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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三国同人)——放鸽子

时间:2018-03-27 12:54:59  作者:放鸽子
  唇角嗪着淡而温和的微笑,那弧度瞧着与平日对外人的相仿,质地上却添了几分放松柔和,好看得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郭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容颜极盛、神气焕发的自家主公,不禁暗暗地叹了口气。
  不得不承认,吕大莽夫会动了那般心思,很大程度上,也是情有可原的。
  得亏他每日在梳洗的时候,都得于铜鉴里见着个只比主公略逊色一些的美男子,否则说不准也得被对方所惑。
  燕清不知郭嘉瞧着一本正经,内心已在天马行空,冲他招招手,亲昵道:“奉孝又想什么呢?”
  郭嘉被打断思路也不慌张,甚至连目光都不带挪开的,不疾不徐地凑近一点,随口拽了句感想出来:“主公是如何知晓,光凭一区区印戳,便可奏效呢?”
  燕清莞尔:“联盟初成,连磨合都来不及,那两人心胸狭隘,皆好猜忌,对不久前还是心腹大敌的盟友,又能有多少信任呢?”
  “要是对面中了这粗浅的离间之计,马腾不敢当面跟韩遂撕破脸皮,却会甩开对方;韩遂孤掌难鸣,面临的抉择是惧则退,怒则攻。倘若是后者,其必以暴厉之气待麾下军士,一旦军心散了,他那小命,也就没了。”
  至于会不会成这点,燕清倒不甚担心。
  马腾不管是按而不发,伺机报复回去,还是火冒三丈,当场选择质问,韩遂都是既洗不清,也不屑去洗的。
  毕竟两势之间,一直都是韩遂的更盛一筹,而这回不论是出力还是损失,也都是他那头的占了大头。
  若在本就不痛快的此时,被无端冤枉一顿,再兴师问罪一通,这么一个横行霸道惯了的大老粗要还能耐下性子晓之以理,那才是奇了怪了。
  燕清只简单一说,郭嘉虽已大致猜出,可在对上燕清眸底那点明亮而夺目的笑意,和面上那抹运筹帷幄、杀伐决断、自信满满的凌厉时,饶是他见惯美人,也不由错了错神,呆了一呆。
  话刚说完,燕清就敏锐地察觉出郭嘉的眼神有一瞬的古怪,不由奇怪地问道:“奉孝到底是怎么了?”
  郭嘉暗叹一声。
  主公若肯将这世间罕有人及的强大洞察力,稍微拨个一两分到吕布头上,怕就能清清楚楚地看明白那二愣子的狼子野心了。
  燕清不知郭嘉那山呼海啸的丰富内心戏,看他沉默不答,仿佛又沉浸在了思绪之中,也未在意,只挑了挑眉,就继续埋头批阅文书,时不时跟公达有说有笑去了。
  郭嘉颇感纠结地看着不管和谁在一块儿,举手抬足间的细小互动,愣是能营造出极亲密的氛围的主公,把平日里一闷棍都打不出响来的荀公达的话匣子给打开不少,心里的忧虑,就更重了。
  对于公达的为人,他且还是放心的,可照这势头发展下去,再浮出个比吕布更棘手的爱慕者,怕也是迟早的事。
  时不时就得被郭嘉在脑海里狠狠鞭打一顿的吕布,这会儿却睡得正香甜。
  目送燕清牵着郭嘉走远时,他心里还颇感郁闷,可转念一想,主公下这命令其实也是出于对他的关心,那股刚萌生出来的焦躁,很快就散去了。
  他将一身血污仔细搓干净后,就往亲兵铺好的榻上一躺,疲意上涌,倒很快就呼呼睡去了。
  然而吕布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被个不识相的细竹竿隔开了蜜糖罐的煎熬日子,才刚刚开始。
  且说马腾在帐内踱来踱去,跟副将一合计,具都义愤填膺,越想越不忿。
  那两份待遇截然不同,印戳数量也不同的书信,则成了如山铁证。
  好个老奸巨猾的韩遂!
  起初便是对方在胡咧咧,道燕清带了十万大军,扯了救皇帝的大旗,却是要借机实现吞并西凉的野心,他信以为真,才二话不说调了大半人马,前来助阵。
  不想他还傻乎乎地在前挺着,韩遂那头却早跟燕清暗通款曲,条件统统谈好了,得到的后路,自然就比他的要坦实得多。
  否则韩遂犯的过错,性质要更严重一些,怎偏偏是对方什么事没有,他却损了人马不说,还得搭个儿子进京,甚至割出一个郡去作为赔罪?
  韩遂可不知马腾对他已恨得牙痒痒的,只知道自己是纠结了一宿到底是撤军还是不撤军,结果天光一亮,就听底下人慌张来报——
  马腾一声不吭地,说要好好想想,明日再跟他具体商量,却是连夜将寨木拔了,只剩一顶顶空帐篷,人给撤得一干二净!
  韩遂当下被惊得头皮发麻。
  他这边的军队眨眼就没了三分之一,哪儿还有跟燕清的虎狼之师叫板的底气?
  他心里将莫名其妙就临阵脱逃,毫不讲信义的马腾给骂了个狗血淋头,脚底则毫不含糊,就跟抹了油似的迅捷果断。
  燕清究竟是真高洁还是伪君子,这且不论,反正这么个大好机会若摆在他面前的话,他是绝技不会放过的。
  以己度人,他当然得尽快撤退了。
  等燕清军那陆陆续续地起了身,准备生火做饭时,就讶见对面的西凉军一个个拔寨上马,如有恶鬼在背后追撵一般,各个跑得飞快。
  沐浴在一干知情人钦佩崇敬的目光中,燕清只慢悠悠地拍了拍沾着饼沫的掌心,又嫌没擦干净,就不着痕迹地揪住郭嘉一袭袖子,飞快地在上头擦了一擦。
  娴熟地完成这一套除了他自己,以及一直在极近的距离里不错眼地盯着他的吕布外,包括了郭嘉在内,谁都没看到,也没想到的举动后,燕清心里舒坦多了。
  遥遥与皇甫嵩和卢植对视一眼后,燕清轻描淡写地下了令:“都吃饱了罢?继续前进。”
  吕布骑着神驹赤兔,身着狮蛮战袍,肩挂百花披风,面色沉毅,锋锐的眉眼间,有着不近人情的孤傲和冷漠。
  薄唇平平抿着,斜飞入鬓的剑眉微微皱起,目光不经意地在那沾在郭嘉衣衫上的丁点饼渣上掠过,于心里冷哼一声。
  若不是郭奉孝这厮好不识趣,一直硬生生地挤在他和主公之间,与主公聊些有的没的,那点饼碎,定是会擦到自个儿身上的!
  只是大军开拔,又有卢植再三催着,行军速度是能快则快,吕布作为实质上的总帅,很快就得忙前忙后,焦头烂额下,既不及整理什么对敌妙策,也顾不得跟郭嘉一般见识了。
  军队有条不紊地迤逦前进,而自忖刚完成了一票大买卖,刚志得意满地回到部落里那些羌人,就骇然得知近些年来都窝窝囊囊的大汉朝廷非但动了真怒,行动得还空前迅捷。
  竟连浪费时间和自己人吵架,然后再慢吞吞地派使者喝令他们、或来谈条件的一些步骤骤都省了,雷厉风行地派了十万彪军,直截了当地取了大路,奔他们驻地杀来。
  不但叫还沾沾自喜的这些人傻了眼,也让西羌国王彻里吉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
  这还是他们所熟悉的汉人么?
  等打听清楚,在这支军队里领头的是谁,构成核心的人马又打哪儿来的后,他脑门上冒的冷汗,就更密集了。
  那可是从未打过败仗,连他们当日那作威作福,左右逢源的老朋友董卓,都恨不能送孙女去联姻的大杀神燕清燕重光!
  不管心里有多后悔,都为时太晚了。
  总不可能敌军还没兵临城下,他们就已经被个连羌地都没来过的年轻汉人给吓得阵脚大乱吧?
  退一万步来讲,他手里还捏着刘康这一枚保命筹码:那燕清的军队再凶蛮悍勇,也得讲究个投鼠忌器,总不可能连皇帝也不顾罢?
  对!
  就算他有那心思,同行的卢植忠君爱国得近乎迂腐,也断不容他那样做的。
  彻里吉对汉话只知个皮毛,自然不清楚自己将自己给骂进去了,在想通这些关窍后,瞬间镇定下来,擦了擦头上的汗,火急火燎地召了雅丹丞相与越吉元帅过来,具作商议。
  雅丹丞相文绉绉道:“依臣之见,君上现宜深沟高垒,使我军坚守不出,以逸待劳。彼军势头虽锐,却受远征之难,粮草难运之苦,只消坚持上一月两月,再以那小皇帝胁之,不愁彼军不退。”
  彻里吉心里稍安,问统领军队的越吉道:“现最多能抽出多少兵马来?”
  “可有十万。”越吉元帅胸有成竹道:“不过汉人狡猾,再多一些,也不嫌多的。君上不妨给胡人送去书信,思与他们联合抗敌之法。”
  盟友倒不难找,可素知对方贪婪之性的彻里吉知道,只要请了外人出兵,那他们届时通过小皇帝勒索来的好处,少说也得分给对方一半才行了。
  不免肉痛,可在权衡厉害后,彻里吉还是果断地点点头:“就依二位所言,速去办罢!”
 
 
第180章 业火燎原
  时干冷寒肃,霜雪满天。
  待燕清军从一条环境恶劣、废弃多年的小路挺进至距西羌老巢还有三百来里的陇西,却发现崎岖山路多被冰雪冻住,根本无法继续前进。
  听得先头兵来报后,燕清微微蹙眉:“着将士们就地扎营,歇上一日。”
  吕布不假思索地传令下去,之后拍马回来,又忍不住好奇道:“何不强征当地百姓,为我军凿冰破路?”
  燕清摇了摇头:“不忙。我先去看一眼。”
  倒不是他有多爱惜名声,关怀百姓得连半点苦工都不舍得对方做,而是他们作为外来者,就注定被当地人忌惮惧怕,再去逼迫他们为军队做事,无异于雪上加霜。
  等消极怠工的平民不情不愿地凿出条够容纳大军通行的道儿,只怕黄花菜都得凉了。
  郭嘉悠悠道:“依嘉看,既有天险横亘,前方无路可行,也不宜勉强。”
  燕清心里明白,郭嘉之所以乐得消极应付,是因为他与自己一样,是半点不赞成打这一仗的。
  不过又跟他一般清楚,哪怕只是为了安抚帐下荀彧等忠汉派骨干的心,也必须得跑这一趟。
  遇到艰难险阻,自然是能拖则拖。
  但燕清认为,既然这来都来了,与其消极怠工,意思意思地完成差事就走,不如劳累一些,一步到位。
  史上的曹操无惧四面环敌,多线作战的风险,毅然决定远征乌桓,在那一役中威震塞北;又扣押南匈奴单于呼厨泉,将匈奴分为五部,每一部都由汉官监督,让匈奴就此元气大伤,难有出头之日。
  燕清对曹操的这份对外强硬的十足魄力在自叹弗如之余,也有着仿效之心。
  荀攸亦道:“不若移至附近城池,候到开春,冰雪消融,再作打算。”
  燕清不置可否,看向吕布道:“你随我去,奉孝和公达的话,就待在营帐里罢。”
  吕布双眼发亮,郭嘉心中却是警铃大作,禁不住脱口而出:“不可!”
  燕清皱起眉头:“公达还没说话,你还敢有异议?昨日也不知是谁,水土不服,趴在车上得连路都走不得,今日稍微好些了,就给忘得干干净净了?”
  郭嘉张了张嘴,被问得一时哑口无言。
  一想到史上的郭嘉就是在随曹操远征边远外族途中而病逝,燕清就忍不住尤其注意郭嘉的身体情况——稍微有个伤风感冒,不由分说地就一颗桃给塞下去。
  不过郭嘉体质大有改善,倒没出什么状况,直到前日嘚瑟了一会儿,多食了当地盛产的羊乳酪酥,导致肠胃不耐,虚脱了整整一日。
  郭嘉没胆子将真相告诉发现他状况时、脸色无比阴沉的燕清,后者自然就将这忽然的虚弱,给归罪于水土不服上了。
  在燕清微眯着眼,充满杀气的凝视下,郭嘉再无可奈何,也只有被荀攸给半拖半拽走了。
  燕清目送他身影没入帐中,方转过身来,矫健一翻上了雪玉骢的背鞍,微微一笑:“走罢!”
  许久未能同主公单独相处的吕布,顿时心花怒放,嘿嘿傻笑了一会儿,才在燕清无奈的注视下咧了咧嘴,笑应道:“喏!”
  就连赤兔都被隐约感染了几分他的好心情,迈起蹄儿时,就跟跳舞似的一蹦一蹦。
  “便是这里了。”
  等到了地方后,吕布率先跳下来马身,提了画戟,往边上一站。
  燕清点了点头,却不忙下马,只在四周查看一番后,吩咐道:“让兵士们守远一些。”
  吕布心领神会,即刻依言照做。
  燕清自袖中取了朱雀羽扇出来,对着那封闭处猛然一扇,清喝一声:“杀!”
  吕布刚听得风声骤起,眼前便有一团火光倏然炸开,准确地撞到冰壁上头,发出“轰”地一声。
  紧接着一阵噼里啪啦,就见那偌大冰面跟被巨石撞击过一般,现出一个巨大的凹口。
  吕布虽不是头一回见燕清用那把神奇的漂亮扇子了,可见这威力这般强大,还是忍不住暗暗咋舌。
  燕清对这效果却不甚满意,便将扇子收了回去,又对着那面冰壁试了‘火攻’一牌,效果也差不多。
  再拿普通的“杀”砍上去,只听得到响,却连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是非得出带火属性的杀不可了,这可奇怪,不应该是雷么?
  燕清百思不得其解。
  吕布试探着问:“主公可是要用金弓了?”
  燕清摇头:“只是想劳你亲自走一趟,去确认一下四周的兵士退得够远了没有。”
  吕布知道燕清要做些不欲叫外人看到的事,屁颠屁颠地领命去了,确认完毕后,又赶紧回来汇报:“已退得够远了,一定看不到这边情形。方才冰碎的动静,他们也没听到。”
  燕清颔首:“为防一会儿波及到你,你也站远一些。”
  吕布依言往后挪了几步。
  燕清既是头一回试用化身武将的技能,也是首次在光天化日下变身,总觉得颇不自在。
  只是前路堵塞,一时间清除不掉,只有出此下策了。
  好在有知晓他秘密的吕布在边上看着。
  他微合了眼,将烂熟于心的语句轻轻颂出:“飞仙之道,缥缈莫测。”
  吕布虽知主公有这仙人本事,还一度为主公喜欢变来变去来戏弄他而倍感烦恼,却还是初次亲眼瞧见具体过程。
  又因清楚自己是唯一一个有这荣幸的,胸膛里一颗心激动得怦怦直跳,骤如擂鼓。
  在竖着耳朵捕捉到这么一句后,眼前竟然就无端现出一片浓浓白雾,将燕清整个身形给包裹住了!
  吕布屏住呼吸,瞪大双眼,紧张地攥着拳静看。
  不过少顷,这浓雾就已散去,现出一手捧长琴,长发披散,身着玄色长袍,身形高挑不下燕清原身,俊美眉眼间隐约透出些似曾相识感的青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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