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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王;彼王(玄幻灵异)——咪Mirror肉

时间:2018-03-21 11:14:25  作者:咪Mirror肉
  “呜……”国王支着身体坐起来,叶松在他床边,和灯泡说着话,莫里斯缩在火炉旁,烤着噼啪响的火焰和雪球一起睡着觉。
  “陛下醒了?……脸怎么样,还疼吗?”灯泡立马上前扶着,“赶快用治愈术把伤治好吧……?”
  “疼,我没事。”国王只回答了前一个问题,他不想让叶松知道他不愿意痊愈的原因。
  叶松看着国王,心里有些愧疚。他非但没有帮国王解决麻烦,连法术也学不好,竟然被反噬,国王受伤的时候他也阻止不了,他还算个什么学徒!
  可是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他的治愈术只能治疗皮肉小伤,而且治愈术使用的时候会对自身精神产生损害,伤得越重越厉害,要是他真的医治国王,恐怕没过五秒就会晕倒。
  国王坐了一会,什么也没做,然后他开口,问灯泡要了一面镜子。
  国王看着自己脸上的绷带,看了好一会儿。
  “叶松,”他终于说话了,“我有事跟你说。”
  “嗯,我在。”叶松立马坐下,牵着国王的手。
  国王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看着被子的纹路,半晌,才一字一顿地说:
  “我从现在开始,不会再和你说话,也不会再搭理你了。”
  叶松根本没想到他要说这种话,大脑里轰的一声,完全不知道要做什么,国王打破了他所有想说的话,也粉碎了他所有对国王的希冀。
  “阿谨,我错了,我……你……别跟我打冷战啊,我……”
  “你没错,是我自己需要冷静,”国王泰然自若地走下床,“你回去吧。”
  快刀斩乱麻,国王惯用的手法,当事情理不清的时候,那就索性好的坏的全部一起除掉,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阿谨?”
  国王没有回答。
  “阿谨……?”
  还是没有回答。
  “阿谨……”
  国王很不争气地湿了眼眶,但是还是没有回答。
  “我知道了。”
  叶松没有再纠缠,而是镇定地抱着莫里斯离开了房间。
  在门口,他回头看了一眼国王,可是却只看到了他的后脑勺。
  国王根本不愿意和他四目相对。
  门关上了。
  国王看着窗外,呜呜地哭了起来,嘴却抽搐着断断续续地发出笑声,他摊开双手,宛如打完胜仗的将军,对着灯泡笑着说:“我做到了!都结束了!”
 
 
第46章 拥抱
  汀兰敏锐地发现自己勾引叶松的机会比以前更多了,叶松失意的时候,最适合趁虚而入。
  她没明白,叶松为啥莫名其妙得就不和国王说话了,难道是因为他占卜没学好,被国王骂得太过分了?
  那不就是因为自己故意反噬他?哇,那可真是歪打正着啊,她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运气,竟然误打误撞把国王和叶松掰了。
  不过在森林里国王也真是够狠的,把她的使魔伤得厉害,只能送回北国疗养,不过还好国王对自己没有不友善,也没有敌意,也就是说,国王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份,应该也没有喜欢叶松到那种地步。
  不过伤害国王的性命确实不是她的目的,可是国王却受伤了,还伤得莫名其妙,难道有另外的人在针对国王?
  汀兰将耳朵贴在墙上,听着国王那边房间的谈话,可是却什么也听不见,她想用偷窥的法术,却被法术屏障打了回来,也是,国王不可能不做这点基本的东西。
  汀兰叹了口气,看来她还得再勾搭叶松一段时间,那她就不得不打点针,假装自己是个Omega。
  这也是她唯一心疼国王的一点——Omega的身体真的太麻烦了,既要吃抑制剂又要护脖子,还得装成Alpha防狼,真是让人心烦。
  这边的叶松,正被国王弄得不知所措,国王到底怎么了?他怎么突然说要不理自己?这不对劲啊!
  一开始他也生国王的气,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还做什么朋友,趁早分了算了。
  可是转念一想,国王……在害怕吗?所以才把所有东西都赶走?他也开始懂得为什么国王容易吸引小动物了,也许国王自己没有意识到,可是他才是最像小动物的那一个,突然就敬而远之,熟起来却比谁都肆无忌惮。
  一般对待猫咪的时候都是怎么做的呢?顺毛?说不定国王更像狗,可是一点也不像莫里斯,兔子什么的更加和国王沾不上边。狐狸?国王可没有那么灵巧。熊?看起来也不那么粗重。
  对,国王应该是——熊猫!好像也不对……
  叶松摇摇头,摆脱这些念头,既然国王是个嘴硬的,那自己不如干脆把所有话摊开来,坦诚相待,怎么拿捏,那是国王自己的问题。
  想着,他再一次去敲响了国王的房门。
  “你还来做什么?前天不是说好了不和陛下说话的吗?”灯泡悄声问。
  “我……我有话想告诉阿谨,就我一个人讲就好,不用他理我,反正……总之不管怎么样,我想让阿谨出来一下。”叶松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听到没?陛下,让您出去。”
  “没听到。”国王叹了口气,可还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披上貂氅,无奈地走出了房间。
  “加油哦学徒工。”灯泡偷偷给叶松比了个心,随后关上了房门。
  国王没说话,就这么靠着墙,也没看叶松,手指不耐烦地敲着墙,也许是希望他快点说完。
  “阿谨……陛下……不是,总之我,那天,就去了商场……”
  叶松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只能张开紧握的手掌,伸到国王眼前。
  那是国王想要的那支口红。
  香槟金的外壳在柔和的走廊灯光下轻轻地闪着,正中央的蔷薇标记精雕细刻,顶上用标准的字体印着“#224 月季”的字样。
  国王吃了一惊,还是没有说话,却惊异地看着叶松的眼睛,那双眼里满是真挚与温柔。
  “总之就是这么回事……”叶松解释道,“那天晚上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毕竟不能用这种方法来看待一个人,我觉得挺对不起你的,所以我就回到商场,去抢了一支那个口红回来给你,然后——然后我就去找汀兰占卜了,因为我想知道她到底是谁,我看出帮我补衣服的针脚是你的,所以……我就想试试,没想到我技术不过关就跑出去自作主张,给你这个当老师的丢脸了……”
  国王双唇微张,竟然被噎得做不出别的反应。
  这都是什么鬼啊?自己之前到底在多想些什么啊?
  “我本来想等你回来了就把口红交给你,没想到我晕倒了……总之,我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而且,你穿那套黑色的衣服真的挺好看的……你愿不愿意原谅我都没关系。”
  说完,叶松就将双臂摊开,敞开怀抱,一只手拿着口红,另一只手空着,笑着问道:
  “现在我让你做一个选择,可以吗?如果你还是不想理我,那就拿走口红,然后回房间,如果愿意和好,就抓着我的空手。不管你要我道歉多少次,都没关系。”
  国王的反应快得出乎他的意料,自然是毫不迟疑地拿走了口红。
  果然还是这样吗……?
  叶松偏不信,他一把抓过国王的手,逼国王翻身过来和自己对视:“不行,你只能选这边。”
  国王想甩开他的手,却不够力气,只能瞪着他不说话。
  “还不理我是吧?”叶松一咬牙,冒着被国王打飞的风险,一把抱了上去,脑袋埋在国王的颈窝里,低声道:
  “阿谨,我真的错了,乖,别闹别扭了好不好?”
  国王的脸一下子从上红到下,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心扑通扑通跳,愤怒和无奈交织在一起,还夹杂了后悔,他迟疑了一下,举起双臂,轻轻揽住叶松的肩头。
  叶松吃了一惊,有效果了,可是他没想到,国王竟然又哭了,一开始是贴着他肩膀一点点地哭,十秒后就转换为了嚎啕大哭,一直黏着他不肯放开,手也越抱越紧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原谅我没有?”叶松问。
  隐约听见怀里的人挤出一声带哭腔的“嗯”,叶松总算松了一口气,天啦,这破事终于完了!
  不过这事也让他学到了一招:对付这种嘴硬的,就该来一大串大实话,看他还硬不硬。
  国王离开他的肩头时,已经变回了平常冷淡的表情,只是眼眶和脸颊有些红。叶松爱怜地摸摸国王的头,说过晚安,目送国王回房间了。
  关门前,国王偷偷回头看了叶松一眼,没想到被叶松发现了,并对他报以干干净净的灿烂一笑。
  国王翻了个白眼,干脆地关上房门。
  叶松苦笑着摇摇头,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国王趴在门上听了外面的动静很久,直到叶松的脚步声彻底消失,这才满脸红晕地浅浅一笑,转回冷漠模式,开始批奏疏。
  “陛下,心里激动了,春心荡漾了,就别强装冷静啊,反正是您自己说的‘不可能在一起’,那高兴一下也没什么的啊,反正也不会在一起。”肥大的兔子用腿轻轻踹着雪球逗它玩。
  “好吧,破例一次。”国王放下笔,陷入沉默。
  房间里只能听见火炉的噼啪声。
  半晌,国王突然猛地站起身,在房间里像个疯婆子似的一边蹦哒一边转着圈圈,还把奏疏当花瓣撒出去:“呀啊啊啊啊!叶松好可爱!超——可爱!啊!他给我送口红啦!”
  最后国王一把扑在了床上,红着脸像个初恋的少女一样,将脑袋埋进被子里抿着嘴笑着,灯泡隔着被单都能感觉到国王满溢的幸福,他听见国王说:“他背上一点点肌肉抱起来暖暖的,舒服到不行!抱着他睡觉全身都是安全感啊!”
  “这是陛下一百多年以来最坦诚的一天了,可喜可贺啊。”灯泡说。
  “好了,够了,把奏疏给我整理好吧。”国王直起身,转瞬之间将激动的表情和声线全部压回了箱底,要不是因为刚才蹦哒而加快的心跳,真的没有人能想象出他刚刚在想什么。
  “是。”
  国王非常满意自己的这个能力,除了哭泣之外,他能完美地控制自己脸上的表情,似乎从杰森和他分开以来,就慢慢自己学会了。
  或者应该说,他的常态就是将心里的情感和脸上的表情分开表现,他一直都是这么对叶松做的。
  可是刚才,他感觉到,自己好像无意中对他露出太多真感情了。
  从现在开始,他要加倍克制。
  国王站起身,将衣服整理整齐,回到了桌前,拿起笔,心无旁骛地工作起来。
  另一边的叶松心里却乱起来。
  真的是国王给他补的衣服,那也就是说汀兰真的在抢国王的功。
  那就不必再给汀兰占卜了。叶松从没这么清楚地知道过自己的方向,如果汀兰有问题,那他将毫不犹豫地和国王站在统一战线。
  他更清楚地知道,自己对汀兰的喜欢,已经不知不觉烟消云散了。
  叶松对自己的感情从未这么明晰过,他也说不清原由。
  他的师傅比爱情更值得他投入感情。
  他没有了对汀兰的爱,他不觉得自己的生活有很大的变化,可是国王一旦有了一点风吹草动,他就会跑着去哄,明明国王根本不如汀兰爱撒娇。
  莫里斯问过他,是不是对国王有不一般的感情。
  不,不是的,那只是习惯了对方存在的安心感。
  要是时候到了,他要回东国了,国王将会是怎样的表情与自己迎来离别?没有了国王的后半生,他会想念在无名国的时光吗?
  对于国王来说,他叶松也不过是一个过客吧,在国王绵长无尽的时光里,他也会越来越老,最后成为国王回忆往事时一个匆匆滑过的剪影。
  叶松从没这样盼望过在另一个人的生命中留下痕迹,甚至是他看重的三弟也没有过。他希望国王就算是过了几百年,几千年,哪怕是朝代更迭、人心沉浮,都不会忘记他。
  国王活了这么多年,心里晴雨更替多了,该不会为了他而风云变幻。可他叶松的生命里只要有国王,就一直都是晴天。
  这时候,他注意到了楼下卖报纸的孩子。
  头版好像印了东国的什么消息,因为他看见了东国皇宫的图片,叶松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出事了吗?
  对家乡本能的危机感使他警惕,他开窗招呼了那个孩子:“能给我一份报纸吗?”
  “好的,先生,八分钱。”
  叶松把钱投给孩子,将报纸用法术取了上来,可是他忽然感觉到一阵波动,如同跃动的音符弹动着他的心。
  叶松回头看了看,除了莫里斯以外,四下无人,转头看报纸时,却怎么也找不到东国的那一版了,他数了数,没有缺页。
  可能是自己去了边境想家了吧,他苦笑着自嘲道。
  一边的房间里,国王扶了扶眼镜,长出了一口气:“好险,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
  灯泡看着国王手里捏着的东国头版,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
 
 
第47章 舞会
  又过了半个月,深秋金黄的颜色终于染上了每一片叶子时,一行人终于回到了都城王宫。
  汀兰自然是不能住在宫里的,国王给她在山下安排了临时住处,说是如果有了合适的房子就给她资助费用定居在附近。
  大祭礼将至,都城到处都变得欢天喜地起来。绫罗如水般结在城头随风浮动,城门的顶上挂了百花团饰,垂下的铃铛叮铃铃响着,商店与市集张灯结彩,长街上挂起了香槟色的方灯笼,来来往往的马车挂上了装饰用的秸秆工艺品,人们开始购置新衣,吵吵闹闹的街头巷尾泼洒着时尚感。
  按照国王所说,大祭礼是比新年更隆重的节日,体现的是对于天地之神的感恩与对丰收的回报,还有对于即将到来的冬日祈求和平与温暖。一般是由国君主祭、大祭司赋歌施法,因为国王担心祭司权力扩大,早就废除了这一职位,这子百年来的祭礼都是国王唱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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