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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三国同人)——放鸽子

时间:2018-03-27 12:54:59  作者:放鸽子
  燕清倒进得不急不缓——横竖这大路上并无据点可抢,正面迎击,那早到一步和晚到一步,也没什么区别,不若让兵士们多恢复一下被久战耗去的精力。
  前日四方溃散的西凉兵、因相互践踏而死的尸首随处可见,燕清为了避免发生瘟疫,都命人将他们掩埋。
  甚至还顺便擒杀了好些趁人心浮动,纠结成伙,对东逃的京民下手的流氓地痞。
  对着那一张张因逃难而灰尘仆仆,又因死里逃生而对他感恩戴德、千恩万谢的脸,燕清丝毫不觉快慰,安抚之后,只余沉重和叹息。
  能逃出京城的,虽称得上是幸运儿,却要面对漫漫而凶险的流亡路,希望渺茫;而更多逃不出京城的,就备受横行霸道的西凉兵的欺压剥削,食不果腹,危犹累卵。
  关外有异族环伺,虎视眈眈;关内有诸侯观望,心怀鬼胎;又有地方豪强,野心勃勃。
  董卓掀起的滔天巨浪,底下却潜伏着数之不尽的暗潮,世人皆惧前者,燕清则明白,后者的殆害,比前者要多得多。
  重拾旧山河,谈何容易?
  好在那日他寻曹操,试问起与陈王刘宠联合的袁绍会如何行事时,作为极了解对方本质的曹操,斩钉截铁地给燕清下了保证。
  曹操道,袁绍反应慢,刘宠有勇无谋,两人造乱,没个一年半载的,根本无法成事。
  燕清又问了郭嘉和刘晔同样的问题,他们的答复虽与曹操的不同,但也完全不认为刘宠凭区区一个陈国,能翻出多大风浪来。
  在私下里,郭嘉更是在四周无人之际,平静地向燕清说了这么一番话:“袁家之所以能翻云覆雨,无非是外戚与宦官两败俱伤,失了制衡,而幼主得军阀所杀,士族硕果仅存,大权独揽,才显出几分大势所趋之向。然有董卓散怖,祸乱超纲,士族纵将机关算尽,也毁于一旦。”
  “袁绍羊质虎皮,常自作聪明,不敌此贼;袁术刚愎自用,只顾眼前利益,妄奔出路;二子绝非英雄,董卓只逞得一时之用,岂是主公对手?”
  “事分轻重缓急,有主次之别,寻常宵小虽有心生乱,凭文和、文若之能,足以应对,可分而击之。只消主公凝聚实力,一举击破董卓,夺回皇帝并将其高置,收复帝都且安抚百姓,再收四州之地为己治,即可同时得公义、实力与人心,具大顺、大略和大德,谁与争锋,谁堪为敌?那些还摇摆不定的,也将对您趋之若鹜了。”
  燕清好歹曾跟郭嘉和贾诩有过你来我往的试探、推心置腹的对话,听了这外人看来、定觉大逆不道、脸色大变的话,也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
  不过,对金碧辉煌的宫殿和至高无上的帝座,他渴望有限;更想攥在手里的,还是无人可以撼动的、整顿天下秩序,恢复国家完整和统一的权柄。
  ——别的统统都往边上靠。
  他并未调度兵马回防,而只去信几封给荀彧,让他提高戒心。
  豫州还好,他一手建立起的政权,已称得上稳固;可兖州就大有不同,纵有荀彧打理后方,也难保百密一疏。
  燕清多放了一项权力出去,叮嘱荀彧如果实在不行,就提拔一批合适的兖州士人做官,安抚住当地士族之心,省得叛军一入,就有内应前赴后继。
  有了眼前的利益,还在观望的兖州士族,就不大可能去考虑换老板了。
  燕清心中波澜起伏时,吕布正精神奕奕地策马,并行在他身侧,呈完全的保护姿态,脑海中也活跃万分。
  那根银线所勾的玉带,单瞅还不觉咋地,仿佛太过朴素,可一旦用于束那纤细柔韧的腰身,环住掐腰的乌色战铠,哪怕只随便打了个结,也额外显得色彩亮眼,光滑细致。
  薄辉影影绰绰,直衬得身段风流,不似凡尘中人,使人怦然心动。
  吕布面上一本正经,很是严肃,眼睛却忍不住时不时朝陷入沉思的燕清看上几眼,耳廓染上点点赧红。
  张辽:“…………”
  他方才不经意地瞥到吕布脸廓微微发红,虽不知缘由,还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不禁捅了高顺一肘子,低声询道:“敢情赤兔不仅汗血,还掉色?”
  高顺淡淡地瞟了一瞟,无动于衷道:“大惊小怪。”
  遂不再理睬张辽。
  待燕清军行至离洛阳还有一百二十里的地方时,果然遭遇了亲自率领五万西凉精骑的董卓,以及如今唯他命是从,带了两万京中禁军的皇甫嵩。
  他们也未盲目赶路,而是行至此处后,就要来个守株待兔,临时修筑了数座土垒,又有木搭箭楼十数座,既方便岗哨登高望远、汇报敌情,又有利于弓箭手居高临下,引弓搭箭,真正是进可攻,退可守。
  董卓听得探子汇报后,一早就守在一处保护森严的箭楼上,遥望远方。
  在这支令行禁止、乌泱泱得叫人心寒的大军中,董卓不费吹灰之力地,一眼看到那抹被他恨之入骨的身影,心中霎时杀意大盛。
  那可鄙村夫,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儿!
  但挡在虎牢关的数万骑兵,他们几乎全军覆没的记忆犹新,暂且逼回了他的一丝理智,使他还记得速召询谋士李儒:“敌军军需不齐,后头有不少将兵连盔甲都没戴,是不是现在就发起进攻,好擒贼擒王?”
  李儒问:“敌军人数几许?”
  董卓不耐烦道:“这会儿看得到的只是先头部队,有三万多罢,顶多只得我军一半。”
  李儒又道:“敌军阵势如何?”
  董卓这回是顿了一顿,才烦躁地回道:“极为严整。”
  光看那整齐有序、丝毫不乱、俨然百战之师的军势气貌,谁能想象出,在一年之前,燕清所握有的,不过一千新兵而已?
  李儒知道忠言逆耳,措辞时略有犹豫,但在明知不可为的情况下、还放任主公兼岳父去冲袭敌军的事,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的。
  李儒道:“依儒看,此事绝无可能,还请主公打消此念罢。”
  董卓召他问策,其实不过是心里不够有底,虽打定了决心,却想在切实发兵前图个保障,而不是等着被泼一盆冷水的。
  他强压下要爆发的脾气,一手搭在剑柄上,阴阴地看向李儒,缓缓道:“哦?这是何故?”
  李儒不可能听不出董卓潜藏的滔天怒意,拢于袖中的双手攥紧,却仍拼死道:“请主公度量一下。昔日您以数千精锐,敌那燕清一千新兵,结果如何?”
  董卓冷道:“败了。”
  李儒又道:“您亦曾以一营之士,临那吕布一骑之勇,结果如何?”
  董卓想起那日吕布杀气腾腾、喊打喊杀,他狼狈躲入帐中的情景,脸上乌云密布。
  李儒硬着头皮,再道:“您遣四员大将,率数万兵士,据虎牢关之险,欲拒联军于关外,结、果、又、如、何!”
  燕清虽没亲眼目睹到李儒那视死如归的劝诫,但却不难猜测出来——他刻意分两波行军,让他们显得兵力较为单薄,又提早向吕布借来了麒麟弓,再高调地在前军晃来晃去,就是为诱敌出动,好在交战的大军里故技重施,靠射伤董卓以壮士气。
  谁知董卓竟然如此沉得住气,见他在前军晃来晃去,也只是让箭楼意思意思地射了一拨,再派了张济领小股人马来灵活骚扰。
  肯定是叫李儒劝住了。
  燕清难掩失望地皱了皱眉,看向一直紧跟在他身边,不住警惕周围的吕布,叹道:“寻地扎营罢。一时半会,董卓是不会出来的了。”
  吕布轻快答道:“好嘞!”
  燕清一听这语气不对,狐疑道:“怎么你似欢喜得很?偷乐什么呢?”
  吕布矢口否认:“不曾、不曾。”
  燕清作势要揍他,吕布假装害怕,催着赤兔跑得飞快。
  燕清:“……”
  他盯着吕布那透着古怪的背影一会儿,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只有调转马头,找郭嘉去了。
  或许是最近锻炼时没有偷懒,郭嘉体质得以大幅改善,坐着减震良好的车架随军,竟没向从前一样吐得昏天黑地,人事不省,还能精神抖擞地与同车的荀攸和刘晔谈笑风生。
  见燕清来了,三人齐刷刷地止了话,向他行了一礼。
  “不必多礼。”燕清摆了下手,撩起袍摆,在唯一的空位上坐了下来,开门见山道:“不知先生们可有办法,将董贼骗得露头?”
  他可不愿再打一场拼消耗的持久战了。
  哪怕他靠“五谷丰登”这卡牌提供的粮草来作弊,跟很快面临军粮将被消耗殆尽、在百姓头上盘剥也收不上来的董卓军一比颇具胜算,他也不想拖这么久。
  既是为了减轻对卡牌的依赖,也是为了救京中百姓。
  哪怕没董卓这祸头进京,因天灾人祸不断,百姓流离失所,庄稼歉收,田地废弃,士族趁机暴敛土地,还被持续数十年的同西羌对战几乎耗空的中央政府,根本就掏不出什么粮食来了,又哪儿养得起董卓那大吃大喝、毫无节制的十万大军?
  董卓要自力更生,就只能靠强抢了。
 
 
第109章 张济受俘
  郭嘉同荀攸对视一眼,将手一摊,懒懒道:“这可难了。”
  燕清唏嘘道:“天下竟有连你也束手无策的难题?”
  不难听出这话里的褒奖之意,郭嘉微微地扬了下巴,哼笑一声,不接这揶揄,只道:“主公射术高超,李傕已以亲身证之,亦是因主帅负伤,方致全军大溃。董卓向来爱惜性命,连逆耳忠言都能勉为其难地一受,岂会不引以为戒,多加提防?”
  燕清一想也是,无奈道:“照你看,是只能耗至他们箭尽粮绝,拖得关中百姓都被饿死了?”
  郭嘉笑眯眯地摇了摇头,却不忙回答,而是看向荀攸。
  荀攸瞬间会意,笑答道:“非也。”
  “看来几位先生,早在我到来前就有成算了。”
  燕清好笑地看着他们眉来眼去,先向郭嘉行了小小一礼,“先谢奉孝,”再在郭嘉一头雾水的注视中转向荀攸,恳请道:“请公达教我。”
  荀攸谦然推拒了“教”这一字,才慢条斯理道:“离间。”
  “离间?”燕清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边,很快反应过来:“皇甫嵩?”
  荀攸颔首:“正是。”
  燕清蹙了蹙眉,不赞同道:“旁的我不好说,但皇甫嵩那头恐怕指望不上。他既已打定决心站在关西军那边,就算董贼不怀好意地逼他打头阵,自己安坐后方,明摆着要消耗不忠于自己的军事力量,他也会照干不误的。”
  后世评价皇甫嵩的奇怪表现,都说他是一辈子不听人劝,却总能吃饱饭的典范。
  对这么个固执己见,欲求不明,性情自身还充满矛盾的人,说什么都不好使。
  郭嘉笑了:“何不继续让皇甫嵩做块盲听盲从的木头?同他可无甚干系。”
  燕清恍然大悟:“是要从董卓那边着手么?”
  荀攸点了点头。
  郭嘉将计策简单说完,笃定道:“只要曹太守肯配合此计行事,不愁董贼疑心不起。”
  燕清道:“由我来说服他。”
  刘晔道:“在此之前,不若先试着将李儒从他身边调开。”
  燕清略感棘手:“他待这女婿一向器重得很,只怕难了。”
  刘晔微微一笑:“不知可否主公容臣下试上一试?”
  燕清道好。
  跟他们详细敲定如何做后,燕清方心不在焉地出了车架,见在吕布的大力督促下,营已扎好大半。
  张济却甚是烦人,将八部人马分成不同时间、不同方向来袭,却不靠近,只隔得老远就开始放箭,射伤干活的士兵。
  待要去追,他们便毫不恋战,转身催马就逃,比耗子都快。
  吕布亲自撵了几回,敏锐察觉出张济一见他撇开兵士、独身追上时,都会有意放慢了一点速度,且战且退,赫然早有防备,就不好去得远了,以免中了激将后的埋伏。
  “他娘的,那群兔崽子又来了?”吕布正跟兵士们一样亲自干活,又听得底下来报那些骑兵骚扰,怒火中烧地站起身来,将战袍一扯,大步流星地冲去取赤兔:“我再去一趟!”
  “且慢。”
  燕清恰见到这一幕,心念一闪而过,想也不想地叫住吕布。
  吕布赶忙驻足:“主公?”
  燕清不打招呼地将手伸到他背后,在紧绷的脊背上摸索一下,很快取出皮套里的麒麟弓,亲昵笑道:“借来一用,成吧?”
  吕布对麒麟弓的外借已习以为常,甚至不等燕清开口,就闪电般将心爱的方天画戟一手奉上,讨好道:“主公需要这个不?”
  燕清哭笑不得:“不必,你留着罢。”
  他翻身飞上雪玉骢背,向吕布急询道:“张济在哪?”
  吕布的动作却比他还快一步,已稳稳坐在赤兔马上了,闻言一扬鞭,有力道:“请随布来!”
  燕清眼疾手快,紧紧揪住武冠上垂下来的、张狂飞扬的红须须,叫吕布往后一栽,刚要提速的赤兔也急匆匆地收脚。
  “主公?”
  吕布被唬了一跳,不知所措地看向燕清。
  燕清要不是为了给他在大庭广众下留面子,早要一脚踹过去了:“你要去了,人还不都被你给吓跑了?留下!”
  吕布只得乖乖应下,眼巴巴地看着一不起眼的小兵,领着燕清往那去了之后,才策着马,缓缓缀在后头。
  燕清隔得老远,就看到张济在马上弯弓搭箭,于驱赶的兵士们能碰到他之前,就瞄准了一打木桩好固定军帐的士兵,箭将离弦。
  “倒是嚣张得很。”
  燕清微沉了脸,趁张济还未留意到他的到来前,迅若雷霆地抄出麒麟弓,却不忙拉满,而是将袖一抖,右手掌上就凭空多了一坛由卡牌所化的“酒”。
  “酒”和“杀”都单独用过,可不知为何,过去他却始终忘了还能将两者结合起来。
  张济凭自己精湛骑术和尚算不错的箭法,在兵营附近来去自如,这都等同于送到他眼前来,不拿对方试上一试,都对不起这份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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