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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过的历史都崩了(穿越重生)——有绯

时间:2018-03-29 10:14:05  作者:有绯
  如果你不做什么,那他们更加不会放过你,直接一顶“帝王怠政”的帽子给你扣在脑袋上,并且还会把你在位时发生的那些不怎么美好的事情都归咎在这个原因上。
  皇权旁落,文官掌权,于是在这样的冲突之下,就产生了一种人——权宦。
  这也是为什么明朝的“阉党”闹得这么厉害的缘故,这事实上并不是宦官和文官的斗争,而是皇权和文官的斗争。
  许多人只看到了宦官张永的嚣张,却看不透在他背后那双帝王的眼睛。
  杨廷和深知这一点,他虽出身不低,却也有意改变这样的局势。对他来说,大义有,但私心也有。
  但他即便心里有着再多的想法,当务之急还是要把这群跟催命鬼似的的官员打发走。
  领头的尚书则是表示——你不把你那方才拟出一些新制撕毁,我们就不走。
  这时,方才坐在一旁,装做屋中摆设的沈砚却嗤笑一声。
  那尚书本以为端坐在一旁的沈砚是杨廷和提拔的子侄辈,但他这会显然意识到自己想岔了。正想开口,却被沈砚抬起头来的那抹不屑的眼神给刺激了到。
  他刚想发飙,却只见沈砚偏头对着看似空空如也的屏风道:“可听到了?”
  那群本欲找茬的官员一愣。
  只见沈砚偏头的那个方向,冲出来一队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
  作者有话要说:
  明代的大臣特别彪悍……还会打群架的说= =
  最严重的一次,正统十五年,王振的党羽跟其他文官朝堂斗殴,咬脸扯头发上演各种全武行,把几个人给当场打死了。
  当时把未来的景泰帝朱祁钰都吓懵了,简直彪悍呐彪悍。
 
 
第50章 暗流涌动
  锦衣卫是天子亲军,掌管诏狱,同时又能巡查缉捕,刺探敌情,而现在掌管锦衣卫的,便是锦衣卫指挥使——钱宁。
  钱宁是皇帝的亲信,朱厚照在豹房的时候曾与他形影不离,醉酒后更是时常枕着他睡觉。
  但几年前的一件事使得钱宁逐渐被朱厚照所冷淡,虽然说要完全被江彬取代还有些距离,但也差得不远了。
  这会儿,朱厚照还把指挥锦衣卫的权利交到了两个即将推行新制的文人手中,更是让钱宁心生恐慌。
  在这样的恐惧之下,他暗中投靠了宁王朱宸濠。
  那些上门找茬的官员们瞧见忽然窜出来的锦衣卫把他们围得水泄不通,唯独空出的一条道却通往大门口,顿时紧张起来。
  锦衣卫的名声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很差。若平日里无端看见锦衣卫找上门,那一准没个好事。
  沈砚冷声道:“锦衣卫诏狱或是离开,任君选一个。”
  为首的那人见这回实在是讨不了什么好处,甚至还可能有牢狱之灾的时候,哼了一声,袖子猛地一甩,带着众人愤愤离去。
  待锦衣卫也退去,此地重新恢复了平静。
  杨廷和皱眉道:“老夫绝对没有泄密,就连方才我府中的随从都是一字不识。除非是陛下的身边出现了不轨之人,所以才走漏了消息。”
  而走漏消息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宁王。”沈砚的食指轻轻摩挲着笔杆子,肯定道。
  杨廷和睁大眼睛:“你的意思是——陛下身边有宁王的线人?”
  宁王若是好端端的,那他要线人做什么?
  他低头思索了一番,又道:“他不过一地藩王,如今却收买朝廷命官,甚至故意放出朝政机密……这是要谋反啊!”
  “反,让他反,闹得越大越好。”沈砚轻笑。
  杨廷和会意,继而抚须长叹:“老夫明白了。”
  这便是要借题发挥了,宁王的声势越大,他们清洗朝廷的动作就能越大。
  但要真正推行新制,还得等陛下带着远征漠北的大军回来才行。
  所以,宁王的叛乱时间还得想办法拖上一拖——至少得一年之后。
  沈砚按着纸张,提笔洋洋洒洒写下了一封密信。
  此时,朱厚照这儿却遇到了难题——两军混战,又处于平地,无法居高临下地打击敌军后方,三大营之一神机营规模较大的炮弹在这次战斗中便基本上成了废物。
  若是直接投个几铅弹下去,不但能把敌军炸了,就连自己人都能一并炸成尸块。
  元让转身看着列在那的一排威远炮:“要是能再打远一点就好了。”
  朱厚照的指端划过炮筒,轻声道:“等新法一出,工部便能辟出一块专门的地方招收专人前来钻研了。”
  明朝的火器种类极多,并且威力十足,历代的帝王也乐于改进,也有专门的匠人去改制,但却始终没有开辟专门的官署专攻这一块儿。
  元让点头:“火器虽便利,却威力有限,不可过度依赖。”毕竟时代所限,距离冷兵器时代结束还要不少时间,这会儿的火器还远远不及后世。
  朱厚照颔首,溜溜达达跑到另一边去询问后勤的情况了。
  这回他们是要深入大漠,一举绝除后患的,后勤比任何问题都要重要。
  兵家有句老话——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朱厚照对这场远征筹谋已久,虽然自认为是准备得十分稳妥,但也得时刻关注。
  毕竟只有吃饱了饭才有力气打仗呀。
  江彬的脑袋向前一凑,问元让:“哎,你怎么对陛下没有丝毫的敬畏之心?”
  正常人多多少少都会对皇权有点畏惧的吧。
  元让觉得他实在是很奇怪,歪头反问:“他能对我造成什么威胁么?”
  江彬摇头。
  “那我能对他造成威胁么?”
  江彬犹豫了一会,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
  “那我为什么要怕他呀,难道不应该是他担心我把他干掉么?”元让摊手。
  江彬继续晕晕乎乎地点头,仿佛觉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望着元让离去的背影,回过神来的江彬莫名想摔网巾——有道理个屁啊!
  在准备充分而又有元让开挂的情况之下,远征进行地十分顺利。
  朱厚照有个很崇拜的人,那就是他的祖宗——明太宗朱棣。
  朱棣是有名的马上皇帝,他在位期间不但吏治清明,励精图治,而且宽严并济,从不听信谗言。又迁都北京,留下了“天子守国门”的威名。
  从朱厚照能够轻而易举到达边境就能看出,京城离那些如狼似虎的异族是很近很近的。
  他在位期间,命人编修《永乐大典》,收拢了当时上至先秦下至明初的八千多种重要典籍,集经史子集,戏曲文学,农业工艺,医道卜算于一身,可谓是旷世绝书。
  后又命人下西洋,建司置卫,五征蒙古,扬国威,开疆土,开创了青史之间颇富盛名的永乐盛世,直至他死在最后一次北征大捷回京的路途之上。
  朱厚照不但崇拜他,还十分羡慕他。
  于是他也想做大事,也想北征——毕竟边境的鞑靼部落在他老爹那时候就已经非常的气焰嚣张了。
  但朝臣被土木之变弄怕了,对皇帝亲征这个想法百般阻挠,于是他就带着几个人直接乔装打扮,避开御史溜了出来。
  朱厚照在心底里头也是想要独属于他的——正德盛世。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朱棣我不太好评价,但是历史对他多有抹黑是真的。
  朱棣在嘉靖之前的庙号都是太宗,一直到嘉靖大礼议事件之后才改庙号为成祖。
  他是个很有特色的人,尤其是他的那撇飞扬的小胡子(喂
  我记得萧忆情有首歌是唱明武宗朱厚照的,叫《拜无忧》
  有段歌词特别喜欢——
  不拜天地浩荡,河山永蔚。不拜高堂济清辉。
  拜只拜我千秋荒唐这一回,今宵我非殿上那个谁。
  以及……我发现我的画风好像在往起点的强国文方向靠啊摔!
  蠢作者得赶紧把已经七扭八歪的大纲给扯回来QAQ
 
 
第51章 久别重逢
  正德十三年,深入大漠远征蒙古的军队终于班师回朝,彼时京城已从最初的骚乱里平静了下来。
  朱厚照本来想给元让封官,却被他一口回绝了。
  “封了官我就是你下属了,不要不要。”元让嫌弃道。
  朱厚照望天:“那你们帮了我这么多,总不能什么都不要吧。”
  “我帮你又不是为了得到什么,你这也太生分了。况且,在大局已定后我便会离开。”
  朱厚照叹了口气:“离开啊……不如给你封个爵吧,反正也是虚职。你和尊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淡泊名利做什么,若是朝臣都像你们这样,那大明绝对是天下太平千秋万代啊。”
  元让嘴角一抽:“随便你吧。”
  封了爵位……大概可以载入史册的?那他的夫人不知道能不能记进去啊。
  江彬在一旁听得直摇头,一开始他还真不服气元让这人,但看到他立下如此功劳后什么好处权利之类的都不想要,这会儿倒是有些敬佩他了。
  他自己都做不到这一点啊。
  元让回头远远地看了一眼几个月前还有过一场激战的大同,挑眉:“这次去京城是要动手了?”
  朱厚照点头:“先前收到你师父来信,里头说宁王即将起兵谋反,不过他已经布好了局,就等最后一把火了。”
  说着说着他就发现气氛不对劲,一转头看见元让的两只招子都在发亮。
  他一个毛栗子敲上去:“醒醒,这是白天,想你夫君晚上想去。”
  元让捂脑袋:“那是夫人!”
  朱厚照折扇一甩,遮住半张脸摇了摇:“这可不一定。”
  他早在刚碰上那两人的时候就察觉了这俩相处的气氛根本不是一般师徒能有的,等后来那两个人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后更是高调的天天黏在一块儿,殊不知这撒狗粮的行为早就使得干瞪眼站在一旁的人都开始想念自家的内子了。
  至于寻常师徒的相处模式——可以参照朱厚照和杨廷和,他对自家的师傅那叫一个尊敬畏惧。
  哪像那两个人,师徒之间亲近的都亲近到床上……
  等等,如果元让还在纠结上下这种问题的话,那是不是代表他们还没有……?
  朱厚照贼兮兮地凑过去,比了个在元让看来很奇怪的手势:“你们还没有亲近过?”
  元让奇怪地瞧他:“我跟先生一直都很亲近呀?”
  朱厚照眼皮子狠狠一抽,无语。
  “我是说寻常夫妻做的事。”
  元让实在是不知道朱厚照在打什么哑谜,这回是他跟朱厚照的脑回路第一次完完全全地没对上。
  “寻常夫妻能做什么?”
  朱厚照觉得自己快要吐血了,摆摆手:“你等着,我给你看个宝贝。”
  他调转马头跑到江彬那,凑近他耳朵悄声吩咐了一番,果不其然收获了江彬震惊的眼神一枚。
  陛下这是终于断袖子了?
  江彬心里头油然而生一丝窃喜。
  可还没等他开心完,朱厚照又开口吩咐他直接把那册子与画卷交给元让。
  江彬:……
  很好,陛下的袖子看来还是完整的。
  在意识到自己白高兴了一番后,江彬垂头丧气地跑到附近的城镇去寻找买那个甚么“宝贝”的地方了。
  或许是个直男的朱厚照觉得江彬的反应不太对劲,但他却看不出哪里不对劲。
  这很像皇后有一次亲眼看见他带了个伎子回宫的反应。但又不像,至少江彬完全没有皇后那种幽怨的表情。
  朱厚照脑洞瞬间大开,试着把江彬的脸代入那种幽怨的表情,结果就是感到背上腾起来一阵恶寒——这根本不是江彬会做的事儿。
  一旦小皇帝在班师回朝的路上不玩乐而是正儿八经的赶路了,那速度还是比较快的。
  没几日,元让便终于与他日思夜想的先生碰见了。
  杨廷和目瞪口呆地看着本来准备起身的沈砚被一个几乎是飞过来的少年扑倒在地。
  是的,这次元让又用力过猛来了一次地咚。
  杨廷和指腹摩挲着自己保养得异常仙风道骨的胡须,眯眼——没想到沈砚看着半点不肯吃亏的样子,却是在下面的……打住,不能想,这是不尊重的。
  到底还是老了,不能像年轻人一样玩了。
  于是杨廷和乐呵呵地目送师徒二人远去。
  夜间,元让回了他与先生的新住处。掏出江彬神神秘秘塞给他的册子,打开一看,差点被口水呛到。
  这这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里面详细地描写了各种需要打马赛克的姿势,而且千奇百怪五花八门,个个都不带重样儿。
  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知识的元让,手已经开始颤抖了。
  原来……男子之间还可以这样?
  虽然已经被震惊到无以复加,元让还是非常认真地看了下去。
  就在元让看到一半的时候,已经沐浴完毕的沈砚进了来。
  青丝刚过了水,沈砚的长发擦得半干,就这么搭在肩上,遮住了一半白皙秀雅的脖颈,中衣外头披着一件绣着云纹的银白色袍子,虽然穿的不多,但却裹得严丝密缝的。
  他见元让看一本册子看得极其认真,柔声道:“看什么呢?”
  难不成是乖徒弟终于知道要好好学习了?
  元让猛地抬头看见以这样形象示人的沈砚,瞳孔霎时一缩。
  屋内的灯光点得极亮堂,里面却只有他们两个人。
  沈砚平日里戴着的玉冠早已被取下放在一边,发梢滴着的水落在中衣上晕开,氤氲着一丝水汽。此时的他嘴角噙着一抹习惯性的笑意,却又与往日有些不同——勾得元让心痒痒。
  美色当前,不扑那是傻子。
  但是元让却又没这个胆子——万一先生不喜欢这种事情,要生气了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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