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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与枪(近代现代)——欲雪饮杯/初禾

时间:2018-03-26 10:10:53  作者:欲雪饮杯/初禾
唯一的解释是,他对程故的爱,已经深到了爱屋及乌,包容程故与一个女人婚姻结晶的程度。
程故手腕仍旧被谢征抓着,程木瓜硬要挤到二人中间,伸手去抓程故另一只手:“程帅帅,陪瓜瓜放风筝好不好,瓜瓜的女朋友丢了。”
程故见谢征没有松手的意思,只好生硬地哄儿子:“爸爸和叔叔还有事没说完,爸爸的手机和耳机都给你,你帮爸爸通关好不好?”
“不好!”程木瓜说完转向谢征:“帅叔叔,既然你是程帅帅的男朋友,那也是瓜瓜的男朋友了,程帅帅懒,这么大个人了,只知道玩游戏,你陪瓜瓜放风筝吧!”
“男朋友”三个字让程故和谢征脸色都变了。
程故训儿子:“别乱说话!”
谢征却终于松开程故,蹲在程木瓜跟前,嘴角的笑带着几分深意与探寻:“男朋友?”
“瓜瓜!”程故喊。
“是男朋友啊。”程木瓜一本正经地说:“朋友也分男女,帅叔叔,你又不是女孩子,难道还是女朋友?”
谢征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喜欢这个一派胡言的小孩。
他摸了摸程木瓜的头,笑道:“好吧,我是你爸爸的男朋友。”
程故也蹲下来,急忙道:“不是!”
程木瓜已经不理他了,抓住谢征的手:“那爸爸的男朋友,你能陪我放风筝吗?”
程故:“不行!”
谢征:“好啊。”
程木瓜回头对程故咧出一个没心没肺的笑。
谢征又问:“叔叔还不知道瓜瓜的大名,告诉叔叔好吗?”
“我叫程木瓜!”
谢征以为自己听错了。
给孩子起个小名叫“瓜瓜”尚能理解,大名叫“木瓜”却相当稀奇。
若换一个人,谢征不得不怀疑对方的智商。
“男朋友,你想知道我名字的来历吗?”程木瓜得意洋洋地问,那语气骄傲得唷,就差把“夸我”写在脸上了。
“想。”谢征自然好奇:“来历是什么?”
程故想阻止瓜儿子已经晚了,亦懊恼以前为什么要把取名原因当做睡前故事来讲。这小子对自己的名字非常自豪,一旦有人问到,就会开心地解释一番:“程帅帅说,希望我长大后像我妈妈一样,当个木瓜。”
谢征疑惑:“什么?你母亲……”
“我妈妈是个木瓜。”程木瓜认真地说:“不是水果里的那个木瓜,程帅帅说,这就是个形容词,形容人又木又瓜!”
谢征抬头看程故,程故已经背过身去。
又木又瓜,在谢征的认知里,这绝非什么褒义词。
程故竟然用这种词形容难产离世的妻子,这着实令他感到意外。
“木,有呆的意思,也有认真踏实的意思,程帅帅说,我妈妈呆的时候很可爱,认真起来也很有魅力,特别踏实,很可靠。”程木瓜继续解释:“瓜呢,听上去好像很笨,其实不然,瓜也有可爱的意思,而且瓜很甜。”
谢征半眯起眼,心里渐渐不是滋味。
“程帅帅希望我长大以后像妈妈一样,虽然平凡,却认真踏实,有一点呆笨,有很多可爱,还要甜甜的。”程木瓜挺胸抬头:“男朋友,你说这是不是个好名字?”
“是。”谢征回答得有些违心,忽地生出一个念头,于是问:“但你是个男孩,你爸爸怎么不用他的品质给你起名呢?”
闻言,程故身子一僵,打断道:“你们还是去放风筝吧。”
“程帅帅你急什么?我还没和男朋友做完自我介绍呢。”程木瓜说完接着跟谢征道:“因为我爸爸太优秀了,他说不希望我像他一样当个异类,平平凡凡就最好了。”
“异类?”谢征蹙眉,眼神很深地望向程故。程故把儿子拉回来,眉间净是焦急:“你不是要放风筝吗?行,我陪你。”
谢征捡起地上的风筝,正要说“还是我陪瓜瓜吧”,忽见程木瓜拽着程故的衣服,用家长般的语气道:“程帅帅,你还是先把衣服脱了吧,天气热,你跑两圈会出汗。”
程故揪了揪儿子的脸:“你还教育起我来了?”
“脱吧!”程木瓜不撒手:“反正你里面还有衬衣!”
程故拗不过,只好将带着兜帽的外套脱了下来。
那是一件只能从头脱下的运动上衣,程故往上一扯,没注意到里面的衬衣被掀了起来,小片腹部暴露在外。
短短的2秒,谢征看到程故肚脐之下,有一个狙击步枪纹身。
而在以前,那里光滑平整,是程故的敏感地带。
亦是他时常亲吻的地方。
 
 
12
 
程故极少露出小腹的纹身,就算像现在这样不小心掀起衣服,也会很快将衣摆拉下。那纹身精致生动,出自行家之手,寻常人别说匆匆一瞥,就是仔细瞧上一眼,也未必会发现纹身想要掩盖的东西,只会感叹一句“纹得真好”。
但谢征在特殊行动组时接受过最严苛的视力与观察训练,眼尖程度非寻常人可比。
那个看似彰显个性的纹身之下,是一道横向伤疤。
仿佛感觉到了谢征压迫感极强的目光,程故尚未将外套从头上扯下来,视线受限,就胡乱理了理衬衣下摆,盖住了那个狙击枪纹身,脱下衣服后还特意看了谢征一眼,见谢征并未看着自己,眼中的担忧才轻轻化开。
程木瓜让程故举着风筝,自己牵着线一路狂奔,在草坪上跑出几十米,突然大声喊道:“程帅帅!抛!”
程故将风筝举到最高,放飞时用了三成力,程木瓜嘴里发出一连串“哦哦哦”,不料那风筝在离开程故的手之后,仅在空中飞了一秒,就惨兮兮地坠落在地。
谢征在一旁看着,既想笑,又笑不出来。
惦记着那个横向伤疤,五年前程故腹部没有那种伤。按上面的说法,程故突然离开是因为退伍。那这就很奇怪了,既然不再执行任务,为什么会在腹部落下伤痕?而且程故受的伤不少,从来不会用纹身去遮掩伤疤。
到底是什么伤,会让程故纹上一把步枪来掩饰?
特殊行动组有专门负责医疗的队员,谢征对医疗没多少研究,但简单的战场救护与医学常识还是学过,那道奇怪的伤疤烙印在他的眸底与脑中,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那样的伤痕,似乎只有一种可能。
可这样的可能却太过荒诞,谢征蹙着眉,越是想排除,就越是在意。
不远处,程故和程木瓜又试了几次,但风筝老是飞不起来,归根究底,是程木瓜太矮,腿那么短,根本跑不快,而若是换程故来跑,程木瓜就没法将风筝举到合适的高度。
最接近成功的一次,程木瓜激动得摔了一跤,膝盖都破皮了,眼睛也痛红了,还特要强地爬起来继续跑。
谢征叹气,过去将程木瓜抱起来,温声安抚:“叔叔和爸爸一起放风筝,瓜瓜在一边看好不好?”
程木瓜把险些痛出来的眼泪憋回去,抢在程故说“不好”之前喊:“好!”
谢征拿起风筝,以着装不宜奔跑为由,让程故拿着线跑。
程故跑起来的样子与当年一样,轻快灵活,只是那衣摆时不时被吹得飞起来,程故一手拉着线,另一只手别扭地压着衣摆。
一般人不会这么做。奔跑时露出一截小腹并不奇怪,何况有好几次,衣摆根本没有翻飞,程故还压着不放。
唯一的解释,是程故非常在意那个纹身。
或者说,是在意那个伤痕。
而看程故这身行头,摆明是要陪程木瓜放风筝,刚才脱外套时也没怎么犹豫。谢征想,程故大约并不怕别人看到步枪纹身,唯独担心被他发现。
因为旁人只会看到纹身,而他,看得清纹身下的伤疤。
那个荒诞的想法,像远海中的潜艇,越来越清晰地浮现出轮廓。
程木瓜追着程故疯跑,风筝飞上去之后兴奋得哇哇大叫,谢征从程故手中接过线,程木瓜又追过来围着他转。程故当着儿子的面什么也不好说,只能紧步跟随,担心儿子又说出什么出人意料的话。
玩了一个多小时,程木瓜累了,抱着程故的腿,说想回家睡觉。
谢征出了些汗,没有将风筝还给程故的意思。
程木瓜仰头望程故:“程帅帅,瓜瓜要抱抱。”
谢征抢先一步,将程木瓜抱在怀里。
程故伸出的手一僵,有些为难:“谢征你……”
“程帅帅,我们请男朋友回家喝可乐吧。”程木瓜窝在谢征怀里,打了个哈欠:“男朋友陪我们玩了这么久,我们应该请他回家坐坐。”
谢征看向程故,看似询问,实则不给分毫拒绝的余地:“我能去你家里看看吗?”
程故张开嘴,还未说出话,程木瓜又说:“程帅帅,我们不能不讲礼貌。”
程故顿觉头痛,谢征对他笑了笑,问程木瓜:“瓜瓜,你家在哪栋楼?”
回家后,程木瓜洗脸洗手,拿出冰镇可乐,自己喝了半杯,给谢征和程故各倒了一杯,然后就回自己的卧室睡觉去了。谢征拿着杯子转了转,在客厅里踱了几步,轻声说:“你过得不错。”
程故略显局促,敷衍道:“嗯,退伍金很高。”
谢征脱掉大衣,挂在椅背上,一步一步将程故逼至墙根,单手一撑,将程故困住。
说“困住”也不尽然,另一边留着一道口,程故想挣脱的话,大可从那道口挣扎出去。
但谢征想,程故不会反抗得太厉害——看在程木瓜还在里间睡觉的份上。
利用小孩子,着实很卑鄙了。谢征明白,却不得不如此做。不然要怎样让程故看着自己,不再逃避?
谢征靠得很近,直视着程故的眼。程故却不愿与他对视,好像四目若是相对,就会泄露太多秘密。
对程故,谢征向来有耐心。当年害怕弄痛程故,会忍着自己的欲望,认真地做扩张,温柔地吻遍程故全身。这份耐心从未消减,只是时至今日,掺杂了几缕强势与威胁意味。
手抬起程故的下巴,谢征说:“看着我。”
程故眸光轻漾,唇角抿了又抿。
眼前的人,和五年前到底是不一样了。五年前程故的示弱是种情趣,但现在,谢征分明感觉到,程故是真的慌了。
原以为自己会心软,不想却被激起更深的控制欲,谢征手指一紧,忽地吻了上去。
程故大睁着眼,手指用力抠着身后的墙纸。
这个吻与温柔无关,五年的想念与怒火一朝爆发,谢征掠夺着程故的每一寸呼吸,贪婪又粗暴,听不到程故压在喉咙中的闷哼,也不顾程故的颤抖,撑在墙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环住程故的腰,将他狠狠带入自己怀里。
被咬破的舌尖散出血的腥味,程故推着谢征的肩膀,手腕却被毫不留情地抓住。
浅薄的血腥味悄然扩散,一边驱散着为人的理智,一边刺激着沉默五年的兽欲。
两个人的兽欲。
 
 
13
 
当衬衣的纽扣被扯开,侧腰被熟悉的掌纹亲吻时,程故终于小声喊出一句“不要”。谢征却并未停下,拇指从那道伤痕上不轻不重地滑过,立即感觉到程故浑身僵硬,连最细小的挣扎也停下来。
那是一道利落的刀伤,仅是抚摸那浅淡的痕迹,就能想象出动刀者技术何等精湛。
谢征挪开拇指,双手扶在程故腰上,心中疑云一重叠着一重,面上却未表露半分。
他放轻力道,舔吻着程故的唇,感受着程故在刚才那一僵之后,越来越急促的心跳与呼吸。
他不急。
不能急。
程故缓了过来,半是任命,半是被情欲烧灼,眼尾微红,目光既躲闪又带着邀约,闷声道:“不要在这里。”
从“不要”到“不要在这里”,是自知无法抗拒之后的一退再退。
谢征蓦地将程故打横抱起来,快步走向客厅边一间未关门的房。
显然,那是一间影音室,有一台电视,地毯上乱放着两个游戏主机和两个手柄,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抱枕四散在地,唯一的沙发上坐着一只巨型玩偶熊。落地窗的窗帘半掩,阳台边还有一个做工考究的木马。
可以想象,这是程故与程木瓜平常玩乐的地方。
一想到程故坐在地毯上专注地打游戏,程木瓜拖着玩偶熊跑来跑去,满嘴“爸爸”和“程帅帅”,谢征就觉得那名为“愤怒”的情绪即将爆发。
可是不知是理智还是其他什么,居然将愤怒生生压了下去。
将程故扔在沙发上的一瞬,他又看到了被衣角与裤沿半遮住的纹身。
那个不可思议的想法终于在坚固的冰面上戳开了蛛网般的裂纹。
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影音室的门已经锁上,程木瓜的卧室在二楼,程故费力挣扎,头发乱了,额头渗出汗水,嘴角泄出低沉的哼声。
但挣扎,却不是为了逃开,仅仅是想要翻身背对谢征。
谢征轻而易举看穿程故的心思,本想扣住程故的后脑,逼问那个伤疤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到程故眼中的焦急与无措后,终是收了力,让程故成功转了过去。
来日方长,重逢已是不易。
既知重逢不易,那么那些缠绕的结、未解的谜,不如留待日后探寻。
究其原因,是他舍不得将程故逼到绝处。
程故将脸埋进靠枕,腰臀自然而然地抬了起来。
谢征褪下他的裤子,心脏轻轻一紧。
以前,程故主动邀欢时,时常变着方儿挑逗他,要么骑在他胯间,用早已挺立的东西蹭着他的,满眼情欲;要么干脆隔着他的内裤亲吻那个地方,眼角一挑,春水盈盈地望着他,甚至将脸颊贴在那里,勾魂似的从下方看着他;还有像现在这样,直截了当地将私处递到他跟前。
他还记得,上一次程故摆出这种姿势时,流氓而淫荡地说了句——“操我”。
而现在的程故却明显在害怕。
害怕暴露什么?害怕做爱?还是害怕久别重逢?
谢征想要冷静地考量,情势却由不得他像处理工作那样对待程故。欲望已经侵吞理智,他探向程故臀间,指尖直抵那个熟悉的地方。
程故身子再次绷紧,双腿颤抖,单薄的衬衣被汗水浸透。
谢征听到了一声短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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