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混在三国当神棍(三国同人)——放鸽子

时间:2018-03-27 12:54:59  作者:放鸽子
  吕布吼完了他,肚子里还憋了一堆火,也不可能折回去寻对方问罪,只有暂对着眼前的敌军撒去了。
  敌将心里是越战越苦。
  这趟粮车的重要性,他是心知肚明的。
  当初何将军他们在攻下负隅顽抗的陈留后,为维持住这高涨的士气,非得一鼓作气,乘胜追击。
  为急行军之便,所带的粮草,自是不多的。
  于是被留下善后的他,就担起了搜刮粮食,速送去前方的重任。
  要在这中途出了什么差池,何将军他们都得让自己脱层皮不可。
  但这支由骑着红色大马的那员绝世猛将所带领的神兵,皆是有备而来,哪里是连鞋都穿不起的运夫为主构成的队伍能抵挡得住的?
  他也不是没想过,将后边人丢下,只带一部分粮草走……但对方全是骑兵,他们带着沉重的粮车,又多靠两条腿,怎么都不可能比敌军更快。
  怎么看,这重要的粮草怕都是难保住的了。
  敌将恨恨一咬牙,到底抱存了最后一丝侥幸,骤然高喝道:“来者何人,还不报上姓名!难道不知这是截天夜叉大人的粮队么,竟敢如此放肆!!若是误会一场,就速速退下,我还可上报时酌情轻量——”
  吕布眯起一眼,捕捉到在躲在几百步外的后方兀自喋喋不休,还异想天开地想用‘黄巾军’的恶名来吓退这帮‘路匪’的贼将。
  原来是龟缩在那儿啊。
  吕布扬扬剑眉,似笑非笑。
  他并不同对方做什么口舌之争,而是眯起一眼,让躁动不安的赤兔停住。
  方天画戟被狂抡几周,边上那几个挨得近的贼兵就成了无头尸首,轰然倒地。
  他没继续往前冲了,一直被远远抛在后头的亲兵们就终于得了机会,围上来将他团团护住。
  而吕布根本将黄巾军那些杂乱无章的反击放在眼里,不等他们到齐,就毫不犹豫地放下画戟,摘了背上所负的麒麟弓,又不急不慢地自赤兔身侧所悬的箭筒里,拈了三支簇新的羽箭来。
  弯弓引弦,搭箭瞄准。
  结实清晰的骨节因极用力而微微泛白,这一些系列动作看着繁多,可吕布做起来却驾轻就熟。
  从起意动念,到具体完成,所花费的,也不过那么短短一会儿。
  燕清这会儿恰恰缓过气来了,睁眼看去,就捕捉到那道尤其伟岸高大的侧影,凭惊人膂力,将一把有鲜红流焰环绕的金色大弓,给拉成了满月。
  吕布额角青筋暴起,爆喝:“着!”
  “嗡——”
  一声清亮弦响绽于耳畔,再是一道冷星璀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呼啸而出!
  众人只觉眼前寒光一闪,那三支豪气万千的索命箭就已贯穿了那敌将的躯体,一下中脖颈,一下中躯干,还一下,则是中了大腿。
  他与胯下坐骑,甚至都来不及惨叫一声,就已轰然坠地。
  吕布:“唔……”
  他明明没瞄准过那马儿。
  黄巾军都被主将被杀的一幕给骇破了胆,就连副将都惊慌失措,四散而逃。
  连小命都得交代了,谁还管得上何大夜叉的问责!
  见黄巾军纷纷大溃,尸首粮食辎重丢了一地,吕布哪都不再多瞅,直接回眼去征询燕清的意思。
  燕清默然片刻,比了个“去追”的手势。
  吕布眼前一亮,立马会意。
  于是他雄赳赳气昂昂,再次将双臂高举过头……
  冲背后的骑兵们重新比了个极标准的心出来。
  燕清猝不及防地再受了一番残酷的视觉折磨,不由痛苦地深吸口气,满眼的悔不当初。
  吕布对燕清崩溃心情毫无察觉,等将士们回令后,便猛一催马,意气风发地大喝道:“走!”
  若说之前是虎入羊群,这下就是老鹰撵鸡。
  吕布一声令下,骑兵们四散开去,而在高处观战的燕清眼里,这阵型就像是一只展开双翅的大鹏鸟,复又缓缓收拢了过来。
  只凭两条腿、和伤痕累累的一双光脚,又怎么可能跑得过吕布那些训练有素的骑兵?
  不过吕布清楚燕清的意思,并未对这些即将成为俘虏的人滥砍滥杀,而是驱赶到一块儿后,径直赶了回来。
  他们以为大难临头,哭哭啼啼,泣声在空中远远飘开,好不凄凉。
  吕布嫌恶地蹙起眉峰,不耐烦地向亲兵交代几句,让他们传下去。
  哭什么哭?
  主公如此慈悲仁善,多半会叫他们重操种地的旧业,可比随军颠沛流离、上顿不接下顿、惶惶不安的苦日子,要幸福安定得多。
  吕布将收编战俘、清点收获的任务安排给了底下人后,就揣着在发热的胸口里狂跳不已的一颗心,再瘫着张脸,屁颠屁颠地去寻主公去了。
  燕清自是狠狠将他夸奖了一顿。
  就在吕布美滋滋、却还艰难绷住严肃的表情的时候,燕清假装不经意道:“我方才俯观时,见那冲锋的军令手势,做起来需得动用双手,未免也太麻烦不便了些,还是改了罢。”
  吕布昂然一笑,答得信心满满,斩钉截铁:“主公不必担心,布已将他们操练上了几月,若还不能牢牢记住,那军里就没他们位置了!”
  ——练了整整数月?
  燕清眼前倏然一黑,身形也微一趔趄。
  “主公当心!”
  吕布眼疾手快,迅速上前一步,将他牢牢扶住。
  不过明明可以靠搭肩就解决的小事,他却鬼使神差地摸上了那纤细腰身。
  手底传来的微凉细腻的触感,直让他心神莫名其妙地一荡。
  像一条被拴在岸边的小舟,忽然被顽童解开了绳索,就一晃一晃地,徐徐荡去江心了。
  原就颇好的心情,霎时间更好了几分。
  不过这几个月的书也没白读白抄,吕布哪怕此刻做着殷勤的举动,也不带半点谄媚,还很守礼地一等燕清站稳,就松开退回,恭敬道:“地面泥泞不平,主公小心。”
  燕清随口道谢后,意兴阑珊道:“嗯……一会儿奉先你从我这边的护兵里,分一千人去,护送他们将一半的粮车运回陈留去。”
  吕布不动声色地将刚摸过那软又不失柔韧的细腰的手背在身后,悄悄摸地回味片刻,面上倒是屏息听着:“那另一半?”
  燕清略一思忖,答道:“就近送去归德,定陶吧。”
  吕布满口应下,即刻吩咐下去了。
  燕清还有些怏怏不快,瞅了瞅天时,道:“奉先是留下亲督,还是随我追回他们?”
  虽是在问,可无论是燕清还是吕布,潜意识里都没想过会得到另外一个答案。
  吕布心心念念的独处时机,终于降临了。
  他将一套早就备好的说辞,在肚子里翻来覆去地过着,确定没什么毛病了,才长长呼入一口气,拍着蹄子颠儿颠儿,颇有几分自得其乐的赤兔,挤出一抹不伦不类的微笑,好好凑过去了。
  “主公。”
  燕清正琢磨着曹嵩之死对洛阳局势的影响,这下回神,循声微侧过头来:“奉先?”
  吕布清清嗓子,艰难道:“方才那走神……非是故意。”
  燕清没想到吕布罕有地憋了一脸别扭,说的却是这茬。
  他心头微微一动,浅淡一笑,不置可否道:“哦?”
  哪怕打死吕布,他也是不可能敢在主公跟前说实话的——当时是看那一动一动的纤长眼睫有些心猿意马,才不由自主地跑了神。
  但要是胡编乱造,杜撰些假话来,他不是不会,可刚吃过这么一记极狠的教训,他是既不敢,也不肯了。
  于是一边维持着漠然的表情,一边试图通过眼神来传递出他的愧疚悔恨之意,避重就轻道:“布多日不见主公,心中极是想念,然那荀文若寸步不离,纵有再多话,也不好当个先前不曾见过的讲。”
  他浑然不知自个儿无心插柳,只消耷拉着脑袋,无形中就显出垂头丧气、没精打采的可怜气息,同刚刚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得意洋洋,有了鲜明对比。
  燕清心软得厉害,若说之前还有那么点怀疑和小郁闷,这下也烟消云散了。
  特别吕布一向粗枝大叶,竟也对或会产生隔阂这点如此敏感而排斥,不免让他颇为感动。
  只不过……
  燕清欲言又止几回,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奉先是被沙迷了眼,还是眼皮抽了筋?”
  不然怎从刚刚开始,就莫名其妙地挤个不停?
  要不是他对吕布颇为了解,怕都能误会成是在拙劣地抛媚眼了。
  吕布:“…………”
 
 
第53章 懒得起名
  无愧出发前放下的豪言狂语,吕布带着这一千新练出来的轻骑作战,初战就大获全胜,堪称满载而归,怎么看都是桩值得骄傲、当得起旁人称道的显赫成绩。
  只是刚与主公澄清误会没多久的吕布,此时心里却是阴云密布的。
  要是教会他这一昏招的张辽就在边上,他定将对方一把掀翻,按在地上一顿暴打才能略微消气。
  也得怪他自个儿有眼无珠,信错了人。
  就张文远那小子,不过靠着好皮相和油滑嘴,骗得几条姑娘家的香帕,成天在兵营里炫耀她们对他有多倾心,又怎么能真当他有本事了?
  还说甚么只要随随便便地眨巴下眼,就能,就能……?
  吕布偷偷地揉了揉心口,不知自己是咋了。
  “路上多尘土碎砂,四处飞溅,主公也得留神。”
  无论如何,经燕清将信将疑的一问,纵使悔恨交加,吕布也只有干巴巴地认下了眼里进了沙子的这点,还煞有其事地一通狠揉。
  燕清见他几下将眼睛揉得通红,赶紧阻拦:“快别这么擦!”
  吕布讷讷道:“喔。”
  燕清凝眉微忖,心念一动,在怀中摸了一下,就取出一方叠得整齐,干净雪白的巾帕。
  又微一俯身,将盛水的皮囊给摘了,倒了些特意煮沸过的凉水出来,将帕子弄得湿润后再递给他,细细叮嘱道:“别擦到眼珠子了,就在外围——算了,让我来罢。”
  想着吕布天生神力,下手也没轻没重的,燕清就不放心他这般乱来。
  吕布刚要伸手去接,下一刻就浑身一僵,双眼发直,竟不知燕清的意思了。
  燕清向身边亲兵小声交代几句,就将马一停,一下换到了赤兔背上、正坐在吕布身前。
  吓?!
  吕布在那一瞬惊得快要从马背上滚落下来,虎躯就同铁铸铜塑的一般死死挺着,纹丝不动了。
  还是一向特别亲近燕清的赤兔,高兴得四蹄生风,大胆地自作主张了一回,往前蹿了一大截,才让吕布回过神来。
  忙拽住原只松松挽着的缰绳,让赤兔别乐得四处发疯。
  燕清腰肢柔韧,四肢修长,却又不失灵敏,这下一手捧着帕子,身转过大半来,面向吕布,不甚客气,却端的是亲昵地催道:“还不低下头来?快些。”
  “喔。”
  吕布如梦初醒,干巴巴地应着,动作却半点不慢。
  立马梆梆地将脊背一折,将自个儿脑袋倏一下地就伸到了燕清手边。
  燕清被他这神速给小惊一下,要不是躲得快,就被那带着冲天的嚣张气势的雉鸡尾冠给戳到了。
  旋即就是哭笑不得:“你将头低得这么厉害,我怎么给你检查眼睛?”
  这笨拙的姿态,倒与燕清印象中的那个吕布重叠了。
  吕布恍然大悟,赶紧稍稍抬起头来,又侧过了脸,让燕清能更轻松简单地够到他其中一只眼。
  燕清眯了眯眼,慢条斯理地问道:“……你究竟是哪只眼疼?”
  刚才揉个不停的不还是右眼么,怎这会儿就露出左眼来了?
  “唔?”
  吕布脸皮极厚,装傻充愣地应了一声,就麻溜地将左脸转成右脸了。
  燕清心中一时间疑窦丛生,却始终难以相信素来表现得脾气火爆、甚无城府的吕布演技能一朝突飞猛进,达到这般浑然天成、高明了得的地步。
  便一时间信了他这羞赧的反应。
  还当是这份久别重逢的亲密,使对方感到受宠若惊了,才这般混乱。
  不过燕清认真仔细地检查了好一阵子,也没在吕布那只大睁的眼里发现什么沙子,倒是看它亮闪闪的,在璀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里头神光非同一般。
  不由莞尔一笑,还是小心替他擦了擦,说道:“应已没了,你也别再乱碰了。”
  吕布在那么短短一瞬,被这离得极近的矜贵一笑给迷得神魂颠倒,哪里留意得到燕清悄悄地往他战铠下塞了个小玩意儿。
  吕布勉强绷住架子,淡然道:“嗯。多谢主公。”
  燕清顺利达成目的,就要换回自己马上去。
  吕布也不好劝,只颇为紧张地帮了帮,不知不觉地就又顺手托了一把燕清的腰。
  燕清并未在意,只看着沿途被烧得焦黄、寸草不生、只剩残根梗烬的田地。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有些唏嘘:“是兴是亡,苦的都只有百姓啊。”
  大汉政权稳固时,横行的是贪官污吏;汉室摇摇欲坠时,嚣张的是叛匪豪强。
  可怕的不是苦难,而是不断经受着困苦,却始终看不到尽头。
  这批粮草的得来虽只是吕布的一时起意,想锦上添花一把,这下则真能派上救助无数条性命的大用。
  吕布见过家乡沦陷,早就练就一份铁石心肠,对这悲惨情景也已习以为常,闻言只道:“有主公在,百姓就不苦。”
  燕清默然不语,半晌一笑:“奉先这是大功一件,回头当有重赏。”
  吕布嘴角高高扬起,口中却还谦虚:“职责所在,分内之事,布愧不敢受。”
  燕清道:“赏罚分明,持节有度,你罚都挨了,怎么赏还不好意思受了?”
  吕布又谦让几句,才松口接受。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这话,沿大路向东行去,越是接近定陶和归德,迎面来的,就越不乏流离失所,拖家带口,满怀期望朝西涌去的百姓。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