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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三国同人)——放鸽子

时间:2018-03-27 12:54:59  作者:放鸽子
  不过之前是互相交握,现是被一整夜都舍不得放开的吕布,单方面地牢牢牵住了。
  而吕布这会儿,还睡得极香。
  燕清唇角不自觉地带了抹笑意,不愿吵醒定是极疲累的他,便小心翼翼地往回抽抽。
  谁知吕布虽睡得毫无意识,警惕性却十分之强,非但没叫燕清如愿,还微微蹙了剑眉,不满地哼哼一声,略微加大了握力。
  显而易见的是,只要燕清的动作再大一些,他立马就得醒来。
  燕清:“……”
  昔日汉哀帝怕吵醒董贤,留下了断袖的浪漫典故,可他总不能为了怜爱吕布未醒,就将自个儿的手给断了吧?
  不过这念头甫一冒出,燕清就禁不住骂自己蠢得离奇。
  手不能断,他却还有别的办法啊!
  燕清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吕布,一边以空闲那手盖唇,极尽可能压低了声音,轻颂出颇久未曾动用的化身之法:“眼之所见,皆为幻象。”
  话刚出口,一阵白雾凭空而起,将燕清徐徐缠绕。
  等最后一字轻轻落了音,英俊出尘的白衣青年便无了踪影,徒留一只唯得吕布三分之一个巴掌大小、眼珠乌溜溜、身躯圆润、羽毛蓬松的小灰雀,一头栽倒在床榻上。
  燕清撞得眼冒金星,不禁暗骂自己这太久没化身为鸟儿,动作居然都不利索了。
  他难掩笨拙地站起身来,也不敢用翅膀去飞,是担心扑动翅膀的动静惊醒了吕布,索性用那对快被腹部蓬软绒毛盖住的小爪子,一步步往外挪。
  等下了榻,就能恢复人身,无需担心再变成人时,忽然产生的体重变化,会将榻给压出点动静来。
  而燕清正专心致志地走着时,掌心骤然一空的吕布虽还未醒,也感觉到了些淡淡的失落。
  他凝眉,长臂朝燕清之前所睡的一捞,下意识地再往周边抓了抓。
  燕清险些被那手臂扫到,被吓得浑身羽毛都炸蓬松起来了。
  得亏他躲避及时,才让吕布摸了个空。
  燕清心有余悸地加快脚步,奔至榻下,再没顾忌,飞快吟出:“飞仙之道,缥缈莫测。”
  惊魂未定的小灰雀迅速没去身影,取而代之的,就是众人所熟悉的那位俊美绝伦的燕司空了。
  想到方才遭遇,燕清不禁怒得磨了磨牙,恨恨地瞪了吕布一眼。
  ——等这厮睡醒之后,他铁定要狠狠教训一顿。
  燕清正要换上鞋履,拂袖而出,就奇怪地看到,鞋履边上,静静挂着一物。
  那是一根精致细巧的络子,底下悬了一颗硕大金珠,可里头兜着的东西,却有些惊悚。
  并非常见的金银玉石,而是好几颗一看一摸,就能清晰辨出,曾是属于人类的牙齿。
  ——确切地说,是乳牙。
  燕清颇感不可思议地将它拾起,放在掌心里,细细端详片刻。
  再一联系起它所摆放的位置,心里油然冒出个猜测来,不由回头看了吕布一眼。
  昨夜收拾物什,摆放鞋履,都是吕布亲力亲为,又是他始终在纠结太过舒服、未能提前准备礼物之事。
  燕清眼皮一跳,哭笑不得地想:这难道就是吕布偷偷摸摸,给他临时弄出的生日贺礼?
  看来狩猎时打过无数老虎野狼的吕大将军,显然没有敲几颗狼牙虎牙下来,以炫耀自身武勇的意思。
  而是充满骄傲和自信,只把比这些猛兽悍勇得多的自己,所替换下的旧牙妥善保存,现转赠给他。
  燕清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将吕布的心思揣摩得七七八八。
  他百般无奈地按了按眉心,再纠结地掂了掂这装着三国第一猛将乳牙的珍贵络子,洁癖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想斗争片刻后,还是鬼使神差地揣进了怀里。
  虽然这礼物有些囧,但既然它曾是吕布身体的一部分,又被吕布一路重视过来,那还是……收了吧。
  尽管如此,要把这别致过头的络子挂在腰间,还是需要一点勇气的。
  燕清暂还不具备。
  他若无其事地走出帐外,头一个遇上的,却是一身神清气爽的荀攸。
  “主公。”荀攸原是袖手而立,安安静静地在帐外不知等了多久,看燕清出来,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才慢吞吞地说道:“有些事务需您决断,攸已在此恭候多时。”
  燕清随意一点头,莞尔道:“不知公达可愿再候片刻,容我洗漱,省得失礼人前?”
  荀攸讲得慢条斯理:“莫说是洗漱,哪怕要顺道用个早膳,只消备多一份,攸也等得。”
  燕清朗声一笑,会意道:“这么说来,你也起得不早嘛!”
  偏他故意那般措辞,叫燕清以为他候了很久。
  荀攸欣然道:“难得好眠。”
  “你啊你。”
  燕清笑着摇头,干脆拉着他手,二人有说有笑地往军中为方便汲水,近来挖下的那几口井的位置去了。
  燕清道:“文台他们还睡着么?”
  “可不正是?”荀攸颔首:“待吕将军醒了,他们大概也就差不多了。”
  燕清轻笑:“他们在前方奋勇杀敌,最是辛苦,多歇一会儿,是应该的;而你运筹帷幄,为我出谋划策,也是劳累,何不再睡一会儿?”
  “主公有所不知,”荀攸叹道:“攸同奉孝同居一帐,平日倒是方便规劝他行晨跑之事,只是他饮得太醉,睡相略不规整了些,这无端一腿踹来……”
  燕清哈哈大笑:“怪清考虑不周,忘令人将他双腿捆捆,这下叫公达受苦了。”
  等到了那处,最先吸引了燕清注意的,却是一株昂然屹立,枝繁叶茂,间有硕果数枚的桃树。
  燕清:“……这是?”
  该不会是他想象的那样罢。
  荀攸见怪不怪道:“正是吕将军的宝桃树。”
  燕清嘴角抽抽,不想吕布的长情和执着,还能作用到桃树身上。
  他走近几步,看上头结出的那几颗桃子,虽比上次所见的要大了数倍,饱满剔透,颜色却还是淡粉中带着浅青,距成熟还有一段距离。
  “还未熟么?”燕清评价道:“瞧着倒是可口,亏他一向急躁,却它身上额外有耐心。”
  荀攸莞尔,随口道:“吕将军于主公忠心耿耿,此天地可鉴。即使将它视若珍宝,却定不吝将果实进献给主公,您便安心等着这口福罢。”
  荀攸是随口一提,燕清却不可避免地想到被吕布珍藏的另一物,正静静躺在他袍襟之中。
  他眼皮登时一颤,抖了抖袖子,幽幽道:“君子不夺人之美,它们得来不易,还是留给辛苦多时的奉先自己享用吧。”
  燕清不再看那生命力极其顽强的桃树,更不愿回想起在某处屋顶上受人瞻仰的另外一株,不急不慢地洗漱过后,他携荀攸回了主帐,用过膳食,言归正事了。
  荀攸怕不能引起燕清重视,便从头娓娓道来:“程仲德于此信中言,有一琅琊道士名于吉,由扬地而来,暂居东郡,欲宣黄老之道,建立精舍……”
  燕清挑了挑眉。
  于吉,不正是史上颇有几分灵通,因太有人望,信徒过多,而触犯孙策权威,落得被他所杀的结局的神棍么?
  荀攸一边说着,一边在观察燕清面上神色,窥出些微变化,不由微微一笑:“看来主公绝非一无所知。”
  燕清点了点头:“他行事做派,应该跟张角大同小异。就靠符水救人,自言有呼风唤雨之能罢?”
  荀攸赞同道:“正是如此。”
  燕清一笑:“我可不愿打断你说话,还请继续罢。”
  三国神棍界也是能人辈出,各领风骚好几年。
  燕清记得最清楚的,不外乎是张角那一帮黄巾,汉中张鲁的五斗米教,再是将曹操耍得团团转还能全身而退的左慈,最后就是这个出场拉风,落幕悲惨的于吉了。
  不过在燕清看来,于吉如今恐怕也是来者不善——史上他可是活跃于吴会一带的,并未涉足兖州,这会儿眼巴巴地跑来,到处施恩布德,蛊惑人心,要宣传其教,要说其中没蕴含着几分挑衅或是竞争的意思,那谁都不会相信。
  荀攸略一点头,接着说道:“见那人烧香读道书,四处赐符水以治病,欲会聚宾客,宣传道义,言辞间于主公似有诽议,致东郡人心中恶极,一日便搜齐证据,在大庭广众之下,自信将其狠揍一顿,扭送见官了。”
  燕清:“……哈?!”
 
 
第106章 虎父虎子
  何止是出乎了燕清所料,这会儿悲惨地身陷囹吾、脱身不得的于吉,才是欲哭无泪,求助无门。
  他听闻燕清年纪轻轻,却似已得道,身怀神异之能,信徒甚广,便暗忖一旦纵此局势发展下去,黄老之道恐难有出头之日,便离了有许多人追随侍奉他的南地,北上来了。
  他也非毫无考虑,想着豫州受燕清影响深些,难以撼动根基,便择了相对容易许多的兖州来小试锋芒。
  他驾轻就熟地布施符水,救人治病,致力煽动人心,不想却是弄巧成拙,一下激起了民愤阵阵。
  甚至都等不及官府开始重视这个装神弄鬼的老头儿的存在再出手干涉,最信奉燕仙君的许多人气怒之下团聚起来,一出手便直击要害。
  那日于吉正在茶馆高谈阔论,忽然从人群里挤出好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将他围着一顿乱拳下来,迅捷得连巡逻的士兵都没赶得及阻止。
  也直接把他习惯维持的仙风道骨的外壳,毁得渣渣不剩。
  原还有些幸运地符水给‘治愈’疾病,正处于心怀感激,半信半疑的阶段,或是单纯被他非同一般的言辞谈吐、或是其他手段所迷惑住的人,见状哪里会上来维护他,都嗤笑着一哄而散了。
  要是这身披鹤氅、手携藜杖,好似有些门道的于道长,真有他自己所说的超脱凡俗、沟通阴阳天地之能,怎么可能这般不堪一击,被几个区区武夫就打得头破血流,呜哇惨叫,牙齿脱落,说话都漏风,气质荡然无存的狼狈境地?
  换了燕仙君,那可是谈笑间凭一千新兵大破十万精锐西凉卒,单枪匹马就将作乱的黄巾贼打得拜倒在地,不敢造次,衣袍仍旧纤尘不染的!
  破坏治安秩序,当然是要受惩罚的,可他们却是早有预谋的练家子,出手下下沉重,打得于吉痛得惨叫连连,却只是看着恐怖,而并未伤到要害。
  没闹出人命,就一切好办。
  那几个在于吉眼里无异于无知暴徒的混账人,就这么沐浴在叫好声中,如英雄一样进了官府。
  正经依法办案,在燕清主张量刑放轻的现在,至多也就关个十天半月,就能潇洒出来了。
  他却没那么好运——虽然得了及时诊治,伤口都得到了妥善包扎,但一等县令问清闹事缘由,审视他的目光就变得无比锐利,将他关入了狱中,一边继续详细调查他身份动机,一边派快马去汇报给了太守。
  按罪当然不至死,但于吉这份煽惑人心的居心叵测却是当诛,程昱碍于这问题敏感,也不便一人做决断,便遣人去信给荀彧和燕清了。
  燕清听完于吉这一串跌宕起伏、堪称出师未捷先下狱,挨了暴打还不见天日的凄惨经历,差点没笑出声来。
  荀攸向来善解人意,假装没有看到燕清因忍笑而微微抖动的肩头,一本正经道:“主公认为,应如何处置这装神弄鬼、目的可疑的贼人?”
  燕清笑完了,还是就事论事:“先看看他有没有真本事,再做具体安排。当然,所谓符水对身体就算不见得有害,也定然是无益的。哪怕灵验在部分人身上,让他们真被治好了,多也是自身体魄较为强健的功劳,同那玩意儿半点关系没有,就别再叫他害人了。”
  荀攸点头,燕清略作沉吟,继续道:“病人当然不能置之不理,也是我忘了叮嘱文若一声,让他定时安排免费诊疗、赠药之事。”
  “他要说自个儿有祈风祷雨之能,”燕清忆起在《搜神记》里关于于吉的记录,道这人可能是真有招雨的本领,便道:“我记得前些天,文和不还道有数地久久未将甘霖,恐有旱祸么?就让人护送他走一趟,看能不能求得求三尺甘霖,真破了这麻烦。”
  燕清微微一笑:“若于道长所言非虚,做得利国利民的好事,当然不能请他继续流落在外,而当以官府名义,不追究他过去行为失宜,宽宏大度地将他征辟了;而他若做不到,也只能算个言辞不检之罪,尽管按律去办,但他毕竟年寿不小,可稍客气一些,不用枷锁铐他。不若之后再略施软禁,省得他哪日身姿太耀眼,说话太情况,把这错再犯一回,惹得民愤起来,假如卫兵来得不够快,下回怕没那么好运气了。”
  放这么大一个主动送上门来的不安定因素回南边兴风作浪?
  不好,不好。
  想来可以,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
  若于吉听了,怕会气得痛骂燕清厚颜无耻,但燕清说得理直气壮、冠冕堂皇,荀攸听得也深以为然,颔首同意:“如此大善。”
  燕清道:“若是今年丰收,府库充实些许了,不妨取消军屯,只设民屯,免得累兵士们两头劳累,训练起来也难免受碍。”
  荀攸摇了摇头,道:“近年天灾人祸不曾间断,还是多设一年,多囤积粮食,好防范于未然。”
  燕清略作踌躇,应道:“好罢。”
  他方才差点不假思索地提出,要真有危急情况,就用五谷丰登来解决。
  可一想到上次勉力施为的后果,他不免退却。
  以荀攸那聪明才智,不可能没想到这点,怕就是不愿他再行恐会对身体有损耗之事,才尽量避开这茬。
  燕清转念一想,又惦记回了诸葛亮:“诸葛一家,现如何了?”
  荀攸虽不解燕清何故这般在意一早已家道中落、现也默默无闻的小郡丞,却也答得仔细:“一道明主公之意,身体刚痊愈的那位泰山郡丞便欣然应诺,携家眷前往治所。还要一阵子才会抵达罢。”
  燕清:“那就好。”
  一个时辰后,大小事务核对完毕,燕清刚送走荀攸,就见孙家父子来了。
  孙坚羞愧道:“只怪下官实在太过懈怠,竟睡至这个时辰才起,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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