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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难度恋爱(近代现代)——顾若央/裴裴

时间:2018-03-17 13:09:34  作者:顾若央/裴裴
  谢明江不是没有反应,还很明显,拿下花洒呲他:“出去。”
  谭以星迎着热水而上,白T恤变得透明,搂住谢明江脖子,重新抓着,低低问:“想我不?”
  想,当然想,不想能这么费劲来找他?谢明江微微愣神,动作迟疑了。
  谭以星噗嗤贼笑,大胆地说:“这里想我不?”
  谢明江黑着脸,又把他的手拿开,傲娇道:“别套近乎,说的跟它跟你打过照面似的。”
  谭以星笑出了声:“我倒是想,什么时候让我负距离和它接触一下。”
  “你真是……”
  “认真问你话呢,想不想我?”
  谢明江刚想张嘴,顿时被谭以星吻住,本能把手举高,热水从他们摩蹭的鼻尖落下,到纠缠的嘴里。他只会比谭以星想得更厉害,谭以星还有别的烦恼,他就只剩想他。
  借着温水一点点抿谭以星的嘴唇,泡沫顺着水流到他肩膀,这样的时刻很幸福。谢明江摸着谭以星脖子,谭以星说:“我在你心里值那么多钱吗?”
  谢明江想说无价,不过最后绕着答:“怎么,如果我给你花了,你就能少让我生点气?”
  谭以星不服:“是我让你生气吗?我分明是你的灭火器。”
  谢明江冷笑着哼出了声,灭火,你只会让我上火,从内到外,笨蛋。
  百惠本以为,谢明江要是把谭以星领回来了,他们若能冰释前嫌,必定甜甜蜜蜜,旁若无人,结果他们虽然和好了,家里照样鸡犬不宁,谭以星在谢明江的卧房翻到了自己的周记本,在楼上吼:“谢明江你居然看我周记?!”
  谢明江头疼地看着卖房合同,等谭以星下来到他面前:“你们班主任能看,我不能看?何况每篇写的都是我。”
  “再说了,你写得根本就不堪卒读,真是浪费我眼神挨个认你的字。”谢明江放下合同,点点本子,“你,好好练字,明天自己去买本字帖,周末写一写。”
  谭以星握着拳头,想与他理论,但是又有一点不能确定:“不堪卒读是什么意思。”
  谢明江瞄瞄他,意料之中的点着头:“给你买的成语词典也翻翻,就你这个水平,还想和我吵架?”
  他站起来走了,谭以星顺手拿起他的文件:“装装装!成天到晚就是拿着文件装逼。多认几个字了不——”卖房合同?谢明江卖半山的别墅干什么?
  百惠端着水果拼盘出来了:“怎么了?”顺手接过谭以星手里的合同:“啊,你在看这个。”
  谭以星:“好好的,他卖房子干什么?”
  百惠平常不过地答:“当然是还钱,先生为了赎你,花了两个亿,卖了房都还不完,他现在还欠别人好多钱,基本就等于倾家荡产。我不明白,借的又不是别人的钱,为什么不能慢慢还。”
  谭以星摇摇头:“不是那回事,朋友的钱更要赶紧还。”
  “所以你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再别惹他生气了!来,吃水果,最近有个特别好看的韩剧,边吃边陪我看。”
  谭以星才反应过来,廖铮说的全是真的,花钱是真的,花的是谢明江全部身家看来也是真的。
  “你先看,我上去找谢明江说两句话。”
  谢明江正在书房找自己的印章,回头,谭以星又嬉皮笑脸趴在门框子上。
  “又干嘛?”谢明江打开抽屉翻找,“不刚刚还咆哮着呢?”
  谭以星搜肠刮肚:“天上下雨地上流,两口子打架不记仇,我已经忘了。”
  “谁跟你是两口子。”
  谭以星走过来蹲下:“怎么不是?柏拉图的两口子也是两口子。”美滋滋地宣布说,“你为我都倾家荡产了,你喜欢我喜欢得要命。”
  谢明江面上略过一丝红:“你确实能要人命,让开,我看这个抽屉。”
  把谭以星带回来,就没想着再让他回日本去,钱不要了,索性让神宫寺的老婆安下那份心,别再找他,谢明江也问过谭以星是不是想去美国,或者是任何别的地方,都支持他,让他去,不会以任何名义绑架他,不过谭以星还是乖乖回来了。
  不,回来是回来了,但不能说乖,还是皮,他怎么就这么会闹腾人?
  不过闹腾归闹腾,他也不是没有为人称道的地方,心态好,脸皮厚,拉着谢明江的胳膊,突发奇想:“谢明江咱们炒股吧,炒股来钱快。”
  谢明江哭笑不得:“股市低迷那么久,都熊成什么样了,比你还熊。”
  谭以星又说:“那咱们雇律师回日本打官司吧,好多钱,不能就这么打了水漂。”
  谢明江找到印章了:“知道我穷,就少花一点,能别吃垃圾食品就别吃,能少喝饮料就少喝。我看你一周一百就很够用,你说呢?”
 
 
第44章 急于成人
  课间徐遥嘉昏昏欲睡地玩手机,谭以星拿着他的生物书对课后习题答案:“怎么困成这样?我吃点你的薯片。”
  徐遥嘉啧了声:“这不是昨天晚上火箭对雷霆嘛。”
  谭以星蹭地放下书:“火箭对雷霆?哪个台?”
  “什么哪个台?新浪体育!风云直播!这个赛季火箭太差了,哈登受伤没得玩,我一口老血——”
  “不意外。”谭以星道,“亚当斯在内线真打的挺好。”
  徐遥嘉瞄了他的书一眼,就嫌弃指出,“这题用肉眼看都知道是胰高血糖素,都写了是胰岛腺,你还在这儿蛋白质,我怀疑你脑子里有没有蛋白质。”
  谭以星把书一推:“那你就帮我对吧,我专心吃一会儿薯片,我不擅长一心二用。”
  徐遥嘉拿起书作势要给谭以星两下,但还是接过来,写了两笔,突然想起来个事儿:“对了,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多方打听谢明江和周卓的八卦,已经完全并充分了解,对谢明江这个人有了更立体的认识,你要不要听听。”
  谭以星心里顿时有点七上八下,比较拒绝:“什么?”
  徐遥嘉眯着眼凑到他耳边讲了一大串,最后怒搓谭以星的头毛:“谢明江也挺背的,还有那么点点可怜。”
  “你还有可怜谢明江的时候?”谭以星挥开他的手,“不过周卓都说不提了。我现在,我现在也想通了。”
  “怪不得。”徐遥嘉手里笔不停,“你还挺豁达,这么大的事说想通就想通。要换我,除非明天掉下来个陨石,砸的我生离死别了,可能我才能想通,你去日本兜一圈就能看淡人生。”
  谭以星没听懂:“你不用同情谢明江,同情我吧。我在家里根本看不上电视,你知道这是多么严峻的问题吗?”
  徐遥嘉也不知道听没听见,自顾自道:“你真有本事,谢明江以前爱周卓爱得一往情深,现在居然爱你爱的死去活来。我搞不懂,他那么有钱,要什么有什么,怎么这么迷之审美。”
  谭以星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喜欢我就是迷之审美?”
  徐遥嘉气结:“你怎么跟我奶奶似的,我夸你你就没反应,说你下你马上就回过劲了。”
  鉴于谭以星已经到高二下半学期,现在在家里连摸遥控器的资格都快被剥夺不剩,晚饭过后谢明江要看新闻,八点档百惠接班看电视剧,自己就生存在七点半到八点这半个小时的夹缝空档里,比如今天,看几个广告还要接受谢明江的冷嘲热讽:“我说你,广告你也能看得这么开心,真是人才。”
  谭以星抱紧遥控器:“我看的不是广告,是我的自主选择权!”
  谢明江明显不认可,嘴一斜:“自主选择权是消费者权,你有钱消费吗,你是消费者吗?”
  谭以星放下遥控器,过来直接坐在谢明江的大腿上,谢明江被他压得差点背过气,谭以星搂着谢明江的肩膀:“钱是挣出来的,不是省出来的,你从我这儿每周省一百,你得省到什么时候去?”
  谢明江挑一挑眉:“慢慢省,省到天荒地老。”
  谭以星听到这个词,高兴了,在谢明江脸上梆梆两口:“好吧,我勉为其难让你扣,扣到天荒地老。”
  谢明江表情略有缓和,只有瞬间的严肃,用有力的臂膀箍住谭以星的腰。
  两人凑近互看,因为彼此的气息而悸动,谭以星伸出手指勾勒谢明江英俊的外貌,他有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唇,凸起的喉结,因为领口微开而露出的锁骨,身上传来淡淡香味,心动不已,探头亲了亲谢明江的嘴唇,退开段距离。
  谢明江抚摸着谭以星腰窝,仰头靠在沙发背上,慵懒笑笑。
  谭以星难得的不好意思了点儿:“笑什么。”
  谢明江懒懒地用腿垫垫他,嗓音哑着问:“这就完了?”
  不等谭以星回话,谢明江猛然翻身把谭以星推倒在沙发,咬住了他嘴唇。
  “嗯?——唔……”
  谭以星被压在身下,惊喘一声,渐渐笑眼弯弯,抬起的手滑落,很自然地搭在沙发背面:“你每次撩我,到底敢不敢?”
  谢明江揭开谭以星的T恤衣角,抚摸他脊背深刻的脊背线:“话说反了吧,你每次撩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真看得见吃得着?”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十分迷人,谭以星用条腿勾住谢明江的腰:“就现在!”
  百惠端着果汁从厨房踏入客厅,谢明江听到她脚步声:“小姑娘家家的别乱看,屋里去。”
  “啊——?”百惠愣住,游移地站在门口,红霞爬上脸庞,傻乎乎地问,“阿星,你还好吧。”
  谭以星也翻起身来,满脸通红,朝百惠摆手:“先去,听谢明江的。”
  百惠十分不好意思,带着果汁飞快跑走了。
  其实谢明江也没把谭以星怎么样,对他掐捏半天,谭以星像个烧红的八爪鱼似的紧抱着谢明江不放,谢明江又再把他拽起来:“上去写作业,我监督你。”
  谭以星从八爪鱼立刻变异成个霜打的茄子,摊在沙发上:“啊——没劲!我十月份才满十八,还要我盼星星盼月亮等上半年。”
  谢明江已经几步走上楼,很自我质疑地问:“满十八了你也还是个高中生。下了我的床,我还要给你找校服,送你去上早读,这种落差,你觉得我下得了这个手?”
  谭以星立马坐起来了,哀嚎问:“什么意思,咱俩发生点什么难道还得以我考上大学为前提?我考不上怎么办?”
  谢明江趴在栏杆子上俯瞰他:“考不上就年年考,直到你考上为止。”
  谭以星抄起抱枕向楼上扔去,负气道:“跳级!今年就参加高考!”
  谢明江露出一抹笑,笑容温柔和煦:“能得你。”
  切,谭以星满不在乎地心想,自己的中文学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都有这个水平,还是挺聪明的,让谢明江像他一样这么学门外语看看,肯定连话都说不清楚。
  说的跟他不想似的,还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就自己在这儿做死难的题,这出题人也是,绝对是个变态,平时琢磨点什么不好,非要把一个简单问题七拐八绕用人看不懂的话说出来,谁会做,反正自己不会做。他倒好,揣着闲心上网看视频,坐享其成,拿自动铅飞死他!
  谢明江上着网,莫名感觉脖子边凉风飕飕,瞄他眼,看他又叼着笔怔怔望自己,不知道在做什么春秋大梦,轻咳两下:“某人不是过三个月就要考了,不抓紧奋起直追一分钟掰成两分钟用,又发什么呆?”
  谭以星想了想,冲谢明江招招手。
  谢明江勉强起身过来,他用笔戳戳练习册:“我想了想,考大学是咱俩共同的事业,咱们要同甘共苦,我不会你就得抓紧辅导我,你得在我身边陪着我做。”
  谢明江就知道他没憋好话,轻蔑地嗤之以鼻:“我怎么陪你?干脆就把你担到大腿上,搂着你,握住你的手一笔一画写怎么样?”
  “那当然是最好了。”谭以星眉开眼笑,嗖地站起来。
  谢明江眉毛一挑,把他按回去:“想得挺好,自己做去,给你检查检查就不错了,还蹬鼻子上脸。”说完大摇大摆回到座位上,撑住下巴,半天才挤出一句:“有不会的可以问,我又没不让你渴求知识。”
  谭以星又把笔夹在鼻子和嘴之间,嘟嘟着嘴,死皮赖脸强行卖萌说:“那我能不能道道问?我每个知识点都需要好好渴求。”
  没想到谢明江根本不吃这套,好脸色马上收拾了,瞪来一眼:“你试试。”
  谭以星磨蹭了近两个小时才写好数学作业,谢明江想他是不是诚心的,拿过来看看倒意外了下,虽然算的一塌糊涂,公式摆的还是尽心尽力,自己不动声色地检查,谭以星又挤在他旁边写英语。
  从灯光底下看,光线像细细金沙似的撒在他脖子上,不自觉分神,谢明江在他耳后细嫩的那块皮肤上情不自禁地亲了口。
  谭以星偏过脸,脸上淡淡红:“啊,干嘛突然对我这么亲切友好?”
  谢明江心里仿佛是小鹿乱撞,顾左右而言他:“认真做你也不至于那么差。”
  “什么意思?”谭以星眼睛圆溜溜地望过来,“我数学做得你挺满意的?”
  谢明江不想说自己那片刻闪过的情愫,没应声。
  谭以星抿着嘴,把英语推过来,用手指了指自己嘴唇。
  谢明江懂了,却故意问:“干嘛?”
  谭以星急了,挤到他腿上,意料之中的沉,点着填好的选择答案:“看看,这个是不是选that,这个选extremely,还有这个!我英语也做得挺好的我感觉,你赶紧检查一下。”
  刚才才亲热过,但有一个人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和他接吻,想和他做更亲密的事,谢明江无法不心神荡漾,简直像个青春期少年,椅子转个圈把谭以星抵在后面的书柜前抓着他两只手,给了他一个很深入缠绵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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