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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三国同人)——放鸽子

时间:2018-03-27 12:54:59  作者:放鸽子
  不过等归等,跟蹲在路上看能不能捡个名师回来,也是毫不冲突的。
  毕竟是准备充分,只欠东风的大事,燕清虽称不上是成竹在胸,也差不离了。
  在大致说完了自己的决定和看法后,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需要补充的了,就舒服落座,一边悠哉饮茶,一边听他们讨论得热火朝天。
  这一看,就发现荀攸的表现,有些格格不入了。
  他生得一副迟钝好欺的老实模样,干得却是扮猪吃老虎的事,这会儿则跟座木佛一样端正坐着,一动不动,似在思忖什么。
  哪怕郭嘉拉他说话,也只心不在焉地点点头,附和一两句。
  似是察觉到燕清疑惑的目光,荀攸冷不防地抬起头来,视线正与燕清的对上,旋即呆呆一笑,宛若无意地挤了挤眼睛。
  燕清就明白了:荀攸这是有话,想同他私下里说。
 
 
第76章 冷落之由
  燕清领悟到这一点后,并未急于行动,而是优哉游哉地继续品茶,时不时还在激烈的讨论里加一句话。
  直到见到荀攸起身,以去茅房为由,在没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况下退出了厅室,他又耐心等了片刻,才寻了个小接口,也跟了出去。
  燕清唯一疏忽的,就是一直将目光锁定在他身上,自然也没错漏开竟敢对自家主公眉来眼去、暗送秋波的荀攸,且因此怒火中烧的吕布了。
  不过那几个月的冷落和背书,还是叫‘谋定后动、大局为重’八个大字深深地印刻在了吕布的脑海中,这会儿哪怕又急有怒,也还是暗暗咬牙,继续板着张脸,就连投去视线时,都强加了几分克制。
  唯有低头喝闷茶解愁。
  可煮出来的浓茶却不似酒水清冽,喝得越多,这口中反而越涩。
  这会儿都看到燕清紧随着荀攸往外去了,吕布本就如坐针毡,现更不是滋味,难以镇定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道熟悉的清隽修长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深吸口气,忍无可忍地起了身。
  在迈大步子的同时,又竭力放轻脚步,省得惊动了旁人。
  不过这时几个幕僚正在唇枪舌剑,激烈探讨,顾不上留意旁的地方。
  而武将们也为谁做先锋抢破了头,吕布借口如厕,他们巴不得最强劲的竞争对手走开一小会儿,自不会起什么疑心。
  吕布顺理成章地就溜出来了,驾轻就熟地跟在燕清十几步开外的后头。
  燕清浑然不知自己被一头越发狡猾的大布老虎给跟踪上了,他也没走多远,一过了庭院,到了那自入冬来就乏人欣赏的小凉亭处,一眼就能看到一道被裹在厚厚衣袍下的清瘦身影,双手负着,背对着他。
  “公达。”
  燕清加快脚步,朗声唤道。
  荀攸转过身来,笑着行礼道:“便知能等来主公。”
  燕清看他这副‘全在意料之中’的淡定模样,不由揶揄道:“若清未寻来,公达又欲如何?”
  荀攸悠然笑道:“这有何难?攸便耐心等上一会儿,见主公出厅去了,再寻机跟上便是。”
  山不来就我,我便来就山。
  吕布藏身于假山后,竖着耳朵偷听,依稀捕捉到这么一句,不禁冷冷凝眉,暗道这荀公达可真人不可貌相、瞧着木讷寡言,实则精于花言巧语,断不容小觑。
  燕清好笑地催促道:“好了,公达要是有什么高见,快趁现在说了罢。今日风大,在这外头呆久了,可还真有些冷。”
  荀攸笑道:“区区拙识,万当不起‘高见’二字。在攸看来,主公不妨先不忙去拜访张太守,而尚有桩别的要事,宜在这之前完成了去。”
  燕清一愣:“还请公达教我,究竟是何处有所疏漏?”
  荀攸并不忙于作答,而是说了一通看似空泛的话来:“现汉室势微,奸佞横行,幼主羸弱,现遭乱臣伐害,权威一概无存。而古往今来,京中势局,不外乎是三足鼎立——外戚、清流、宦官,亦是靠三者支撑。现奸宦大多已除,外戚急剧衰败,公卿独大,却因掌权时日过段,而不得兵权支撑。他若肯耐心梳理,扶持幼主,也无不可。偏偏他们具都急功近利,方引狼入室,最终遭虎反噬,也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
  吕布听到这,明白的确是正事,而瞧荀攸那弱不禁风的模样,也无法对主公行不利之举,便安下心来,蹑手蹑脚地原路返回了。
  燕清颔首。
  在大汉朝曾经辉煌的那几百年里,的确是这三股势力互相制衡、势均力敌的多,极少有一家独大的局面。
  但燕清极其清楚、荀攸则只是隐有察觉,并且始终抵触的是,董卓的横空出世和狼子野心,已给同样蠢蠢欲动的群雄诸侯,开启了一项新的认知。
  ——那就是哪怕不是这三派的出身,而是个不折不扣的卑微武夫,只要军力够强,通些政治,脸皮够厚,积极做戏,就也有入主京师,操纵皇位继承的可能性。
  文人的口诛笔伐再厉害,在面对锋利刀刃的切实威胁时,还能保持风骨傲气的,也不过寥寥数人而已。
  可也是经过董卓这事后,大众普遍丢失了对王权的天然敬畏。
  荀攸直视燕清,不疾不徐道:“主公就不曾疑过,招募士兵,远比”
  燕清试道:“可是宗贼伏诛、诸将得力之故?”
  荀攸点点头,又摇摇头:“主公还漏说了一点。”
  燕清道:“请讲。”
  荀攸道:“主公数次以少胜多,战绩显赫,又不畏强权,方遭贬谪,已然名满天下,还有仙人雅名四处流传……”
  燕清一听到这些便心虚头疼,忙出手打断:“公达!”
  荀攸从善如流地跳过那些马屁话,继续道:“主公广开府库,多开义诊,解了燃眉之急;又轻徭薄赋,施以仁政;还安置流民,体恤百姓,爱护将兵;再鼓励农耕,广建校舍,无一桩不是众心所望,民心所向。那得百姓归顺,青壮不复逃避兵役,愿为护家而出战,有甚么出奇的?”
  燕清听得老脸发红,嘴角抽抽道:“若真如公达所说,怎么除了你们辛苦写信哄骗——咳,举荐来的良才美玉,都没见几个像样的士子肯来投效?”
  荀攸道:“这正是攸之忧虑所在。”
  燕清正了正色:“究竟何故?”
  摊子越开越大,人才短缺的弊端也越厉害,燕清没有办法,只得一直紧巴巴地凑合着用,一个人恨不能掰成两人使。
  长久下去,不说燕清舍不得叫这些心肝宝贝的谋士们这般受罪,本就偏弱的他们的体质,也早晚得吃不消。
  燕清在几个月前才刚感到宽松,兖州一打下来,就一边展望着富饶的冀州,一边悲哀地回到紧巴巴的窘迫了。
  他最初从洛阳的小皇帝身边——现在是先帝了——耗了那微薄的愧疚心获得了几个人救急,又处心积虑地拐了郭嘉做别驾。再由郭嘉拔出了一串儿颍川良才,后在中牟发现了陈宫,半年后来了荀攸荀彧这对叔侄。
  之后,燕清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什么空需拜访当地名士,只得将登庸人才的任务分派给了陈宫和荀彧了 。
  可荀彧的眼界和眼光,都不是普通的高,是以荐的必重质量,数量却着实太少了。
  说来惭愧,燕清恍然间意识到,自己这会儿手底下的幕僚们,其实一大多半都是史上曹操早期的班底。
  曹操可远不止这些人。
  不但有得力的家族弟兄做后盾,又有欣赏他的名士和师辈给予的人脉,相比之下,连‘祖宗’都还是靠郭嘉挑人吹出来的、连个正经家乡都寻不出来的‘村夫’燕清,才是彻头彻尾的白手起家。
  要不是在这风口浪尖,又是敏感时刻,怕太惹眼下招麻烦,燕清早学曹操那样,为表达自己的求才若渴,发一道唯才是举的求贤令出去了。
  荀攸笑吟吟道:“那不过是因天下士人,已有十有六七,归汝南袁氏所用!”
  燕清对这答案并不意外,也不觉得荀攸费这么大劲儿将他叫出来,是为讲个谁都明白的道理,便施施然道:“公达的意思,莫不是劝我同其中一派修好,好获得支持?”
  燕清目前拉起的这股势力,用后人的眼神来看,自是无比豪华,群星璀璨。
  可落在当代人眼中,构成的元素太复杂,则有种不伦不类的大杂烩的味道。
  其中有的是寒族出身的京官,以贾诩、孙坚为代表;有的是名门望族出身,以荀家叔侄和其所荐者为首;有的是并州一派、曾在丁原手下效力的军官将领,就如吕布张辽;还有的是豫兖两州当地归顺燕清的官员,如陈宫、鲍信一流;再有的就是目前不甚起眼的流亡北士,赵家兄弟……
  也得庆幸这派系分得太零碎,在他们之间三两结盟前,燕清还有一些清净日子能过,不用烦恼要如何平衡底下人。
  荀攸道:“正是如此。”
  燕清道:“公达可有何妙策?我先说好了,要我与袁家或是董卓握手言和,那是绝无可能的,你要是想说这话,还是早早放弃吧。”
  他当初在朝堂上跟袁家撕破脸,虽也是逼不得已,但在外宽内忌的袁家看来,他之后能青云直上,就全然是踩着袁家的名声上去的,可不得把他恨到骨子里去?
  荀攸好整以暇道:“攸尚未痴傻,岂会说这蠢话?只是依附袁家者,多是为门生故吏时的提携之恩;或是爱其世布恩德,宽仁容众的显赫门第,为前程而受其驱使;现京中风起云涌,而袁家事败几成定局,自身难以顾及,董卓纵一时半会伤不得其根本,也会剪除其羽翼来出口恶气。”
  燕清一下明白过来了:“劫狱,盗人?”
  荀攸颔首:“主公睿智。”
  董卓拿袁系官员出气,定会导致用莫须有罪名来施加的牢狱之灾,而董卓越看清局势,就会越嚣张无忌,袁家的处境只会越来越艰难,又哪有余力去救遭殃受累之人?
  燕清却可以,并且,还不适合借联盟之力去做。
  而据燕清的推论,结合历史所说,荀攸的猜测确实不错——照这样发展下去,董卓势必会拿极多官员下狱。
  燕清立场鲜明地跟目前隐被当成世族领袖的袁家对立,无形中就遭了多数士人的厌恶,哪怕那些对他并无恶感的,出于不愿得罪袁家的心态,受到征辟时也会再三犹豫,更不会主动投奔到他麾下来。
  而燕清哪怕有心走曹操的洗白老路,也是不管用的了:臭名昭著的公敌宦官已经被斩杀殆尽,一时半会的,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他也不可能放任董卓得势,一通倒行逆施,鱼肉百姓,惹得天下震怒后再动手斩除,好来成就自己——那样不得害死多少无辜百姓?
  那唯一可行的,也是最好的办法,就是按荀攸所说的去做了。
  既能跟另两方划清界限,表明态度,还让士林欠下一个大情。
  “此计甚好,”燕清沉吟道:“只是要如何施行,还得从长计议……先回去罢。”
  “不急。”荀攸落后燕清小半步,二人一起往回厅的方向走,这时笑道:“声东击西如何?”
  主力军全留在汜水关前吸引注意力,然后分一小股人乔装打扮,经河路进京,趁里头人兵荒马乱,互相推诿的时候,寻机劫狱。
  “可。”燕清心念电转,加快了脚步:“此任到底至关紧要,待我一会儿奉先具体商量,再做具体定夺。”
  荀攸道:“切记秘之。”
  燕清道:“自然。”
  就在这时,燕清的眼角余光不经意地瞥到某处,不由微微一滞,不动声色地从左侧,换到了荀攸右侧。
  荀攸不解,燕清笑答:“地湿易滑,行这边罢。”
  荀攸并未细究,谢了主公的周道和好意,翩翩然地往外靠了一靠。
  在那小径边的泥地上,因清晨时才下过一场贵如油的春雨,上头还十分湿润。
  只要错开零散花卉的遮拦,往下看一眼,就赫然能见顶上印着一溜大小在军中都独一份的大军靴印,张扬地揭示着不久前还在这的偷听者的身份。
  给吕布遮掩完了,燕清却不打算这么忽略过去,微眯起了眼。
  跟踪主公,窃听秘话……
  看来这段时间里表现得很是老实安分的吕布,终于露出了马脚,显然欠教训了。
  燕清回到会厅当中,微微笑着坐下,十指交扣着,并不看还装得若无其事的吕布,心里想的却是一会儿怎么管教、或是警告这头不老实的布老虎。
  说来不可思议,在明白吕布对他怀有爱慕之心后,他虽还没想好要怎么对待这份感情,但在即将对吕布进行思想和行为教育时,倒没了以前的瞻前顾后、束手束脚,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安心感。
  甭管是怎么萌芽的,吕布的长情已史书可鉴,那哪怕他惩罚的手段稍微严厉一些,也不必担心对方会因此恼羞成怒,怀有异心了。
  毕竟,吕布正暗恋着他。
  燕清眸光一动,微不可查地掠过吕布那张板着的英俊脸庞,唇角不自觉地弯弯上扬。
  ——那么,他完全可以表现得凶恶一点了。
 
 
第77章 违规操作
  席间谈完,已是三个时辰之后的事。
  燕清问了时辰,也吃了一惊,在各人各回各处,继续忙碌之前,索性留众人用了顿丰盛的晚膳。
  因思及三日后大军就得开拔,燕清依着吕布的建议,即刻施行了禁酒令,便以他亲自指导厨娘酿的果汁,替了陈酒。
  既是主公所赐的,哪怕是贪杯好饮如郭嘉,都不敢当众嫌弃,只有安静受了——却是意外地合乎他心意,还趁机多要了一坛带回府去。
  贾诩因失策地搂了桩麻烦差事上身,正郁闷着,索性见样学样,也要了一坛。
  其他人都是尝个新鲜,唯独一开始因它是出自燕清之手而万分珍惜的吕布,在尝了一口后,被甜得一激灵,一张英俊的脸都皱起来了,难受地伸着舌头,将杯盏匆匆放下,又远远推开。
  原来吕布讨厌甜饮啊。
  燕清看在眼里,计上心头。
  再看向那些刚还争得面红耳赤、恨不能挽上袖子打起来的武将间,竟已恢复了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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