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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三国同人)——放鸽子

时间:2018-03-27 12:54:59  作者:放鸽子
  要有个正经住所,好好安顿下来,一日里就要沐浴三回。
  若身在军旅,念及取水不便,减到一回,他也能忍得。
  是以吕布一听马探回报,道不远处有处热腾腾的温泉时,头个就想到了主公。
  果然不出他所料——燕清一听,虽面上表现得不明显,眼底微微放光,紧接着毫不迟疑地应下了他所提的就地修整一番的建议。
  待军帐扎好,燕清就迫不及待地带上换洗衣物,领着一队亲兵护卫,直往那泉眼所在去了。
  吕布默默地一句话也没说,行在前头排查危险,为燕清探路。
  果然离得不远,没多久就真正到了地儿。
  吕布一边派人去四周围好,一边亲自试了试水温,将手往里头一探,蹙眉道:“烫了些。”
  燕清假作淡定地在边上等着,这会儿听吕布流露出些不赞同的意思,哪里还稳得住,立马道:“我来。”
  他走到边上,单膝跪下,挽起宽大的袍袖,徐徐探入一截腕,眉目瞬间舒展开了:“这分明刚刚好,哪里算烫了?”
  吕布凝眉。
  这温度对他而言,的确是合适的,但自己皮糙肉厚,主公却娇贵得多,如何受得这烫?
  但燕清执意如此,吕布也没办法。
  要是多嘴多舌,怕还会遭了主公烦弃。
  吕布淡定道:“若主公不嫌,布愿帮您更衣。”
  燕清心心念念的都是近在咫尺的温泉,闻言只随口道:“不必,我自己来就行了。”
  要是穿起来,倒是真需下人帮助,可光是脱的话,燕清自认还犯不着非要别人代劳。
  况且此地也无外人——护卫虽在附近,却只围在外圈,看不到这里的情况。
  就只有吕布,而他俩都是大老爷们,根本没必要扭扭捏捏,胡乱害羞,非让对方避开不可。
  燕清心里坦荡荡,动作也半点不慢,话正说着,就已大大方方地将虎裘的系带给解了。
  再将腰带一松一扯,厚重的外袍就落了下来,只剩一件单薄的丝绸里衣。
  雪虽已停,地面积雪仍重,燕清被冻得打了个寒噤,也不除了最贴身的那薄衫,直接踏了进去。
  ——太舒服了。
  沐浴在蒸腾热气中,浑身浸泡在暖融融的水里,快意似电流一般窜遍四肢百骸,不像浴桶的狭小窄仄,可尽情舒展修长手脚。
  直叫燕清舒畅地喟叹一声,满足地眯起了眼,这才慢条斯理地将那湿透了的里衣给脱掉。
  他在这怡然自得,还在岸上的吕布则已看得双目发直,口干舌燥。
  吕将军生得一双神射手必备的利眼,区区氤氲热雾,自然也未能成功阻隔,足够看得一清二楚。
  刚主公毫不避讳他,直接当着面就宽衣解带,进入泉中,使他目瞪口呆之余,也忘了伸手去帮忙了。
  等他醒悟,为时已晚。
  暖泉中人眉眼温润,瞳色极深,唇角微弯,弧度和煦可亲;面庞似无暇美玉,俊雅绝伦,如琢如磨,一颦一笑皆可入画;有肤细腻白皙,如遭月华洗练过一般,几可欺霜赛雪;还有乌发如瀑,湿漉漉地垂落下来,缓缓散入水中。
  在如此迥异而对比鲜明的黑白两色间,是深陷的精致锁骨,上盛几颗晶莹水滴,淡化了气势中所蕴含的冷锐霜雪,使观者心尖发颤。
  要命。
  吕布睁大双眼,直到发涩发干,才稍微回过神来。
  方才有那么一刹,在脑海中倏然冒出的念头,直叫他如坠冰窟。
  不由得揪了揪狂蹦乱跳,压根儿平静不下来的胸口,仍抑制不住地感到惊诧万分。
  自个儿这是怎么了?
  主公生得再清美秀逸,使人心驰神往,那也是神仙中人的飘逸绝尘,谦谦君子的钟灵毓秀,还是个同他一样的大好儿郎!
  莫不是太久未成亲,才会如此这般……
  见那道熟悉的高大身影还在朦胧白雾里杵着,于原地一动不动,燕清一边凝然注视着他,一边心情极好地招呼道:“奉先不如也一起来?”
  吕布兀自心神不定,便纹丝不动,宛若未闻。
  燕清潜意识里就没想过吕布会宁可站在那里无聊地守着,也不肯进来同他共浴。
  于是当是自己声音太小了,吕布没听见才没反应,便将声一扬,再问道:“奉先,来不来?”
  方才一直似那泥塑木偶,望着前方放空的吕布,这回终于动了。
  “来,”一弄明白燕清话语的意思后,吕布霎时间心花怒放,哪里还记得方才的满怀惆怅、诸多挣扎纠结,一边火急火燎地褪了身上麻烦的战铠,一边迭声应道:“来来来!”
  燕清微感不妙:“不急,你慢慢——”
  一个‘来’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吕布就已无比迅捷地脱得精光,往这刚够没到燕清锁骨处的温泉里猛地一窜。
  这番没轻没重的动作顿时激起哗啦一阵白花花的巨浪,溅了一边无辜的燕清一头一脸。
  燕清:“……”
  他冷静地抹了把脸,木然看向自知做错了时,局促不安地立在他一臂之遥的吕布。
  吕布耷拉着眉眼,自知太过急切,闯了小祸了。
  然后以掌击那刚平静下来的水面,毫不客气地做出还击,回敬了吕布一脸狠的。
  燕清心平气和:“清醒过来了?”
  吕布的头发湿哒哒地贴在后颈,粘在肌肉流畅结实的背脊上,却不敢拨开,兀自低着头,老实认错:“嗯。”
  燕清莞尔:“那就当作扯平了,日后别总那么毛毛躁躁的。”
  吕布目光微带讨好,小心地讪讪一笑,燕清一接触到他那目光,不由心软了。
  好端端的,他故意板着脸去吓吕布做什么?
  原本邀吕布同他共浴,就是想拉近下主臣距离,好化解抄书这惩罚和长期不见所带来的隔阂的。
  燕清心里略感后悔,只不好明说,便拉着吕布闲话家常,既是为了让对方放松下来,也是想趁机多了解一下偶像。
  收效倒是斐然:燕清只消和颜悦色地一带,吕布就跟竹筒倒豆子似地,比在屋顶饮酒赏月那晚还要健谈。
  燕清闲适随意道:“在家乡的时候,奉先也泡过温泉么?”
  吕布飞快答道:“未曾。”
  “哦?”
  燕清稍挪近一些,仔细打量一会。
  吕布不知燕清要做甚么,本能地就为他的突然接近,而感到万分紧张起来。
  他强迫自己一动不动,可原放松地微弯的背脊,却已不知不觉地绷得笔直,呼吸也变得急促许多。
  燕清笑着打趣道:“难怪你才泡这么一会儿,脸就已红成这样了。”
  吕布一身皮早被晒成了蜜色,加上热气蒸腾形成的白雾萦绕,要只是浅淡的红,可不是那么容易看出来的。
  燕清离吕布还有一臂之距时,就觉得吕布浑身红彤彤的,尤其线条额外冷硬的脸庞,红得更深,却并不确定。
  刚挨近了一看,却果真如此。
  吕布本就有些心虚,被燕清这玩笑般的一提,下意识地就矢口否认:“脸红?没有的事!”
  燕清笑眯眯道:“是么?”
  刚游开一点的他,就又挪回来了,这回离得比方才更近,认认真真地观察了吕布一阵。
  见那蜜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越来越红,燕清抿了抿唇,好险没憋住笑:“你这红得都快滴血了,还不承认?”
  吕布浑身僵直,不敢同燕清对视。
  燕清并未留意到他的反常,径直打量着这具健壮雄躯,看着上头覆着的大大小小的新疤旧痕,少说也有二十来道,像是巨虎皮毛上的斑斓花纹般繁多,不禁蹙起眉头。
  从水波的变化,和眼角余光,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主公在自己身后一下绕到左边,一下绕到右边。
  吕布就似双足被钉住了一般,半分都不敢移动,就连出气进气都充满忐忑,不敢重了。
  燕清默然许久,忍不住在最深最狰狞的那一道上摸了一下,轻叹道:“以后再受了什么伤,一定记得告知我一声。”
  吕布被那微凉的指尖轻轻一抚,只觉魂都快从那发酥发软的头顶飞了,结结巴巴道:“知、知道了。”
  燕清心想,自己过去只看到吕布在战场上无人能挡,所向披靡的威风霸气,衬得对手不堪一击的羸弱。
  却没想过吕布一向好面子,自会努力在他面前表现得轻描淡写,可再从容不迫,铠甲下也依然藏着累累伤痕。
  吕布在丁原麾下时,只是个主簿,从事的是文职多。
  要追究这些伤的来历,还不多是他让吕布打的那几役里弄出来的?
  这一趟温泉,吕布是泡得全程魂不守舍,七晕八素。
  一边努力克制着不偷睨主公,一边又抑制不住地往主公身上瞟。
  倒是燕清观他脸上红晕一直不散,担心他不习惯而晕了过去,就并未久留,感觉差不多了就上了岸,换好干净衣服,回去临时驻地了。
  在此地暂作歇脚,煮过午膳,又将新的干粮备好后,就不再逗留,启程继续前往东郡。
 
 
第56章 事发突然
  燕清做梦也没想到的是,眼见着离东郡只有一日的路程了,却意外地收到了来自坐镇本营的郭嘉的急信。
  而这封跑死了两匹马,让信使一送到后就因体力透支而晕倒在地的重要信件中,只得数行潦草凌乱的字,显是郭嘉匆匆书就的,内容也无比直白明确。
  ——羌人退兵,义真归朝。陛下重伤,袁董决裂,京师大乱,王爷出逃。还请主公速归。
  怎么会那么快?
  燕清深感不可思议。
  集郭嘉贾诩陈宫荀彧之智,竟然还是低估了京中这场局势动荡、平衡垮塌崩溃的快速。
  他长吁口气,面色沉沉地捏着这信,总算意识到撇开大部队擅自行动的麻烦之处了。
  此刻身边没有谋士,连个可以商量的对象都没。
  吕布再是天纵奇才,也不可能光靠这在闲暇时间里所读的几个月的书,就成长到能给他出谋划策的地步了。
  偏偏这还是桩十万火急的要事,必须即刻做出决策,连等会合或者写信相询的时间都没。
  吕布原是规规矩矩地静伫一旁,见燕清微露难色,不由紧张起来,小声询道:“主公,那信可是有何不妥之处?”
  燕清正凝神细思着,根本腾不出空来给他解释,径直将那信递给了他:“你看。”
  吕布快速浏览完了,霎时明白了问题的严峻性,拧了拧眉,不再多问,只屏息等着燕清的命令。
  燕清阖上眼,信上的字句一一浮现,信息量固然有限,可思路却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羌人退兵”很好理解,怕是董卓承诺的后续粮草没能及时送到,而对上的敌人皇甫嵩又是块极难啃的硬骨头的缘故。
  眼见着久攻不下,军粮又将告罄了,这些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异族,自然不肯给董卓继续打白工,于是就带着战利品,高高兴兴地回去西凉一带了。
  敌兵既退,那“义真归朝”,也就顺理成章了。
  董卓急,袁家也急。
  “陛下重伤”的原因,虽然郭嘉没有细说,燕清也不难猜到:以掌握朝权、定鼎天下为目标的袁家,还不至于向皇帝下毒手。
  况且这样做来,于他们也是弊大于利。
  毕竟袁家越是家大业大,就愈发爱惜羽毛。
  众所周知的是,哪怕他们最终在与皇帝的拉锯斗争中败下阵来,在皇帝可以单独临政前,也还是得依靠朝中这批老臣们的。
  无论输赢,汝南袁氏都还能屹立起码十数年而不倒。
  在燕清看来,这般要急躁地想将皇帝掀下台来,采取这加害圣驾的丧心病狂的做法,怕就只有史上干得出‘以臣子之身行废立天子之事’的军阀董卓了。
  这会儿的董卓羽翼未丰,空有兵马,官职却只是个不上不下的后将军,屈于在皇甫嵩之后,远不如史上这一时期已有的风光得意、说一不二。
  上朝时只能窝窝囊囊站在中列,时不时遭皇帝冷嘲热讽不说,还得继续仰袁家鼻息,好让对方在朝中为他这故吏开腔,以便立稳脚跟。
  纵使董卓为达成目的而竭力表现得能屈能伸,有桀骜不驯的天性摆在那,又哪里长久得了。
  恐怕是忍无可忍下,暗中加害皇帝,结果不慎泄了密,被袁家所察觉。
  其实董卓此举,大概还只是试探袁家的容忍度居多,不然刘辩,就不会是重伤卧床这么简单了。
  然而袁家则是通过此事,终于窥破了几丝这头豺狼虎豹的噬主野心,意识到自己过去那与虎谋皮的行径有多危险。
  袁家对他厌恶至极,只碍于自家名誉也被同这门生捆绑在一起,于外人看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密切。
  方不好对外声张,无可奈何,连决裂也只含糊其辞。
  握有近十万西凉铁骑的董卓,和统领大部分禁军、在朝中势力根深蒂固的袁家对抗起来,之后的一场“京师大乱”,也就变得无可避免了。
  最费解的,还是“王爷出逃”这点。
  刘协年纪虽小,却颇为聪慧,谨慎冷静,对自己处境有清楚的认识,也有一定胆色。若不是切切实实感受到威胁了,实在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是不会采取逃出京城的举动的。
  究竟是谁非要跟个无权无势,年幼得连上朝参政都不成的陈留王过不去?
  燕清将在京中的重要人物在脑海中挨个过了一圈,大致有了底。
  ——那罪魁祸首,怕是何太后。
  刘辩如今伤重,也不知他最后活不活得成,又还坐不坐得住那帝位。
  天下却不可一日无君,即便是同董卓已然对立的袁家,都会赞成将同是汉灵帝血脉的陈留王刘协视作储君的。
  何太后又如何会坐以待毙,眼睁睁地看着给亲子辛苦挣来的帝位,最后便宜了一向被她瞧不起的刘协,如了曾经同她势如水火的先董太后的意?
  而且当何太后还是皇后时,就因嫉妒而毒杀刘协的母妃王美人,结下了那么一份弑母之仇。
  这么一来,刘辩的伤情越是危急,何太后的杀意就越重,刘协的处境就越是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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