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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三国同人)——放鸽子

时间:2018-03-27 12:54:59  作者:放鸽子
  吕布面露嫌恶:“卑劣小人,老奸巨猾。”
  燕清道:“光从他这般忍辱负重、能屈能伸的作态,就不难见他图谋极大了。不过我需纠正一点,董卓目前怎么都称不上胖,顶多是膀大腰圆,略粗壮些吧。”
  吕布不以为然,悄悄摸地瞄了燕清被月白色鹤纹腰带简单一勒,更显织细优美的腰身,喉结上下滚动一下。
  燕清正默读着自己写下的奏章,看有没有明显错误,需要修改,是以并未注意到吕布那火热灼灼的目光。
  吕布贪婪地看了好几眼,才若无其事道:“那主公有何打算?不如坐山观虎斗,最后坐收渔利?”
  燕清摇头:“京城有天子和文武百官,那可是国家的基石,社稷的栋梁,怎么能任他们胡来呢?之前放置不理,是不得已而为之,现有了战力,就该出手了。”
  不管是谁最终胜出,燕清都不乐见,这还跟他个人与他们的仇怨无关——董卓赢下这场博弈后的所作所为,可谓罄竹难书,罪恶滔天,已被史书写得明明白白;而袁家倘若胜出,不过是晋司马提前,意味着他们所代表的世家大族阶层将靠这匡扶社稷之功,在朝堂上说一不二,彻底垄断政治体系,再无寒家子能出人头地了。
  可放任他们斗得两败俱伤的话,洛阳及周边郡县的百姓,都得成那城门失火时被殃及的池鱼,再现史上十余一二的惨状。
  吕布跃跃欲试道:“那主公是预备等春耕一结束,就打起那清君侧的旗号,带兵杀入洛阳,将那两伙一网打尽,接着将那小王爷捧上皇位,得个从龙之功?”
  “那样一来,”吕布陷入了遐想:“别说司空,哪怕是异姓王,主公定也做得。”
  燕清莞尔一笑。
  他忍不住站起身来,走了过去,亲昵地拍了几下吕布的肩背,口吻里不知不觉地就带了几分宠溺出来:“还行,说对了一小半。”
  温热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木香,毫无预兆地拂过敏感的耳蜗,吕布才醒过神来。
  ……主公竟然凑得这么近,不怪乎大半个身子基本贴在了他脊背上。
  吕布鲜少与人有如此亲近的举动,当下僵了。
  燕清又简单地说了句什么,声音却仿佛变得有些遥远,吕布朦朦胧胧地应了句,慢吞吞地将双腿规矩地并了一并,又随手扯了放在暖榻上的薄毯来,盖了盖膝。
  半晌,才缓缓地吁了一口气,摸了把额上的薄汗。
  燕清经他这动作提醒,才发现因自打进门后就将下人屏退,连火都没升起来,吕布又穿得比他薄许多,难怪有些冷。
  他也懒洋洋地扯了张薄毯,仿着吕布的做法,给最重要的膝头盖上,继续道:“我们若这么做,无异于逼那俩势临时联手,共对我们这凭空杀出的共敌。我们以一敌二,哪怕侥幸胜了,也是元气大伤,实力大损,是为惨胜。”
  “而且,就算先不假设本营被袭,后院失火的情况,奉先不妨想想看,要是这样都能赢了,天下那些最擅饮酒论天下的,会是什么样的态度,又会给予怎样的评价?”
  燕清点到为止,吕布也彻底明白了:假如展现出的实力太过强劲,这样强势的存在,只会成为出头的椽子,是众所矢之。
  与其吃力不讨好,还得担心自己那空虚的后方本营会不会被一锅端,何不招呼多些人来参加,自己大口吃肉,分他们一勺汤?
  酒送来后,燕清一边慢条斯理地给两只杯盏都满上,推了一杯给满脸受宠若惊的吕布,然后唇角扬起,举盏相邀道:“可琢磨通了?”
  吕布也举起来,点点头道:“主公可是意在联盟?”
  燕清自信一笑:“你终于想起来了。”
  这平乱盟主之位,他志在必得。
  而且这个联盟,也不会像是史上袁绍那好颜面的绣花枕头,带着一帮出工不出力、各怀鬼胎的猪队友,一起闹出的大笑话。
  ——而将名扬天下、威震华夏。
 
 
第72章 偷香窃玉
  燕清抿了口酒,含了一小会儿,才徐徐咽下:“至于召集诸侯的时机,倒不非得等耕种完了。”
  吕布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神采奕奕,成算十足的模样,全神贯注地听着。
  燕清漫不经心地晃了下半空的杯盏,笑道:“依我看,就等天下有变,也好让师出有名罢。”
  譬如皇帝重伤不治、宣告驾崩,或者被废了另立。
  这要传出去,只被人道句耸人听闻的荒唐做法,前一个是史上的董卓干过的,后一个则是袁绍有心,却因人反对而没能办成的。
  吕布点了点头。
  他斟酌片刻后,忽问道:“主公,万一……只是万一,无人响应您那檄文,那该如何是好?”
  燕清弯弯唇角:“问得好。按奉先之见,有谁铁定会淌这一趟深浅不知的浑水,有谁会犹豫不决、需派辩士游说,又有谁会彻头彻尾地置身事外呢?”
  吕布认真琢磨一会儿,回道:“若是主公登高一呼,曾得过主公恩惠的曹孟德和陶恭祖,定会追随;而布或文远,亦愿修书一封,力求说服义父和姓张的,让他俩带并州军加入进来;扬州刺史陈温是个见风使舵的软蛋,来是锦上添花,不来也不痛不痒;冀州一团乱遭,群龙无首,主公要不将它顺道拿了?”
  燕清正听得不住点头,刚要夸上几句,就被这话给逗乐了:“冀州还碰不得。”
  吕布不解:“这是何故?”
  燕清摇头道:“幽州那两位可好得很,只是一个忙着梳理内政,一个忙着对抗关外异族,要在这时候做了他们邻居,占了那要命的背后,他们的头号敌人,可就变成我们了。还不如先留着做个缓冲,等解决了洛阳那头,再徐徐图之。”
  吕布砸吧了一下嘴:“是布欠考虑了。”
  燕清笑了,实话道:“无事。只要是奉先,我是永远乐意教,也是随时愿意教的。”
  吕布一时无言。
  面上还端着,心里却跟洒了一大勺稠蜜似的,甜得牙根都隐隐酥软发腻。
  燕清笑眯眯地看着他:“奉先大有长进,我心甚慰啊。不过,关于你先前所谏的,如若陛下有恙,是否辅陈留王上位一事,我还需再想一想……”
  这对主臣一边小酌,一边聊着时政,气氛正佳,却突然听到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从远至今,越发接近门前。
  吕布放下酒杯,肯定道:“定是小王爷来了。”
  燕清挑了挑眉:“这也分辨得出来?”
  吕布自鼻腔里轻轻地哼了一声:“足印零散虚浮,又能在主公府上横冲直闯的,除了小王爷还有谁?”
  话音未落,门就被啪啪啪地拍响了:“燕卿!燕卿!是我!”
  那稚气未脱的小孩音,可不就是刘协?
  竟然不是直接推门而入,而是有记得先拍门,也称得上是有礼而懂事了。
  燕清向言中的吕布微微一笑,然后起身去迎:“这么晚了,殿下可有急事?”
  燕清一走开,吕布就忍不住不快地朝天翻了个白眼,也板着脸站起来,一声不吭地跟在燕清身后。
  刘协一进门,就欢天喜地地扑到了燕清怀里,轻车熟路地抱上了那细韧腰身,旋即丢下一道惊天动地的霹雳:“燕卿!我欲娶妃!快替我提亲下聘去!”
  吕布:“……”
  这毛都没长的小屁孩儿,刚说了什么玩意儿???
  别说吕布一脸震惊,眼珠子瞪得老大,就连见多识广的燕清都像被敲了一下狠的,愣是顿了一息,才力持淡定地将刘协拨开,轻轻地按着他的双肩,温声询道:“不知是谁家千金,幸得了殿下青眼?”
  刘协笑着用手脚比划,声音隐约有些颤抖,似是兴奋过头了:“是个姓孙的小娘子,穿了身漂亮的大红衣裙,生得可机灵好看了。”
  燕清一愣,不禁跟吕布对视一眼。
  ——这听着可像是刚在街道上偶遇过的孙家幼女,孙小妹啊。
  会一眼瞧上未来刘备的夫人,当机立断地宣布要去娶她,刘协的眼光不可谓不好了。
  燕清心念电转,这会儿则只轻而易举地就搪塞过去,让死缠烂打的刘协乖乖听话,被护送着回府睡觉去了。
  刘协一走,吕布就沉了脸,峻声道:“主公认为,王爷是有心,还是无意?”
  哪怕将天真稚气演得再活灵活现,落在真正见多识广的人精眼里,实在是拙劣又透明。
  一个才满十岁、正处于热爱上房揭瓦阶段的小男孩儿,会对个不满十岁的小娘子一见倾心,还非卿不娶?
  燕清淡淡一笑:“要不是他心急了些,就真能瞒过去了。”
  他并未直接回答吕布的问题,但看法也足够清晰明确。
  ——刘协不可能不知道孙尚香的身份,恰恰是因知道,才假装不知地提出的。
  吕布冷笑:“毕竟是龙子凤孙,凉薄天性难去。这位倒是尤其能忍,才叫所有人都低估了他。还装作什么日日闲逛,只顾吃喝玩乐?分明是一边麻痹我们警惕,一边混在市井中,在我派去的人的眼皮底下,悄悄打探情报去了。”
  燕清叹了口气,淡然道:“也莫对他太苛责了,怪不得他。想来是这些天我去探望他的次数少了,他在外溜达,或许听了什么风言风语,心里太过不安,才出此下策罢。”
  逢年过节,就算皇帝重伤在卧,也势必要举办大宴。
  刘协作为当今圣上唯一的手足,又是炙手可热的储君人选,自然得列席,那哪怕之前瞒得再好,到这一刻,也将发现刘协不见的事实,引起轩然大波了。
  刘协到底眼界有限,他害怕的是,燕清会碍于外部压力,将他交出去任人宰割。
  燕清客观评价道:“能想出这样的主意,又及时制造出那样的‘偶遇’,还得壮着胆子在我们跟前做戏一场,也是不容易。”
  哪怕窥破了刘协的小心思和小计划,燕清也难以对这寄人篱下,始终感到如履薄冰,惶惶不安的可怜王爷,生出什么恶感来。
  而要是他没想错,刘协也从未想过要对他不利,只迫不及待地想攥住一个可以长长久久留下、不会被推出去的正当理由。
  就是在燕清治下扎根,牢牢地捆在这条安全的大船上。
  吕布急道:“但是——”
  燕清合上眼,微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奉先想说什么。但陈留王这样做,也看得出,纯粹是出自自保之心,而无害我之意。”
  显然刘协也是经过一番精挑细选,才相中了孙尚香的。
  孙坚自身很是骁勇刚悍,来燕清帐下不过数月,就极受看重,接着带兵大破黄巾,立下辉煌战功,升迁在即,就等那上表的奏章被批阅通过了。
  他又是出了名的疼爱家人,十分护短,所得的数子,又幸运地各个出色。
  譬如那长子孙策,就常被人赞深得其父之风。
  可想而知的是,只要不出甚么重大差错,不光是孙坚,整个孙家的荣光,都能传续好几代。
  而一家子皮糙肉厚的男孩,嫡出的就这么一女,自是千恩万宠,是颗不折不扣的掌上明珠,刚巧还跟刘协年岁相近。
  要能做成孙坚的女婿,旁的姑且不说,性命定是会无忧的了。
  最重要的,还是按刘协探听得的那般,孙坚无比忠汉,会应承下来的可能性,就大大地增加了。
  吕布还有些义愤填膺,燕清安慰地拍他一下,莞尔道:“总之,我会去问问文台的意见,再做决定。”
  吕布忿忿道:“主公待那忘恩负义的小子,未免也太好了罢!”
  燕清倒是看得开,只小惋惜了一下,就彻底释怀了,还尽可能地设身处地去理解刘协的恐惧:“他才这么点儿大,就频频险遇杀身之祸,皇家的光没沾多少,倒是受尽了近亲相残的苦,也是不容易得很。怎么可能一下就对从未交心过的我等推心置腹?奉先就别气了。”
  吕布还有些耿耿于怀,燕清不禁失笑:“你学识长进不少,这脾气肚量方面,还得再磨炼一下。”
  吕布耷拉下眼皮,无形中就带出了几分可怜巴巴的气息:“布晓得了。”
  燕清心念一动,忍笑道:“不过这不难办,再过个一两年,我就去将祢衡请来。”
  吕布眨巴着眼,困惑道:“那是何人?”
  燕清原是随口一提,后越想越觉得是个好主意,便自顾自地道:“到时看谁还脾气不好,就让祢衡在谁家住上几天,轮流一下。这样以毒攻毒,保证不出数次,就药到病除。”
  那种堪称登峰造极的骂功,也就连曹操这等海纳百川、求贤若渴的奸雄都难以忍受的祢衡才有了。
  让他击鼓是羞辱,是屈才,而让他正经去管政务,又注定因那欠揍的嘴将同僚们纷纷惹火,叫内部不得安宁。
  那不如请他做块一对一的磨刀石去。
  吕布见了燕清认真思索的模样,不由眉心一跳。
  自家主公看人多精准,用人多巧妙,他是再明白不过的了,这会儿虽还没见着那叫祢衡的人,但也不难想象,会是个多难缠的人物。
  “行了,文远这会儿是美人在怀,可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也莫要浪费了这美好时光,继续饮酒罢。”
  燕清想好了怎么用祢衡,心情恢复许多,笑眯眯地说着,坐回了座位上。
  吕布扯扯嘴角,也坐下了。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话题天南地北,一下是五原的大月亮,一下是快熟的那颗小仙桃,一下是写檄文的人选。
  燕清心里到底揣着些事,不知不觉地就饮多了几杯。
  这下不是上回初获荀彧时,被海量的对方带着喝多了一点,神志有些模糊,而是真彻底醉了。
  吕布一直分神看着燕清,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
  只见白玉般的面庞被染上了淡淡的醺红,乌眸水润迷离,半睁半闭;纤长的手臂软软垂下,酒盏也跟着落下,残存酒水淌了一地;头缓缓侧向一边,露出轮廓优美的侧颊,一大段雪白修长的脖颈。
  吕布看得恍然出神,干干地咽了口唾沫。
  “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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