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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他想做什么(近代现代)——徐嵬

时间:2018-03-30 10:47:19  作者:徐嵬
  “你没事吧?”徐宵被吓了一跳,什么东西能把王之衡吓成这样?
  “恶心死了!”王大胆从卧室里冲出来,直奔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开始洗手。
  “你发现什么了?”徐宵看着他往自己手上挤了几大管洗手液,像是要把皮搓掉一样大力揉搓着手。
  “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王之衡一脸怒气,“神经病啊,谁把那玩意儿放到床头柜上?”
  他们两人说话间,裴久川已经溜进了卧室。
  “这是什么?”他盯着床头柜上的那个东西,伸手想把它拿起来。
  “别碰!”
  他还没够到,手上就挨了一下。
  “......”被打疼了的小少爷转头看上司。
  “把手放下。”徐宵看着僵在原地的裴久川,心下思忖,是不是打得有点狠?
  “为......为什么不能碰啊。”小少爷把手收回来,窝在袖子里自己揉了揉。
  “呃......”徐宵看看那个白色的条状物,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给他解释。
  这不是很正常的东西吗?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那是验孕棒。”
  自家上司的声音很轻,如果裴久川没有一直竖着耳朵,都有可能错过这几个字。
  “哦哦哦。”小少爷连忙应声,接着解释了一句,“我没用过这个。”
  气氛一下诡异了起来。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彼此心里都有一堆话想说。
  裴久川:卧槽徐处我不是那个意思!
  徐宵:这难道不是生活常识?你在暗示什么?
  僵持之际,快把手搓烂的王之衡从卫生间回来了。
  他笑得一脸促狭:“我说徐大处长,姜越维护秦晖,是不是因为这个?”
  他朝那根两道杠的验孕棒挑了挑下巴。
  秦晖和姜越?
  徐宵看着那根验孕棒,心里升起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感。
  “你叫鉴证科看看不就知道了。”他不打算接下王大胆这句话。
  真是什么都敢说,他暗自摇头,迟早得在这上面吃大亏。
  “好吧。”王之衡耸耸肩,在床上坐了下来,“他跑得挺急的,存折私房钱什么都没带。”
  王大胆拿脚踢了踢刚从床下翻出来的袋子,里面装的显然是秦晖的小金库。
  “他被姜副市长打怕了吧。”徐宵没看那个袋子,“如果查出来他和这件事有关系,那他可就没命了。”
  王之衡赞同地点点头。
  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响了。
  王大胆接起电话,脸上的笑收了回去。
  “怎么了?”看他神色不对,徐宵探过身来,问了一句。
  “我们的人说......”王之衡的表情很是困惑,“火车站没有秦晖的购票记录,线路车那边也没人见过一个脸部受伤的男人。”
  “他们把监控都调了一遍,附近收费站的也看了,没有发现和秦晖相似的人。”
  徐宵一愣。
  “他没离开垚江?”裴久川疑惑到,“他躲起来了?”
  以秦晖的性格,在垚江有几个好朋友,可以暂时收容他,也是有可能的。
  “查市里的监控。”徐宵对王之衡说,“看看他最后在哪里消失的。”
  几个小时后,从分局传来了一条很奇怪的视频。
  据王大胆的手下说,这是街边一家咖啡厅门口的监控。
  画面里,秦晖的面容十分清晰。
  奇怪的是,从监控上来看,他居然在笑。
  尽管他被殴打的模样着实凄惨,但还是可以辨认出他脸上的笑容,衬着满脸的伤痕,分外怪异。
  秦晖顶着那个古怪的笑容,晃晃悠悠地,走出了监控画面。                        
作者有话要说:  裴久川:(摆弄某物)
徐宵:(冷不丁冒出)你在干嘛?
裴久川:(下意识藏东西)没干嘛,站着吹吹风。
徐宵:(威胁)交出来。
裴久川:(递出)我就是研究研究QAQ
徐宵:(捏着验孕棒满头黑线)...你觉得我们俩谁需要用这个?!!
隔壁王大胆:(已笑死)
今天的小剧场是不是有点黄暴(*/ω\*)
 
  ☆、黑白(24)
 
  如果说有什么词汇能够形容现在的秦晖,那应当是四个字。
  无影无踪。
  警察从咖啡厅开始,朝四个方向摸排,都没有再发现他的踪迹。
  咖啡厅所处的位置很巧妙,位于新老城区的交界处。逃走的男老师既可以混入人口密集的新城区,也能潜入管理相对薄弱的老城区。
  “废物!”分局里,姜副市长又掀了一张桌子,“我养你们是为了吃干饭的吗?”
  他这话一出,一屋子的警察脸色都有点不好看。
  姜副市长丝毫不觉,继续砰砰砰地敲着剩下的桌子。
  人的体力终究有限,闹腾了半个小时后,姜副市长也敲不动桌子了。
  他往椅子上一坐,盯着面前的人:“几天?你们要几天?”
  您电视剧看多了吧?
  底下的警察内心冒出了同样的吐槽,又不是在演戏,皇上说你们必须七天之内抓到犯人,大臣们就在第六天晚上掐着点儿把凶手送上去。
  见下面的人都不吱声,姜副市长的脸开始逐渐涨红。
  “姜市长。”就在他的怒气快要达到顶点时,门口传来一个清淡的嗓音。
  “我是市局的。”男人快步走了过来,朝他伸出了手,“徐宵。”
  姜副市长听过这名字。
  “你?”他有些怀疑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八/九岁的样子,市局那个刑侦处长少说也要三十出头吧?
  “令嫒的事情,请您节哀。”面对探询的目光,徐宵不为所动,“如果可以的话,这边还是让他们处理好了,有什么发现,我们会及时向您汇报。”
  “向我汇报?”姜副市长被气笑了,正准备说点什么,对方背后站着的小警察,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
  姜副市长一愣。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市长突然发起了呆,但徐宵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他礼貌地扶着市长的手臂,半强制地把他塞到了秘书手上,推进了电梯。
  “有你的啊!”王之衡在姜副市长走后才冒出来,拍拍徐宵的肩,“一来就把这尊大佛送走了!”
  “你少来。”徐宵把他的手拍掉,“姜越那边有什么新情况吗?”
  “呃......”王大胆的脸上有一丝赧然,他耸耸肩,“我想姜越和秦晖可能没有什么特殊关系。”
  徐宵瞪了他一眼。
  “还有,击打她的东西应该是扳手一类的工具。”王之衡比划着,“不太大,如果穿宽松一点的衣服,可以随身携带。”
  “你直接告诉我没有新情况就好了。”徐宵叹了口气。
  可以随身携带的扳手?那整个一中的老师学生都有可能揣一把。
  “机场、火车站和线路车那边都有我们的人,收费站也发了秦晖的照片。”见徐宵没什么反应,王大胆给他讲起了分局的安排,“只要他一出现,我们保准能抓到他。”
  徐宵没表态。
  他沉思了一会儿,对满怀信心的王之衡说:“万一他不出现呢?”
  王大胆被噎了个半死。
  “他总得出门吧?垚江就这么大,难不成他还能躲一辈子?”王之衡咬牙切齿,“我已经联系过兄弟单位了,只要他敢露头,绝对不会让他跑掉。”
  王之衡说的很有信心,但徐宵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
  秦晖会这么一走了之吗?
  他没有携带足够的现金,也没有回家拿上贵重物品。
  可如果不是逃跑,他也没有理由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消失。
  回想起秦晖那个怪异的笑容,徐宵感到十分不舒服。
  “给我找间空的办公室行吗。”他突然觉得一阵疲惫。
  连续两个晚上都没怎么好好休息,徐宵发现自己的头开始隐隐作痛。
  “你去我办公室吧。”看他脸色不好,王之衡主动贡献出了自己的地盘,“我和他们再出去看看。”
  “去查查他的女朋友。”在王大胆出门前,徐宵想起了那根验孕棒,“他很可能在女朋友家里。”
  裴久川跟着上司进了王之衡的办公室,然后就看到自己的上司往沙发上一栽。
  对方倒下的动作实在过于/迅速,他还没反应过来,徐宵已经蜷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个合适的姿势,一秒进入梦乡。
  小少爷愣住了。
  男人睡得很安稳,比昨天清晨时还要放松。
  沙发的尺寸显然和他的身高不匹配,他就把自己缩在一起,手垫在脸颊下面,蜷成了个婴儿的模样。
  裴久川站在旁边,默默地看了一会儿,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披在了上司身上。
  徐宵醒来的时候有点晕。
  他闭着眼睛,感觉自己被包裹得很暖很舒服,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等等,他蓦然清醒过来,自己在王之衡的办公室,身上这盖的是什么玩意儿?
  他稍稍睁开眼睛。
  逐渐清晰的视野里,裴久川靠在窗边,百无聊赖地打量着过往的行人。
  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上面套了一件针织背心。衬衣的袖子被他挽起一半,露出线条结实的手臂。
  日光洒在他的侧脸,淡淡地勾勒出他的眉目。
  徐宵不得不承认,尽管小少爷在自己眼里大部分时间都是智障儿童,但实际上,裴久川算得上是个相当俊朗的男人。
  性格好,心地善良,还是个二代。
  放到相亲市场上简直盘踞食物链最顶端。
  不知为什么,窝在沙发上的徐处长,突然想起昨天那个被硬生生拽进怀里的拥抱。
  他几乎没有和别人有过这么亲密的身体接触,最亲近的也不过是王之衡以拍肉馅的力道拍他肩膀。
  徐宵勾了勾嘴角。
  “头儿?你醒了?”
  裴久川刚把头转过来,就看到上司蜷在沙发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他被那个微笑撩拨得心旌荡漾,简直想把对方一把搂到怀里。
  “谢谢你的衣服。”徐宵从沙发上爬起来,“有什么新情况吗?”
  “没有。”裴久川从上司手里接过大衣,顿了顿,“鉴证科的倒是上来过一趟。”
  “说什么了?”
  “他们说,在姜越头部的伤口处发现了木屑和水泥。”看见徐宵的领子有点皱,裴久川非常自然地伸手帮他抚平,“像是建筑用料里的那种。”
  被小少爷帮忙整理衣服,徐宵有点不习惯,但他面上不显:“建筑用料?”
  “那小姑娘是这么说的。”裴久川朝上司眨眨眼。
  姜越显然不可能去某个施工现场,伤口上的残渣,只可能是凶器上残留的。
  想到这一点后,徐宵心里蓦然一沉。
  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漏掉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一中附近有没有建筑工地?”
  裴久川没想到上司会问这样的问题,他想了想,然后摇摇头。
  接着就看到徐宵神色复杂起来。
  “怎么了?”他不安地看着上司。
  男人坐回沙发上,低着头想了一会儿,脸色越来越差。
  “我之前觉得他是因为被姜越激怒,才临时起了杀心。”徐宵无意识地玩着袖口,“但是我漏掉了一点。”
  “如果他是临时起意,凶器从哪里来?”
  “一中的午休时间只有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够他去找一个趁手的凶器吗?。”
  他的声音很轻,语气也极平静,但在裴久川听来,却无端生出一阵寒意。
  “头儿,你是说......”话在嘴边,可裴久川就是说不出来,他稳了稳心神,才开口,“他早就做好了杀姜越的准备?”
  这个猜测并没有得到回应,徐宵好像遇到了什么想不通的地方。袖口被他绞紧又松开,很快就皱成一片。
  “有没有可能,”在裴久川的心快跳出胸腔之前,上司以一种极不确定的语气,犹犹豫豫地说,“他确实是临时起意对姜越下手,但他早就准备好了凶器。”
  “呃?”小少爷没跟上徐宵的思路。
  “我的意思是,”徐宵扬起脸,认真地盯着裴久川,声音有些哑,“他准备凶器,不是为了杀姜越,而是秦晖。”
  王之衡把其他的手下安排好之后,带上了头天那个告诉他秦晖不见了的小警察,准备去查那根验孕棒的主人。
  “没听说他有女朋友啊。”小楚战战兢兢地朝上司汇报,“周围认识他的都说他是单身。”
  王大胆很焦躁:“肯定有!那验孕棒总不会是他自己用的吧!”
  下属撇撇嘴,感受到了大龄未婚男的暴躁。
  他们两个人坐在一起,对着小区的监控研究了几个小时,没发现最近秦晖带过任何人回家。
  “查他的消费记录!”自觉眼睛快瞎掉了的王之衡吩咐,“看看有没有什么商城美容院的支出。”
  调出秦晖的账单后,小楚没发现美容院一类的消费,却查到了一笔支付给医院的费用。
  医院?他很纳闷,事业单位都有医保,他得了什么病,需要自己给医院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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