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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臣之心(古代架空)——曲商

时间:2018-03-25 13:25:11  作者:曲商
  陆疏华的腰牌,当然是十分好用的,莫静和踱到太子寝殿周围,“不巧偶遇”了一回大寒阁的暗卫。
  还不等暗卫出手,已被莫静和用匕首抵住了咽喉。
  他动作太快,暗卫甚至没看他是谁,只觉得喉间凉凉的。
  认命的闭上眼睛,用手头舔了舔齿缝间的□□包,脑中快速回顾了一遍自己的一生,心里又和父母兄弟道了声别。
  “不用自尽。”
  莫静和用另一只手取出腰牌在他面前晃了晃。
  然后收回匕首又踱到他面前。
  “莫掌事!”
  莫静和笑道:“你们大寒阁规矩也太大了,刚被抓就自尽?”
  暗卫闭上眼睛,强自忍耐了一下。
  “不知莫掌事截住卑职有何指教?”
  莫静和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善,赔礼道:“抱歉抱歉,吓着你了。实在是打斗声太大,怕惊扰旁人,才这样截住你的,让你受惊了。”
  暗卫也是自知,说到底是他自己学艺不精。
  “不敢,莫掌事手握陆掌事腰牌,卑职等见莫掌事如见陆掌事。”
  “哦,这样啊,那我命你去刺杀太子殿下,你去不去?”
  暗卫傻傻的看着他,不语。
  莫静和觉得大寒阁再好,还是自己带惯的属下有意思。
  “同你玩笑的,殿下这个时辰还没沐浴吧,等等沐浴的时候,将这包药放入汤水中。”
  这个刺杀太子有什么区别?
  “放心,不是□□,出事了陆掌事那你只管把我供出来,不用你担责。”
  谁知道这是什么药,太子殿下如今虽说不太如意,但饮食用物还是要一验再验的,怎么就是这么轻易好下药的,且太子身边大寒阁小寒阁的不少,说不得自己还没下药,已经被他们抓起来了,抓起来还算轻的的,万一他们一不小心放个暗器,自己死了个莫名其妙,还要担个暗害太子的罪名,到时候是要把莫掌事供出来的机会都没有啊。
  “不用担心,你只管放,我也没这么丧心病狂,不会真让殿下中毒的,这块腰牌你拿着,做事的时候挂在腰间,想他们也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毕竟只有十二岁,虽说也可启蒙了,到底还是让他自然发展的好些。
  暗卫考虑了片刻,还是应了声“诺。”
  他听说过这位莫掌事以前是怎么整下属的的,据传种种手段深得了小寒庄少庄主的真传,完全领会了其中的精髓,甚至有所发挥,既然莫掌事都替自己准备好了活路,何必冒着得罪这人的风险,去选死路。
  莫静和又踱到太子的寝殿,太子正在练字,看到他来,拿笔的手抖了一下。
  放下笔,打手势:还有事?
  莫静和没事,来看笑话的。
  “不知殿下今日可曾沐浴?”
  太子不语,心里到底有几分害怕,只强自镇定道:未曾。
  莫静和笑道:“殿下赐下的补药,仆实在无福消受,现呈还于殿下,今日是第一次,仆事先来同殿下说一声,殿下只要命人换了汤水便可,若是再有以后……仆记性不太好,很有可能就忘了来同殿下说,倒时还望殿下宽恕仆失礼之罪。”
  他望向太子身边的璐儿,又道:“这药殿下用虽显尚早,但毕竟殿下龙马精神,也不是不可,若是仆不小心换错了人,给了璐儿公公,公公要如何消受?”
  璐儿面露惊惧之色,很快又转为恨意。
  莫静和叹了口气,放软语气。
  “殿下,您给仆赐药,仆只当您是玩笑,若是旁人,您如今太子之位尚不稳,别说赐药这等事,一点小事大作起来也足以动摇您的储位。”
  摇了摇头,觉得自己仿是被吴承德附身了,居然能语重心长的说出这些话来。
  抬头却看太子呆呆的看着自己,然后犹犹豫豫的抬起手:本宫只是觉得好玩。
  莫静和扶额,他第一次给自己送女人,第二次给自己送春|药,只是好玩?不会的,他这样答复于自己,便是在说:我还只有十二岁,做的太过,也不过是孩子胡闹。
  太子心智显然不止这样,他要在自己面前装疯卖傻?
  如此看来,太子虽对自己不如刚开始那般抵触,到底还是不能信任。
  那一晚上,自己同他说的那些,到底又为了什么?
  莫静和叹了口气,就着他的话头说下去。
  “殿下,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您以后图好玩的时候,先得探测对方的底细,比如仆曾任职小寒阁,虽是学艺不精,但夜交藤这类的药还是能辨别的,您若是再要赐药,不若多放些甘草或是制成药丸蒸煮以后再下赐,这样能掩盖许多药物的性味,不是陆掌事这等的,一般发觉不了,另外,那位范公公虽然很能说,但第一次相见就送药,还是会起疑的。”
 
 
第79章 第 79 章
  太子道:你说过,若是你冒犯本宫,让本宫觉得不适,可以惩处于你,你绝不会有怨言,这话作数吗?”
  “作数的。”
  莫静和虽然混账,说话却还是作数的。
  那今日你在本宫这沐浴,如何?本宫的池子,本宫的香汤。
  他在打这段话的时候,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手微微打着颤。
  莫静和沉默了许久,久得太子心里有些发毛。
  他讨厌莫静和,从第一次知道他是父皇的男宠开始,他的母亲温婉贤淑,什么都不争什么都不抢,这样好的人,为什么这个叫莫静和的要破坏父皇和母后的关系,要插在他们中间。
  他看到过母亲对着镜子看了许久,然后转过身来对随侍的奴婢垂泪道:“若本宫不是这幅病秧子的模样,也如那个莫静和一样好看,陛下是不是就不会再惦记他了,只怪本宫这身子……”
  随侍的奴婢劝:“娘娘再貌美不过,只近来受了些凉,才显得气色不佳些,等过些时日便会好的,那个莫静和是个男人,陛下也就图他个新鲜,和后宫那些男人女人一样,是妾是玩物罢了,等那个劲过去了,陛下自然就厌了。您才是陛下的正宫,唯一的皇后,要和陛下过一辈子的人。”
  皇后信了,他也信了,只等了一年两年三年……直到现在,什么叫圣眷不衰,大概就是莫静和这种吧,谁会对一个玩物,一宠就是十几年?
  他的心思比表现出了的深沉很多,对莫静和的恨意也比莫静和以为的深刻很多。
  女人,特别是后宫的女人,能有什么?争来争去不过为了丈夫和孩子,他的母后,看着坤位已极,也未能幸免于这样的束缚;莫静和呢?名利地位,什么没有?却还要跟他的母后抢一个男人?
  真真可恶至极!
  他有好几次做梦,都梦到自己手里有一条又粗又长的鞭子,一鞭鞭的抽打在莫静和身上,莫静和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求他饶了自己,放过自己,把自己骂得一名不值,把自己的祖宗十八代挨个骂了个遍,向他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父皇面前,每次做好这样的梦,第二天他的心情都会出奇的美好。
  莫静和来了之后,他寝殿里再也没有差过炭,不但如此烧起来比原先的更暖和,烟气也少了许多,可现下,他竟凭白的觉出了几分寒意,觉着比寝殿外还冷上几分。
  “好。”
  他是在太后宫里长大的,后宫的那些爱啊恨啊情啊怨啊的,听也听明白了,他如今对太子已剖白至此,太子还要如此戏耍于他,这太子对他的恨意,那真可谓是绵绵无绝期了。
  莫静和这一开口,周围仿若凝固的空气哗的一下就散了开来,太子觉得呼吸也像是顺畅了一些。
  好?他说好?
  太子面露疑惑之色,莫静和是父皇派来的,说是府臣门客,地位到底是不一样的,府臣门客尚且不能随心擅自处置发落,更何况他。他这句好,倒让太子有些举棋不定了,他是何用意?会不会要使什么坏招?这样戏耍了他,确实能出一时之气,之后呢?父皇得知之后会不会生气?
  可这些顾虑在想到他母亲的那一刹那都消散了。管它呢,管那之后会怎么样?让他出丑,看他笑话比这些都重要的多!
  “既是沐浴,可否请殿下派人去一次仆的院子,让田儿送些换洗的衣物来?”
  太子觉得他要耍花招,却又想不出送换洗衣物能让这板上钉钉的事生出什么变数了,若是不让,似乎又有些太不近人情,也太刻意了。
  点了点头。
  没多久小太监就领着田儿过来了。
  莫静和接过田儿送来的衣服,微微前倾身体,靠近他耳旁轻声说了些什么,田儿听了之后有些莫名,却也只是应了声“诺”,又退了出去。
  “那仆逾越了,也享用一次殿下的池子与香汤。”
  他是笑着说这些的,真的泡过之后却又觉得自己在故作镇定,十分可笑。
  从汤水中出来之后,只觉得身子麻麻的,有些燥热,衣物一碰到肌肤就像是被火星子撩过,生生能点着化开一般,别说穿在身上了;腿上使不上力,脚下更是虚飘飘的,像是踩在了云上;最要命的是小腹有一股股的气流直往那地方招呼,实在肿胀的难受,只想找了东西来疏解。
  他洗了澡,来向太子谢恩,顺便告退。
  太子见他穿戴十分整齐,只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红晕,嘴唇也比平日里更艳了几分,太子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此刻脑中竟不断飘过与他在床帏之中的场景,场景中,他对莫静和未有丝毫顾念,只一味粗暴又随意的尽兴摆弄他的身体,莫静和在他的摆弄之下不断痛苦求饶……
  他本想难为一下莫静和,迟些放他回去的,现下倒是自己先受不住要出丑的意思了。
  挥挥手让他退下。
  莫静和其实也没耍什么花招,他只是对田儿说:“打些井水,取些冰。”
  于是在田儿看到这大寒的天气里,一向只喜欢窝被窝里抱着暖炉不放的莫静和正在院子里,将冰倒入打上来的井水中,再一桶一桶往自己身上浇的时候,惊吓的手足无措。
  “公子!您这是做什么?有什么气您往奴身上撒啊!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您要这样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啊!”
  莫静和身上实在难受,就是这样一桶桶的往自己身上浇水,已用了他所有的力气,再分不出耐心和田儿好言好语的说自己没事,要他放心。
  “没事,走开。”
  他的声音比平日里低沉上许多,让田儿有些害怕,可再害怕也抵不上看着莫静和这样。
  “求求您了,别吓奴,有什么事您倒是说啊?总有解决的法子,实在不行咱们去求陛下,陛下不会放着公子不管的。”
  他不提木东初还好,一提木东初,本稍稍压下去的欲望像是春芽一般又爆了出来。
 
 
第80章 第80 章
  莫静和像平常一样裹着被子,躺在软榻上已是后半夜的事了。
  田儿用温水帮他全身擦了一遍,好几处皮肤上已然结了层薄冰,擦的时候尚能清晰的感受到皮肤底下肌肉的一阵阵的抽搐。
  田儿一边擦一边哭,一半是被吓的。
  榻上的人醒一阵睡一阵,睡得也不踏实,迷迷糊糊的呓语,像是在唤谁的名字,又像是在说着什么。
  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烧成这样?
  “公子,您等等,奴去找大夫,马上回来。”
  莫静和昏昏沉沉间像是听到有人在跟他说话,听不太真切,只好像听到“找大夫”,抬手拉住他。
  眼睑有些沉,睁不开,连抬手这样的动作也很是勉强。
  “别去……别让殿下知道。”
  “为什么不能让太子知道?怕丢脸?”
  这句话田儿自然是不敢问的,问的人肃着一张脸,莫静和躺榻上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凛凛天威和刺骨寒意。
  这气氛实在诡异,莫静和强打叠起精神,想起得身来,被那人上前一步,按了下去。
  “都这样了,瞎折腾什么?”
  莫静和想扯个笑容给他看,没做成。
  “你这样看着就不好看了。”
  莫静和是男人,本就不太在乎长相。
  “色衰爱迟,这样您就不喜欢了对吗?”
  木东初见他像是仍觉得冷,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将被子给他裹得严严实实,又将人拉进怀里抱着。
  “嗯,不喜欢了。”
  莫静和便是这样与他应对也耗了不少精神,他的怀里又是暖和的踏实的,终是没抵住困意又睡了过去。
  莫静和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已是晌午,腿脚还有些酸疼,左右一入冬就是这般,他也是习惯了,人算是清醒了,想起昨日好像梦见木东初了,觉得心里暖暖的。
  “公子,您醒了啊,昨个后半夜,陛下带了赵大夫来看您,赵大夫说‘阳伤阳,阴伤阴,气血生成不足,又寒凝阻滞,如今是阴阳两虚了。’给您扎了针,又开了方子,嘱咐一日三顿,吃六日停一日,连服三七二十一天。”
  莫静和接过方子来看,只是一些温补的药,怎么就说得跟快死了一样。
  “你说昨日陛下来过了?”
  “嗯,后半夜来的,就一直那样抱着公子,也不说话,快临早朝的时候,刘远公公来催了三四回才走的。”
  他出宫什么时候这么容易了?
  “殿下用过早膳了吗?”
  田儿不知昨天事情原委,却必是与太子有关的,他不明白为什么莫静和要这么关心太子,也实在看不出太子身上有什么,值得莫静和这样对待?
  “用了,只没用送去的点心,还吃的白粥。”
  莫静和轻叹一口气,好不容易缓和些了,昨日那事触到他神经了?
  “练武了吗?”
  “这会正在院子里练着。”
  “外面是不是下雪了?”
  “凌晨的时候下得挺大,这会停了。”
  正是皇上回去的时候啊,他这个时候出来应该是骑马来的,回去又是赶着回去的,下了大雪路面湿滑,也不知要不要紧。
  “太子院里积雪扫净了?”
  “大清早的见着有内侍铲了雪,不过一看就没尽心,地上雪是没了,还有些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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