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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三国同人)——放鸽子

时间:2018-03-27 12:54:59  作者:放鸽子
  他不知为何,一边心跳如擂鼓,一边则是身体就像有自己的意志一般,不由分说地动了起来。
  他小心避开散落一地的空坛和酒水,走到燕清跟前后,半跪下来,极缓极慢地扶住他的肩,再次试探着唤道:“主公?”
  燕清依然不应,且呼吸绵长平稳,赫然睡着了。
  “您睡这儿可不成,容易凉着。”吕布如在自言自语一般,一面将原放在燕清肩上的手挪到腰侧,一面道:“布斗胆冒犯,将您抱到榻上去,可好?”
  燕清双眼紧闭,对他的问话无知无觉。
  吕布的心登时跳得更快了,下手却没半点犹豫,极轻柔,却又极坚定地一使力,就轻轻松松地将燕清整个人都抱起。
  要换做平时,怀里这点分量,在天生神力的他眼里,只当是根羽毛,抱着也能健步如飞。
  可偏偏是他的主公啊!
  吕布只觉重若千钧,每迈动一步,都被名为‘不舍’的重砣给带得沉甸甸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好不容易挪到了榻前,弯下腰来,轻柔无比地将燕清放下,扯过被子仔细盖好,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就像刚完成了一桩了不得的大事一样,如释重负。
  可更多的,吕布又清楚,其实还是怅然若失。
  这路咋就那么短呢?
  吕布心情复杂地站在榻边,凝视着熟睡的燕清一阵,由衷感叹道——
  真好看呐。
  正跑着神儿,吕布忽被窗外刮进来的一阵冷风给吹得一激灵,醒来了。
  原来那窗还大敞着,而春夜的风还凉得很,还得赶紧关好,不然极易叫躺在榻上的人冻病了。
  吕布三步并作两步,一下将那呼呼灌风进来的窗给关上。
  干完这事儿,他心神一定,却又怔在原地,呆呆地注视着不远处安然酣睡的燕清,不知接下来该如何了。
  按理说,他这会儿就该顺势退出去,也回房洗漱去——这州牧府上,也有他的一间房,要是不留兵营过夜,一般就宿在这。
  理智上是清楚该这样做了,吕布的腿却顽固地不听使唤,硬是僵在那里,半点动弹不得。
  ——主公睡着了。
  ——睡得极沉,唤都唤不醒。
  ——就连他抱其上榻的动静,都没能惊动。
  吕布恍惚了一阵子,一个模糊的想法却渐渐浮出水面,被那空前肥厚的虎胆,给狠狠地攥进了手心。
  “主公?”就如捕食猎物前,装得优雅无害的大虎一般,吕布将脚步放得极轻 ,一点点地向榻的方向移动:“您还听得见么?”
  燕清的呼吸仍旧深长安稳。
  吕布已重新回到了榻边,慢慢地蹲了下来,带着那股横空冒出的鬼使神差,紧张万分地凑近了燕清。
  旋即用手将一缕垂落矮榻的发丝一捉,放到燕清胸口:“主公?请您醒醒可好?布有要事需禀。”
  燕清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对他的小动作一无所察。
  吕布再次无声地伸出了手,这回是盯上了燕清落在枕边的右手:以两指环住那纤细的腕,提了一下,再一松,就让它规规矩矩地落在了盖着层被子的小腹之上。
  燕清睡得向来安稳,这次还有酒精的效用在,是以这点举动,半点没有能将他吵醒的能耐。
  倒是吕布这心怀鬼胎的,紧张得快要爆炸了。
  他的手都在轻轻颤抖,一口气始终屏着,直到脸都憋得通红了,才想起来忘了呼吸。
  “主公。”
  吕布的呼吸越来越沉,脸越来越红,心跳也越来越快……
  “主公。”
  他哑声再唤。
  燕清一无所知地躺着,睡颜是皎洁无瑕的美好,眼睑似轻轻颤了一颤。
  吕布沉默了。
  任谁都无法想象,从来被人认为是‘心思简单好懂’的吕布,这会儿究竟承受着何等激烈的天人之战。
  然而再多的迷茫,困惑,顾忌和敬畏,都帮不了他抵挡这近在眼前的蛊惑,也无法说服他错过这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
  吕布明白自己将要做的,是多么大逆不道的事,即使屡次确认了燕清正在熟睡,也始终不敢安心。
  他紧紧攥着拳,掌心都出了深深的印子,同时大睁着一双虎目,聚精会神地看着燕清,不敢错过哪怕只是一星半点的细微动作。
  而与此同时,他也动作起来了。
  俯身,弯腰,低头。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直至零。
  “重光。”
  吕布壮着胆子,将这一直只敢虔诚地放在心里的两个字,喃喃地说出了口。
  重光啊。
  再往前送去一厘,两唇终于轻轻相触。
  —— 一触即分。
  干完这贼要命的事儿后,吕布纵有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再在这充满罪证和受害人的屋内逗留,晕头晕脑、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等回到房里,他就跟失了魂似的,一头栽在床上,不敢动弹。
  至于这些天里一直徘徊不去的迷惑,一直氤氲不明的谜团,难以言描的纷杂感受……
  全在这再轻柔不过的蜻蜓点水,忐忑而虔诚的小冒犯下,成了拨云见月、劈山裂石后,呈于眼前的豁然开朗。
 
 
第73章 心知肚明
  “嗯?怎么停了?”
  燕清倏然惊醒过来,抬起眼来,看向坐在他对面,正好整以暇地抱着臂,眉头微微皱起的郭嘉。
  郭嘉一扬下巴,一派兴师问罪的架势,懒洋洋地将尾音拖长:“已停了快一盏茶的功夫了,主公刚刚才发觉?”
  燕清自知理亏,小揖一下,歉然道:“这错在我,定不狡辩。只是方才跑了会儿神,没听清楚,只得请奉孝重复一回了。”
  郭嘉倒没表现出怒意来,只将手里的文书放下了,双肘抵在案桌上,上身大幅前倾。
  他的脸一下就距燕清的不过一指之遥,然后在这定住,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家主公那双一向明澈而柔和的瞳仁,缓缓询道:“主公今个儿是怎么了?是身体不适?于公事上心不在焉,可半点不像您的作风。”
  燕清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在见到郭嘉、荀彧等人之前,燕清是从来不信真有人的眼睛,能存在着能闪耀着名为‘睿智的光芒’的那等玄乎事的。
  尤其郭嘉总喜欢笑眯眯的,手里装模作样地挥着纸扇,一双桃花眼梢微微上扬,有股浑然天成的风流多情的味道。
  就削减了锐气和疏远,多了容易亲近的无害。
  但在如此之近的距离,冷不防地直直看进里头,彻底对上这深邃宁静,有着与生俱来的洞悉人心的本领的眼眸,他顿觉有许多想法,是无所遁形,也无从藏匿了。
  可昨晚发生的事,他偏偏是无论如何都启齿不了,更不适合同郭嘉商量的。
  燕清轻叹一声:“奉孝,是真无可奉告……起码目前是这样。”
  郭嘉微眯着眼,却仍保持着这进攻性十足的姿势,一动不动。
  倒不是出于谴责意味,而是燕清从未在处理公务时表现得魂不守舍,注意力难以集中,而郭嘉心思向来缜密,对这项反常,当然不可能不去在意。
  燕清亦是心意已决,无奈一笑,投降般地摆了下手,在眼前虚虚一档后,迅速将视线偏移开来。
  明摆着无论如何都要回避了。
  燕清也是真为难。
  在这之前,他自认既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在人际交往上如鱼得水,跟‘迟钝’二字,更是半点沾不上关系。
  结果一到吕布这里,就全破功了。
  然而就算被偶像滤镜所扰,又有关心则乱这一拦,燕清还是从吕布那些个数不胜数的、堪称微妙的言行举止和态度上,有了些让他极感不可思议、实在是很不得了的猜测。
  跟他从史书上所读来的吕布形象截然不同,可谓南辕北辙了。
  燕清怀揣着这无法跟任何人商量的念头,思来想去,还是下不了结论。
  吕布无疑是他来到这古代以来,相处时间最长,感情最深,地位最特殊的人之一。
  着实叫他难以相信。
  初见貂蝉的时候,不也死命盯着人看个不停?演义里对貂蝉一见钟情的描述,不就跟吕布当时的表现一模一样么?
  单凭这点,燕清几乎就要彻底否定掉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了。
  但吕布在这之后,就对貂蝉彻头彻尾的漠不关心,还不如张辽——起码拐弯抹角地打听了一句。
  燕清才又起了疑心。
  要让燕清现往回看,不难想,要是将吕布换做别人,那点小心思,恐怕早八百年前就被他看得清清楚楚了。
  但这是吕布啊。
  是燕清崇拜了那么多年的偶像啊。
  要是不小心想多了去,不就成了被害妄想症,往重里说,是对偶像的玷污和亵渎?
  昨晚的装醉,虽是临时起意,也是顺势而为。
  燕清实在是太想弄清楚吕布究竟是怎么想的了。
  当他假意醉倒,不出意外地被吕布察觉到,然后毫不犹豫地抱上了榻,还关上了大开的窗户时,见对方并未立刻功成身退、自去就寝安歇,而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默不作声,也不知在想什么……
  燕清或多或少地,就对吕布以为他意识不清楚的情况下、可能偷偷做出来的事,有了些轮廓,以及一定的思想准备了。
  要不然,在发觉自己竟然被吕布偷吻的时候,怕是已吓得装不下去,大叫出来,狠狠指责吕布。
  而不仅仅是恍恍惚惚、浑身僵硬地躺在那里,一边竭力保持呼吸平稳,一边凝神听着贼胆包天的吕布干完这坏事儿后,趔趔趄趄、跌跌撞撞地出了房门,还记得将房门给关得好好的。
  一身冷汗,还是等吕布走了,才敢一点点地冒出来的。
  唯一清晰明了的便是,燕清是再不会自欺欺人下去了。
  哪怕他能给吕布刚才那落在外人眼里,可谓轻狂犯上、甚至难逃狎昵性质的轻轻一吻做出成千上万种看似合情合理的解释,也不存在任何意义。
  唯一的见证者就是他自己,需要被说服的,也就只有他自己。
  而吕布能干出这种事的真实原因,赫然只有一个。
  ——吕布喜欢他。
  ——很喜欢。
  不可能是开玩笑,否则吕布根本不需要再三试探,小心翼翼地接近,紧张得呼吸都屏住。
  他大可以大大方方地躺上床来,来个抵足同眠,勾肩搭背也能坦坦荡荡。
  但这是为什么呢?
  理由难道就是他相貌生得不错,又出手大方,肯待吕布好,还邀他一起泡过一次温泉的缘故么?
  燕清百思不得其解。
  对貂蝉那般一往情深、诛杀董卓后头一个想到去郿坞纳她,八年无孕都不离不弃,遇到叛乱时慌乱翻墙也记得带上她,最后还因为她的几句害怕谗言导致放弃白门楼突围的生机、束手就擒的吕布,怎么就能莫名其妙地弯了呢?
  这且撇开不论。
  不管起因是什么,至少吕布的想法是一目了然的了,可他自己呢?
  燕清心乱如麻。
  他还需要一段时间,仔细考虑考虑,斟酌斟酌。
  好在吕布并不知道,不然……他在想明白之前,显然是难以坦然自若地面对吕布了。
  在那纷乱无比的思绪混潮下,燕清做梦也没想到的是,自己的神经居然是意料之外的粗壮。
  原以为闭着眼睛更有利于细细思索,结果困意一点点地上袭,人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还一觉舒舒服服地睡到了大天亮,燕清都忍不住佩服起自己来。
  “哦?”
  郭嘉不甘地抿了抿唇。
  在得到明示后,他赫然是无法从主公嘴里强行掏出什么话来了。
  碍于身份之别,哪怕私下里关系再好,他也得有分寸,并不能采取什么强硬手段,只有悻悻然地后撤:“喏。”
  燕清讨好道:“我将痛定思过,全心投入进来,还望奉孝大度,再讲一次罢。”
  郭嘉轻哼一声,依言照做了。
  燕清的确有践诺,并未再心神不属下去,于是那在之前跌破天际的效率,很快就通过进入他与郭嘉间常有的速问速答模式,一下提升回来了。
  一个头也不抬地发问,手下运笔如飞;一个平视对方,双手交叠在桌上。
  空气中流淌的,是隐秘的默契十足。
  郭嘉:“檄文谁做?”
  燕清:“阮瑀。”
  说起三国作得华丽檄文的,自然首数骂得曹操头风瞬愈的建安七子之一,陈琳。
  但这会儿陈琳还在洛阳的袁绍手底下做事,史上是在董卓走后才离开,跟随袁绍去冀州避祸的,燕清不可能招得来他,就将目光落在了才华与他比肩、史上也是同事的阮瑀身上。
  他也不是块好啃的骨头,燕清软硬皆施,还走了下跟蔡邕的关系,将阮瑀拐了过来,跟刘晔一起在郭嘉手下作二把手。
  作为现代人,燕清再清楚不过,偌大一个势力,必须得有个擅长写檄文,将人骂得狗血淋头还只能受着的“水军”头子。
  郭嘉:“何时发布?”
  燕清:“最理想的状态,当然是等春忙结束,但为防万一,还是立马就开始做准备的好。”
  郭嘉:“发给哪些人?”
  燕清试探道:“除了边州,太守往上的州郡,都发一份?”
  郭嘉斩钉截铁:“多了。非但繁琐,浪费人力,而且不来的人一多,还伤了主公威信。”
  燕清欣然接受建议:“那你看着增减一下。”
  郭嘉点头:“回头我同公达、公台和文和他们商量。”
  燕清:“可。”
  郭嘉:“关于陈留王,主公想好怎么办了?”
  燕清默了默:“我先同你说个事。”
  便将昨晚刘协闯入他书房当中,吵嚷着要娶孙家小娘子为王妃的事给简单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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