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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负此生(穿越重生)——召徕

时间:2018-03-28 10:06:44  作者:召徕
  “小哥你有所不知,这刑焰原本是一家屠户的哥儿,五六年前,他阿父帮了一名学子,名为柳谚,柳谚这人光风霁月,才华横溢,又知恩图报,他为了报答刑父的帮助,毅然决然娶了刑焰那个娇蛮的哥儿,若是如此,也就罢了?偏偏那刑焰不是个安分的。成亲以后,为丈夫操持家务,缝补衣物样样不会,反而喜欢打扮得花枝招展,在街上到处闲逛,可怜柳谚孤身一人,家里又没有能制得住刑焰的婆么,又不想让恩人难做,所以一直忍了下来。没想到这刑焰不但不知足,反而变本加厉,如今竟然还招惹了厉家公子,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大的魅力。”最后一句小哥儿说的很小声,想来心里也是对刑焰怨念已久。
  其实要说这津南城的哥儿夫郎,对于刑焰的观感,那真的是羡慕嫉妒恨,五味混杂,对方未出嫁前,父么当眼珠子护着疼着,出嫁后,丈夫继续护着疼着,明明就是个小门小户,平日里过得却比大户人家的哥儿夫郎还过得称心如意,丈夫也争气,文采斐然,温润儒雅,体贴温柔,而且不管外面流言传的多难听,也没见柳谚对他红过眼,如此种种,哪能不让其他人嫉恨呢。
 
 
第10章 刑家有郎(十)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有那好些个原本不知内情的,左一耳朵,右一耳朵听了十之二三,再看看现场厉北澜的惨状,再加点自己的脑补,分分钟又出一个新版本。
  但无一例外的,他们都在指责刑焰。
  “这刑家哥儿实在放荡,又恬不知耻,以前挟恩图报,强迫着柳谚那般好的郎君娶了他,他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反而成天勾三搭四,到处招摇,如今竟然又祸害了厉家公子。”
  “是啊,当我说,像刑焰那种不要脸又下贱的哥儿,活该浸猪笼才是。”
  “对,说的没错。柳公子那般好的人,不该叫这等没脸没皮的人给毁了,就该让他浸猪笼才是。”
  ………
  众人七嘴八舌,但中心思想都是认为该把刑焰拖去浸猪笼,不然不能熄民怒。
  大郎和二郎何曾见到这种架势,早就吓得两眼泪汪汪,可碍于面子,还不敢哭出声。
  刑焰伸手拍了拍他们,全做安抚,然后冷眼打量了一下周围的人,脑海中也随之展现了不少画面。
  他说他怎么会人人喊打呢,感情是挡了某些人的道儿呢。
  想让他腾地儿,也不知道他刑焰亲自挪的地方,这些人有没有那个福气坐。
  再低头去看依然靠在家丁身上“半死不活”的某人,刑焰怒极反笑。
  爱他如命,生死相许?去他妈的骗鬼呢。
  刑焰左右看了看,然后扭头抄起因为厉北澜,之前打倒的菜摊子,以力拔山河的气势,双手把菜摊子一举,然后重重往空地上一摔。
  围观众人:…………Σ( ° △°|||)︴
  个个安静如鸡。
  刑焰四下打量一眼,很好,都安静下来了,他可以说句话了。
  刑焰首先发难的就对准了厉北澜,声音不高不低,气势十足,“厉北澜?厉家大公子。”
  “有道是,药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且不论你今日光天化日之下非礼于我这事如何算,当从你口中道出你与我苟合之事,我今日可是要同你掰扯清楚的。”
  刑焰目光直直的盯向厉北澜,厉声诘问:“你说我与你暗交已久,你可有证据,莫非你厉家大公子上下嘴皮子一碰,没的也能说成有的了,既然如此,那我还说四年前我相公童试之时,明明与厉公子进去之前都是好好的,出来时厉公子安然无恙,而我相公却已然不成人样了,我相公那才华津南城夫子公认的好,若非考场发生了意外,便是得个第一名也是可以的。不过可惜了,人算不如天算啊,你说是不是呢,厉公子?”
  “胡说八道。”厉北澜胸膛剧烈起伏,“你个小小夫郎没凭没据的,怎么空口诬人,再说科举考试向来严苛,历年来多的是考子折在里面的。”
  刑焰讥讽一笑:“是这个理没错,可厉公子你这么急着辩解是什么意思?做贼心虚了。”
  “你你………”厉北澜气的话都说不圆,周围的人也被这个消息惊的回不过神来,目光惊疑不定的在刑焰和厉北澜两人之间来回打量,不知道该信谁。
  刑焰可不给厉北澜回神的机会,一口作气,继续质问:“还有,厉公子既然口口声声说与我有那么几分不清不楚的关系,索性今日我们就在大伙的见证下说个明白。”
  “我且问你,你可知我生辰?”
  厉北澜:???他么的他一个大男人又不是真的喜欢刑焰,怎么会去关心刑焰生辰是几号。
  毫无疑问,厉北澜答不上来。
  刑焰嘴角嘲意更甚,“回答不出来,那我再问,厉公子可知我平日最喜欢哪种首饰,哪种衣料,哪种吃食?”
  厉北澜:!!!
  啊啊啊啊!!这些难道不都该是那些哥儿来讨好他时才该用的上的吗,他堂堂一个大公子为什么要去关注一个夫郎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刑焰看着厉北澜呆滞的脸,知道对方答不出,忍不住讥讽一笑,“厉公子,你口口声声说爱慕于我,却连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不知道,你这爱慕说出去委实可笑。”
  “我……”厉北澜有心想说两句,却不知从何说起,前几次他与刑焰来往,一心都在哄对方上钩了,哪有心思去注意这些细节。
  可是就这么让对方脱身,厉北澜是真的不甘心,他目光移转,最后视线落到了手里还攥着的步摇上,眼神微动,苦笑一声,“焰哥儿说怎样就是怎样吧,只是这步摇如今倒配不了它的主人也是可惜了。”
  众人视线齐齐望过去,果然厉北澜的手上还拿着一支精致的蝴蝶金丝嵌玉步摇,看那做工,少不得都要几十上百两银子呢。
  在这津南城,二两银子都够普通的四口之家过的滋润的了。
  现在厉北澜手里一支步摇,少说也得有上百两,听厉北澜那口气,也是要送给刑焰的?众人齐齐倒抽一口凉气。
  心里的天平又不自觉的偏向了厉北澜几分。
  毕竟众人心里更多的还是喜欢桃色绯闻,而官场上那些弯弯绕绕离他们太远,也太无力,所以众人还是下意识想避开。
  刑焰不用细细看,心里都能知个七八分,他刚要开口反驳,哪知道身旁却传来一道稚嫩却十足有力的童音。
  “你骗人。”
  二郎紧紧握着小拳头,小脸因为愤怒涨得红通通的,但仍然鼓足勇气,恶狠狠的瞪着污蔑他阿么的坏人,掷地有声,“你骗人。”
  “我阿么从来就不戴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没错。”大郎昂首挺胸的为弟弟助阵道。
  厉北澜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他也不言语,只是苦笑不已。
  围观的人心有自有想法,“小孩子家家的,哪知道那步摇精贵,恐怕他们从来没见过,才会那般说。”
  “是啊,刑焰那么一个喜欢打扮的哥儿,以前是没钱买,自然不会戴了。”
  “小娃娃,你们怕是不知道那一支步摇的价值可当多少零嘴吧!”
  “哈哈哈哈,两三岁的娃娃知道个什么。”
  …………
  大郎二郎都被这变故给气哭了,他们是想要帮阿么的,怎么最后这些人笑得更厉害了。
  小孩子都是很敏感的,他们或许不懂大人说的一些“高深莫测”的话,但是他们可以直白的分辨出其他人是否心存恶意。
  现在他们明明白白感受到那些人,是在嘲笑他们。
  为什么呢?他们明明说的是实话啊,阿么本来就不喜欢那些太花哨的东西啊。
  大郎二郎气的眼泪直掉,但这无济于事,有那好事者见此笑得更欢,声音之大,刺得人耳膜疼。
  刑焰听的心头火直冒,转身,伸手,捻了一拳头大小的面团,快很准的直直打入了那男人的口中,把那人的脸憋成了猪肝色。
  周围的人这才收敛一些,但也有人不平,“刑焰,你干嘛无故伤人?”
  刑焰故作惊讶,“我伤的是人吗?”
  刑焰陡然沉了脸,余威全放,“既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也怪不得别人怒打恶犬了。”
  “你………”
  “我什么?是谁给了你们权利,胡乱非议秀才老爷的家属的?”
  众人一愣,这才想起柳谚秀才老爷的身份来,是啊,不管刑焰如何不着调,他都是柳谚名正言顺的夫郎的。
  可仍然有人不甘心,“既然你知道你是秀才老爷的家属,就更应该以身作则。”
  刑焰回头一看,发现是个俏丽的哥儿,嘴角微勾:“以身作则?我怎么不作则了?”
  “你勾三搭四,水性杨花……”那哥儿还想再说,但对上刑焰的目光,无论如何都说不下去了。
  刑焰脸上唯一的冷笑也收了起来,冷声反问:“勾三搭四,那你们见我与谁勾三搭四了?就算要诬陷,好歹也把奸夫也说出来啊?我也好听听除了眼前这位厉公子,我还与谁不清不楚了,我怎么不知道我刑焰什么时候也有了那么大的魅力了,嗯?”
  “你,你,你就是与那谁,那谁来着……”众人跟着想啊想啊,可最后愣是没想出来一个人。
  立在人群中的那名老者从一开始看到现在,脸色也是几度变换,说实话,如果不是刑焰后来的爆发与据理力争,或许老者也同其他人一般,人云亦云了。
  现在听得那位夫郎反问众人,他与谁不清不楚,然而其他人竟然想不出来,这情况着实蹊跷的很哪。
  但,一个人说你不好,可能是说的人有问题,但十个人百个人都说你不好,那肯定是你有问题。
  现在就算那名为刑焰的夫郎没有与谁勾勾搭搭,但其他方面肯定也是有瑕疵的。
  老者心里有了成算,也没了心思再听这无畏的争吵,刚要转身离开,却听身后传来一声讥讽。
  “如果世上的人都像你们一样,凡事不论对错,只跟着人云亦云,那这世上还要官姥爷做甚?有什么事大家自己审了就是,家家户户何苦还要苦苦培养一个个读书人,去挣那功名路,进那庙堂。”
 
 
第11章 刑家有郎(十一)
  “刑焰,你说的不对!”之前被刑焰堵得说不出话的俏丽哥儿皱着眉尖声道。
  刑焰扭头看他,“哪里倒是说说我哪里说的不对了。”
  对方正等刑焰这般问,立即回道:“自古以来有言,公道自在人心,一个人说你不好,可能说的人有问题,可是十个百个千个人呢,总不可能千个人都有问题,都与你刑焰有仇,故意陷害你吧。”
  围观的人想了想,十之七八跟着附和了。
  那俏丽哥儿趁机继续发难,“在场的人多数与你是近邻,平日里你什么样子他们最清楚,做过什么他们也是多数知晓,时间久了,你是个什么样子,他们心里自有定论的。”
  “刑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最后一句,那俏丽哥儿说的大义凛然,围观中还有些犹豫的人,心中的天平立刻倾向了他。
  那原本要走的老者闻言,也是暗自点头,这下还看那刑家郎有何解释?
  刑焰“不负众望”,他甚至还抚掌而笑,差点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被刺激的疯了。
  “好,好一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刑焰笑的眼角的泪都出来了,此情此景与他当日还是高位神,被抓之时有何两样。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为什么之前敢与厉北澜对峙,便是知晓原本的刑焰除了言语上有所松动之外,再无出格的举动。
  原本的他,娇蛮,好强,脾气古怪,不通人情,甚至不会家务,但这些只能说他不是个完人,不是个贤惠的夫郎,却并不是这些人可以往他身上泼脏水的理由。
  这是他的前世,哪怕性格变了,但是有些东西还是不会变得。
  世人总是会被表象迷惑,可他不会,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他自己的。
  他已经受过一次冤屈,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受下,否则,不仅是他,就连大郎二郎,刑父刑么甚至柳谚都会受到波及。
  思及此,刑焰脸上的笑容退去,他目光牢牢的锁定在那名俏丽哥儿脸上。
  袁秋,津南城闵和书院,副院长之子,曾爱慕柳谚,至今未嫁。
  他说怎么这人说起话来条条是道呢,原来是腹有诗书啊,可惜了。
  刑焰收回自己的目光,突然蹲下,一左一右抱起了大郎二郎。
  袁秋以为他要逃,心中得意,脸上仍是一脸正气,“刑焰你现在是被我说的哑口无言,无脸见人想要落荒而逃了吗?”
  刑焰抱着孩子,回头冲他微微一笑,“不,我只是觉得像个傻子在街上吵闹让人无端看了笑话,今日你与厉北澜齐齐合谋,当众毁我名誉,我总是要找个说理的地方去的。”
  袁秋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僵:“你什么意思?”
  刑焰脸上笑容更加灿烂了,“当然是击鸣冤鼓,请官老爷还我一个公道了。”
  “你疯了。”袁秋不可置信的看着刑焰,宛如在看一个智障,他知道击鸣冤鼓的代价吗?
  若要敲响鸣冤鼓,需得先受三十大棍,否则人人芝麻绿豆大的一点小事都去击鼓,官老爷还做其他事不。
  然而刑焰脸色认真严肃,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开玩笑的意思。
  面对着那张脸,袁秋忍不住惧意退了一步,怎么可能,明明之前的刑焰还只是一个张牙舞爪的纸老虎来着,现在,怎么会?
  袁秋心里都快洪水滔天了,事实上,厉北澜也没好到哪里去,这真的是之前那个被他几句话哄得团团转的夫郎,刑焰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气势了。
  百姓大多惧官,此刻听刑焰这么说,他们心里也是有了退意,听听热闹这事谁都想插上一脚,可是为此惹上一身骚,那可就不值得了。
  刑焰不动声色的把这些人的脸色尽收眼底,然后等了一会儿才用一种隐忍悲愤的语气缓缓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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