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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他想做什么(近代现代)——徐嵬

时间:2018-03-30 10:47:19  作者:徐嵬
  感觉自己被抛弃的小少爷满心不高兴,恶狠狠地戳下了播放键。
  王之衡咋舌,前两次看这孩子挺乖的啊,难道是在徐宵旁边性子被压着,离了上司就暴露出本性了?
  反正也不关他的事,王大胆把这个想法从脑海里赶出去。
  “那你等他回来告诉他一声,今天没什么收获。”徐宵不在,王之衡懒得浪费时间,吩咐完就准备关门走人了。
  “等一下——”他还没来得及踏出半步,就被叫住了。
  小警察一脸狐疑地看着他:“没有收获?可我们徐处说你很厉害的。”
  王之衡:“......”
  这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
  “就是这样。”难得好脾气一次的王大胆,坐在裴久川对面,把今天在一中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给对方讲了一遍。
  “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吗?”小少爷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这个不在场证明会不会太草率?”
  王之衡耸耸肩:“很遗憾,大部分老师都有至少一个班的证人。”他倒是想草率,可这草率得起来吗?
  “那也就是说,凶手就在那四个没有不在场证明的老师里了?”
  “可能是三个。”王之衡纠正他,“其中一个老师的不在场证明要到明天才能确定。”
  何况,这句话他没说出口,这种询问也只是尽可能缩小范围,并不能完全证明剩下的人是无辜的。倘若真的有心,再加上一点巧合,也许只要五分钟的时间,就能解决掉薛佳明。
  在没有监控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细致到排查五分钟的精度?
  裴久川不知道王大胆心里的想法,兴趣都被他上一句话吸引走了:“明天才能确定?”
  “是啊。”王之衡靠在椅子上,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有个老师的证人今天不在学校,明天才能问。”
  裴久川了然地点点头。
  两个人坐在会议室里,没了话题,一时间有些尴尬。
  一盘磁带听完,裴久川换上了最后一盘。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来早上王大胆说的相亲对象。
  他瞥了对方一眼:“王队,问你个事。”
  “你说。”
  小警察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凑到他跟前,十分严肃地问:“为什么徐处的相亲都是你去?”
  把他打死了,徐宵会和自己算账吗?王之衡盯着对方的脸,努力用理智克制住自己。
  “因为我比他帅。”感觉揍人的欲望逐渐平息下去之后,他咬牙切齿地从喉咙里挤出来一句话。
  看对方的表情,大概......完全没信。
  那要他怎么说?王之衡悲愤欲绝地想,非要说系统里的大姐给徐宵介绍的对象比较好吗?他也想不通,自己比徐宵高,比徐宵身材好,怎么大姐们就不多给他介绍一下对象?
  “不会吧。”伤心之际,他听到小警察的喃喃自语。
  “什么不会?”自觉落了面子,王大胆把牙齿咬得咯咯响。正准备朝对方发难,却发现小警察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他这边。
  裴久川把磁带倒回最开始,重新播放。然后在桌子上翻找着什么。
  “怎么了?”王之衡有些懵,虽然他听不懂这磁带播的是啥,但确实挺难听的。这孩子是现在才反应过来?
  “一、二、三、四......”裴久川数着手上的磁带,然后缓缓地把目光移向录音机。
  “磁带少了。”他盯着录音机,一字一句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裴久川:徐处出门不带我QAQ
徐宵:...我是想让你休息一会儿
裴久川:哼╭(╯^╰)╮
王大胆:你俩够了!!!
 
  ☆、黑白(17)
 
  徐宵带着“确实少了一盘录像带”的消息回到局里时,非常意外地被告知磁带也少了一盘。
  “大概是一盘。”被他留在局里休息的裴久川,脸色有些泛白,眼里却透着锃亮的光,“第四盘和第六盘的内容衔接不上,按着少掉的部分算,应该还有一盘磁带。”
  说完,他期待地看着上司。
  徐宵对这种眼神并不陌生。
  对门家的雪瑞纳偶尔会顺路给他叼报纸,吭哧吭哧跑到他面前时,黑亮的眼睛里就是这种求爱抚求表扬的娇态。
  真是......他心下暗自发笑,而后突然意识到,把小少爷和雪瑞纳放在一起比较不太合适。
  “做的不错。”他表扬到。
  然后就看到了裴久川露出“嘿嘿嘿被夸奖了”的表情。
  王之衡懒得看这一大一小在自己面前上演同事情深的戏码,把情况简单地又给徐宵讲了一遍,重点叮嘱了未来一个月内一定要见到新相亲对象后,脚底抹油准备走人。
  “着什么急?”徐宵早看出来他想溜,先他一步挡在了门前,“我还有事问你呢。”
  王大胆在心里默念三遍“今日的忍辱负重都是为了明日的老婆”,才勉强忍住了怼对方的冲动。
  “快说行吗?我一天都没好好吃饭了”他没好气地往桌子上一靠,一双鹰眼直勾勾地盯着徐宵。
  徐宵不急,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又往裴久川手里塞了一杯,盯着对方喝完,才慢腾腾地转向王之衡:“你第一次去现场的时候,没什么特殊情况?”
  王之衡个头魁梧,脸也和身材统一了风格,都是刀削斧砍的粗犷型。因此,当“认真思考”这个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时,难免和他的个人风格十分不相衬。
  裴久川咬着空空如也的茶杯,努力压抑住自己的笑。
  “很遗憾,我想在这点上我真的帮不了什么忙。”就在裴久川快要憋不住的时候,王之衡结束了他的思考,“老实说,那个现场和任何一个心脏病突发的现场没什么分别。”
  那天赶到现场的时候,他更想说,这种事情你们打120好吗?110也没办法啊。
  谁知道过了一周,就真的该他们出场了。
  徐宵点点头,他相信王之衡的水平,王大胆说现场没有问题,那基本上就不会有什么特殊状况。
  也就是说,凶手并没有留下明显的破绽。
  “我说徐处,你心里现在有数吗?”王之衡看着他拎回来的录像机,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磁带,不怀好意地冲他咧开了嘴。
  “我对你的相亲对象挺有数的。”迎着王大胆幸灾乐祸的目光,徐宵莞尔一笑。
  送走了想要抱着他大腿认错的王之衡,本着多鼓励新人的想法,他再一次夸奖了裴久川。
  “你怎么会想到听磁带?”徐宵噙着笑,“是个好想法。”
  裴久川经不住他这么似有若无的微笑,当下露出更灿烂的笑容:“我待在这里没事干,想听听他唱的怎么样。”
  倒不是他谦虚,小少爷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曲七小鸽子在医院待着,上司又丢下他一个人,自觉被抛弃的裴久川在警局里上上下下转了半天,最后被林局客客气气地送回了会议室。
  当然,林湖的话说得很好听:“小裴,你别乱跑。局里年轻女同志多,你这么一乱窜,闹得小姑娘都不好好工作了。”
  “像你们徐处,都是待在办公室里,从不出来招惹人的。”看着裴久川的表情,他又补了一句。
  听了这话,小少爷当然乖乖地自己回去了。
  会议室里只有他一个人,看来看去,他盯上了薛佳明的磁带。
  裴久川按下了播放键,薛老师的声音又从录音机里淌出来。
  一开始还有背景音乐,到后来完完全全就是男人自己的哼唱了。
  虽然他的调子跑了个彻底,发音也很含糊,但听得出来,他唱的很开心。
  裴久川忍不住在脑海里勾勒起薛佳明的形象,一个不受同事欢迎,生活简朴,心地善良,在木讷的外表下,还有一点小爱好的男人。
  他现在躺在狭小的骨灰盒里,永远地沉默着。
  “王队和我说话,我分神了,一开始没听出来。”裴久川打量着上司的表情,见对方还是一副笑模样儿,便接着说,“后来一听,剧情衔接不上了。”
  “之前的几盘磁带,都是唱够了的,没有单独挑一幕出来唱。”他斟酌着用词,“所以我认为,有人拿走了一盘磁带。”
  说完,他有点紧张地盯着徐宵。
  磁带的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丢了一盘录音磁带,也许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他只是想向对方证明,自己......不会拖后腿。
  所以不要再把他一个人丢下了。
  徐宵到底比裴久川多吃十年饭,小少爷心里想的什么,他自然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这孩子......他无奈地想,林湖先前说什么来着?裴少爷也许娇生惯养了些,又不是不知世事?
  现在就差把心里话全写脸上了。
  “你做的很好。”尽管想的是不能惯着裴久川,说出来的话却变了味,“我们谁都没你想的这么周到。”
  裴久川的眼睛唰地就亮了。
  他的眼睛本来就生得剔透,现在看去,竟然有种灼人眼的璀璨。
  徐宵别开了眼。
  “从我们目前知道的情况推测,薛佳明生前看过的录像带,和他的死亡可能有很大的联系。”
  徐宵走到白板前,写下录像带三个字。
  都说字如其人,他的字却不是婉约清隽的类型。他下笔极快,几乎一气呵成,藏着收不住的锐气。
  “他花了一笔对他而言不小数目的钱,去租借录像机,说明这盘录像带里的内容十分重要。”
  徐宵想起陈老二的形容:“他当时十分慌乱,可能已经知道录像带里是什么。”
  什么内容会让他如此惊慌失措?
  他的把柄?别人的把柄?还是其他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现在录像带不见了,如果这盘录像带是被凶手拿走的,那就证明这里面有什么对凶手不利的内容。”
  “头儿。”裴久川用手撑着头,盯着白板,“录像带会不会在他父母那里?”
  “我不认为他父母会觉得录像带是值钱的东西。”想起薛母的丑态,徐宵皱了皱眉,“依薛佳明对录像带的重视程度,我更倾向于他随身携带录像带。”
  但是办公室里并没有。
  “如果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为什么要在办公室里看?”小少爷还是有想不通的地方,“就算是一人一间办公室,也没有在自己家里看方便吧?”
  裴久川说的有道理,如果是私密的录像,自然在家里看更合适。
  同时,徐宵也考虑过另一种可能性,薛佳明把录像机带去学校,是为了下班顺路还掉。
  但陈老二的店离薛佳明的家并不远,反倒是离一中有一段距离。即使薛佳明打算还掉录像机,那也应该是直接从家里拿过去方便,不存在要把录像机拿到学校的情况。
  而且,陈老二的账册上,记录的应还日期,是上周周五,薛佳明出事的两天后。
  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性了。
  “他把录像机带去学校,是为了和某个人一起看录像。”
  徐宵淡淡地说,同时在白板上添了一个X.
  盯着这个X,他的心里仍有疑虑。
  即使要和X一起看录像,为什么不把对方叫到家里去?在学校拿着录像机招摇过市,不会太过显眼吗?
  家里显然比学校更私密。
  私密......他的心突然揪了一下。
  是了,正是因为私密,才不能在家里看。
  学校是公众场合,如果出了什么事情,薛佳明在第一时间有机会求救。
  而在家里,关上门,他没有求救的机会。
  这么一想,他的脸色不由自主地沉了下来。
  薛佳明早就预知到了可能的危险,并且为此做好了准备。
  可他最后还是死了,而且死于心脏病发。
  裴久川看着他的脸色逐渐转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时间也不敢开口问,只能无辜地盯着对方看。
  大概小少爷的目光太过灼热,没过多久,徐宵就注意到了对方的视线。
  “这个X,很可能就是凶手。”他不欲多解释,直接把自己的推断扔给了裴久川。
  裴久川:......这么跳跃的吗?
  那盘录像带里,究竟有什么内容,让薛佳明如此谨慎,偏偏最后还是丢了性命?
  徐宵盯着白板上的字,若有所思。
  那盘磁带又在什么地方?是巧合吗?
  也许是,但他现在不敢拿人命去赌巧合这两个字。
  裴久川看着上司沉默地坐在那里,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陌生。
  徐宵的神色一点也不如平时那样和煦,他静静地坐在那儿,眉目冷峻,像是一柄待出鞘的刀。                        
作者有话要说:  王大胆:你太惯着那小警察了。
徐宵:嗯。
王大胆:你给他买药!
徐宵:嗯。
王大胆:你还给他倒茶喝!
徐宵:嗯。
王大胆:你...你图啥啊!
徐宵:图他喜欢我。
裴久川:QWQ
 
  ☆、黑白(18)
 
  裴久川做了一个梦。
  梦里,徐宵带着他和曲七去医院看小鸽子,但走着走着,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他能听到病人痛苦的呻/吟,家属大声的交谈,甚至能闻到空气里淡淡的消毒水味。可他就是一个人都看不到。
  他漫无方向地乱窜,一边走一边喊着徐宵的名字。
  然而没有人应答。
  不知道走了多久,一间病房出现在他眼前。
  裴久川模糊地觉得,小鸽子住的应该是这间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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