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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他想做什么(近代现代)——徐嵬

时间:2018-03-30 10:47:19  作者:徐嵬
  “姜副市长的女儿。”王之衡似笑非笑,“你猜那老头子敢不敢不上心?”
  徐宵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人生而不平等,而薛佳明在死后,甚至还要沾别人的光。
  他的心里冒出来一个奇怪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裴久川:(兴高采烈)徐处?头儿?
王大胆:他出去了,你干啥?
裴久川:(沮丧)给他带了礼物。
王大胆(好奇)什么礼物?
裴久川:(拿出兔子)看!
兔子:QWQ
(门外)徐宵:(脸爆红)
 
  ☆、黑白(21)
 
  “秦晖那个时候在干嘛?”离开现场后,裴久川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两件事情赶到一起,由不得他怀疑对方。
  王之衡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冲他摇摇头:“秦老师在多功能厅给市里的老师上示范课,一个下午身边都有人。”
  刚上完课,出来就被姜副市长揍了。
  可谓飞来横祸。
  “我让他们把发现现场的那个学生带到办公室里,你要过去看看吗?”王大胆看着徐宵,现在的情况,恐怕这两个案子要串到一起查了。
  徐宵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轻轻点了点头。
  令人意外的是,办公室里的,是个熟人。
  “王队,她不肯出来。”
  刚一进门,王大胆的下属就迎了上来,指着办公桌,压低了声音:“那孩子吓坏了。”
  王之衡挑挑眉:“那你不能把她弄出来?”
  说完这话,他发现自己的队里没有女警,显然不太合适直接去拽那个躲在桌子下面的女孩。
  就在他准备叫个女老师进来劝劝时,徐宵先他一步,绕到了桌子后面。
  张一一缩在桌子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膝盖,不住地颤抖着。
  她身上大半的衣服都湿了,脸上也有脏污的水迹。
  徐宵迅速扫视了一下她,没发现那些痕迹里有血渍,看来是太过惊慌,摔在了厕所的地上。
  “一一。”他蹲下来,尽量平视着女孩,“别怕,我们在这里。”
  张一一还是不停地在发抖,她惊慌失措地又往深处缩了缩,把背抵在桌脚上,仿佛这样就可以保护自己。
  “没事了,现在没事了。”徐宵的声音潺潺若流水,宁静地流淌在办公室里,“我们会保护你,你不会受到伤害的,好吗?”
  张一一抬头看了他一眼。
  徐宵说不上来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惊吓、恐惧,甚至还混杂了一种似有若无的......
  不信任。
  意识到这一点,徐宵站了起来,朝裴久川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做工作。
  小少爷一过来,就被张一一的样子吓了一大跳。
  他也顾不上什么,直接钻了下去,想把女孩拉出来。
  张一一显然对裴久川要亲近得多,她顺着对方的动作,跌跌撞撞地爬出来。然后腿一软,倒在地上,大哭起来。
  那种崩溃而绝望的哭声,衬得她瘦小的身体愈发单薄。
  她蜷在角落,缩成一团,拒绝别人靠近一步。
  过了十几分钟,女孩的哭声逐渐微弱,她抬起头来,视线在泪水里模糊成一片。
  裴久川被这种哭法吓得不轻,站在她旁边不知所措。此刻才敢小心地拍拍她的背:“地下凉,我扶你起来。”
  徐宵看着他把张一一扶到椅子上,递给女孩纸巾,让她擦干净脸。
  “一一,你为什么要到那间厕所去?”
  等到他们两个人收拾一番后,徐宵坐在对面,平静地开了口。
  方才,王之衡的手下过来了一趟,告诉他们,由于漏水,那间厕所几乎没有人去。学生们使用的更多的,是走廊另一端的厕所。
  所以,姜越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发现她的张一一,又因为什么呢?
  他盯着眼前依然瑟瑟发抖的女孩。
  “邱老师.....”张一一嗫嚅着,吐出几个字,“老师让我找班长。”
  她不说,徐宵差点忘了她们都是薛佳明班上的学生。
  “他们说班长去厕所了......可我找不到她......就......”女孩惶然地睁大眼睛,布满血丝的眼白看上去有点瘆人,“就去了......”
  她捂住嘴,没有再说下去。
  按着她的说法,是老师临时起意,让她去找姜越,这才撞上了那血腥的一幕。
  尽管内心偏向张一一,徐宵还是不能完全相信她的话。很多嫌疑人都会伪装成发现者,这是常见的粗陋伎俩。
  他抬眼看了一眼王之衡。
  王大胆在听到那句话时,就冲下属使了个眼色,小警察跑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朝王队点点头,证明张一一没有说谎。
  徐宵看到了他们的动作,心下松了一口气。
  他不太希望这个孩子出什么事情,不过话说回来,张一一好像也没有杀姜越的动机。
  “她怎么哭成那样。”看着张一一被老师带走后,裴久川站在徐宵身侧,回想起方才女孩的模样,还是有些惴惴,“她和姜越的关系很好吗?”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张一一和姜越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类型,尽管她们曾坐在一间教室里学习,她们的身上也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这样的两个女孩,除了像今天这样因他人引起的交流之外,不会再和对方多说一个字。
  张一一最开始哭,可能确实是被吓着了。但到后来,她凄厉的哭声,更像是在宣泄。
  徐宵不觉得奇怪,压在她身上的东西太多,平日里活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借一个机会发泄出来并不是坏事。
  只是今天这个契机,实在是不怎么合适。
  “你觉得那小姑娘招谁了?”王之衡凑上来,“不过看她那脾气,得罪谁都有可能。”
  “等尸检报告出来再说,万一是意外呢。”徐宵的语气略微冷淡,显然对这家伙满嘴跑火车有些不满。
  听了他的话,王大胆稍微收敛了几分,但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如果不是意外,那她和薛佳明......”
  “话别说太绝对,也许是独立的案件。”徐宵给他泼了一盆冷水,随后话锋一转,“让你的手下去查查,看看她和薛佳明有没有什么牵涉。”  
  他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在薛佳明的办公室里,姜越平静而从容的神色,谈论起死去的班主任时,她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如果说是做戏,那可真是老天爷赏饭吃的天赋。
  另一边,张一一跟在老师后面,和被打成猪头的秦晖在楼梯拐角处撞了个脸对脸。
  “小秦?”女老师吓了一大跳,跟着她走的张一一,看见秦晖被打成这样,害怕地往后连连退了几步。
  “没事没事。”秦晖忍着脸上的痛,含糊地挤出几句话。
  目光一转,他就看到张一一眼睛肿了起来,显然是痛哭过后的凄惨模样。
  他疑惑地看了自己的学生一眼,但对方被他骇人的面容吓得直哆嗦,根本不敢再看他。
  算了,他心想,本来就是这么个胆小怕事的性子。
  薛佳明的案子没有任何进展,在这节骨眼上又出了姜越的事,徐宵真不知道这算是突破还是来添乱。
  他心里有些烦躁,但王之衡一向不会看人脸色,反正天塌下来有局长顶着,到了晚饭的点,王队直接把徐处拉出去吃饭了。
  本来他只想带徐宵出去,但对方似乎并不打算把自己的手下留在一中。
  在分局一众小警察哀怨的目光下,裴久川很有压力地钻进了车。
  “你心里是不是有想法,说出来让我们听听不好吗?”王之衡拉徐宵出来就是为了和他说案情的,然而从菜端上来之后,徐处长就没停过筷子,根本没时间说话。
  王大胆最初还以为他是饿坏了,过了一会儿才发现不对劲。
  “别吃了!”王之衡从他手里夺过碗,“长胖了别人不给你介绍对象,我怎么办!”
  一直默默吃饭的小警察无声地笑了。
  王之衡瞪了他一眼,转过来继续对徐宵使力气:“咱俩认识多少年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这么一说,徐处长恋恋不舍地瞄了一眼被夺走的碗,终于放下了筷子。
  “有件事我想不通。”徐宵喝了一口茶,“如果说这两个案子能联系到一起,那对姜越下手的人会是谁?”
  是X吗?
  可他杀姜越做什么?
  “老实说,如果这孩子死在昨天,我还能怀疑一下秦晖,或者别的什么人。”王之衡往椅子上一靠,四仰八叉的,“但她死在今天,这就奇怪了。”
  “她什么线索都没有提供给我们啊。”他越想越觉得纳闷,“再说了,杀人灭口总要赶在她接受询问之前吧,话都问完了,杀她的意义在哪儿?”
  他搞不懂这个凶手的脑回路。
  徐宵没说话。
  饭桌上的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
  “还有一个问题。”见身边两个人都变成了锯嘴的葫芦,王大胆索性自说自话,“警察早上才来过,下午他就在学校把姜越杀了,就算有什么深仇大恨,这样是不是太草率了?万一那厕所进来个人,不就把他抓个正着?”
  他说得有点激动,坐在他对面的裴久川默默抹了把脸。
  “你刚才说什么?”一直没吭声的徐宵突然开口。
  “我说要是进来个人......”
  “不是这个,前面那件事!”王之衡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
  不明就里的王队愣了几秒,挠挠头:“我搞不懂为什么在我见过姜越之后才杀她,她什么也没有说啊,就算她和我说了什么,在这之后杀她又有什么用?”
  他这话说完,就看到徐宵的脸色沉了下来。
  王之衡有点害怕徐处长这种山雨欲来的神色,和对方打交道这么多年,露出这种表情,一向没什么好事。
  “你说。”徐宵漫不经心地玩着手上的餐巾纸,随手叠出个花样来。
  他松开手,那个花样就散了,揉皱了的纸巾堆在桌子上,干巴巴的。
  “那个人杀她,是不是因为她什么也没有说?”                        
作者有话要说:  徐宵:(努力吃饭)
王大胆:怎么你天天吃也不见长肉的?
裴久川:(笃定)他长了啊。
王大胆:我怎么没看出来?
裴久川:呃...这个...
徐宵:(脸红)闭嘴!
 
  ☆、黑白(22)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人总在不自觉地被周围的人影响着。语气、动作、爱好,这些个人行为并不完全独立,它们受制于周围同一类型的存在,并彼此作用,产生同化的反应。
  同理,思维方式也一样。
  王之衡被徐宵的话惊到了,他张着嘴,半天才缓过神来。
  “你是变态吗?”
  他真心实意地发问。
  “还是你和变态待太久了?”
  徐宵、裴久川:“......”
  “我当你是在夸你自己。”现在不是和王大胆计较谁比谁更变态的时候,徐宵瞪了一眼笑得花枝乱颤的小少爷,“你觉得姜越的证词可信吗?”
  涉及到案情,王之衡一下就严肃起来。
  他仔细地回想了一下:“我觉得可信。”
  “看他们两个的关系,似乎不太好。”王大胆斟酌着用词,尽可能谨慎地作出解释,“我不认为对于一个和自己关系不好的老师,姜越有什么包庇他的必要。”
  他的话让裴久川想起那天师生二人对峙的场景。
  姜越那张素白的小脸仰得高高的,显出少有的傲慢神色。而秦晖几乎气炸,额头青筋迸出。
  怎么看,这对师生都不像和睦的样子。
  尽管裴久川对于他俩闹翻的理由感到不可思议,但鉴于那是一中的老师和学生,这个理由也算说得过去,并不会让人感到有什么不对头。
  “他们在你面前说了什么?让你感觉他们关系很差?”徐宵观察着王之衡的表情。
  “呃......也没什么,只是姜越对秦晖的态度很糟糕,提到他的时候非常不耐烦。还当着我的面赶他出去。”
  王之衡耸耸肩:“我看那孩子和我说话的时候挺从容的,不知道秦晖哪里招惹她了。”
  徐宵笑了起来。
  他的笑容一贯温和,这次也不例外。但王之衡瞅着这个温柔的微笑,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别笑了行吗,这没姑娘,别费力气了。”他冲对方摆摆手,“你笑得我心慌。”
  看上去简直像要带如花来给他相亲一样。
  “如果我说,这样的情景,在我面前也上演过一次呢。”徐宵重新拿起那张纸巾,把它在手心里捏成一团,“只不过是在几天前。”
  王之衡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撇开秦晖的事情不谈,你觉得姜越是个什么样的小孩?”
  对方没有回答他,反而抛出了一个新问题。
  小方媛?
  王之衡这样想。
  女孩镇定从容的神色浮现在眼前,即使被警察传讯,她也没有丝毫不安。她优雅地靠坐在椅子上,仿佛这一场询问,只是再普通不过的闲暇谈天。
  她懂得克制自己的情绪,和周围人保持适当的距离,既矜持又疏远。
  王之衡心头一惊。
  “头儿,你的意思是......”被徐宵带来的小警察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但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确定地看向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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