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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以前[巴比伦男宠](穿越重生)——纯真假面

时间:2018-03-17 13:12:18  作者:纯真假面
  看来还有救!
  我吼道:“奈西,你挺住!你要死了我他妈一辈子都要后悔死!别死得那么憋屈,活下来!活下来才能向喀山德这小兔崽子报仇!”
  没想到话音刚落,奈西剧烈地咳嗽两声,又呕了一滩血。
  我把他拖到床上,把被子拽到他身上,道:“奈西,撑住!我去找医官!”
  他呼哧呼哧地喘息起来,嘴边的血水顺着脸颊落下。
  我连忙用袖子擦,一滴温热的透明液体忽然落到自己手背上。
 
 
第13章 
  一直面瘫的奈西竟然哭了。
  他再不理会我,喘着粗气扭过头去,像排骨似的瘦弱身体缩成一团,身上的铁链绷得死紧。
  我害怕他一不小心就挂了,只好赶紧去找医官。一路上我好似没头苍蝇在庭院里乱窜,逢人便问。有些波斯人看我的眼神非常奇怪,有些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还有些人干脆把我当空气。
  问了不下几十人,得到的答案只有一个:战争刚刚结束,宫里的医官都被亚历山大叫到军营里治伤员去了。
  我的好脾气开始一点点被消磨殆尽,一想起房间里吊着半条命的奈西,心里越发暴躁焦急。
  不远处的殿门口突然出现三个希腊人,都是一身军队打扮,盔甲长矛,正说笑着朝这边走来。
  到底是几千年前,他们的装备十分简陋,头戴头盔,身上里面一层是内衣一样的白色短袍,外面包着金属和皮革制成的厚重盔甲,仅能护住肩、胸、背,而黑色牛皮靴一直裹到小腿肚。
  这三人白色衬里已经被灰尘染得发灰,粗壮的大腿和手臂暴露在空气里,看上去相当健壮。
  “……然后呢?”
  “然后这小子吓得失禁了,我趁机就对着他的鼻子狠狠来了一拳!”中间那个脸颊瘦长的人挥舞着手臂在半空中虚晃一下。
  三人一起哈哈大笑,另一个脸上长满雀斑的人道:“太爽了!我都能想象到他鼻子开花的模样了!”
  看这三人的样子,不是将军就是士兵,说不定比较清楚。
  “大人们。”
  我急忙迎上去。
  三人诧异地回头看我。
  “大人?”中间那人指指自己,“你是在叫我吗?”
  我点点头:“大人,请问您知不知道哪里有医……”
  “嘿,伙计们,这个波斯男孩会讲希腊语!”那人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高声嚷起来。
  三人上下打量我一番,其中那个满脸雀斑的人摸了摸下巴,渐渐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伙计们,你们有眼福了,这可是陛下新收的男宠,巴高斯。”
  我诧异地看他一眼,他怎么认出来的!难道巴高斯的知名度这么高?
  “喔喔,男宠啊,”瘦长脸的男人凑上来观察,“我说怎么长的那么妖,这嘴巴脸型,啧啧,这么看起来的确比一些娘儿们还勾人。妈的,怪不得那些贵族大官们最喜欢和男人搞,果然很辣。”
  他X的!就会欺负宦官,有什么能耐!我在心里暗骂一句。
  另一人道:“别说了我要吐了,最恶心这种半男不女的人妖了。”
  我压住怒气道:“请问医官……”
  雀斑男嘴巴一咧:“请医官做什么?难不成太监也会怀孕?”
  三人又开始纵声狂笑。
  一群王八蛋。我很想狠狠揍他们一顿,维护一下巴高斯的自尊。
  遇到这样的事情,巴高斯能怎么办?我又能怎么办?我也想给他来一个左勾拳再来个右勾拳,再一脚踹飞,但这可能吗?这样的场景也就只有在电影里才会出现,看到的人感到大快人心,以为自己也无所不能了。
  可这现实吗?
  我们不过都是一个个普通人,可能搬个桌子都会肌肉酸痛,和这些训练有素的士兵相比,我的力量显然微弱得有些可笑。
  我默不作声,转身就走。
  有些人有些事,你再恨他再讨厌他,他总是存在的。现实的世界有时候就是那么不公平,除了孩子,没有人可以永远保持骄傲的姿态。
  “别走啊小太监,”雀斑男一个甩手用长矛勾住我的后襟,“我知道哪有医官,要告诉你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我回过身来,绷着脸道:“你说。”
  雀斑男道:“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你以后离亚历山大陛下远点。”
  旁边两人也跟着应和:
  “就是,说不定都跟多少人有染了,真是脏死了。真不敢想象陛下这样像太阳神阿波罗一般光辉的人被这么下等的人服侍。”
  “能滚多远就滚多远,我们尊敬的马其顿国王不需要恶心的波斯阉人。”
  怒火好像一下子就窜了出来。
  原本以为自己可以非常淡然地将这一切置身事外,可是听见巴高斯被骂成这样,即使作为一个旁观者,我都觉得很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我深呼吸了三次,才慢慢道:“你们放心,我不会在这里呆很久。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也想尽量离开这里,有多远就走多远。”
  我真佩服巴高斯,这样的环境,真他妈多待一刻都觉得难受。
  雀斑男满意地点点头,放开我:“你最好记住自己说过的话,一个星期后要是还赖着不走,我一定会让你哭着喊着想走的。”
  这么不懂得尊重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哭着喊着想走的。我心里又骂他几句,转身走了。
  按照这个X娘养的家伙的话,我终于找到了一间门口栽着古柏的寝宫。亚历山大的部将塞琉古将军就住在这里。
  这混蛋说塞琉古前阵子肩伤复发,所以才专门要求亚历山大留下了个医官照看自己。
  还未踏进门,就听见窗口溢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尾音微微挑起,写满情欲。
  “呼,我肩膀疼,动不了了,你起来动一动。”
  我定在原地,如遭雷击。
  这个声音!
  上帝啊!耶稣啊!救世主啊!
  我心里默念一声阿门。
  这个声音烧成灰我都能听出来,这不就是那位做爱艺术家么!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大人说了,他在办正事,绝对不能打扰。”门侍一脸正义地拦住我。
  屋里又传来嗯嗯啊啊的娇喘,似乎还有人如哭泣一般小声呜咽。
  我反问他:“这叫办正事?”
  门侍红着脸不说话。
  我恳切道:“您能不能通融一下,不见塞琉古大人也行,你让我见见他的医官,我这边有人需要急救,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
  他皱了皱眉头:“这……按规矩也得通报大人。”
  我还是不愿意放弃,又道:“能不能偷偷告诉我医官在哪儿?”
  他摇头,为难道:“不行,大人要是怪罪下来……”
  “塞琉古大人!”我伸头冲窗户喊道,“现在方便么?能不能借一步说……唔……”
  门侍捂着我的嘴惊道:“你疯了!惹恼了大人我们都死定了!”
  屋里的喘息声忽然停止。
  不过一阵,那声音不徐不慢道:“你下去吧。”
  紧接着里面出来个侍从,跟门侍说了两句,门侍指指我。
  他领我进了房间。
  床上一片狼藉。
  一个裸着上身的金发男子披着外袍斜倚在铺满软垫的躺椅上,正在喝茶。他的肌肤细腻好似少女,隐隐有肌肉线条起伏,却不十分健壮。房间里一股情欲的味道弥漫开来。
  我皱了皱眉道:“塞琉古大人。”
  他看我一眼,一双碧绿的眼眸隐隐带了笑意,眼角眉梢皆是风情。
  “敢在这种时候打断我的,除了亚历山大,你还是第一人。”
  我还没来得及辩解,就听他道:“这是欲擒故纵么?够味道,我喜欢。说吧巴高斯,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不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我都很乐意满足你——特别是肉体上的。”
  我忍住挥拳相向的冲动道:“大人,我就是来向你借个医官。”
  “借医官?这还真是新奇的搭讪方法。好吧,”他翻个身,双手垫着下巴,慵懒地拉长声音,“跟我做一次我就借你。”
  我暗暗把拳头攥紧,感觉自己的脸色越发难看。
  “塞琉古大人,请自重。”
  塞琉古饥渴地舔舔嘴唇:“我不管,你打断了我,害我没发泄出来,你得负责。”
  我急道:“救人要紧,大人!求你了!”
  他放下茶杯,想了想,又道:“要不这样吧,我先救人,今晚上你就在这过夜,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怒道。
  “巴高斯,别这样,你也知道你是什么人,”塞琉古轻佻地拖长腔道,“我给你面子,你也该给我些,别太让我下不了台阶。”
  脑海中轰的一声,火山爆发。
  你上我就是给我面子?!
  你他妈的怎么不让我上你?!
  我气得手脚发凉,猛然抄起手边的花瓶恶狠狠砸到墙上,拿着残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到他身边。
  塞琉古轻吸一口气,眨眨眼:“巴高斯……”
  “塞琉古!你这头乱发情的公牛!”我用残片抵着他脖子怒道,“你他妈的给我救人!救人!你要敢说一个不字,老子废了你!”
 
 
第14章 
  黄昏之时,晚霞如红色油彩般涂满整片天空,长长的余晖透过镂空窗愣映在地上,被分割得支离破碎。
  塞琉古靠在墙上一边摩挲着脖子,一边打量我的房间,宝蓝色耳钻顺着他的动作莹莹发亮。
  过了好一阵,奈西身上巨大又沉重的铁链才被锯开,被两个仆从拖了出去。
  胡子花白、缠着白头巾的波斯医官跪在床边给奈西包扎伤口。
  塞琉古瞧了好一阵,用下巴点点奈西,对我道:“我有些糊涂了,巴高斯,你威胁我半天,就是为了救这个半死不活的奴隶?”
  “是为了一条命。”我冷冷道。
  塞琉古道:“好吧,我也没兴趣,可是巴高斯,你以武力威胁我,看在宙斯的份上,这可不对。”
  “大人,关于这点,我不会道歉。”我头也不抬道。
  塞琉古的眉尾微挑:“哦?”
  “塞琉古大人,我是太监没错,我也不喜欢这名头这身份,但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我指了指床上的奈西,“没有人愿意被别人当成牲畜看待,可是总有那么一些人,感觉自己生而高贵,所以就妄想对和自己同等的生命为所欲为。”
  塞琉古沉默半晌,才道:“巴高斯,我有把你当牲畜看待吗?”
  我冷漠地看他一眼:“你当然没有,在你眼里,我自然是个人,不过,是个和妓女一样的人。”
  我话音刚落,塞琉古忽然笑了,绿眼睛一闪,脸上的傲慢像风一样转瞬即逝。
  “喀山德说的果然没错,巴高斯是个脑袋很聪明的家伙,看来在大流士身边待过的这几年的确让你学会了如何生存,”他转着手上的戒指道,“我不妨告诉你我的想法,作为你对我坦率直言的交换。”
  他揪起我衣服前襟拽过来,悄声凑近我耳边:“其实在我眼里,人只有三类:牲畜,妓女,和王者。”
  他的声音阴沉低凛,炙热的气息贴到我的耳垂,犹如千万只虫蚁爬上皮肤。
  我勉强道:“大人,我……不明白。”
  “我是牲畜,而你是妓女。”他呵呵笑起来,“我们不过都是蝼蚁一样的人,什么身份都根本毫无意义。巴高斯,我看不起的不只有你。”
  我听得出他话里有话,他是在贬低我,可他同时又在贬低自己。我感觉这个人好像不是在跟我说话,而是把我当做一个树洞,因为他知道,我根本不懂他在说什么。
  等我回过神来,他早已径自离开。
  果然如医官所料,奈西发了一夜高烧,一直在低声呻吟,神情十分痛苦。
  我自然也是一晚上不得安宁,次日照镜子,黑眼圈堪比熊猫。
  下午托勒密见到我时,有点给吓到:“巴高斯,你被谁揍了?”
  我有气无力地摆手。
  托勒密道:“我们等会要去营地,亚历山大忽然说让我叫上你,真是奇怪,你去营地能做什么?”
  “哦,是了,”我淡淡回道,“亚历山大叫我去看他的宝贝。”
  “宝贝?亚历山大的宝贝?”托勒密纳闷道,“这么说——你也喜欢骑马?”
  “骑马?你什么意思?”我迷惑道,“我不会骑,但是这跟亚历山大的宝贝有什么关系?”
  托勒密锁紧眉头,反复看我好几眼,才道:“原来你一直不知道,亚历山大最宝贝的东西就是那匹黑色战马么?”
  “什么?”
  原来那宝贝不是人,是匹马?!
  我心里忽然升起一点小小的兴奋,既意外又莫名。那匹马,我知道那匹马!亚历山大的爱骑,被他唤作牛头的神驹!
  据说那曾是匹非常暴烈难以驯服的野马,包括亚历山大的父亲腓力二世都拿它毫无办法,但是那时年仅十二岁的亚历山大自告奋勇要去驯服那它,腓力二世便半开玩笑似的让他去了。没有人想到,这个白净孱弱的小男孩真的做到了。
  “那时候我不在,赫费斯提翁和喀山德他们跟着去了。”托勒密道,“我只记得之后几天父……嗯……腓力陛下很高兴,逢人便说亚历山大是个不凡之人,那么小就可以征服烈马,将来就算整个世界,他也会唾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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