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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三国同人)——放鸽子

时间:2018-03-27 12:54:59  作者:放鸽子
  燕清有些意外道:“司马朗一家是祖传的跑得快也就算了,怎么袁术也还没捉到?”
  毕竟这袁术可是被在不见天日的地牢里关了那么多年的,在这期间,兖州又在他和荀彧的治理下可谓脱胎换骨,日新月异,哪怕是当地人,只要离家个三五年,都难以认出家乡模样了。
  郭嘉习惯性地将一条腿往案桌上一放,舒舒服服地往后头的软枕堆里一挨,很是满足地翘了翘嘴角,闻言道:“丧家之犬,只余穷途末路,主公何必在意?”
  荀彧并不言语,只平平静静地往那条毫无规矩和礼仪可讲的腿上扫了一眼。
  这道暗含警告的目光宛若不温不火,郭嘉却感觉像是被锐针给刺了一下一般,顿觉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就将腿给老老实实地收回去了:“文若认为如何?”
  荀彧淡淡地朝他若无其事的脸上瞥了一眼,再看向燕清时,面上已恢复了一贯的温润柔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与其大费周章对他赶尽杀绝,不如将赏金加重几分,便不愁无人代劳。”
  燕清莞尔:“二位所言,与我所想,可谓不谋而合。事不宜迟,我这就——”
  荀彧极自然地接道:“此等小事,岂需劳烦主公?便由奉孝去办罢。”
  郭嘉冷不防地就被摊了桩事在头上,难以置信道:“哈?”
  荀彧大包大揽,怎么到头来却落到自己身上了?
  燕清正欲拒绝,荀彧即刻蹙了蹙眉,目中流露出几分欲言又止,他便不知不觉地将话给收回去了。
  “好罢。”燕清无奈道:“你可莫要忘了一月之前发生的事。”
  对这看似安分下来的工作狂,燕清虽撤去了吕布对其的监督,却未真正放下心来。
  在郭嘉刚刚回归时,燕清还让在这方面颇有几分心得、又极具积极性的吕布,去暗中观察了一阵子。
  不怕别的,就怕荀彧故态重萌,把公务悉数包揽下来,届时就如之前试图对他时一样,将从来不怎么客气的郭嘉给惯坏了。
  以燕清对郭嘉的深刻了解,这位鬼才,除了一些个需要值得动用他的远见卓识进行深思熟虑、策谋筹划的大事外,旁的琐务,可从来是能躲则躲的。
  遇到荀彧这种自发加班的劳碌命,可不就成如鱼得水了?
  听得燕清的顾虑,吕布自是义不容辞,拍拍胸口就上。
  只是传回来的发现,却出乎了燕清的意料。
  ——荀彧待燕清和待郭嘉的态度,可是截然不同的。
  对燕清有多堪称宠爱纵容的春雨润桃花,对上有多年交情的同僚郭嘉时,就有多公事公办的狂风扫落叶。
  郭嘉彼时正处于在家乡显摆过的兴奋和怠惰状态,突然被这么一堆高强度的工作砸中,当然是万分抵触的,并义正辞严地提出了抗议。
  荀彧耐心听完他的表述,只不疾不徐道:“奉孝认为,主公待你如何?”
  郭嘉一愕,脑海中鬼使神差地闪过一句出自燕清之口的 ‘情同父子’,眼皮不禁一跳,干巴巴地回道:“恩重如山。”
  荀彧慢条斯理地以食指指节叩了下桌子,发出清脆悦耳的一声响动:“那再问奉孝,倘若琐务迟迟不决,任其积压,主公将会如何?”
  郭嘉目光游离了一下。
  ……主公舍不得他太辛苦,定会抢了去做。
  事实上燕清并不讨厌琐务,只习惯性将不那么重要和紧急的事务押后处理罢了。
  荀彧却断不能容这种臣下偷懒,主上反而忙碌的情况存在的。
  “食君之禄,奉君之事。为主上分忧,自为臣子之本。”见郭嘉哑然,荀彧莞尔一笑,将其中一份,优雅地往郭嘉身前一推,口吻却是不容商榷的:“请。”
  世家礼教严苛,子弟也多一板一眼,行事一丝不苟的特点,也终于在一贯在生活细节中表现得不拘小节、甚至会戴着布巾就随意出门的荀彧身上,难得地得到了一回的充分体现。
  有这么一块铁板结结实实地挡在他跟燕清面前,郭嘉再欲哭无泪,也只有乖乖照做了。
  从没有人见过好笑语,温润随和的荀彧发怒的模样,他也毫无兴趣做那第一人。
  其实,在重新得回一点燕清这方面的信任后,荀彧在分配工作量时,就细心了许多——给郭嘉安排的事务,也都精确地控制在能将他空闲时间基本榨干,又不至于累坏对方的地步。
  显然是充分地照顾到了,燕清对他们这些相对皮糙肉厚的武将而言要‘身娇体弱’一些的幕僚视若珍宝,所怀的百般呵护的心情。
  燕清却不知道郭嘉和荀彧之间有过这么一场谈话,也不知荀彧的周到到极致的贴心,单从吕布打听到的结果上看,倒是颇叫人惊讶的。
  向来懒散的郭嘉变得勤勉上进,对琐务不再挑拣,虽不知能坚持多久,但也真是难能可贵。
  只是对这一物降一物的现象暗感欣慰还没几天,燕清就又有了新的忧虑了——该不会让郭嘉被传染上了荀彧的勤勉过头的属性罢?
  两人体质都只称得上勉强能看,或许荀彧要好一些,都不可操劳过度了。
  对燕清表现出的担忧,荀彧眼底满是哭笑不得,口中则认真承诺道:“刻骨铭心,终身难忘。恳请主公放心。”
  燕清半信半疑地颔首。
  看时间还早,公务却处理得差不多了,他索性理了理因坐久了而起了一点皱褶的雪白衣袍,起身道:“我且出去一趟。”
  看看带着人去打猎的吕布收获如何,就当活动一下筋骨了。
  荀彧微笑道:“主公请便。”
  燕清出去的时机也巧,下了一天一夜的小雪,竟就在他踏出去的前一刻,说停就停了。
  他当然知道这只是巧合,并未放在心上,可习惯于将他神话的诸多将士,眼睛却都是亮晶晶的了。
  ——定是主公仙威所致!
  他走了几步,就感到有一点热气上涌,显是穿太多了,便将那条狐狸围脖给解了下来,随手递给刚接替典韦工作不久、由吕布亲自选出的新的铁卫长,又问:“奉先可有说过何时回来?”
  那队长上任时间还不长,被破格提拔上来后,与燕清相处的也不甚久,是以还有些拘束地放不开。
  现捧着这又软又白的好物件,他生怕自己手里脏,将它摸坏了,脸上便露出一点不知所措来。
  他刚准备把这烫手的宝贝转交给人去收好,就听到问题,赶紧回道:“不曾。大将军从来只在出去前说一声,从未早于两个时辰前回来,也从未晚于三个时辰后。”
  燕清点了点头,问清楚方向,索性带着一列亲兵,兴致怏然地催马往前去了。
  虽是兴致忽起后临时做出的决定,但他却是在已进入自己管辖的境内,又是在带够护卫的情况下,在营地附近活动的。
  并不怕像史上的孙策和费祎那般,被忽然冒出来的刺客所伤。
  ——他自始至终,都还防着杀心不死,偏又神出鬼没的左慈。
  燕清心态悠闲地行至半途,忽想起来这几天比较忙碌,居然都没来得及记住被吕布安排在身边的新队长的名字,便笑吟吟地偏过头来,对落后自己半个马身的这人问了句:“你的名字是?”
  那人面上倏然浮现出受宠若惊之色,在马背上行了个标准的礼,笨拙道:“属下东莱黄县人也,覆姓太史,名慈,字子义。家母于徐州事变中承蒙恩顾,又慕主公为当世英雄,特……”
  认认真真地盯着这张正气浑然天成的面庞看了会,燕清揉了揉眉心,有些哭笑不得。
  吕布这眼光,好起来时,可真是准得太吓人了。
  又往他身边送来一个被大材小用的名将。
 
 
第223章 意外收获
  在小吃一惊后,燕清很快就释然了。
  他方才下意识认为,将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射术的勇将太史慈放在身边做护兵,未免太暴殄天物。
  可再一想,他的身份今非昔比,暗中盯着他的敌人不计其数。哪怕不算左慈,他所面临的暗杀,也不可能比史上遇刺身故的孙策要来得多,而吕布又不可能无时无刻都陪伴在他的身畔。
  有个武力傲人的勇士亦步亦趋地捍卫着,确实放心一些。
  况且太史慈作为不起眼的寒家子出身,还曾被迫流亡辽东好些年,现只是个带着老母亲,年纪不轻还资历不深的新晋军士。
  按理说是要脚踏实地,靠在战事里结结实实地挣军工,才能上去的,不想他在大军与公孙瓒的那最后一役里,表现十分亮眼,被吕布给盯上了,暗中观察了几日。
  身手无甚可挑剔的,最叫吕布满意的还是,虽观这姓太的周身有一股清凛正气,相貌却只是普通。
  再经一番亲手考校后,才放心委任了护卫的要职,让太史慈顶了典韦调任后留下的空缺。
  而这,显然是桩叫不少人艳羡不已、求而不得的美差。
  ——能被主公过了眼,只要自己实力过得去,懂得看主公眼色一些,哪儿还愁得不到似锦前程,踏不上登天梯?
  现独领一军,扶摇直上的典将军,当初不就是勤勤恳恳地当了主公的护卫长好些年么?
  燕清不动声色地观察太史慈的神色片刻,见其虽略有几分紧张,但不必多想,都能猜出那是由于他太看重这个新到手的职位之故,而非是不情不愿,不由微微一笑:“汝之名姓,我还真曾听闻。”
  太史慈猛然一震,眸底飞快掠过一抹惊喜,又转为浅浅的怀疑,迅速低下头回道:“微末之名,不足为道。”
  若说早年他还为那点叫自己知名于世的经历引以为傲过,后来被迫至辽东避祸了颇长一段时间,忧心留在家乡的母亲之余,便只有怨怪自己不够谨慎的后悔了。
  “子义过谦了。”燕清笑了笑,口吻中难掩亲昵道:“你任奏曹史时所达成的那桩使命,足证忠孝不凡,我亦略有耳闻。我素爱英雄,不免多有留意,只憾辽东路远,纵有心招揽,也难成事,方将此念暂时搁置。不料你我倒是心有灵犀,我不便去就你,你却来了。”
  要不是都在马背上,需一手持缰,马身间又有距离,燕清就要习惯性地握上对方的手了。
  太史慈眸光微一颤,半晌惭道:“萤火之光,岂能与日月争辉?轻狂妄举,叫主公见笑了。”
  “好个谦逊的伟丈夫!”燕清赞了一句后,不再坚持,只微侧过头来,笑眯眯道:“有言道父母在,不远行,你此番随军至豫,少说也要驻上数载,可有记得将母亲带上?若有不便之处,我可命人代你去接。”
  这番话后,叫刚还以为主公只是随口一提、以示亲近的太史慈,结结实实地受宠若惊起来了。
  哪怕主公不提起他与州官结仇之事,后并不过问他父亲的状况,而是单单询问他是否捎上的母亲,就足以证明对方是真对自己的情况一清二楚的了。
  毕竟他父亲早逝,全凭母亲拉扯大。
  在好好关怀了太史慈一番后,对方身上残余的几分拘谨,也随着消除了。
  燕清对此也十分满意。
  恰巧就在此时,他远远地瞧见了一缕再熟悉不过的鲜红盔缨,在那银装素裹的小林里高高翘出一截尖尖来,尤其醒目。
  可想而知的是,骑着威风霸气的赤兔马的吕大将军,身就在那处了。
  燕清难以自抑地弯弯唇角,见吕布的视线刚巧被一丛树给挡住了,便清了清嗓子,扬声唤了一句:“奉先!”
  携霜裹雪的北风还呼呼刮着,燕清心里大概有数的是,自己虽提高了音量,但等传到那处,怕也微小得不一定能听到了。
  吕布:“……!”
  从这队恶虎营的精锐的角度看来,上一刻还是一副漫不经心模样的大将军,下一刻就如发现猎物的狼一般警醒地支楞起了耳朵,呼吸屏住,头猛然朝一方扭去。
  在清晰地捕捉完那简单两字后,一对狭长虎眸倏然瞪大,眼底也亮了起来。
  不等他们错愕着发问,大将军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扭转身来,策马朝个方向狂奔起来!
  “大将军!”
  众将以为有异,失声唤了一句,只见吕布义无反顾地往外冲,顿时想也不及想,把堆满马背的诸多猎物往下一推,赶紧跟上。
  燕清眼睁睁地看着吕布跟电闪雷鸣一般,三两下就窜到自己身边了,眼底跟着了火一样炽热滚烫。
  赤兔尾巴狂甩,嘴里哈哈地喷着白雾,虽体会不到背上骑士的欢喜,可见到漂亮的雪玉骢后,便忍不住亲昵地用大脑袋蹭了过去。
  雪玉骢毫不犹豫地往边上一避,带得燕清的身形也跟着歪了一歪。
  吕布满心满眼都是难得来主动接他的心爱主公,哪儿有留意到赤兔的蠢蠢欲动,不过因顾忌着旁边杵着的一大帮人,他很快将流露于表的喜色给敛住了,平了平呼吸,垂首问道:“外头风雪厉害,主公怎出来了?可曾有要事发生?”
  燕清含笑摇头:“见你出来得久了,便来看看。”
  吕布微赧道:“今日是迟了一些。这林子里有好些猎户已在,为避开他们,便走远了。”
  燕清军从来都有着不许扰民的原则,即便是急行军时被麦田阻挡,都宁可费些时间绕路,也不贪这点走捷径的功夫,而糟蹋了农民的心血。
  吕布在命人简单问察过他们身份,不觉有异后,便一言不发地自个儿领人绕了个大圈,往外缘去了。
  而一开始因看到一群气势腾腾的军爷感到腿软的这伙猎户,在走了好一阵都没再见到那些人后,也渐渐地回过味来了。
  他们放下心后,取而代之的,就是浓烈的兴奋之情——没想到自己活这么久了,竟然还有机会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只在茶楼话本里出现的大人物!
  这下连猎都懒得打了,索性聚在一堆讨论起来。
  你一言我一语的,还真被他们给察觉出了这支路过的军队的属主。
  竟然是燕仙君啊!
  兖、豫二州之地,多是信奉燕清那仙教的信徒,那株在屋顶开花结果,生机勃勃的桃树,也成了他们心中共同的超圣地。
  可一想到或许有可能亲眼见到仙君,满心洋溢的激动之情,瞬间盖过了害怕的本能了。
  燕清闻言,随意往那林子里扫了一眼,不见有人影,便未再问这话题,只好奇地往此时也快马赶来,纷纷冲他行礼,背后却是清一色的空空如也的恶虎营将士身上扫了眼,询道:“这回可是因天气过于恶劣,才导致什么都没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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