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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三国同人)——放鸽子

时间:2018-03-27 12:54:59  作者:放鸽子
  高顺一开始还感觉家丑不可外扬,感觉难以启齿,可越说越收不住势,思及吕布一向高冷孤傲,除主公外几乎谁也瞧不上,也不可能到处学舌乱说,便干脆一五一十地将完了。
  倒完苦水后,高顺感觉舒服不少,可见吕布并非毫无反应,却是一脸神游天外,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由道:“吕大将军?”
  吕布抖了抖耳朵,心不在焉道:“唔。”
  不等高顺再问,吕布便迟疑不定地又开了口,可这回的语气里,却透着十足的小心,和压抑的激动:“你方才说,夫人问你是不是喝花酒去了?以为你去了,才那般不快?”
  高顺莫名其妙道:“……正是如此。”
  吕布脑海中啪咔一道雷霆闪过,面上却是一片震惊的空白。
  就在高顺怀疑他这一惊一乍,是不是犯了疯病时,吕布已猛然一蹦三尺高,跑得跟飞一样快,来了个仰天大笑出门去。
  高顺一脸震惊地望着他疯癫的背影许久,才反应过来,二话不说抄起弓箭,沉着脸赶紧追上。
  ——就算是他一向敬重佩服的吕将军,他也决计不能放任对方继续拿自家这点破事儿到处乱说的!
  等燕清议完政,神清气爽地被一群如同虚脱的幕僚们簇拥着,踏出厅门时,猝不及防地就听到了接下来的几天里,都在谯郡里疯传不下的头条八卦—‘吕将军嚣张大笑,高将军为爱怒追。’
  燕清:“……”
 
 
第157章 各有打算
  光天化日之下,两位在燕清势中举足轻重的武将,手持兵器,公然相互追赶的这场大戏,是注定被生活富足后就充满娱乐精神的百姓们津津乐道,加油添醋好一阵的了。
  有说是吕大将军欠了高将军一屁股债,要赖账不还,才被这般追打;有说两人为城中一位绝色名妓争风吃醋,差点同僚反目;也有说是吕大将军调戏了高将军府上的侍婢,事情毕露,惹得颇感羞辱的高将军大发雷霆;还有说是吕大将军粗手粗脚,弄坏了高将军珍爱的一件宝物,才使一向对其十分敬崇的高将军都忍无可忍地爆发了;又有说是二人切磋,高将军被吕大将军耍了诈,气愤之下以下犯上,追了出来;最没谱、也最少人信的,便是高将军虽沉默寡言,却对吕大将军一往情深,一朝情不自禁地表了白,却惨遭对方大声耻笑,才痛苦地持箭追杀负心情郎……
  一时间众说纷纭,每个故事都被捏得有鼻子有眼,跌宕起伏间,真假难辨,倒是接替燕主公娶了神女的大新闻,让城中热闹了颇久。
  高顺对这些市井流言一向漠不关心,一旦有动摇军心之嫌时,便是深恶痛绝,不过此时对他并没有多少影响,又搞清楚了吕布彼时反常的原因,松了口气后,也就置之不理了。
  可那最后一个离谱的传言,却差点没将刚巧听说的吕布给膈应死,在兴奋劲儿过去后,倒真有几分后悔自己的莽撞行事了。
  燕清昨夜才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吃了一把郭嘉的飞醋,这下听到这荒诞离奇的传闻后,除了哭笑不得外,倒没作他想。
  大概是因潜意识里已然知晓,高顺可是有妻有妾有一子的家庭圆满状态,不可能跟比他还粗壮魁梧的吕布,发展出超乎寻常的情感来的。
  既然当事人都不觉得丢脸,那就随他们去罢。
  在最开始的波澜万丈后,燕清拿定了等吕布回府后再问情况的主意,面上便一派沉静淡定:“嗯,下去吧。”
  郭嘉默默地抬了抬袍袖,遮着半张脸,肩膀一耸一耸。
  燕清无奈道:“想笑就笑,憋着不好。”
  “哈哈哈哈哈哈!”郭嘉得了许可,吕布又不在场,还真就放肆地笑了出声:“口碑高下,如今立见。”
  明明持着弓箭、一脸凶神恶煞追人的是高顺,可纵观所有传言,过错方都默契地落在了吕布身上。
  燕清也意识到了这点,不由替吕布感到些不服气:“不是就生得高壮,武艺更高强些么?如此以貌取人,未免太过不公。”
  郭嘉嘴角抽抽:“那可不止一些罢!”
  荀攸摇了摇头,安安静静地剥了一枚柑橘,给还要争辩的郭嘉给递了过去。
  “给我的?”见荀攸呆呆地点头,郭嘉方一脸不可思议地接过:“喔,多谢了。”
  荀攸刚要开口,就蹙了蹙眉,猛然低下头来,以袖掩口,低低咳嗽几声。
  咳声虽轻,将这些宝贝疙瘩看得比什么都重的燕清,心中却瞬间警铃大作,目如霹雳地扫了过去,一边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一边温声询道:“公达身体可是有所不适?”
  荀攸歉然一揖:“多谢主公关怀,不过昨夜读书,看到入迷处,便忘了关上窗户,叫冷雨飘了些许进来,衣服并未即刻更换,才有些中了寒气吧。”
  他说的简单明了,燕清却心神难安,刚巧这时会议也开完了,就立即派人去请张仲景来,同时宣布给荀攸放三天病假。
  又见外头风大,索性不让要谢恩告辞的荀攸回府,而是在厅内的小榻上铺了一层又一层厚褥子,亲自将哭笑不得的荀攸给按了上去,然后也不离开,就在边上坐着等张仲景的到来。
  郭嘉一边咔嚓咔嚓地啃小兜里的蜜粉坚果,一边看荀攸的笑话看得津津有味,摇头晃脑地揶揄道:“公达啊公达,你亦有今日。”
  荀攸苦笑道:“奉孝事务繁忙,还是莫在此待着,以免过了病气。”
  这倒是提醒燕清了。
  燕清立马看向郭嘉,严厉道:“听见了?还不走?”
  郭嘉不以为然:“不过区区风寒,能有甚么病气可过?”
  燕清从不小看流感的恐怖,尤其荀攸体质一向不错,连他都能中招,那近来身体健实不少就快把尾巴翘上天去的郭嘉,怕也难逃一劫。
  见郭嘉不走,燕清不由眯了眯眼,沉声道:“你是要自己出去,还是我拎你出去?”
  郭嘉:“……”
  将一脸悻悻然的郭嘉撵出去后,荀攸又将目光投向燕清。
  燕清根本不等他开口,便以不容商榷的坚定语气道:“仙灵之术,不惧凡俗之疫。”
  荀攸只有暗叹一声,领了这份沉甸甸的关怀,阖眼假寐。
  因是燕清相召,张仲景连情况都不问,就立马背了医箱,背后只跟了两个亲传弟子,急急匆匆地来了。
  刚迈入厅中,就见床上躺着一人,而燕清面色微沉,闭着眼,背脊挺得笔直地坐在榻边,一身冷凝之气。
  张仲景不由微微一怔,半晌才想起行礼之事。
  “免礼。”燕清听得脚步声,便将思绪从之前的政事中挣了出来,莞尔道:“就有劳张太守,看看公达这病况,到底如何了。”
  张仲景不急不慢地道了句不敢,便上前来看。
  哪怕他待病患都一视同仁,一样仔细,可因是燕清所请,他更是额外慎重几分。
  在燕清的紧张注视下,他望闻问切了好几回,又蹙眉捋须想了颇久,最后郑重其事地得出结论。
  ——不过是普通的着了凉,而荀攸身体底子好,只要一碗姜汤,再好好休息一宿,就可痊愈了。
  荀攸只觉活这么大,一向信奉大智若愚,有成竹在胸,还是头回羞窘得面皮通红,不得不暗暗庆幸郭嘉不在此地。
  偏偏主公是一番诚挚关怀,他方才拒绝不得,只剩下接受一途。
  ……还不如得个重病呢。
  燕清点了点头,结结实实地松了口气。
  历史上大多死于瘟疫的‘建安七子’的悲剧,他尚记忆犹新。只要荀攸得的不是什么传染性的严重疫病就好。
  不然就算靠仙桃救得来眼前这个,一旦蔓延扩散,那他的桃牌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必须从源头上隔绝,那可是桩危险又庞大的工程了。
  他正要亲自送张仲景出门,就见肤色上一向带着弱质文人特有的白皙的荀攸,竟然红成这样,不由小惊一跳,赶紧将张仲景又请了回来:“怎么就说话的功夫,病情又有了变化?这分明是发热了罢!”
  荀攸:“……”
  不难从燕清方才情急下擒住他手臂的力道上感觉出他的慌乱,张仲景也被带得心里漏跳一拍。
  难道是刚刚那般慎重,竟破天荒地误诊了不成?
  不由分说地再切了切脉,查看舌苔,探额观色后,就彻底明白了怎么回事。
  对上燕仙君盈满担忧的眸光,张仲景硬生生地将快到喉头的一口血给咽了回去,含糊地说了几个听着高深莫测的词,开了张滋补方子,才真正脱了身。
  燕清又亲自守了荀攸一会儿,等第一碗药汤熬好送来,亲眼看着侍婢服侍他饮下去,沉沉陷入睡眠后,才略放了心,起身去寻郭嘉贾诩。
  郭嘉正和贾诩一边吃着点心,一边高高兴兴地谈天论地,见燕清来了,笑着行礼,旋即询道:“公达的情况如何了?”
  燕清道:“万幸,并无大碍。”
  郭嘉玩笑道:“若早知病上一场,能得主公如此看重,嘉亦要开窗淋雨,感受一下这般关怀了。”
  燕清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一声,意味深长地盯着他,一字一顿道:“你大可试试,我正愁一身本事无用武之地,早恨不能将奉孝无微不至地照顾一番。”
  他语气平和淡然,郭嘉却愣是起了一身薄薄的白毛汗。
  贾诩不着痕迹地放下茶盏,打圆场,也是转移话题道:“主公可是在方才的会议之中,有事忘了交代?”
  燕清赞许道:“知我者,文和也。”
  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作为众人心中默认的诸侯王,燕清哪怕再低调,也注定站在风口浪尖上,不是想躲,就可以躲开的。
  而也不止是单他这股暗潮汹涌,变幻莫测。
  首先是被燕清暗派去新上任的荆州刺史曹寅身边的诸葛玄,近来成功受到征辟,在其身边为官后,传回来的第一道消息。
  只大概描述了一段关于刚占据扬州,对时刻可能降临的燕清的报复日夜难寐的袁绍,写去暗中拉拢联络曹寅的书信的内容。
  不只是曹寅,但凡跟燕清所雄踞的这三州接壤的刺史和州牧,都接到了袁绍抛出的橄榄枝,看是否愿意同他联手,共抗势盛的‘燕贼’。
  被吕布打得落花流水,势力和兵力都锐减,还被丁原来个趁火打劫,棒打落水狗的张燕,无疑跟燕清有着血海深仇,自是袁绍的积极拉拢对象;被截胡了嘴边的肥肉,野心勃勃,刚将刘虞砍头示众,独占了幽州的公孙瓒,也对燕清势充满怨恨,袁绍也下了大力去说服;至于剩下几个,就如受过燕清恩惠的陶谦,则是阐明厉害,中规中矩,对曹寅则对‘唇亡齿寒’之事大书特书,可谓手段百出。
  至于袁绍的初步计划,是由北面的两势率先调动军队,同时从两头出击,那单靠部署在那的八万人马,就很是吃力。
  接下来就只要等一向喜欢冒险亲征的燕清,又抽调军队北上,要跟他们迎击的契机了。
  只要燕清真这么做了,便是彻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袁绍和曹寅便可一同出兵,猛攻空虚的豫州后方,让行至半途的他回身去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陷入彻底地两难境地。
  燕清冷笑:“就看公孙瓒和张燕那俩蠢到什么程度,会不会同意这种条约了——就这袁某人的德行,即便真让他得逞,夺下了豫州,又要如何分赃?脏活累活都叫北边的做了,南边的占便宜,而曹寅不可能是他对手,还不是便宜了他一个?”
 
 
第158章 袁家孙子
  即便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最大得益者,多半是袁绍没跑了,可向来爱凭意气做事、而无甚么长远战略目光的公孙瓒也好,草莽出身,风光一阵就被吕布打得威风大灭的张燕也好,说不定还真会为了膈应燕清,赌上一把,甘当这诱敌的炮灰。
  就算南边的铁定会落在袁绍手里,他们也有着小算盘——豫州才是燕清立足的根本,发家的起点,也是经营得最繁荣富饶,叫天下诸侯眼红的宝地,重要性显然不是兖、冀两州比得的。
  一旦后方遇袭,情况告急,燕清会毅然选择舍去冀州回援,弃车保帅的可能性,非常之大。
  这么一来,偌大冀州,不就可被他们瓜分了?
  张燕清楚,现自己元气大伤,又被丁原趁虚而入,穷追猛打,还想在并州同其抗衡,自己定是会两败俱伤的,可要向朝廷递表称臣,命是能保住了,却有着被丁原屯兵手下部曲的危险。要割走他那么大一块心头肉,倒不如殊死一搏,看能否克下冀州,另觅出路。以丁原的迂腐,是不可能无君令便调动军队,越州去追击他的。
  而公孙瓒虽没想得那么久远,可刚铲除处处同自己作对,名声官职都压自己一头的刘虞后,他信心大肆膨胀,要想朝中原发展,就不得不打通冀州这条路。他又自认被燕清从背后阴了一记,怎能不报复回来?
  燕清一瞬间想通这些机窍,自然不可能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而要想方法打破困局。
  郭嘉摇了摇手中羽扇,露出一点点雪白的牙,笑道:“主公是要以逸待劳,还是先发制人?”
  燕清不假思索:“自是先下手为强了。”
  贾诩询道:“主公欲以甚么名义出兵?”
  燕清正气凛然道:“证据既已搜集得如此齐全,而袁绍又尚未得到朝廷的正式任命,便如此嚣张,竟欲联系潜藏各地的乱臣贼子,向铮铮忠臣下手……岂能忍气吞声,堕了陛下威风?依我看,须得立即上表一封,向陛下阐明此事,恳请京师派兵,辅助我等肃清此等奸贼。”
  朝廷那边会舍得出兵出力,不远万里地为燕清主持公道,那才叫有鬼了。
  可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朝廷为了保存颜面,就不可能再给袁绍任命,就算给出去了,也必须收回。
  对势力日盛,实力壮大的燕清,他们是一边忌惮,一边拉拢,才需得利用给他们留下颇坏印象的袁绍。
  但追根究底,燕清待天子一向温和恭顺,为人臣子,除不舍交出手头已有的权力外,其实无半分值得诟病的地方,相比之下,袁绍却是要为一己之私,暗中拉拢各方诸侯,通过征伐燕清,以达到扩大自己地盘的目的(还不让朝廷分一杯羹)。
  较目前还十分顺从的前者而言,孰对孰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袁绍的嘴脸,无疑要可恶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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