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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负此生(穿越重生)——召徕

时间:2018-03-28 10:06:44  作者:召徕
  “我刑焰自问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平日里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竟让你们诋毁之此。”一番话说的其他人面红耳赤,刑焰见好就收,立刻调转枪头,看着厉北澜,目光如炬,“厉公子恐怕是当真不知,我这人虽然素来喜爱红衣,却最是厌恶繁琐复杂的所谓的劳什子发饰,不为其他,只因为太重,我嫌累,动一动脖子,发饰就会乱摇,所以我平日里戴着木簪或者玉簪,却不想倒是让你们误会了言郎对我的情谊。”
  围观众人:………呃呃呃呃,虽然这个理由听起来很扯淡,可是为毛他们就是莫名相信呢⊙ω⊙
  他们一定是哪里也跟着坏掉了(:з っ )っ
  刑焰不管众人如何想法,继续道:“我不操持家务,喜爱出门,那又怎么样,这不过是我的家事,言郎都没说什么,你们管得着?”
  “更有甚者,说我勾三搭四的,我可想问问我都与谁不清不楚,不干不净,是不是哥儿成了亲,打扮一下出个门就是水性杨花?那这津南城里的多数夫郎可都该是这样,那你们为何只捡着我骂?”刑焰尾音高扬,保管让其他人听了个清清楚楚,尔后又突然讥讽一笑,“无他,不过是柿子专挑软的捏,谁让我刑家就是个卖猪肉的,偏偏嫁了个俏郎君呢。”语毕,刑焰还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众人:虽然很理亏,可为什么还是好想揍他啊!!
  这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哟,看的他们牙疼眼睛疼哪哪儿都疼。
  但不得不说刑焰这一番连消带大的效果还是很不错的,至少现在有人肯冷静下来分析了。
  “其实仔细想想,焰哥儿说的也没错啊。不管他做事怎么样,那都是柳家的事,平日里又没做什么不好的事。”
  “可是他没事干嘛打扮得那么好看干嘛?”
  “合着人夫郎打扮打扮也有罪了。”
  “呃……好吧。”
  “还有之前明明就是那个厉什么公子想要非礼焰哥儿的,怎么他嘴皮子上下一碰,反而错都在焰哥儿身上了,什么时候登徒子还值得人同情了?”
  “这个,这个那不是他说他与刑焰两情相悦嘛。”
  “切!他说是就是啊,那我还说你借了我一百两呢,你给我不给我啊。”
  “你你你………”
  诸如此类的对话在人群中上演,袁秋眼睁睁的看着刑焰就要咸鱼翻身,如何甘心。
  他上前一步,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不料却被一道意想不到的声音打断。
  “夫郎所言有理。”声音清越,如金石相击,珠落玉盘,听之如沐春风。
  人群不自觉分开一条道路,柳谚领着眼眶通红的刑阿么从人群中走出来,没人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的,但是让当事人看到他们欺负人夫郎,众人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柳谚全做不知,他只是缓缓走到刑焰面前,双手一扣,欲行大礼,幸好被刑焰及时制止。
  “你这是做什么?”
  柳谚苦笑一声,“夫郎今日遭此待遇,说来说去还是为夫平日的不尽心,如果我对夫郎多关心一些,爱护一些,夫郎何必受此冤枉。”
  “你……”刑焰难得语滞,柳谚是个真正的君子,落落大方,越是这样,刑焰就越愧疚,尽管他也不知道这愧疚因何而来。
  袁秋难得看到心上人,眼睛一亮,张嘴欲言。
  “袁公子?”
  袁秋连连点头,言郎你终于看到我了吗?
  柳谚神色一振,严厉道:“不知我夫郎哪里得罪了袁公子,竟惹得袁公子如此步步紧逼?”
  “我……”我没有逼他,我说的都是事实啊。
  柳谚根本不想听这人解释,他第一次对着一个哥儿沉了脸,“袁公子,我不知道你与我的夫郎有什么恩怨,但是我希望你有什么都冲我来,焰哥儿他已经为我受了太多的误解,他是我真心喜欢的人,我不想看到他难过。”
  “可是他配不上你啊!”暗念了几年的人在他面前一个劲儿的维护其他人,袁秋的理智终究还是被怒火冲没了,“我不说其他人,就眼前这个厉北澜他要怎么解释?”
  哪知柳谚面色未改,语气淡淡,“厉大公子吗?不过是与我有些不愉快罢了,却未料竟然连累了夫郎。”
  “柳谚什么意思?”
  “嘿,你们还记得之前焰哥儿说的话吗?就是四年前柳谚科举与厉公子一起进考场,结果出来差点丢了半条命的事。”
  “对啊,津南城谁不知道柳谚才华横溢,那厉公子嘛就那样了,结果后来一出考场,那厉公子还神采飞扬的,柳谚嘛,反正最后是在家里养了大半个月才好。”
  “这事我也记得,结果最后柳谚还得了名次,反而是那厉公子,嘿嘿,可见有些时候,这钱财也不是万能的。”
  原来随着刑焰与袁秋的争执,周围竟然聚拢了越来越多的人,其中好些不乏读书人,谁说读书人没有八卦之心的。
  这不联系一下前因后果,他们自觉理出了头绪,搞清了来龙去脉。
  虽然与事实有些出入,但大体上还是对得上的。
  所以刑焰明智的保持沉默,现在柳谚出马了,他就只需要带着孩子们装柔弱就可以了。
  而之前立在人群中的那名老者此时看着柳谚温文有礼的样子,又听着周围人的议论,眉头越皱越深。
 
 
第12章 刑家有郎(十二)
  随着柳谚的出马,现场局势一面倒,无人再提及刑焰自身问题,反而是之前厉北澜突然蹿出来欲非礼刑焰之事被人说了出来。
  柳谚和刑阿么都是中途被人喊过来的,之前的事并不清楚,所以此刻听人这么一说,柳谚的脸简直黑如锅底。
  “厉公子,焰哥儿是在下明媒正娶的夫郎,还请厉公子自重。”
  厉北澜对上柳谚快要喷火的目光,心里又自认为识破了对方的庐山真面目,又惊又怒,一口气没提上来,晕了过去,他身边的随从又是一阵忙乱。
  柳谚有心想为夫郎讨回公道,可是现在罪魁祸首都晕了,他也不好再追究下去,况且焰哥儿到底是成了亲的夫郎,如果事情闹大了,焰哥儿好不容易洗白的名誉恐怕又要被有心人给抹黑了。
  权衡利弊,柳谚明智的选择及时收手,然而柳谚不是圣人,自家夫郎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他心里也不好受,所以在带着大郎二郎回家时,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刑焰思考了一下自己的处境身份,自以为明白了柳谚在气什么,心里也生出一股火气。
  好你个柳谚,外人面前说的冠冕堂皇,一到人后,就给我脸子看,哼,虚伪。
  柳谚一行人各怀心思回了家,大郎二郎知事,乖乖的跟着刑阿么走了。
  刑焰心里不得劲儿,又不想无理取闹,干脆转身也走了,当然没走成。
  刑焰满头黑线,瞪着死死抱住他的人,没好气道:“干嘛?”
  柳谚难得软了声音,“焰哥儿让我抱抱,一会儿就好。”
  刑焰没吭声,默许了。他只是单纯的要扮演要好一个夫郎而已,对,就是这样。
  刑焰不停给自己洗脑,一炷香后,柳谚如之前所言放开了他,然后缓缓走出了房门,一只脚跨出去时,前方突然传来柳谚的声音,“焰哥儿,你信我,这种事只有一次。”随后头也不回的去了书房。
  刑焰愣愣的看着他走远,仔细琢磨了一下柳谚话中的意思,微微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但接下来的时候,他的心情一直很好就是了。
  哪怕晚饭过后,刑阿么让他帮忙跟着洗碗,他也照做了。
  刑焰以为这事基本上就这么过去了,哪知道晚上睡觉时,他左等某人不来,右等某人还是没来。
  刑焰怒从心起,干啥玩意呢?大晚上不睡觉的。
  刑焰雄赳赳,气昂昂的去了书房,半柱香后,脸红红的回了内屋。
  他可是通人情的,哪能影响读书人念书啊。
  也不知是不是那天“洗白”的效果太好,接下来的日子,简直是刑焰来这里这么久,过的最舒心的时候了。
  为此,刑父还特意给他送了不少好吃的东西过来,刑阿么怜惜他受了不少委屈,每天变着法儿的给他们做好吃的。
  短短一个多月,除了柳谚,刑阿么,刑焰和两个豆丁都胖了两三斤。
  不过刑阿么对此是乐得欢喜,每天抱着肉滚滚的大郎二郎,喜得合不拢嘴,“哎哟!老么的乖乖,身上总算长了点肉了,以前可把老么给心疼的哟。”
  前面说了,二郎这小家伙对于吃的方面特别精,这一个多月里,刑阿么天天待在柳家,变着法儿的整各种好吃的,现在听到刑阿么如此言语,二郎回想了一下之前刑阿么没有常住的生活水平,再对比了一下现在。
  人小鬼大的二郎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然后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抓着刑阿么的胳膊来回摇晃,奶声奶气道:“老么,二郎最喜欢老么了,如果老么以后可以天天和我们在一起就好了。”
  刑阿么一听,一张脸都快笑开了花,看了看二郎肉嘟嘟的脸,实在没忍住,捧着小肉团子的脸亲了一口,“老么的乖宝哟,可真会说好听的哄老么开心。”刑阿么何尝不想跟大郎二郎他们一直住一起,可是他是刑焰的阿么,怎么好意思与哥婿住啊。
  刑阿么心中苦涩,然而面上却仍然带着笑容,与其想那些有的没的,不如好好珍惜现在,再有十来日,言郎就要科考了,在这之前他可得拿出看家本领来给他们做些好吃的才行。
  刑阿么有了事做,心情也就好了,他掂了掂怀中的两个小家伙,笑咪咪的问:“大郎二郎今天可想吃什么?”
  “糖醋里脊。”二郎毫不犹豫的说道,声音里的喜意怎么都掩不住。
  大郎是哥哥含蓄一点,低着头红着脸小声说了道菜名。这羞涩的小模样可把刑阿么给萌的哟,差点都想把活丢给刑焰干,他自己好抱着他的乖宝一起玩了。
  只是转念一想起刑焰堪比杀人的厨艺,刑阿么脸色一黑,立刻就把这念头给甩出去了。
  现在可是言郎的关键时刻,一点篓子都不能出的。
  日子就在刑阿么紧张又期待中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乡试的日子。
  刑父和刑阿么早早的做好了各种准备工作,提前一天来到柳家,一大家子人坐在一起。
  刑父首先发声:“言郎此次考试,一考就是三天,我们得把准备工作做好了。”
  其他人连连点头。
  “首先是食物,考场里要啥没啥,环境恶劣的很,所以我特意做了不少味道不错又耐存放的肉干。”
  “还有小炉子,精米,水壶,到时候言郎饿了,可以自己简单做一点。”刑阿么紧跟其后发言。
  柳谚一直保持谦虚的笑容,连连点头。
  期间还不时看看刑焰,目光温柔似水,可怜刑焰一个爆脾气就这么被人给熄灭的一点儿火气都不剩。
  刑焰不好意思的清咳一声,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才说:“天有不测风云,八月雨水也多,到时候还得给言郎准备一些挡雨的油布才行。”
  “焰哥儿说的是。”刑阿么连忙道:“这些日子夜晚也是凉得很,言郎还需带上御寒的棉被才好。”
  “你们说带一个汤婆子如何?”
  刑焰见他阿么越说越不靠谱,忍不住扶额,“阿么,言郎他是去科考啊,”带什么汤婆子啊。
  刑阿么很不服气,“这段日子夜晚多凉啊,你个小没良心的,晚上住家里当然没什么,言郎可要在里面待三天两夜呢。”
  刑焰,刑焰没话说了。
  接下来几乎是刑父和刑阿么的一言堂,两人一言一语把柳谚的各方各面都考虑周全了。
  刑焰和柳谚这两个当事人倒是全程作壁上观了,不过这感觉不坏就是了。
  就在刑父和刑阿么紧张期盼下,乡试终于到了。
  柳谚进考场那天,刑家全家人都出动了,柳谚回头看着他们紧张兮兮的脸,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软声劝道:“不用担心我,你们回去吧。”
  刑焰皱皱眉头,烦躁的摆摆手,“想那么多做什么,快进去,好好考试,”末了刑焰又补充道:“我相信你,你一直都是最好的。”
  这下柳谚眉眼里都带了笑,对着刑焰他们点点头,然后转身毫不犹豫进了考场。
  刑家人不知,在离他们不远的某个酒楼包间,厉北澜看着进去考场的柳谚,讥讽的笑了。
  柳大才子,可要名副其实才好啊。
 
 
第13章 刑家有郎(十三)
  柳谚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年青,上次他当着众人的面落了厉北澜的面子,对方不报复他,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但刑父刑阿么,还有焰哥儿和孩子们好不容易才放下心来,他没必要给他们增添多余的心理压力。
  厉家虽然在这津南城坐大,但也不是一手遮天,至少厉家就不可能用钱给厉北澜砸出一个功名来,这个时候柳谚都会无比感激这个世道,以及现在坐在龙椅上的皇帝。
  至少在科举这一块儿,朝廷还是做得挺公正的,否则以他现在的情况,没有背景,又得罪了当地豪强,要想翻身可就真的是难上加难了,到时候恐怕才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真真切切感受一番什么叫百无一用是书生了罢。
  所以说生对一个好世道也是很重要滴!
  然鹅,柳谚还是放松早了,也低估了厉北澜的无耻程度。
  当他被人领着走到一个阴暗潮湿的小格间时,柳谚心里是惊怒交加的。但奇异的他的脸上并没有多少不愤,或许心里还是有些预感了吧。
  也是,厉家虽然不能插手科举,但是用钱调整一下座位,给柳谚带来些“小麻烦”还是可以的。
  瞧瞧这所谓的号舍,恐怕在乡下最贫穷的房子都比这个好一点吧,然而这里的差人却十足无赖的给了一个说辞,“年久失修”。
  怪只能怪他柳谚倒霉,刚好分到这么一个号舍了呢。
  柳谚面色平静,心里却是讥讽连连。
  毕竟考生在号舍里一待就是三天,如果周围环境不好的话,可是很容易影响考生考场发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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