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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三国同人)——放鸽子

时间:2018-03-27 12:54:59  作者:放鸽子
 
 
第111章 刺客袭击
  吕布略作沉吟:“布白日里只来得及修些陷马坑,他们多半也瞅见了,定有防备,怕是防不住多少。”
  燕清对这点早有预料,笑道:“文台那头进度也差不多,不过得亏借你掩护,他派人将壕堑掘于内沿,上头以虚土棚盖,应未被发现。届时伪立旗笙于外,内以弓兵衅射,诱其入围,候时可击。”
  吕布略作思量:“如今李傕负伤,张济受俘,可为先锋者,不外乎郭汜樊稠牛辅,皆是虽颇通兵法然骁勇不足,绝非布数合之敌。何不主动迎击,将他们一举击破?”
  燕清摇了摇头:“董卓虽声名狼藉,却狡猾奸诈,绝非无能之辈。我军初来乍到,不知他们盘算,而乍遇夜袭,往往易生兵变,与其争这一时,不如暂以守代攻的妥当。”
  他再急于求成,也不可能冒这么大险。
  吕布“唔”了一声,脑海中忽地灵光一闪,笃定道:“董贼定会叫皇甫嵩打头阵,自己在后头等着判断形势,看是否方便捡便宜。”
  燕清微笑抚掌,赞许道:“英雄所见略同,军师们亦是如此作想。”
  吕布不自觉地翘了翘唇角:“主公谬赞了。”
  受到鼓励,他放开思绪,大胆猜测,也大胆发言道:“”
  越聊越兴起,心里也隐约浮现出了一个计划。想着已然入夜,时间所剩不多,吕布顿时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忍痛请辞道:“可否容布先行退下,确定部署事宜?”
  燕清当然不可能挽留他,爽快一挥手道:“莫忘了用晚膳就好。”
  吕布惦记着正事,虽不舍离开燕清,还是分清轻重,迅速往外去了。
  燕清在帐中默然坐了一会,才重新拿起公文批阅,而就在这时,郭嘉急急忙忙地去而复返,一掀帘便唤道:“主公!”
  燕清不急不缓道:“急甚么?先说后坐还是先坐后说?”
  郭嘉嘴角一抽,落落大方地在吕布方才落座之席上一坐,腿随意一盘,便道:“递信离间一事,大可缓上数日,待战况焦灼再送。”
  燕清不置可否道:“这是为何?”
  郭嘉道:“不见主公抵御辛苦,却知主公向来对他深恶痛绝,那忽然求和,董卓岂会轻信?不若战上一段时间,再假装粮草不济而服软,同意与他二分天下,指定皇甫嵩为使,在书信中动些手脚,最后发动总攻,不愁董卓猜忌皇甫嵩同我暗通款曲,自断臂膀。”
  燕清刚要开口,门外便传来响动,只听亲兵力喝下,一兵士吐词含混不清,显是被吓得语无伦次道:“某、某是奉了上官之命而来,为主公送晚膳来的……”
  亲兵难掩厌恶道:“这回怎派了个话都说不好的来见主公?”
  他们心里犯着嘀咕,用银针检验过膳食无毒,核对过他身份木牌后,还是将他放了进去。
  燕清莞尔:“奉孝来得正好,晚饭正要送到,可要陪我用了?”
  郭嘉笑眯眯道:“自是恭敬不如从命。但若只得一人份,怕还不够嘉一人用的,说不准会害主公饿肚子。”
  燕清道:“那你大可放心,我原是预了奉先与孟德那份,他俩有事在身,方离得早了些,却便宜你了。”
  郭嘉悠悠道:“古人有言,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诚不欺我。”
  正说话间,那端着菜盘的伙头兵已低眉敛目而入。
  燕清温和道:“放这儿就好,你可退下了。”
  “喏。”
  他匆匆抬起头来,嗓音微微颤抖地应了一声,紧接着似是被燕清容颜所摄,再不敢抬首,只小心翼翼地将盘摆在燕清指定的案桌之上。
  燕清对这类反应见多不怪,只将公文收拾好了,省得被汤水弄脏,而郭嘉与燕清玩笑几句后,习惯性地扫了那摆得整齐的食皿一眼。
  他心细如发,立即察觉到些微违和之处,微微蹙眉,微带惊疑地询道:“你这是——!”
  他话刚起头,警惕之心刚生,对方便已知事情暴露,瞬间一反唯唯诺诺的怯弱小兵的模样,抬眼露出几分狞色和赤裸恨意,直冲燕清。
  他爆喝一声,袖中一抹寒光闪过,正是一把极其锋利匕首被抽出来,刃尖有莹莹碧色,显已淬毒,迅速直刺向燕清!
  “燕贼合死!”
  因是商量秘事,这会儿帐中仅得两个弱不禁风的文人,一干虎狼护卫皆老实守在帐外,在他看来,着实是不可多得的空档、不容错过的大好时机。
  燕清虽曾凭一手出神入化的好箭法威震关中,但却从未亲自披挂上阵,冲锋杀敌过,就坐实了他那日是侥幸居多,虽有几分同温雅容貌不符的好力气、然自保不足的说法。
  不管是敌军,还是燕清自己人,都是这般认为的。
  “主公危险!”
  护卫听得里头异动,纷纷抢入,可到底会晚上一些。
  郭嘉完全不及多想,托了近来锻炼勤快的福,动作敏捷得很,当下奋不顾身地朝燕清方向一扑,口中拼命大喊。
  他试图凭自己身躯阻挡,好碍得片刻,让护卫们尽快击杀此贼。
  然而燕清虽被郭嘉的猛然一扑而挡住了一瞬视线,紧接着展现出的应变速度,却快得叫人发指。
  有郭嘉大声示警过了,护卫已掀帘进来,他便半句话也不说,修长有力的腿一撑而起,径直将郭嘉朝怀里顺势一搂,旋即带了一带。
  “闪!”
  抱着必死之心要护住燕清的郭嘉,只觉眼前骤然一乱,耳畔一个悦耳声音响起,他身体就随一个不可思议的动作移动了半寸,紧接着被燕清往后一个借力,行云流水地一推一拨,彻底护在身后。
  与此同时,燕清脚下动作也半分不慢,以足尖将不及收拾好的案桌灵巧挑起,往前猛力一蹬,使砚台乱砸,墨水四溅,就挡了紧追刺来的刺客一瞬。
  “燕贼休逃!”
  那刺客深入此地,又被郭嘉当场喝破可疑之处,当然不指望还能活着离开,而是秉着豁出这条性命,也要刺毙燕清的决心的。
  燕清微眯起眼,雪袖气势凛凛地一拂,森冷乌眸含了薄怒,低喝一句:“杀!”
  燕清手无寸铁,兵器架还在身后一丈的位置,去取根本来不及,因此这一声怒气沉沉的“杀”,任谁听了都是下达给护卫听的命令。
  谁也没想到,这视死如归的刺客竟是在话音刚刚响起时,就似被利刀劈中一样,痛苦地惨叫起来。
  燕清眼明脚快,迅速将那带毒匕首踹开,从容护着郭嘉退后一步,让护卫们施为。
  郭嘉是在场中人里唯二正对这刺客,也看得仔细的——分明是燕清话一出口,这刺客面上皮肉居然倏然裂开,诡异多出老大一个深创,鲜血噗一声四溅,看着就让人汗毛直竖,当然也叫训练有素的刺客都禁不住捂着脸,在地上翻滚起来。
  那刺向燕清的绝命一击,自然也就失了方向和力道。
  郭嘉看得瞠目结舌,张大了嘴,半晌蹦不出一个字来。
  护卫们虽不解这古怪转折,却也无暇细思,只铁青着脸一涌而上,将他死死按在地上,干脆利落地卸了四肢和下巴的关节:“主公,要如何处置这人?”
  燕清眉头不见一丝一毫的颤动,只微微垂眸,慢条斯理地整了整微乱的袍襟,轻描淡写道:“先关进囚车,一会儿交由伏义细审,现去请文远在营中排查,看有多少细作趁这白日滋扰的机会,混了进来。”
  他对吃食上的安全一向看得重,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兵士们的,在入口之前,都必须有不止一个妥善人选去用刘协带出来宫的那些银针检查过。
  这些刺客就算想要下毒,也不可能得逞,怕也是因为这样,才抱着殊死一搏,擒贼擒王的心态来他这一试的罢。
  他们毫不迟疑地应了,由二人将他拖走后,又羞愧万分地跪了一地,纷纷道:“吾等护卫不严,方使此贼入帐,险叫——”
  燕清抬起手来,打断他们的请罪后,和颜悦色道:“要真清查起来,疏忽了的又岂止你们?不过下回要检查的可不止是吃食了,还得搜身……”
  郭嘉一脸木然地看着燕清一顿恩威并施,将惶惶不安的护卫们说得感恩戴德,恨不能当场效个死力。
  他胸膛里心还狂跳不已,未能缓过那口劲儿来。
  他以为自己就算不是必死,也会重伤,却做梦也没想到,在这么个电光火石之间,一场针对燕清的刺杀,便已消弭无形。
  “这饭菜倒是无毒,只可惜凉了一些,尤其这带油的肉一冻,味道便不怎么样了。”
  燕清将护卫们重新打发出去后,重新在案桌后坐下,一本正经地拿着银针仔细一阵戳,十分惋惜地说道:“你受了惊,记得多吃一点罢。”
  看郭嘉还一动不动地杵在那里,燕清不由奇怪地咦了一声,关怀地挽住他手,拉他坐下后,在他身上摸了摸,温声问道:“方才事发突然,不及护你周全,应没伤着罢?”
  郭嘉脸皮抽搐,倒是依言乖巧坐下,手里接了燕清塞来的木箸,看着面前被摆了一大盘因要安抚他而特意厚待的野羊肉,魂不守舍道:“没。”
  只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竟跟了个这般深藏不露,能文善武,遇事镇定自若,还能保持胃口的主公了。
  郭嘉自知自个儿有着常人望尘莫及的厚脸皮,然而此时此刻,看着吃得津津有味,还不断向他投以关心和安抚目光,招呼他快些一起的主公……
  他唯有一边食不知味地咀嚼起食物,一边不由为自己之前那非但傻不拉几、恐怕还妨碍了主公利落反击的奋扑之举,感到些微的羞耻赧然。
  是该多练练了。
 
 
第112章 借刀杀人
  经过方才那场小风波,燕清似是丝毫不受影响,该吃吃,该喝喝,很快将面前那份给用得干干净净了。
  他舒服地饮着茶水,心绪已飘到了别处去,忽想到什么想问郭嘉,结果一扭头,就看郭嘉神色蔫蔫的,魂不守舍,食物大半还原封未动,不由有些担心。
  “平日见你胆大妄为,非闹着上战场,怎么一个孤身前来、行凶未遂的刺客,就能把你吓成这样?”
  燕清没料到郭嘉还是个仓鼠胆子的小可怜,一边觉得他这难得萎靡乖巧的情态可爱,一边是抑制不住地心疼。
  他用湿帕擦净手指,才摩挲着对方背脊,温言软语地宽慰道:“不必忧惧。别说日后将多加小心防范,在帐内也布上几名可靠亲兵,断不会再叫他们有可乘之机,就算真来了,我也有办法,将他们脑壳一一打飞。”
  郭嘉眼皮一跳。
  听到浑身上下仙气飘飘,唇角笑意温柔可亲的燕清,不但轻描淡写地抛出这般血腥的话,还为了让画面更加生动形象,轻巧地比了个‘打飞脑壳’的手势……
  他虽半点不质疑这话的真实性,可并没感到安心,嘴角反而抽搐得更厉害了。
  郭嘉到底没能用完这份量远超自己所能的晚膳,燕清也不勉强,任他以尚有事务要处理做由,神情恍惚地离去了。
  等帐中只剩他一人,他并不忙整理被刚才那一乱,惹得四处零散的公文,而是若有所思地取出袖中卡牌,在手中细细把玩。
  在丢向刺客的“杀”给消耗掉后,居然久违地刷新出了一张他前段时间里、无论如何都无法如愿的“知己知彼”来。
  那么,该用到哪里,性价比才称得上最高呢?
  换了平常恐怕还不好回答,可此时此刻,这问题的答案,可是再一目了然不过的了。
  燕清心情颇好地笑着,一路来到扶伤营,就见被人五花大绑在担架上,伤口缠了一层层的雪白布条的张济,正一动不动地躺着,脸色惨白,目光茫然又绝望地注视着帐顶。
  他之前并不清楚自己伤情究竟如何,可从昏厥中清醒过来,头一个冒出脑海的,便是死里逃生的惊喜。
  可在意识到自己所在后,心情都没来得及雀跃,就已瞬间转凉,咕咚沉回谷底了。
  落入敌人之手,就意味着九死一生,严刑逼供。
  尤其他还是西凉军中的高级将领,生擒也罢,枭首也罢,招降也好,无论哪条成了,于关东军士气都极有助益。
  就算现在能侥幸捡回一条命又如何?一会儿怕就将生不如死了。
  燕清到来之前,张济就好生纠结了一番,也下定了决心。
  当然是保命为上。
  张济非常清楚,自己从来没有给董卓肝脑涂地、效死力的崇高理想——或者说,除了董卓那两位女婿所代表的嫡系精锐外,其余多是因利益相系才围绕在董卓身旁罢了。
  就算天大的好处,也比不上自己的小命重要。
  但绝不能像竹筒倒豆子一般,轻而易举地就说出去:得来的情报太轻易,哪怕听着有鼻子有眼,燕清也不见得会相信,而利用价值一旦消失殆尽,他不也得死路一条?
  从博取燕清好感,到适当透露一些信息,其中这‘度’,就需得掌握好了。
  最好能从燕清处要来足够的筹码,就如出逃的盘缠马匹和路引,真能保证他逃出生天,才算出卖得有价值。
  那得虚虚实实,前期叫燕清吃些亏,再透露些紧要机密,叫他知晓自个儿情报的重要,那便……
  张济捏定主意后,微微转动眼珠子,力持镇定地看向燕清,话语还算平稳,而心中早已乱如麻絮:“大丞相麾下骑都尉,张济,闻燕司空大名久矣。”
  燕清毫不客气地讥笑:“前头怕还漏了两字——‘自封’而已。”
  张济微恼。
  他做梦都不可能想到,燕清只消将‘知己知彼’这张牌不动声色地朝他身上一丢,就把这些小心思给尽数接收了。
  燕清不言不语地坐了一会儿,张济的不安则越来越重。
  等他头上蹦出来——‘这燕村夫一声不吭,究竟想做什么?莫不是要把我立马拖下去严刑拷问罢?’后,燕清才微微一笑,往日悦耳动听的嗓音,此刻却是冰冷到了极点:“你应该非常清楚,董卓是不可能赎救你的。”
  ——他如何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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