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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三国同人)——放鸽子

时间:2018-03-27 12:54:59  作者:放鸽子
  他适当给予偶尔灵光一闪的吕布一些引导,让计划更有可行性,但这跟吕布聪明得掌握全局、甚至给他出谋划策之间,恐怕还隔了不止一道天堑。
  况且荀彧的工作能力极其出众不说,与他心意还有几分相通,清楚哪些小事可自行处理,有哪些则需要过问于他。
  最重要的还是,荀彧无疑是燕清最信重的几位谋主中,唯一一个习惯操着超出责任范围的心的。
  荀攸还好,会在完成自身职责后,自觉视情况和自己能力决定是否多做一些。
  可拿自动自觉把自己当个陀螺使的荀彧,跟常年处于懒洋洋的状态,对不感兴趣的普通事务,非要踢一脚才勉强滚半圈的郭嘉一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若说郭嘉和荀攸都在时,燕清每日至少抽四个时辰出来处理公务的话,如今单有荀彧一人,他都只剩下两个时辰的工作量了。
  燕清在意识到自己即将被这田螺姑娘一般勤快的荀谋主所宠坏时,强忍住了未去顺水推舟地享受这份偷懒的幸福,及时收回了一部分荀彧主动分担走的公文。
  又给荀彧制定了一份行程,让他严格按照上头标注的去休息,郭嘉的食补方子,在回豫见到张仲景前,也暂给他用着。
  荀彧对此哭笑不得,欲要辩解一二,燕清却无比强硬地迫他执行了。
  就算陈群等人尊重荀彧,除剥夺他自由外,不可能真在衣食住行上虐待他,但荀彧这样外在温和谦逊,内里却刚烈坚毅的人,一旦感到郁卒,对身体造成的伤害,却是难以衡量的重。
  看荀彧较数年前消瘦许多、脸色也变得苍白些的可怜模样,又看他对此混不在意,将自己当任劳任怨的老黄牛使唤,操劳过度的做派,燕清就感觉心一抽一抽地疼,仿佛正在滴血。
  这一个个他费尽心思挖到手里来的名臣猛将,可都是当眼珠子爱护的心肝肉啊!
 
 
第218章 阳奉阴违
  在燕清的亲自督促下,被迫减负和饮用补汤调养的荀彧,气色总归是一天天地好起来了。
  大约是因为调理得当,工作效率也大幅上升了——荀彧比他起得还早,每日等他洗漱用餐完后到了主帐,对方已然气定神闲地坐在案前,桌上摆着批好的高高一摞了。
  燕清观察盘算了阵,发现被削减下来的大部分工作,还是被荀彧用更短的时间解决掉了,并未落多少在他头上。
  果真是劳逸结合,方可事半功倍。
  就是荀彧眼底因长期睡眠不足导致的淡淡青色,不知为何一直消不下去。
  在继续往南边行进时,燕清理所当然地与荀彧同坐车内。
  之前看荀彧的眼神老下意识地往堆积的公文上飘,他哭笑不得下,索性派人将它们全搬到了另一台车驾上,接下来的话题总算能涉及公务的少,谈天说地的多了。
  毕竟五年未见,且荀彧虽是温润如玉的德馨君子,世家子弟的楷模,在探听八卦上,却是出多数人意外地一点不落人后。
  一些平日里看起来并不值得用书信传递的琐事,真聊起来,那是十天十夜都说不完。
  吕布再能掩饰,还是忍不住对那顶时不时传出笑语声的车驾频频回顾,等天黑扎营了,发觉主公终于没打算继续同荀彧同塌而眠了,心里的酸意才淡去一些。
  他嘴角不自知地上扬,面上却还装作若无其事:“主公不接着同文若先生秉烛夜谈么?”
  燕清睨了口是心非的吕布一眼,眉眼间似笑非笑,到底没逗他太过,而是实话实说道:“从前夜起,我便观文若翻来覆去,辗转难眠,怕是出逃路上太坎坷,他需时刻保持警惕,一时间不习惯枕畔多出一人罢。”
  燕清对荀彧,除去一些较为敏感的立场方面,都是秉持毫不怀疑的态度的。
  这却无关交情,只关乎对荀彧道德品质的强大信心。
  在发现这点后,他不由暗忖,抵足而眠、同寝不疑原是表示主臣亲近的佳话,结果却害得对方难以安眠,岂非本末倒置?
  荀彧一贯是严以律己,宽以待人,芝兰玉树中的典范,又有内敛隐忍、坚韧的一面。
  在燕清看来,只怕这失眠的问题,早在第一晚就存在了,对方却因不想让他担忧,而隐瞒了数日。
  思及此处,燕清不禁叹了口气。
  不论是为荀彧身体着想,还是为妒火中烧的吕夫人考虑,看来都是暂停了好。
  吕布闻言,却是半信半疑。
  于是他一边一声不吭地整理着软乎乎的床褥,一边思考着要怎么去查探这事。
  燕清对他的小心思一无所知,见他铺好了床,便笑眯眯地招呼他一同洗浴。
  这几天因荀彧突然回归,都未能好好亲热,被冷落好些日子的吕布见主公忽地这般热情,哪儿还顾得上惦记荀彧那丁点疑点?
  他瞬间将荀彧的事儿抛到了九霄云外,心花怒放地抱着主公进了盛满热水的木桶,在对方的默许下,洗了个甜甜蜜蜜、水花四溅的鸳鸯浴。
  折腾了大半时辰,一脸餍足的吕布,才心满意足地将精疲力竭的主公从洒得溢得只剩半桶、也已半凉的水里抱出,用事前备好的干净厚布包着,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榻上。
  一晌贪欢,燕清所付出的小小代价,便是身上若有若无传来的些微的酸痛感。
  不过天气冷,哪怕有火盆在边上,他是彻底懒得动了,连桃都准备明日再说。
  反正另一个能不经通报横冲直闯进来的知情人郭嘉,还在颍川老家呢。
  “睡前记得将头发绞干了。”
  嗓音沙哑地撂下这么一道命令后,他就心安理得地半蜷在这天然的大暖炉怀里,顺便将手探入那松松垮垮的寝服里,环住一截结实腰身,双眼闭上,舒舒服服地睡了。
  吕布被他跟猫似地充满依赖地一挨一窝,弄得心都化了一半。
  脑子飘飘似云,手底动作更是放得轻得不能再轻,磨磨蹭蹭好一会儿才弄好。
  他默默凝视着怀里的人,眸底充满温柔的爱意,片刻后,方恋恋不舍地熄了灯,搂着燕清躺下,又是一阵心猿意马,才安稳睡了。
  不过搁在心里的疑惑,吕布在亲自弄清楚前,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而燕清忙着与对兖州内部情况最为了解的荀彧,制定新的作战方针时,吕布也悄无声息地进行着自己的调查。
  他专注起来,效率半点不低,很快就有了眉目。
  再过一日,切实的证据也把握住了。
  这天夜里,一脸迫不及待的吕布,忍不住询问正准备就寝的燕清:“主公这会儿可还得空?”
  燕清宽衣的动作一顿,将刚松的衣带,又一言不发地重新系紧了:“自然是有的。何事?”
  吕布神秘兮兮道:“有出好戏,还请主公随布来一趟。”
  好戏?
  燕清意味深长地看向吕布。
  对方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他却着实想象不出对方能折腾出什么好戏来,挑了挑眉,还是宠溺道:“好。”
  吕布掐准时候,在夜深人静之时,悄悄摸地领着燕清,安静地候在了荀彧的帐边上。
  燕清在发现他鬼鬼祟祟所往的方向时,就猜出了目的地,真到了地方,不免心里多了几分‘果不其然’,无奈道:“文若与奉孝不同,玩闹还是免了吧。”
  帐里还有淡淡的灯光耀着,荀彧还未歇下。
  大晚上的,还来玩什么潜伏?
  若说头一日燕清还有些忧心,在经过多日的亲密相处,密切交谈后,就再不对荀彧存疑半分了。
  不过吕布也是一番好意,燕清也不好太打击他,这事更不宜宣扬出去——好在附近把守的都是亲兵。
  他想了想,压低了声音,贴着吕布耳畔说道:“文若不会是细作,快回去罢。”
  吕布却是微微一愕:“细作?”
  这下换燕清诧异了:“……难道你不是这么怀疑的?”
  吕布摇了摇头,正欲解释,看到前方来人,眼睛倏然一亮,疾步前行几步。
  在做梦也没想到吕大将军会忽然出现在这里亲兵反应过来要行礼之前,吕布干脆利落地命令对方闭嘴,再将食盒夺了过来。
  “还请主公过目。”
  接过那四四方方的食盒呈上后,燕清不由‘咦’了一声,奇怪地摇了一摇。
  他的第一感觉是,这食盒的份量未免也太轻了。
  晃动起来的声响也很是奇怪,不似酥饼一类的糕点,倒像是堆得更扎实的一些轻物。
  况且汉时的食盒,可没带隔温的先进效果,就算荀彧真要宵夜,也不可能叫一些拿起来轻飘飘不说,还很冰凉的食物。
  在吕布期待的注视下,燕清疑惑地将盖子一揭,满腹疑问瞬间迎刃而解。
  ——里头放着的,可不正是一纷纷被叠得整齐,尚未批阅的公文和信函?!
  燕清嘴角抽抽,黑着脸问吕布:“夜夜如此?”
  吕布肯定地点了点头。
  难怪自他停了与荀彧同床共枕后,对方白日理事的时间虽短了,可经其之手处理掉的公文,总量上却未减少多少。
  难怪荀彧眼底的乌青,一直消不下去。
  难怪……
  燕清眉心狂跳,将食盒重新盖上,丢到吕布怀里,再一转身,大步流星地冲到帐前,面无表情地将帘一掀——
  荀彧半倚在榻边的软枕上,姿仪难得地在随意中夹了几分与郭嘉相仿的风流。他已换好了素色寝服,没了发冠束缚的长发披散,温暖的橘光均匀地洒在如冠玉一般的面庞上,耀得半垂眼睑下的眸光愈发清明。
  他神情无比专注,手里松松地捏着一封信件,大半心神已沉浸在了思绪之中。
  连帐帘被掀起的动静,也未能引起他太多注意力,只轻掀眼皮,口吻淡定道:“放那儿吧。”
  燕清轻快道:“好哦。”
  荀彧浑身一僵,猛然抬头,惊讶道:“——主公!”
  燕清微微一笑:“文若!”
  惊不惊喜?
  荀彧:“…………”
  清晰地捕捉到一向淡定从容的王佐之才,自眼底飞快流露出的一丝错愕和慌乱,燕清却无一丝一毫的成就感,唇角倒是笑意更盛,慢条斯理道:“文若学识渊博,可知‘阳奉阴违’作何解?”
  荀彧虽不知这明代才有的典故,也能轻易体会出字面意思。
  ——自然也品得出其中的质问之意。
  只是如今是被主公逮了现行,饶是他舌灿莲花,也只剩百口莫辩了。
  荀彧无奈道:“彧无话可说,任凭主公惩处。”
  “好。”燕清淡笑着点了点头,好似认真考虑了一会儿,忽然侧过身来,看向自进帐来就在窃笑不已的吕布,展颜一笑道:“到豫地约莫还要八日,那督促文若之事,暂且就全盘交给奉先了。”
  被那灿烂的漂亮笑颜晃花了眼,吕布晕头晕脑地应了下来:“……啥?!”
  “如此,有劳了。”
  相信吕布绝对不会辜负期望的燕清,淡然一颔首,下一刻就气势汹汹地拂袖而去。
  被飞甩开的宽袖划开一道用力而含怒的弧度,愣是撞得帘子猛然往外一歪。
 
 
第219章 捉摸不透
  燕清罕有地大发雷霆后,撂下这么一句话,就干净利落地拂袖而去,留下二人默默无言。
  荀彧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此时此刻,自然反应过来主公究竟是如何发现他的小伎俩的了。
  赫然是在场另一人告的密。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目光淡淡扫过如丧考妣的吕布的表情,再定格在被盛怒的主公一脚踩扁了的倒霉食盒上。
  他不假思索地起了身,慢条斯理地将它拾起,拂去并不存在的灰尘,放回了案桌上,却是不打算打开了。
  吕布仍蔫得半句话都不想说,就一屁股坐下,耷拉着眼皮,好似正警惕地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但只要仔细些看,就不难发现他的眸光其实是涣散的,显然正在神游天外。
  荀彧被他紧迫的目光盯着,也丝毫没有不自在感,只恋恋不舍地最后注视了少说还有二十来份未批阅的公文一眼,才暗叹着转过头来,扬声命令还守在外头、满是不知所措的亲兵送热汤进来,供他洗浴。
  经刚才那一出,他也真打算睡下了。
  吕布还木木地毫无反应,荀彧便主动开口,客气地询问道:“这帐中尚有一榻闲置,若吕将军不嫌,在主公彻底消气,改变心意之前,便请用罢。”
  在同等官职的谋士之中,论起投入燕清麾下的时间,他只比最早的郭嘉和贾诩要来得晚一点。
  尽管因职务不同,他不似大侄子般常年随军,跟着主公南征北讨不停,但对这位人高马大,勇冠天下的头号悍将,还是极为熟悉的。
  ——忠心耿耿,偶有灵光,勇武绝伦,刚愎高傲,深受主公信任。
  早期还有着贪钱财,好美色的一面,近年来许是近朱者赤的缘故,毛病大多销声匿迹,倒多了喜读书的美谈。
  这传言流到兖州时,信的多是对燕清盲目信从的平头百姓,尤其教徒,但在官员之中,则多是怀疑态度。
  但不管是真是假,那粗莽的吕布哪怕变不成文武双全、风度翩翩的儒将,也仍是最受主公重用、掌握最大兵权的心腹爱将。
  对这一点看得清楚的人,恭维和宣扬起来,反而就更厉害了。
  荀彧倒是信的,可正因为此,对于吕布今夜告密的动机,他却颇难想出。
  他身体状况尚可,偶尔熬夜其实也无妨。
  只是主公一向无私,过度怜爱和体恤臣子,他心里感动,但要坦然接受,却是万万不可的。
  现主公身边,因公达留在幽地,奉孝又告假还乡,并无这方面得用的人手,他若不去处理这些日渐堆积的事务,之后不得落在主公身上?
  不如他自愿瞒着主公,将那些公文包揽下来。日后倘若为外人知晓,也是既不影响主公体怜臣下的美誉,也能叫事务得到及时的处理,让主公轻松一些。
  不想这事瞒得好好的,才进行了数日,就被吕布给捅出来了。
  他虽有意对主公进行了些许轻微的误导,但用意是任何一个知情者都看得出来的,绝无半分对主公不利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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