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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负此生(穿越重生)——召徕

时间:2018-03-28 10:06:44  作者:召徕
  刑焰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就差没指天发誓表忠心了。
  刑阿么见此脸色才好看一点儿,刑阿么做完了正事,又敲打了自家哥儿一番,心里就开始想大郎二郎了。
  招呼都没给刑焰打一个,就风风火火冲了出去。
  刑焰摇头失笑,暗叹刑阿么此人也倒是率直的可爱。
  哪知道下一刻,柳家又想起刑阿么的怒吼,“焰哥儿,你个死孩子,你是要懒成猪了吗,吃了饭的碗筷都不知道洗!!”
  刑焰头皮一紧,心里暗暗叫苦,同时用最快的速度反锁了内屋的门,并在心里偷偷呼唤柳谚快回来。
  他真的要撑不住啦。
  屋内刑焰苦苦挣扎,屋外刑阿么步步紧逼。
  刑阿么当真是气着了,好不容易以为刑焰有改进了,可特喵的一个转身的功夫,这臭小子就固态复燃,谁家的夫郎有他那么懒的啊,连个吃剩的碗筷都不收拾。
  他今天一定,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焰哥儿一顿才行。
  刑阿么把内屋的门拍得啪啪作响,吼声十足,可把关在房里的大郎二郎吓着了。
  “老么,老么,你别打阿么,你们别打架,打架不好。”
  “爹爹,你在哪儿,你快回来啊。”
  “爹爹………”
  另一边的刑焰也真心呼唤, “柳谚,你快回来啊……”
 
 
第7章 刑家有郎(七)
  和誉书院,老院长一脸惋惜的望着柳谚,“言郎,你可想好了?”
  柳谚面带愧色,不敢直视老院长的眼睛,垂眸低语却又语气坚定,“院长,我想好了。”
  老院长叹息一声,拍了拍柳谚的肩膀,“既然做了决定,那便依着自己的心意去吧。”
  柳谚眼神闪了闪,眸中愧色加深,他退后一步,拱手朝着老院长郑重鞠了一躬,“院长,谢谢你。”
  柳谚对着老院长真诚的道了谢,然后转身快步离去。
  沉寂了四年,再次重返科举道路,柳谚迷茫有,但更多的是熊熊燃烧的野心。
  他终归还是个俗人,他自嘲的想到。
  柳谚兴奋异常,他急切的想要赶回家,他想要告诉焰哥儿关于他们的未来。
  柳谚一路急行,归心似箭,当他好不容易回到家,却看到他的家门外围了一圈的人。
  柳谚心中就是一咯噔,他顾不上仪态,推开其他人进了家门,当然反手又把门关上了。
  “焰哥儿,你个死孩子,快开门。”
  “刑焰,我告诉你,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现在你出来,我们还能好好谈谈。”
  被警告的刑焰:(¬_¬)你当我傻啊,我要真开了门,才会死的挷硬呢。
  柳谚一进院门就听到他阿么中气十足的吼声,偶尔还有孩子的哭声。
  柳谚莫名,他只好找到刑阿么,好奇问道:“阿么,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何如此生气?”
  刑阿么被问的一哽,他现在哪有脸面去见柳谚喔。
  刑阿么心虚气短,声音一下子弱了许多,“那啥,言郎你回来了。你饿不饿,阿么去给你做饭吃。”
  柳谚浅笑一声,“阿么我不饿,你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面对哥婿如此温文知礼,刑阿么偷偷在心里把刑焰骂了个七八遍,心中臊意更甚,他不顾柳谚的询问,急匆匆进了厨房,利用厨房里现有的材料开始给一家人准备晚饭。
  躲在内屋的刑焰没再听到刑阿么的吼声,贴着耳朵等候了一会儿,确定“敌方”退了,他才怂哒哒的推开一点儿缝隙,一抬头恰好对上柳谚含笑的双目。
  那一瞬间,刑焰只觉得什么东西啪叽一下碎光了。
  多年以后他回忆起,才明白碎掉的原来是他那高风亮节,不畏强权的节操。
  淡素,此时刑焰本人是完全没有想到的,他看着柳谚的笑脸,怎么看都觉得对方实在嘲笑他。
  刑焰恼羞成怒,眉头一皱,拿出他以往的气势,呵斥道:“看什么看,本……我允许你看了吗?”
  柳谚被喝的一愣,随后眼中笑意更甚,啊,夫郎这娇嗔的样子当真可爱啊~~
  柳谚遵从内心,直接顺着那细小的门缝钻了进去,一把将美人抱了个满怀。
  刑焰心里那个气啊,这个登徒子(`ー)
  刑焰握紧拳头,悄悄蓄力,准备来个一击必杀,结果头顶传来柳谚的轻笑,“焰哥儿,不过短短半日不见,我怎的如此想你?”
  “本座……我哪知道。”刑焰被转移了注意力,也没心思想着揍人了,他想了想,倒是想起另一个问题,“今日我听大郎说你去书院了?”
  柳谚搂着他,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闻言也没回答,只是鼻音里哼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嗯。”
  刑焰结合了一下前因后果,试探问:“你把夫子的差事辞了。”
  柳谚没有正面回答,故作揶揄,“焰哥儿现在是越来越聪明了呢。”
  刑焰垂眸不语,心底里突然涌上一股陌生的感觉,复杂难言。
  他抿了抿嘴,欲言又止,“可是因我?”
  “不是。”柳谚一口否决,他不想焰哥儿难受,更何况他也没说谎,他自己也是向往权势的,然,他一无背景,二无人脉,若想出人头地,就只有科举一条路了。
  届时他一方面要备考,一面还要顾着家庭,自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教书了。
  只是,乡试一般在秋季,八月十三左右举行,然,现在已经六月上旬,中间只有两月左右的时间了,有些偏僻地方的秀才,说不定都已经计划赶路了。
  也不知道他这临时抱佛脚有没有用。
  才华横溢如柳谚,在面对犹如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科举考试时,纵然有真本事,心里面也难免忐忑,更何况他中间还断了四年。虽说也没放下过书本,但当夫子了,侧重点更多还是放在教授学生学问上了,于己身,难免力不从心。
  刑焰静静等着柳谚下文,结果这丫的不作声了。
  (╯‵□′)╯︵┴─┴简直没把本座放在眼里。
  刑焰手脚被柳谚长手长脚圈住,没有施展之处,眼珠子一转,直接一口狠狠咬在柳谚的肩膀上。
  “唔!”柳谚闷哼一声,“焰哥儿咬我做甚?”
  刑焰一看他那样子就没好气,“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做什么,反正考砸了也就那么一回事,难不成我们还能因为这个离开你啊。”虽然之前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那是前世的他,可不是现在的他。
  不管为了大郎二郎,还是为了他的修道,他都不可能离开柳谚的。
  柳谚被唬的呆住,随即反应过来,心中涌上一股暖流,“焰哥儿,我知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柳谚紧紧拥住刑焰,脑袋低垂,鼻尖处萦绕着的全是自家夫郎的气息,让他如此安心。
  柳谚任由自己偷偷放松了几分钟,随后再抬起头,他的脸上满是坚毅之色。
  “焰哥儿,接下来的日子我要专心备考,家里的一应事务可能就要麻烦你了。”
  刑焰豪气的拍了拍胸膛,悉数应下。
  柳谚抿嘴轻笑,继续道:“那大郎二郎也要麻烦焰哥儿照顾了。”
  刑焰大抱大揽,爽快的接受了,然而话说到一半,他突然惊叫一声,柳谚猝不及防也被惊了一跳。
  “焰哥儿,怎么了?”
  刑焰无力抚额,“我把大郎二郎忘了。”也不知道阿么有没有把两个小家伙放出来。
  刑焰匆匆赶出门,路过大堂,两个小家伙正欢欢喜喜的坐在小马扎上吃花生呢,看神色,刑阿么应该已经把他们安抚住了。
  这不,大郎二郎一看到刑焰,活蹦乱跳的跑了过来,“阿么,阿么,你没事吧。”
  “阿么,以后你不可以再调皮了,不然老么说,以后你再不听话,他还要打你的。”二郎心有戚戚的说道。
  刑焰:…………
  “对呀阿么,如果你被老么打了,我们也会很心疼的。”大郎煞有介事的接着说。
  刑焰:…………
  啊啊啊啊啊!!!他的一世英名啊,刑阿么到底都跟小孩子们说什么了啊。
  刑焰只觉得心好累,柳谚在一旁看的更是忍笑不已,不行,不能笑,否则焰哥儿非得恼羞成怒。
  柳谚以拳抵唇,清咳两声,试探着开口想要安慰他的夫郎两句,却有那么凑巧,厨房里正好传来刑阿么的喊声,“焰哥儿,来给我打个下手。”
  刑焰:(艹皿艹 )
  “焰哥儿别急,我陪你去。”
  “阿么,阿么我们也陪你去。”
  “哥哥说的对,我们也可以帮忙的。”
  一家四口齐心协力,预备雄赳赳气昂昂奔赴“战场”,偏偏敌方狡诈,柳谚一脚还未踏出,厨房又传来刑阿么的第二道喊声,“言郎带着孩子们去叫一下焰哥儿他爹,今晚我们好好聚一聚。”
  一家四口:………
  大郎二郎一脸惋惜的看了一眼刑焰,齐齐道:“阿么对不起,大郎/二郎不能给你帮忙了。”
  柳谚低着头不与刑焰对视,气弱道:“那焰哥儿,我先带孩子们出去了。”临走前,递给刑焰一个无奈的眼神,然后就带着孩子们匆匆走了。
  刑焰:!!!
  玛德,混蛋。
  最后刑焰还是硬着头皮进了厨房,期间遭受了何等的“非人折磨”,不与外人道也。
  好不容易捱到柳谚他们回来,刑焰还没喘得上一口气,就先被刑父冷冷的视线给盯死了。
  刑焰毫不怀疑,如果不是现场还有柳谚和大郎二郎他们在,刑父和刑阿么一定会对他进行混合双打的。
  尽管这揍,严格说起来,他也的确该捱就是了。
  可刑焰才不肯承认呢,一晚上硬是忍着脾气,做小伏低,不时给柳谚夹几筷子肉,偶尔看顾一下大郎二郎,一顿饭结束后,刑父的脸色总算没那么臭了。
  之后柳谚又拖着刑父进了书房,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出来后,刑父明显阴转多云,目光再度看向刑焰时,都微微带了点温度了。
  临走前,二老还拍着刑焰的肩膀好生交代,“这段时间是言郎的关键时期,你可不许再作妖,还有平日里有什么缺的,就来家里………算了算了,从明天开始,你阿么上午就过来帮你料理家务,等你上手了,他再回来。”
  “还有,”刑父狠狠瞪了刑焰一眼,咬牙切齿道:“之前的事,既然言郎都不追究了,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但是我告诉你,如果你以后真的为了荣华富贵,抛夫弃子,管你是何等身份,你爹我第一个打断你的狗腿,记住了吗?”
  刑焰跟孙子似的,点头如捣蒜,最后终于送走了刑父刑阿么,包子焰光荣退场,刑大大又重掌身体主权。
  他唰的转身,气势汹汹就去找“罪魁祸首”算账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柳谚:焰哥儿,你想用哪种姿势算,我都可以的(微笑jpg.)
  刑焰:默默抄起身旁的板凳^_^
 
 
第8章 刑家有郎(八)
  三月梨花开,院中点点白;六月一结果,个个坠枝头。
  书房内,柳谚废寝忘食,钻研书本经义,其拼命的架势恨不得把一个人掰成两个人用。
  书房外,小院内,大郎二郎乖巧的在院中玩耍,天真烂漫。
  主屋内,刑焰望着自己快被针戳成筛子的手指,欲哭无泪。
  然而刑阿么比他更想哭,他压低了声音戳着刑焰,“你说你,不过月余不见,你的手艺都退步成什么样子了,本来就笨手笨脚的,现在倒好,便是缝个袜子都不会了,你说你还能干个啥?”
  刑焰:我忍,我再忍,靠,我特么忍不下去了(╯‵□′)╯︵┴─┴
  刑焰嘭的一声站起来,他起身时带动的小圆凳跌倒在地,发出咚咚响声。
  “我不学了,学什么学,学这个有个屁用,你看看本座的手,都特么快成筛子了。”想他自有意识以来,何曾这么憋屈过。
  刑阿么被他突然的爆发也是吓的一愣,随后回过神来,怒不可遏,“你个死孩子,你能耐了,你现在居然敢凶你阿么了。”
  刑焰梗着脖子不说话,刑阿么见此也是无奈。
  本以为焰哥儿经之前一事,脾气有所收敛,哪知道不过数日,就原形毕露。
  不过,刑阿么偷偷看了一眼刑焰的手指头,一眼看去全是细密的针孔,点点血珠冒出,也难为这孩子没哭,仅仅只是发脾气了。
  到底是自己的哥儿,自己心疼,他拉过刑焰的手,吹了吹,“还疼不,待会儿阿么给你上点药,至于这针线活,你若实在学不会就算了吧,左右我身子还算硬朗,还能看顾你几年。”
  刑焰抿了抿嘴,没说话。
  刑阿么一看就知道这死孩子犟脾气又上来了,顿时哭笑不得,轻轻挥手拍了拍刑焰的背,“行了,这儿也用不着你了,把手上了药,你就去陪大郎二郎他们玩耍吧。”话落,刑阿么又做回了圆凳上,低着头缝补,自然也错过了刑焰脸上复杂的神色。
  刚刚,他对刑阿么发脾气了,包子焰却没有阻止他,这是怎么回事?
  刑焰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却怎么也不愿意去承认。
  他可是万年无心无情的老怪物,如何会有凡人的七情六欲,他一定是被共情影响了,一定是。
  刑焰顾不得敷药,迫切的出了内屋,打了盆冷水,对着脸上就是一泼。
  冰凉的井水打在脸上,总算让他恢复了一点清醒。
  而原本在小院玩耍的大郎二郎听到动静噔噔的跑过来,仰着小脑袋,好奇的看着他,“阿么,你在干什么呀?”
  刑焰扯了扯嘴角,想要挤出一丝笑,又听得两个小家伙咋呼,“阿么,你的手怎么了,都流血了,是不是很疼啊。”
  “阿么,我去给你拿药。”二郎迈着小短腿就跑走了,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个小圆瓶回来了,气喘吁吁道:“阿么,给,擦了药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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