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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三国同人)——放鸽子

时间:2018-03-27 12:54:59  作者:放鸽子
  若说最初的燕清,对曹操、刘备和孙坚这类名垂千古的英雄君王,是忌惮和欣赏的成分居多,那么到了一步一步走到雄踞二州的天下最强诸侯、避无可避地成为众所矢之的现在,他不可能没有成长。
  就算是潜在的敌人,也能是目前的盟友。假如能人不敢用,满心提防;那废人倒是敢用了,可他们有用吗?
  况且这张蓝图太大,格局得广,还要有驾驭不同人才的信心,哪能靠提前知道谁厉害,害怕应付不来、防备不住,就抢先一步砍杀殆尽的道理?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他愿为海。
  作者有话要说:  根据2013年复旦大学课题组所研究的来自曹操墓的DNA样本,已正式对外宣布曹操同夏侯家族并没有血缘关系。
  在此向谋士篇中的这项重大错误致以歉意……向曹操,也是向被我误导了的读者们。
 
 
第104章 执子之手
  ——终于可以睡了。
  吕布想。
  因曹操来了这么一趟,他之前那点七上八下的小心思早在抑制怒火里不翼而飞,再上榻时,动作可谓行云流水,毫不犹疑。
  “先不忙熄。”
  燕清舒服地闭着眼睛,嗓音懒洋洋的,心安理得地使唤着吕布:“脱下来的外裳要么叠好,要么搭好,不然明日起身时全得皱了;案上放半杯冷茶,我有时半夜起身要饮;履尖朝外,摆齐整了……”
  吕布任劳任怨,一一做完,还细心检查几遍,确保让燕清满意。
  吕布自认没有任何毛病了,才信心十足道:“好了。”
  燕清掀了掀眼帘,含笑看了吕布一眼,招呼道:“成,那就睡罢。”
  吕布依言掐灭烛火,老实躺在放在外沿的那边,手脚规规矩矩放着,不敢越雷池半步。
  燕清喝了点小酒,虽然离醉还远,但究竟是有点影响的。加上大胜带来的的兴奋一过,不免感到疲累,很快就困得朦朦胧胧了。
  有熟悉的大个子睡在身边,哪怕他什么都不做,光那高大健壮的身躯堵在外头,就是妥妥的安全保障。
  不知不觉间,这么多天来因身在军旅、随时警惕戒备着的神经总算得以彻底松懈,安心得无以复加。
  听着耳畔传来的呼吸渐渐变得和缓匀长,浑身僵硬的吕布耐心十足地等了一会儿,才慢慢松开被攥得死紧的被角,一点一点地侧过头去,再以微不可查之势,缓缓地朝着燕清睡的位置靠拢。
  生怕动静大了那么一星半点,就惊动了燕清。
  燕清这会儿正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根本没察觉到闭眼前离他还有快一丈远的吕布,已越发靠近他了。
  只是在将要睡着的时刻,或是因曹操的到来,脑海里忽然浮现了出一个未曾细思过的念头。
  打破士族特权阶级无功无禄即可让子孙后代都安享荣华、联手垄断各方面资源的局面,给庶族子弟出头机会,是他并未切实明言,却在一直努力潜移默化的目标。
  以他的身份,也是再合适不过——微寒出身,却以救驾大功一跃而出,受皇帝赏识,获破格提拔,一步登天,平步青云,前所未有地成为了往常只由德高望重、或是自卖官成风后的腰缠万贯之流能沾染的三公之一,无论怎么看,都注定成为寒家子心目中最崇敬向往的对象了。
  史上的曹操和诸葛亮尝试过的庶族法家路线,在经历过美好而梦幻,却无比短暂的十数年后,都以失败告终。
  他预备汲取教训,不急功近利,循着隋唐起的庶族地主方向,想跨过五胡乱华那噩梦一样的几百年。
  但真的会那么顺利吗?
  一旦用直接用庶族取缔士族现有的地位,不过是让他们成为新的特权阶层,不断拉大不同人间的差距,走上亘古不变的膨胀老路。
  他站在历史这个巨人的肩膀上,走了这么远,可接下来要如何才能限制好他们,又能限制多久,就没有近似的前人经验可以参考了。
  如今死心塌地地追随他的人们,真的就愿意见到那样的未来么?
  一个公平竞争、必须实打实争业绩、而不能光靠祖上光环庇荫的环境,定会被世家大族深恶痛绝。
  利益冲突,无可厚非。
  得亏有荀家叔侄毅然投奔,开敞了燕清那道看似不太友好地闭合着的大门,大幅带动了汝颍世家出身的大量人才,通过一系列不好为外人道的妥协和利用后,给燕清打了完美掩护。
  双方各怀心思,各取所需,都知道这还远没到翻脸的时候。
  可对天然就是他亲密盟友的庶族人士而言,他们的愿望,会否是在打压过旧的之后,成为新贵来取而代之、成为拥有特权的人之一,凭功勋凌驾于他人之上,而根本不想要唯才是举所营造出的公平局面呢?
  燕清想到这里,顿感不寒而栗。
  他之前并不畏前途艰险,也不惧树敌众多,甚至不怕身边环绕的这些赫赫有名的大英雄有多强大。
  但不是所有为他浴血奋战、出谋划策的部下们,都有这样的理想和觉悟的。
  假如真到了那天,他要如何对待心怀不满的他们,而他们满腹委屈,又要如何自处呢?
  燕清安静地睁开了眼睛,清醒得手足阵阵发寒。
  在此一刻之前,他竟然还从未发觉过,这条踌躇满志地走了那么久的路,并不见得会是全然正确的,且注定是这么的孤独。
  他所恐惧、所焦虑的,不是自己一人的性命之虞,而是害怕这只是一场他的自作聪明,以为规避开了风险,就能继续拾起前人牙慧,浑不知改航变道、缩短行程、抄近路的行为,都牵扯到开辟一条没人走过的崭新道路。
  他其实只是窥破了冰山一角,甚至可能一时不慎,就自以为是地将历史推入了新的泥潭。
  吕布浑然不知,此时此刻在燕清心里掀起的惊涛骇浪,但这忽然睁眼的动作,他却是立马就发现了。
  和有卡牌在关键时刻作弊的燕清不同,吕布是精力充沛的武人,哪怕两三宿不合眼,照样也能生龙活虎,精神抖擞。
  刚他就一直没舍得闭上眼睛,借着那么点从厚厚帐布间透下的细微月辉,在这么个隐蔽狭小的空间,占着仅有数寸之遥的优势,大胆地凝视着燕清安静的睡颜。
  燕清不打招呼地突然醒来,把做贼心虚的吕布给就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
  “主、主公,”吕布紧张得主动开口不说,舌头都险些打了结:“可是渴了,要喝水?”
  燕清:“……”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冷不防被吕布唤得清醒,不由愣了一愣。
  等回过味来,硬是被这愣头青的这份不打自招,给惹得差点笑了。
  燕清扯了扯嘴角,甚给面子道:“你都问了,那就要罢。”
  “喏!”
  吕布如蒙大赦,火速坐起身来,伸手去够早按照燕清吩咐倒好的半杯茶水,殷勤地递了过去。
  燕清微眯着眼,打量他俨然一副清醒过头、根本没睡着过的模样,不由好笑地摇了摇头。
  ——真是个可爱的大傻子。
  喝完了还有点温的水,燕清感觉好了一些,也没了一开始的睡意,索性跟吕布聊了起来。
  他先若无其事地问道:“奉先是一直没睡着,还是刚刚被我吵醒了?”
  吕布不敢欺瞒燕清,老实道:“是一直未能睡着。”
  燕清好整以暇地追问:“噢?可是这榻太薄太窄,你睡不惯?”
  吕布先否定了,支吾一阵,才难掩羞惭道:“主公平日待布恩重如山,然今日您过生辰,布却一无所知,并未备下任何贺礼,心中愧疚万分,难以安眠。”
  这也真是原因,只不过只是其中之一,而非全部。
  燕清:“……”
  他着实没想到,吕布不声不响地就无师自通了一把,居然领悟到了拍马屁和献殷勤的最高境界——发乎内心,不掺半分虚情假意,言辞恳切,感情真挚,才会如此打动人心。
  “怎么纠结这个了?”燕清笑了出来,一边趁机摸着吕布那肌肉紧扎、线条流畅、高低起伏的背脊,一边宽慰道:“只要你没在战场上受太多伤,平日再上进一些,于我而言,就是再安慰不过的了。”
  吕布正被摸得心笙荡漾,如在云端般飘飘然,听着这本该叫他感动万分的话,不禁幸福感倍增。
  可在仔细咀嚼品位一番后,却隐隐约约地感觉,好似不太对劲儿。
  怎么越琢磨,就越觉得跟大人哄小孩儿似的呢?
  燕清的思绪却已飘到了别处。
  他抚摸吕布背脊的手,不自觉地停了下来,沉吟片刻问,问吕布:“不知奉先认为,何时才是我取冀州的最好时机?”
  他认为,已经对冀州放任不管得够久了。
  左边的并州一盘散沙,大小军阀混战,不说其中最强势的黑山军暂无暇东顾,就算他们有,靠在史上凭借几十骑就能将他们打得苦不堪言、大败而归的吕布,也是不足为惧;与之接壤的右边是野心勃勃的公孙瓒,可刘虞尚能镇住他一会儿,是腾不出手来的;最麻烦的,还是南边那惦记冀州已久,随时可能趁他们西征、城内空虚而发兵突袭的陈王刘宠和获诸多地主豪强支持的袁绍。
  现颍汝士族大体上已划分为二:以陈群为首的,因极信赖荀彧判断,对燕清所怀恶感不深,去兖州投靠的那些;再是自始至终就对燕清不屑一顾、尤其那些门生故吏,或是有故友之谊,诸如许攸一流。
  这股力量有了一杆好用的旗帜后,就自然而然地抱成团,之后绝不容小觑。
  燕清纯粹是因这会儿没有合适的幕僚在边上,才随口一问,希望能得点启示也好。
  而吕布则心里咯噔一下,认真地紧张起来。
  他当燕清是故意考自己,苦思冥想许久,试道:“不如还是等赶跑董贼,再向陛下讨要冀州牧一职罢?”
  “唔。”燕清不置可否:“我原先是这般打算的没错,但拖久了,总觉得会夜长梦多。”
  吕布立马改口道:“主公所言极是。不若就等那曹孟德替主公堵住陈王,就去取冀州。”
  燕清沉吟一会儿,道:“我还得再想一想,然后寻奉孝他们问策。罢了,还是睡吧。”
  在这半夜三更的,脑子不太清醒,实在不是适合考虑大事的时机。
  燕清明白过来这点后,就不再纠结此事,要撵吕布睡觉了。
  他刚要闭眼,就靠着那点黯淡光线,不经意地看到吕布还眼巴巴地等着他说点什么、结果没能等到,流露出些微失望的模样,心里登时一软,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轻轻地拍了拍吕布侧脸,表扬道:“方才说得还算不错。”
  感觉到手心底下的皮肤微微扯动,燕清哪怕看不太清楚,也知晓是吕布扯动嘴角笑了,心里也跟着松快不少,笑道:“这会儿,可算是能睡了吧?”
  吕布默默地点了点头。
  燕清轻轻一笑,将手从他脸上移开了。
  还不等吕布感到失落,那微凉的手便自然地滑落下来,听得一阵被褥摩擦的细微的沙沙声过后,竟然……
  将他的手轻轻给握住了!
  哪怕亲昵举止也没少做,可吕布却是做梦没敢想这么一出。
  他瞬觉好一顿头晕目眩,胸腔里心脏狂跳,气血不断上涌,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偏偏一点力气都不敢使。
  燕清仿佛没察觉到他身躯微微的颤动,倒是被自己的一个想法逗得乐了起来。
  握着的手,好像就忘了松开了。
  “奉先,背过《诗经》吗?”
  吕布还梦游一般,答时声音十分空灵,端的是神魂不守:“……约莫有那么几篇罢。”
  燕清建议:“适当陶冶一下诗情,也是很有必要的。横竖明日要全军修整,后日才赶路,你不如就趁这点时间,把《邶风》里的《击鼓》篇背一背罢,过几日我亲自检查,可好?”
  吕布:“喔。”
  燕清的嗓音更加温柔:“近来战事繁忙,不得闲暇,读书少了,当然称不上是懈怠。但比起计较着更换香露,还是念多些书要合算,你认为呢?”
  吕布心中油然生出点不太妙的预感:“主公所言极是。”
  燕清欣然道:“如此甚好。恰巧文和这回送了基本新刊印的典籍样书来,我草草翻阅一遍,也觉获益匪浅。不若你拿去读读,半个月后,我再抽查考校?”
  吕布:“……喏。”
  作者有话要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个最初是说战友之间感情的,后来才转为夫妻,你们肯定都知道,我就不罗里吧嗦啦~
  事先说明,还会再暧昧一段时间才会戳破。
  因为身份差别,吕布需要时间堆积勇气,立下功绩来创造资本(以及太忙);
  对燕清而言,感情刚转换,爱情刚萌芽,好感需要时间慢慢累加,加上吕布一日不挑明,他是不可能主动倒追的,但会逗对方,享受一下被笨蛋追求的感觉。
  就酱紫。
 
 
第105章 结发虎牙
  燕清不知道吕布睡得好不好,总之剩下这半夜,他是睡得极安逸的。
  等他醒来,外头已天光大亮,不知几时。
  现据虎牢关之险的转换成了他们,燕清也于昨日就让人通传下去,来个张弛有度,给众人放一天假,休憩一番,那自然不必像之前那般紧张。
  有马探仍在有序侦查,警防敌袭,负责巡查的兵士们也在尽忠职守,步履迈得整齐有序。
  除此之外,偌大军营大约还沉浸在酒宴大庆的余韵中,不闻平日响彻全营的训练号子响,难得地安静。
  燕清眯着眼睛,脑子还迟钝着,嗅着淡淡的花露香气,盯那一成不变的帐顶看了一小会儿,悠闲地打了个哈欠。
  要不是想起一会儿孙坚要带孙策过来,他怕还没那么快放弃再赖一会儿的念头。
  然而他刚要坐起身来,这一动作就导致左手被扯动了。
  他小惊一下,猛然忆起昨夜不是独自睡的,立马朝身侧看去。
  这才发觉两人不但有一缕头发黏在一起、大概是因睡相不好、才打了个乱七八糟的大结;还有那由心血来潮而起的握手之举,竟是持续了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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