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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三国同人)——放鸽子

时间:2018-03-27 12:54:59  作者:放鸽子
  要以别人的角度看,这些通敌文书来得蹊跷,真伪度可真说不准,只要这些身处机要的将领们坦坦荡荡,任人调查,还个清白,董卓再混不吝也不至于临阵就为点猜疑,把将给斩了。
  但李傕,却是心里有鬼的。
  他一听说燕清已暗中策反了这么多人,这些人还不动声色,说不定也跟他打着同样的算盘,出于竞争心态,就多少有了底气,也开始感到着急。
  再被董卓派人一调查地逼迫,怕是会当是真走漏了风声,恐真被控制起来,那狗急跳墙下,能做出什么都不出奇。
  郭嘉略作沉吟,唇角略微上扬:“主公此计,依嘉看来,完全称得上是巧妙的了。”
  燕清一乐之下,就有点忘情,忍不住将他往怀里抱了一抱,才感叹着笑道:“能得奇才奉孝一句‘巧妙’,我实在感到几分受宠若惊啊。”
  燕清说这话时,实是真心实意。
  换了别人,能被以‘才策谋略,世之奇士’这一极高评价名垂青史的郭嘉郭奉孝,给认认真真地赞上一句妙计,不异于叫吕布或是项羽夸一句武艺高强,还不得激动一把。
  只可惜放到此情此景下,郭嘉丝毫不能理解燕清的高兴。
  忽被搂到燕清怀里去,他莫名其妙之余,只翻了个白眼,当主公是乐昏头了在说傻话,懒洋洋道:“事不宜迟,当趁着徐荣临阵投敌之波尚在,速将此计完成。”
  燕清笑眯眯道:“好好好,那便劳烦你了。”
  郭嘉早料到会落到自己头上,是以只挑眉笑笑,就爽快应下,起身告辞。
  燕清亲自送他出去后,再遥遥望了眼灯火通明的卓营,心情颇好地让典韦派人去通知一声吕布:“同吕将军说一声,我这已好了。”
  总得给吕大秀女一个焚香沐浴的时间吧?
  燕清施施然地回了帐,典韦抓了抓脑袋,决定不琢磨里头机锋,撒开脚丫子亲自跑去告知了。
  吕布此时正在扶伤营中,既是代主公宽抚受伤将士,也是为了嘲笑躺在榻上,没精打采的孙坚。
  孙坚虽吃了颗桃,得以摆脱濒死状态,伤势依然严重,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哪怕不算那些皮肉伤,他这腿都断了一条,不躺个一两月的,是决计好不完全的。
  燕清对孙坚那闲不住的好战性格所知甚详,却也是铁了心要让他领个教训,径直下了死命令,道不等扶伤营营长说好,决不许他离开这顶军帐半步。
  要不肯听,直接捆上。
  孙坚最初还不知燕清这一招的厉害,直到神志清醒地躺了几天后,就感觉整个人都快发霉了。
  他正感到苦不堪言的当头,见吕布来了,还以为是主公改了心意,都顾不上断腿的,挣扎着就要起身:“奉先,主公可是——”
  吕布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躺下。”
  孙坚饶是极着急知道答案,也还是依言照做了。
  对着那殷殷期盼的脸,吕布漠然同他对视片刻后,线条冷硬的唇角微微挽起,露出个十足幸灾乐祸的弧度来,毫不留情地兜头一盆冷水泼上:“文台啊,你就专心养伤,你舍生忘死,立下的功绩,主公是不会忘记的。”
  “至于打仗的事儿,就不消个伤号费心惦记了。”
  话一说完,欣赏够江东伤虎目瞪口呆表情的吕布,便心满意足地拍拍屁股走了。
  离开孙坚那,吕布又去瞅了眼被夺了妻子、绿云罩顶还不自知的张济。
  张济:“?”
  在这两人惨状对比下,他那点小小的郁闷,也就更加不足为道了。
  典韦寻来时,吕布已彻底恢复了精神气,一边威风凛凛地巡视着刚筑好的营寨,一边心里盘算着何时去找主公,还顺道照料了一下宝贝仙桃树。
  “晓得了,”听完典韦所言后,吕布心花怒放道:“布很快便到。”
  立马唤了几个那得力副将来,将今晚要注意的事项给交代一遍,然后就火急火燎地赶回帐中,把昨日就熏好香、就为今晚准备的新寝服铺在榻上待换,旋即传水沐浴。
  等他一身神清气爽,步履生风地到燕清所在的主帐中后,见到的主公正仰躺在席上,手里还拿着一封文书,眼阖着,面色平静,显然是在批阅公文的中途预备假寐一会儿,不想真睡着了。
  吕布缓缓地眨了眨眼,心骤然蹦了一下。
  他一边慢慢靠近,一边贪婪地凝视着那张俊美精致、无暇美玉一般的面容,被这毫无防备的姿态,给不由自主地勾起了方才所受到的一些肆意又亲昵的小动作的回忆。
  被揉过的胸口,不知不觉地就发烫起来。
  等近到跟前了,吕布慢吞吞地蹲下,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小小的主公,听着那平缓的呼吸,嗅着令人安心的淡淡的木香……就抑制不住地鬼迷心窍了。
  吕布小心翼翼地放轻了吸气声,就怕扰了主公安眠。
  也是怕自己那点不可告人的小心思,要抑制不住,叫人看穿了。
  他沉浸在小小的欢喜,小小的紧张中,丝毫未察觉到燕清呼吸的平稳节韵,中途小小地乱了一拍。
  ——燕清其实醒着。
  烛光再明亮,到底不比现代的电灯好使,在读久了文书,就太过费眼,多少让人疲乏。
  况且在处理完了急务后,期待就都跑到郭嘉那的进展去了,还忍不住分了点心神在行为愈发好玩的吕布身上。
  做事最忌三心二意,他发了一会儿呆后,就明白自己怕是看不进去了。
  他也不勉强,索性躺下小眯一会,既是养养精神,也是沉淀一下心绪。
  不料典韦人粗心细,把席铺得极厚实舒适,他躺着躺着,眼皮便变得沉重起来,睡意也越来越浓。
  结果吕布在这节骨眼上进来,就把这半梦半醒的微妙平衡,给一下打乱了。
  燕清之所以装睡,是因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他的打算,是要等以为他睡着了的吕布蹑手蹑脚地过来,就猛然一蹦而起,把对方狠狠吓上一跳的。
  谁知吕布的情绪波动,被那吸气声和脚步声都暴露无遗,叫他心里一软,倒不知干什么好了。
  这一晃神,就错过了最佳的吓人时期。
  听着吕布越来越近,燕清也来了兴趣,干脆继续装着,看看这可爱的大傻子要做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他饶有兴致地等着,就感觉到透过眼皮的光忽然一暗,唇上倏然一沉,一冰凉颤抖的唇瓣,不轻不重地覆了过来。
  燕清几乎要笑出声了。
  就知这傻蛋没什么新招,果然是故技重施,又偷亲他了!
  不过跟上次比,这次浑身香喷喷的吕布贪心了一些,也可能是被上回的没有穿帮、这回燕清的毫无反应给养肥了胆子。
  他不似之前那回虔诚又惶恐地一触即分,而是略作停顿后,壮着胆子,轻轻地吮了一下,悄悄探出前牙来,亲昵地在那柔软下唇上按了一按。
  燕清正暗怀宠溺地随他玩这旧把戏,却做梦也没想到,吕布无师自通下,还来这么一手。
  他可不似郭嘉身经百战,猝不及防地被来了这么一下,浑身就跟触电一般一个激灵,眼也反射性地瞬间睁开了。
  心笙荡漾的吕布才刚尝到甜头,就被抓个正着,登时如坠冰窟。
  呼吸骤停,虎目惶恐地圆睁,瞳孔却惶惶然地紧缩至最小,身体就跟块木头似地彻底僵住。
  他是动都不敢动,也是不知该如何动。
  燕清:“……”
  都被抓现行了,倒是给点反应啊。
  在刚刚的意外过后,他重新镇定下来,看吕布一副魂儿都被吓飞,只剩躯壳的模样,不禁好笑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真是笨蛋……罢了罢了。
  爷们就得主动点,吕布都迈了九十九步了,剩下这一步,就让他来吧。
  吕布还是被吓破了胆的模样,一动不动地僵在那里,就跟他大眼瞪小眼的。
  燕清想通之后,也懒得多加废话。
  他直接以左手揽上对方脖颈,往自己这边用力一拉,简单粗暴地以加深这个吻的方式,从从容容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
  吕布魂魄彻底出窍,脑中嗡的一声,已然炸了。
 
 
第122章 约法二章
  一切就这么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燕清虽是一时冲动而选择了坦诚相待,但做完之后,他在难免的发慌之余,更多的还是兴致怏然。
  吕布会是什么反应?
  燕清有着自知之明,他的吻技,其实也就是个初学者水平。
  然而看着老鼠胆子的吕布,燕清就放心了——他半点不认为更蹩脚的对方,会有能耐挑剔这点。
  哪怕撬不开那紧闭的铜牙铁齿,得不到进一步的发挥,燕清亦不觉可惜,只感叹吕布这厮不解风情。
  “就你这一手,还得多练练。”
  最后小啃了几口对方嘴唇后,燕清就一脸淡定地将这小山一样的雄壮身躯推开一些,煞有其事地评价了这么一句后,坐起身来,好整以暇地看着傻愣愣的吕布,摆出一副要好好谈判的架势。
  吕布目光悠远,一声不吭。
  燕清微抬下巴,笑盈盈地睨着吕布:“你心悦我?”
  “唔?”
  吕布却不正面回答,而是双眼放空了片刻后,在燕清古怪的目光中,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来,按住了自己被咬出印子的唇。
  这是还在回味呢。
  燕清笑容灿烂地在他小腹上随意踩了一脚,继续逼供:“傻了?答话!”
  “别、别吵。”
  吕布梦游般地摆了摆手,低沉沙哑的声线里,塞满了前所未有的恍惚怔忪。
  他竟是无视了一脸狐疑的燕清,猛然站起身来,同手同脚地走到榻边,往上头一栽,连鞋履都顾不得脱,就把被子麻利一抖,拉扯到自己身上,毫不犹豫地盖住整个人。
  燕清:“……”
  搞毛呢这是?
  方才的些微紧张,已经被吕布这叫人啼笑皆非的反应给扫得一干二净了,倒是使坏的兴头,又抑制不住地开始冒头。
  吕布难道是有贼心没贼胆,一被捅破窗户纸,就要逃避现实了?
  燕清微眯了眼,唇角往上一扬,大步流星地走到吕布躺着的地方,开始扯覆在这具横陈‘玉体’上的被子。
  吕布刚瘫得跟死尸一样,这会反应得却很激烈。
  他一边在喉咙间发出恼怒的呼噜声,一边死命揪着被子四角,以自己的神力与燕清的怪力对抗,同时把自己脑袋塞得更里了,俨然一副暴力也不合作的架势。
  燕清终究没他力大,在快将被子扯烂前,面无表情地松了手,转而盯上了吕布那只隔着层薄被、起伏轮廓清晰可见的钢臀。
  于是吕布虽救回了被子,下一刻臀部就已沦陷,被燕清毫不客气地伸手打得啪啪响了。
  燕清居然从这种犹如作恶的行为当中,获得了登徒子或臭流氓一流欺负良家妇女的快感,加上那手感虽偏硬了一些,也还是称得上不错的,便越发起劲儿了。
  边打还边应景地训道:“你有本事犯错,有本事认账啊!”
  见他没完没了了,一直致力装死的吕布登时火冒三丈,低吼道:“我不醒!安静!谁还老吵吵!!!!”
  燕清:“……”
  他总算明白过来了。
  敢情吕布直到现在,还以为自己置身美梦之中,坚决不肯醒来,才摆出这般宁死不屈的架势啊!
  闹了贼大一个乌龙,燕清在感到哭笑不得之余,也多少替吕布不经意间显出的卑微感到心酸。
  他努力宠爱吕布,想给吕布最好的待遇,配上最好的装备,试图纠正掉可能会要了对方命的那些性格缺陷……
  哪怕不求吕布名垂青史,成为史上大书特书的一代名将,起码也要威风八面,凛凛风光,舒舒服服过一辈子。
  哪里想到,吕布变得越发小心翼翼的源头,却落在了想给对方最好的自己身上。
  燕清想明白这点后,也不忍心再拍打吕布,用这么粗暴的方式逼他探出头来了,而是一手按在吕布脑袋位置,一边安抚性地搓揉着,一边俯身下来,挨到边上,小声道:“不把头露出来,我要怎么再亲你一次?”
  吕布闷不吭声,反应倒很诚实——窸窸窣窣间,被子往下缓缓滑动,一颗晕晕乎乎、神色迷迷瞪瞪的脑袋就露出来了。
  “不是梦哦。”
  从没见过吕布傻得这么浑然天成的模样,燕清强忍住笑场的冲动,笑吟吟地双手捧住这英俊又傻气的脸,温温柔柔地在眉心烙下一吻,再吻了吻那对斜飞入鬓的剑眉角,再是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窝,胡子拉碴的鼻尖下方,最后才是微微颤抖的薄唇。
  尽管是最后才碰到的,却长长久久地落在了那里。
  吕布一眨不眨地看着这张近在咫尺、越发显得漂亮得不像话的面庞,眸光渐渐从痴然转为震惊,又从震惊转为无措,再从无措转为欣喜若狂。
  放在被子底下的手,不由自主地就拿了出来,战战兢兢地搭在燕清背上。
  燕清察觉到他已缓过神来了,迅速将脸上的笑一收,吻也停了,往后一退,居高临下地瞥着吕布,似笑非笑道:“终于醒了?”
  吕布:“……”
  紧接着,燕清就在神智回炉的吕布面前,充分演绎了什么叫翻脸如翻书。
  见吕布迟迟不答话,燕清不由蹙了蹙眉,脸色一沉,往他脸上狠狠一捏:“还愣什么?问你话呢。”
  吕布被那点蚊子咬似的小疼惹得清醒许多,却还有些搞不懂这状况,老实巴交道:“回主公,这下真醒了。”
  燕清挑了挑眉,重复了下之前的问题:“你心悦我?”
  吕布重重地点了点头。
  燕清勉为其难道:“姑且是看出来了。”
  吕布继续拼命点头。
  燕清彻底掌握了话语的主动权,却未多有成就感,而是意识到自己就跟要潜规则崇拜多年的偶像了,十分微妙。
  见吕布眼巴巴地瞅着自己,心里一软,就摸了摸他发顶以作鼓励,笑道:“第几次行这偷香之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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