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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臣(出书版)(第一部)——米洛

时间:2018-03-29 10:19:20  作者:米洛
    潆泓连声叫着“好痛!”这凄惨的声音惹得杜荣材很不高兴,他随便抓过什么东西,破碎的衣料,团了团,强塞进潆泓的嘴里。
    他还换了个姿势,一屁股坐下,让潆泓骑在他身上,然后简直是使出了浑身的劲,凶恶地顶撞他柔嫩的蜜穴。
    潆泓的小腹抽搐得厉害,脑袋也一直在痛苦的左右摇晃,他的身体似乎就要被杜荣材给捅坏了。
    而杜荣材完全是不管不顾,只要自己爽到了就好,嘴里还一直嘟嚎着,“真他妈的舒服!里面舒服死了!又热又紧!”
    此时,门“吱嘎”一声推开了,“杜少爷。”有人叫道,随即失了声音,可能是看呆了吧。
    杜荣材正在兴头上呢,头也没回,以为是家丁来催促他回府,便道,“少啰嗦,快完事了,一旁等着。”
    在最后使劲地捣鼓几下后,他终于满足似的长叹一口气。
    “唔啊……”潆泓虽然痛苦地闭着眼睛,但是他的双颊也因为性事而染上红晕,他白皙的双腿依然大大打开着,男人虽然泄了,分身却还深埋在臀内,随着他粗重的呼吸,而微微颤动。
    站在门口的人,可以清楚望见这活生生的“春宫图”,尽管被粗暴对待着,潆泓依旧是那么美丽,就像是一朵在淤泥里绽放的水芙蓉。
    漆黑如鸦羽的长发,白如脂玉的肌肤,以及那淡粉色的面颊唯美地整合在一起,构造出一幅极为煽动男人情欲的画面。
    杜荣材显然又被勾起了兴致,他回头,本想打发下人走的,在看到门口其实立了好几个人,而为首的竟然是那身材高壮、皮肤黝黑的嘉兰特使闻禄时,他的脸色就跟撞鬼了似的,一下子就青掉了。
    虽然刚才出声叫他是亲王府的家丁没错,但那家丁哪里还敢吭气,尤其被他的主人怒瞪了一眼后,更是吓得倒退了几步。
    “啊!闻大人!”杜荣材不理那奴才,讨好地叫着,一把推开身上的潆泓,捞起脚边的裤子穿上,无奈裤腰带被他自己扯断了,于是裤子系不上,只能两手提着裤腰,对着一脸铁青的特使,狼狈地点头哈腰,“您、您怎么来了?”
    闻禄对身后的侍卫点点头,侍卫和家丁就都退了出去,门再度关紧,这里就剩他们三人,潆泓收拢衣襟,坐在地上,微喘着气,垂下了眼帘,对眼前的这一幕不理不睬。
    “找你办事,却不赴约,原来是在这里逍遥快活。”闻禄指了指潆泓,责问杜荣材道。
    “哎呀!怎么是今晚?”杜荣材跺了跺脚道,“我记错日子了,这、这可怎么办?”    
    “何况?你不是说,他是你送给我的礼物?”闻禄吃味地道,只要是男人,都会想要独霸美人。
    也因为这个,杜荣材这段日子,才故意避开潆泓不见,可又无比思念他的美色,就借着酒劲欺负了他。
    “这、唉!”杜荣材又摆出那副其实很委屈的模样,指着潆泓不满地道:“都是他勾引我的!您也知道,这男妓嘛,看着漂亮高洁,骨子里都骚得很,晚生一时没忍住,就。。”
    “他脸上的伤,也是因为引诱你才有的?”闻禄嗤笑一声,怎么看都是杜荣材用强的。
    “他、他……”杜荣材说不出来了,满面通红,只有讪讪地一笑。
    “罢了。”闻禄道。
    若是在嘉兰国,敢有人与他抢人,闻禄早就让侍卫进来废了他的四肢,只是这杜荣材不比他人,各种军事情报都是通过他的手递送,所以,他不能对此较真。
    说完,他又看了眼依然活色生香的潆泓,就伸手脱起自己的衣服。
    +++++
    “那、那晚生告退。”杜荣材嘻嘻一笑,鉴貌辨色地说。
    “出去做什么?还有正经事没谈呢。”闻禄说话的当口,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臂膀、大腿上都是鼓起的肌肉疙瘩。听闻他在来大燕国的途中,曾经徒手打死过一匹大野狼,就这么一拳下去,狼王就死了。
    还用狼牙做了一条项链,此刻就戴在他的脖子里。
    雪白尖利的狼牙和黝黑发亮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他就是那头狼,可以生吞了人!
    潆泓没有逃,也逃不掉,闻禄抓住他的纤臂,翻过他的身体,那比杜荣材的大了不少的分身,先在微微发抖的花蕾前,来回摩擦了两三下,就猛地贯入了!
    “啊!”潆泓被撞得往前颠去,脸色白惨惨的。
    “唔!真爽!”闻禄也赞叹了一声,享受着这瞬间被夹紧的快感,“就冲着这种销魂的滋味,我们嘉兰也得打进来!”
    他前来大燕勾结腐败的亲王,以获得大燕的军事密报,事情一直办得顺顺当当,没出任何岔子,将来他就是嘉兰最大的功臣。想着大燕的富饶和美人众多,闻禄不禁有些得意忘形了。
    以往他可不会说这么多话,就是怕机密被人偷听了去,可现在不同,温柔乡里谁都会放松些的。
    “说得是呢,哈哈,”杜荣材听了这话,不但不意外,反而还赞同道:“有道是能者居高位嘛,嘉兰国君年轻有为……”
    “啊啊!好痛……饶了我!”
    杜荣材本想好好奉承一下他未来的君主,没想到闻禄把潆泓整个地抱了起来,悬离了地面,就看到潆泓背对着闻禄,两只手难受地往后撑在男人的臂弯上,脚尖伸直,却碰不到地,脚掌一直随着闻禄的撞击而晃荡。
    就个头而言,潆泓在魁梧的闻禄面前,完全是个孩子,所以能让他随意摆出各种姿势把玩,那么粗壮的肉棍就这么直捅进去,扯出来,再飞快地捅进去,每一下都是猛干到底。
    “不……啊……轻点……求您了……”潆泓叫得声音都哑了。
    “闻大人的雄风真是让晚生佩服!”杜荣材拱手,还用相当淫秽的语句,描述潆泓的身体哪里最敏感,怎么玩会更带劲。
    之后,他还献宝似地掏出衣袖里的春药,走过去,捏住潆泓的嘴,强迫他喝下去。
    “啊啊……好热……”没过多久,潆泓的喊叫声里就明显地透出媚态,前方的分身也直淌蜜汁,闻禄把他压在地上,并朝杜荣材使了个眼色。
    杜荣材明白地走过去,松了裤子,把那又立起来的分身强塞进潆泓的嘴里。
    两人不时粗喘,偶尔会交谈几句什么公文,闻禄抖着腰地射出来后,就拔出来,把浑身酥软,完全失去抵抗力的潆泓丢给杜荣材,去一旁喝酒了。
    此时的杜荣材已经泄了两回,还没那么快硬起来,但为让闻禄满意,他竟然把自己的家丁叫了进来。
    正是年轻力壮的男人,在外头听到里面的浪叫声,早就已经热得耐不住了。
    “既然花了钱,就别浪费嘛。”杜荣材笑着说,就走到一旁去和闻禄谈公事。
    两人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黑壮的家丁就跟发情的公狗似的,骑在潆泓身上猛抽着腰,权当助兴的节目。
    不知是否被射了多次的关系,家丁每次插入潆泓的体内,都会有搅拌似的声响,湿润而又滑腻,加上潆泓娇滴滴的呻吟,撩得在谈事的二人都心猿意马。
    闻禄把折了三折的公文,交给杜荣材,都没交代一声要放好,就站起来了。
    把那刚泄完,还想要再干一发的家丁一脚踹开,闻禄来到仰面躺着,双腿屈起的潆泓面前。
    潆泓湿润的眼角火红得像染了胭脂,分外妖媚。他目光迷离,半仰着头地回望着闻禄。
    “你真漂亮……是想榨干我?”闻禄第一次露出笑容,眼睛眯起,有几分醉态,却也是情欲高涨。
    “唔……啊啊!”被再次地扯进闻禄的怀里,潆泓很快地承受了又一次的冲击。
    肉棍直捣而入,里面满满的精水都被挤得溢了出来,一边往里头狠劲地捣着,闻禄一边叹道:“不管干几次,都吸得那么紧!”
    “啊啊……好棒……啊!”被激烈地颠动着,潆泓不但没反抗,反而还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妖媚地引诱着他进攻。
    “荣材说得没错,你真是个欠操的小骚货。”闻禄哈哈大笑着,“本大爷今晚就好好地满足你,你们也来。”
    他还不忘招呼另外两位加入。
    +++++
    到天色大亮的时候,三个汗湿的男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被夹在中间的潆泓却醒着,药效退去,身体冷得直发抖。
    他抹去了嘴边腥涩的浊液,转头看了看,确定男人们都熟睡着,这才伸手进杜荣材的衣服口袋里,摸到那份公文,打开一看,是嘉兰文字,他看不懂。
    或许“那位公子”能看明白,潆泓想到了这个,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这些人只把他当作牲畜来对待,却忘了即便是牲畜,也有咬人的时候。
    这份公文看起来就很重要,潆泓慢慢地爬下床,来到书案前,展开一张宣纸,把这份密函全都临摹了下来,然后,把宣纸卷起,塞进画轴筒里,两端封好。
    最后,他才把那份公文放回原处。
    “吱嘎”一声,厢房的门推开了一道缝隙,是老妈子探头探脑在张望,这都到了艳阳高照的正午,上房的客人都没下来,她有些担心,潆泓见了她,只轻声说了一句:“妈妈,去准备洗澡水,我要沐浴。”
    “哎,好、好的。”见那华丽的大床上,三个男人躺着酣睡,老妈子便也知道潆泓昨晚遭了不少罪,不敢多说什么,忙着张罗洗澡水和吃食去了。
    潆泓披上丝绸外褂,回头冷冷地睨视了那些人一眼,便打开厢房门,走了出去。
    +++++
    距离落日还有一个时辰,琉璃舫的船头、船尾就点了灯,光彩耀人,表示开门迎客。
    景霆瑞登上船时,老妈子正在训斥一个打翻果盘的侍童,说他手脚粗笨,但一见到景霆瑞立刻就摆出笑脸,“大官人,今日来得好早。”
    “潆泓呢?”景霆瑞问,就算是花魁,在开门的那一刻,也要与其他少年一起,站在门厅见过客人,方可回房去。
    “泓儿……”老妈子停顿了一下,才道:“泓儿前日染了风寒,身子不大好,今日不便见您呢。”
    “他病了?看过大夫没有?”若潆泓在见客,景霆瑞倒是会离去,但听到他病了,反倒心里担心,想要见一见他。
    “谁说我病了?妈妈,让官人上来吧。”潆泓不太愉快的声音从楼上传来,老妈子只好赔笑说:“官人,您上去吧,我命人送茶点来。”
    景霆瑞来到上房,虽说这儿的家具和往日没什么不同,但是床上的被褥都换了一种花色,与以往的桃红柳绿,绣满鸳鸯的锦被不同,此刻是相当素净的青竹色,什么纹案都没有。
    矮几上摆放的花,也由浓香四溢的桂花改成了水仙,且单有一株花,颇有形影单只、顾影自怜的意味。
    这看起来,还真像是病人住的屋子,清雅得很。
    “喜欢吗?”潆泓还是老样子,笑吟吟地坐在窗旁,一手托着腮。
    这时,夕阳的余晖正照耀在他的身上,那双杏眼是如此明亮,就像子夜星辰,而他的皮肤细腻如凝脂,双颊也透出梅花般的红色。
    他漂亮得就像一个捧花的仙童,毫无瑕疵,只是,他的笑容永远带着一股勾人的妩媚之气。
    不过这样,反倒让他像个人,若真是仙童,倒也不能遇见了吧。
    “还不错。”景霆瑞道,环视了一圈。
    “呵呵,我在想,你的心上人,是否就是这种类型的?他好学苦读,居住简朴。”潆泓站起来,走到景霆瑞的面前,抬起头,目光熠熠地看着他英俊的脸庞。
    “前者对,后者不是。”景霆瑞回答道,“也无人可以模仿他。”
    这太子天底下只有一人。
    “哎呀,看来你喜欢的果然是个男孩。”潆泓噗嗤笑了出来,“看不出,咱们也是同道中人。”
    “……”景霆瑞没有否认,只是他从未告诉潆泓爱卿是男是女,这会儿被套话出来,心里未免有些不爽。
    在大燕,女孩子很少读书识字,即使是有,也是官宦之家的女儿,且学的大多是相夫教子的《女诫》,可不会苦读诗书,只有想要高中状元的年轻弟子,才会有此一举。
    “他是男孩。”景霆瑞想了想,干脆坦白道:“但我只喜欢他一个。”
    景霆瑞也不介意被潆泓知道爱卿的存在,忽然,他明白到,自己为何还要来这里的缘由。
    不只是为了调查嘉兰的特使,还有,只有在这儿,他可以放心地吐露出,他有喜欢的人,还可以以一个爱慕者的身份,去表述对爱卿的单相思。
    这在宫里是绝对不能说的秘密,也无人可以倾诉。
    “你说这话可真伤人,官人不知道这是哪里吗?就算是逢场作戏,也得夸我好,说更喜欢我才对啊?”这时,潆泓嘟起嘴道。
    “你不是不舒服吗?”景霆瑞转移了话题,“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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