心急如焚的样子。
  我低头瞧着手中的纸条。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字迹使我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似乎只是在单纯地为我指路。
  如果他真的不是波波,阿真会认为他是谁呢?他是怎么进来的?
  如果他是猴子搬来的救兵,还目睹了阿真被绑架的过程。他干嘛不挺身而出,阻止这一切呢?
  我踱来踱去,忽然想起了花店,随即钻进车里,朝闹市驶去。
  我停在花鸟市场门口,挨家询问,问他们有没有见过一个戴黑色耳扣的男生。不料,所有人都对阿真没有印象。我只好返回门口那家花店,打听黑法师的事。
  看店的是个高中生模样的男孩。他穿着校服,满脸雀斑,呆呆地坐在一排多肉植物后面,像在做白日梦。
  我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有人来你们店里买过花吗?”我把捧在手里的多肉往桌上一放,“就是这盆。”
  他瞧了我一眼,随即咧开嘴,冲我傻笑。我不得不重复了一遍,他才点了点头,继而又开始发呆。
  接下来,不论我问他什么,他都屏蔽我。他还揪下了一颗熊童子的叶肉,就那么盯着看,眼睛都快对在一起了,害得我也跟着他看了起来。
  但我什么都没看出来,他似乎已经在一片叶子里看出了某种境界。
  “我在跟你说话呢。”我有点火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是谁来买的花?”说罢,我敲了敲桌子。
  叶肉在桌上旋转起来。他顿时瞪大了双眼,左看看,右瞧瞧,一副兴奋到诡异的样子。
  “你该不会是个傻子吧?”我吼了他一句,心里急得发慌。
  这时,从里屋走出一个身材臃肿的女人。她绑着头巾,冲我咆哮:“对啊,他就是个傻子!”
  “啊!不会吧……”我心想怎么这么倒霉,“他脑袋不正常?”
  她举起鸡毛掸子,作势要打人。我朝后退去,这才发现,街上有好多人在往我们这边看。
  “我弟弟只是智力有问题,还轮不到你侮辱他!”她追了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各种道歉,说我真的不知道,只是想问他黑法师的事。
  她这才停了下来,继而开始打量我,说:“是有人昨晚来买过,当时我和我弟都在。”
  “你看清楚他的长相没?”我心里升起一股希望。
  她突然语气一变,把鸡毛掸子扔了过来,还叫我滚蛋:“你欺负我弟,我凭什么要跟你说!”
  我落荒而逃,溜进了附近一家小卖部,揉了下生疼的屁股。
  小卖部的老板是个中年男人。从我进来后,他就不停地偷笑,说我得罪了人家。
  我自认倒霉,心想还是找阿真要紧。老板不让我走,非要跟我闲聊,说花店是姐姐在经营,而弟弟之所以智力低下,是因为小时候得了自闭症。
  “自闭症?”我眨了眨眼。
  他说弟弟从小就不会说话,老爱盯着圆形的物体发呆,大家都以为他是个哑巴。后来查出是这个毛病,姐姐就一直照顾他,不仅供他上学,还把他留在花店,教他与外人打交道。
  “难呀。”他叹了口气,“人人都以为他是个傻子,免不了被人欺负。你没被他姐姐打死,算你幸运。”
  我愣在原地,心想她弟弟确实可怜。这也意味着,我只能绕道走了……
  老板还在自言自语。我打断了他,问他店里有没有小刀。
  随后,我把买来的小刀放进裤兜,回到了车上,朝河流驶去。
  我用最快的速度到达桥边。
  还没下车,我就看见了停在桥头的黑色轿车,车牌最后两位是74,正是在高速路上跟踪我们的那辆车!
  我瞧见车里没人,便跑了过去。黑车上了锁,却没关好后备箱。我打开后备箱,发现里面只有几捆绳子,上面还有血迹。
  “可恶!”我咒骂了一句。
  开车的人一定是“嗜血狂魔”,也就是波波。甩掉他后,他又化成黑影来追踪我们,最后把车挪到了这里。
  虽然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做,想必也是为了实施那两份礼物的计划。
  如果阿真在他手里,我得加快速度才行。管不了神秘人是谁了,万一阿真出了事,他是敌是友都不重要了……
  天色已晚,四周静得可怕。
  我摸了摸刀子,走上了木桥。听着潺潺流水声,我忽然想起了昨晚那只瘦皮狗。我下桥后,仿佛刚过了一座奈何桥那么惆怅。
  我转身望着桥对面,有种跨越了时区的错觉。桥那头还有几户住家。而我现在站的泥路后面,全是参天大树,完全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河水下流,是我爸出车祸的地方。河水上流,是通往工厂的方向。
  神秘人叫我跟着河流走,却没告诉我该往上还是往下。或许,他只看见了一个大致的方向。
  剩下的路,只能靠自己。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哪怕只有阿真晚上的一半镇定也好。
  我望向下流,尽头处的树木要比工厂附近的大树稀疏得多。我寻思着我爸出车祸的路段,是墨县人口比较密集的商业区。
  如果我要绑架一个人,肯定会往偏僻的地方走。鉴于桥对面那辆黑色轿车,“嗜血狂魔”应该是步行带着阿真走了。虽然他变成鬼后很无敌,但我依然认为,他朝上流去的可能性比较大。
  于是,我扭头朝工厂奔去。
  没走几分钟,我在河边的碎石上,瞧见了几块黄色布料,是阿真出门前穿在身上的衬衫。旁边有许多脚印,或深或浅,看着像发生过一阵撕打。
  我握着破布,想起了在台球桌上得到他的那一刻,胸口不禁隐隐作痛,便加快脚步,朝上流跑去。
  跑了半个小时,我差点没喘上气。我栽在地上,抬头一看,前面没路了,只能进树林。
  我的肚子在咕咕叫,却想起阿真也一天没吃东西了,想得我撕心裂肺,外加对波波咬牙切齿。
  我滑开手机,瞥了眼企鹅,波波没再发来任何消息。而我也懒得管他,反正一会儿就会见面,只觉得他是颗鸟蛋,突然就不怕他了。
  我想在进入黑乎乎的树林前报警。信号这么好,报警电话却打不出去……
  肯定是波波在搞鬼!
  我没再耽误时间,身上仿佛打了鸡血。我顺着立在小路上的工厂牌子,朝茂密的树林跑去。
  我打开手机电筒,继续朝前跑,跑了近两个小时,手机快没电了,眼看就要被黑暗淹没。我突然瞧见了一排铁丝网,铁丝网里面就是工厂。我摸着铁丝,来到了树林深处的一片空地。空地上有一个木屋,瞧着像一个仓库。
  手机自动关机后,唯一的光线从仓库的窗口照出。
  仓库不大,窗口却很高。我溜到仓库门口,轻轻转了下把手,发现门反锁着,便贴着耳朵偷听,里面有椅子摇晃的声响!
  我后退一步,瞧见窗口下方有几个废弃的桌椅,便把它们堆在一起,像爬树一样攀爬上去。窗户打不开,仅仅是一块玻璃,还有缺口。
  我躲在外面,朝里窥看。这一看我差点叫了出来……是阿真!
  他侧身对着我,正坐在椅子里,双手被绳子绑在椅背上,双腿也被绳子绑着,嘴上贴着胶布。
  他满头大汗,原地反抗。听见他喉咙里的呜呜声,我差点泪崩。他死死地盯着前方,应该就是波波!
  我忍着泪水,朝他对面看去。由于是死角,我只能瞥见一张床,床的旁边有个衣柜。衣柜一直左摇右晃,似乎有什么东西争扎着想要出来。
  我抓起身边的一把破椅,准备等波波现行后,就砸碎玻璃救人。
  这时,仓库里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我顿时毛骨悚然!
  我愣在原地,等那个人从墙角出来。他拖着步子朝阿真走去,在看清他那一身的腱子肉后,我手一软,埋头躲在了窗口下。
  我做梦也没想到,“嗜血狂魔”既然是白宇森!
  当我再朝里探去时,他已经坐在床尾,朝阿真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他欠着身子,说:“小乖乖,自从在大学城看见你,我就对你欲罢不能。你想象不到,我有多贪恋你的血。”
  阿真蹬着双腿,不住地摇头。
  “小乖乖有话要说?”白宇森大笑一声,去撕他嘴上的胶布,“你敢叫,我就先喝干你的血,再杀了顾文。”
  我已经忘了周遭的一切,只瞪着白宇森,想起了卧室墙上的血字威胁。
  阿真痛得喊了一声,随即低吼:“我不会让你得逞,你休想动顾文!”
  “真是感人啊,自己都要死了,还想着情人。”白宇森忽然捏住他的下巴,“实话告诉你,我最爱小鲜肉。顾文也挺新鲜,要不是因为你,我就先去尝他的血了。”
  “死变态!你放开我!”阿真朝后躲去,“你连猝死的女孩都不放过,你真几把恶心!”
  我捏紧拳头,突然想起白宇森的老家就在墨县,还有在学校组织验血型时,他望着阿真的眼神。他肯定早就计划好了,准备在长假的时候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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