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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近代现代)——十心央

时间:2018-03-31 13:27:04  作者:十心央
  左佑低头笑的两肩一直耸动,心累的说:“大草原上野花香,又狂又野,性子烈,岳啊,是不是就好这口。”
  侯岳被周孟给骂蒙了,左佑这么一解释赶紧点头:“谁他妈都跟你似的,天天大白鹅大白鹅的,你丫也不怕被大白鹅太白闪瞎你的狗眼!”
  周孟很为自己的爱好骄傲,一听大白鹅三字,笑的见牙不见眼,不要脸的嚎了一嗓子:“大白鹅!快来闪瞎我的狗眼吧!”
  侯岳和左佑同时低头,把脸埋进饭里,跟周孟丢不起人。
  两个宿舍加起来八个人,论脸大皮厚脚丫子臭,非周孟莫属!谁比谁惨死!
  下午一节课,上完课,周孟被同寝的拽着去步行街猎美女。左佑去了侯岳的酒吧练唱,侯岳则一个人去了刘弘朋友的酒吧。
  四点的酒吧一条街,冷冷清清,车少人少。
  侯岳打算从刘弘朋友这买酒吧用的二手设备,之间因为开酒吧没经验来取过经,老板张钧跟他舅刘弘是大学同学,只是这人跟刘弘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刘弘是个斯文风雅的男人,而他这个同学却是个江湖气很足的男人,一个人开着夜总会,又开着酒吧,开了一间又开一间。
  侯岳不太想跟这种人打交道,气场不同,三观不合,除了谈钱,其余一概谈不下去。
  “侯先生,下午好!”吧台后面正摆弄酒的服务生,猜到侯岳是谁,先开口打了声招呼。
  “你好!我找张哥。”侯岳站在酒吧一层,确切的说是下沉式一层,人一点不少,至少一层坐满了,灯光昏暗中,忙碌的服务生托着酒盘穿梭其中。
  视线扫了一圈,突然又转回最开始的那个点,昏暗的角落里,一个服务生半蹲在地上,拿着单子跟沙发上的人说着话,那个背影……
  内线电话回复很快,服务生对侯岳说:“侯先生,张总在三楼办公室,让您直接上去。”
  侯岳转头看服务生,再回头时,那个背影已经走了,辗转间消失在更昏暗的空间里。
  步入三楼,光线变得明亮,说是办公室,更像是私人领地。装修风格很能体现出主人张狂的个性,仿生猎豹,张着血盆大口,蓄势待发。收藏柜里,摆着各种奇珍异兽的头骨,有种森森白骨的阴郁感,也有种王者的征服感。
  侯岳不喜欢。
  最里面一间卧室门打开,三十多岁的男人,灰衬衫,浅色西裤,大冬天穿着一双帆船鞋,风流狂野的个性从他半裸|露的胸膛里流露出来。眼神更是嚣张,似笑非笑的打量着立在收藏柜前的侯岳。
  侯岳也拽,偶尔还痞里痞气的,但那是一种天生被宠爱到无所畏惧的嚣张,这种嚣张上有底线在。
  侯岳感觉到有热度的视线扫射自己,转头对上张钧的眼睛,他笑着打招呼:“张哥,忙呢?”
  男人靠着门框笑了笑,收起眼底的情绪,冲侯岳招手:“屋里谈。”
  侯岳有些犹豫,好好的外厅不能谈吗?屋里谈个鬼呀!
  他迟疑的时候,张钧已经进了屋,索性跟了过去。
  屋子不大,确实只摆了办公桌办公椅,布局很随意,又松散,怎么都不像正经办公的地方。
  侯岳坐在沙发上,张钧拿起桌上的电话,问侯岳:“喝点什么?”
  侯岳:“水,谢谢!”
  张钧摇头一笑,对着电话说:“拿我存酒上来,……柠檬水,加冰”他说完扫了侯岳一眼。
  侯岳环视屋里,跟他视线一触即离。张钧笑容变大,眼底神色似乎很愉悦。
  他不懂加个冰,有什么值得高兴地!无语的挠了挠头,把额前散碎卷发扒拉乱了。
  张钧一回头看他这样,所有表情一瞬间消失。
  侯岳挺懵,还有点不知所措,成年男人都这么善变吗?
  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吓唬谁呢!
  他咳了声说:“张哥,我来看看你要出手的那套设备,主要是酒柜我现在比较急……”
  张钧坐回椅子上,伸手按了一下办公桌上的遥控器,随后办公椅后面的百叶窗升起,直至完全置顶。
  阳光乍一倾泻进来,侯岳反手挡了一下眼睛。
  一室的午后暖阳,屋里顿时大亮。
  张钧背对窗户,侯岳45°角侧对窗户。春日午后的阳光,照的侯岳多半边脸明亮耀眼。
  他之前说自己混血,56个民族混俩,并不是玩笑话,刘仙儿是维吾尔族姑娘,侯岳把自己亲妈脸上的优点完美继承。小时候可爱,长开后棱角分明,五官深刻,配上一头卷发,即洋气又帅气。
  放下遮眼睛的手后,侯岳吓的差点没从沙发上跳起来。张钧神不知鬼不觉的竟然坐到了他旁边,还特么紧挨着他,歪头正瞅他。
  “张,张哥……”
  他还没说完,敞开的门外,服务生端着酒和柠檬水的进了屋。
  张钧没动,依旧很自然的看着侯岳。
  侯岳再傻也能看出来张钧没安好心,他见有人进来,挪了挪,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一瓶酒,两个杯子,以及一杯飘着青柠加冰的水放在桌子上。
  端着柠檬水的手指很漂亮,侯岳惊魂未定中抬眼看服务生,一看差点没喊出来,大脑休克了似的,浑然不知自己怒目瞪着一个服务生,两眼冒火。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19:00
  二更24:00
  春天里的少女是一个谜,少女心里的春天也是一个谜。——周国平
 
 
第15章 大侠
  红酒的木塞已经起开,张钧拔开木塞,给两个杯子里倒上酒,对送酒水上来的服务生说:“行了,出去吧!”
  侯岳转头看张钧,张钧勾起单侧嘴角对他笑的吊儿郎当。
  他没听错,张钧不喜欢送酒水上来的服务生。
  侯岳这会儿也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服务生!
  他瞪着眼,表示自己的不悦,服务生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又瞟了张钧一眼,把柠檬水往侯岳面前推了一下,很细微的动作,随后杯体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叮!”
  清脆的响声久久回荡在耳边,侯岳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张钧抬眼看他,侯岳讪讪一笑,余光送人出了门。
  怪不得不在KTV!
  怪不得不在超市!
  原来跑酒吧当服务生!
  刚才在一楼看见的蹲在地上的那个背影,一定是这小子。
  侯岳压下心理上涌的火气,跟张钧说:“张哥,我就不陪您喝酒了,我开车来的。”
  张钧仿佛不是很在意,一挑眉,忽然笑了,笑的很豪爽:“好!我自己喝,水,你总要喝一口吧!”
  侯岳看着满布水珠的杯体,指腹触上去的瞬间,心里竟然不要脸的又开始悸动,这个杯子刚才被服务生端上来的,还敲了一下!
  敲了一下?
  杯口停在嘴边,侯岳余光瞥到张钧一杯酒喝的相当惬意。
  他想是不是他多心了?
  还是服务生特意敲杯子,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为什么要引起他的注意?
  他想他也是够自恋了,人家明明是远远躲着他。
  张钧自斟自酌喝了几杯,一个商场老油子跟一个商场小白,实在没有对弈的必要,自觉客气招待过了,老油子起身说:“下去看看设备,没问题,你先把急着用的带走。”
  两人说着下了楼,仿佛上楼一趟也就是套个近乎,价都没砍,张钧直接给了‘老同学’价。
  酒吧一层,从三楼下来的服务生径直往吧台走去,扣扣台面问年轻调酒师:“喂!麦尔,刚才上三楼的人,认识吗?”
  调酒师狡黠一笑:“认识,……让我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服务生把脸往调酒师面前一凑说:“来呀!黄姐刚好不在。”
  年轻调酒师白眼一翻,推开他的脸说:“古文化街知道吗?津市著名景点,那有间酒吧以前叫情人,现在换老板了叫二四五,那个帅哥,就是二四五的小老板,听说还是个学生,是张哥同学的侄子还是外甥,你打听这个干嘛?”
  服务生从高脚凳上下来,挥了挥手里的大盘子说:“黄姐回来了,我这就去告她,你刚才要亲我!”
  年轻调酒师惊叫一声:“喂!刘五你敢!”
  刘五进了工作区,笑不出来了。
  他在这两个月,张钧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大概了解。刚才神经病似的敲了那杯柠檬水一下,他不知道牛舔卷毛能不能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不管牛舔卷毛明不明白,他的这份工作算是丢了。
  在这间酒吧,柠檬水一杯,和柠檬水一杯加冰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那个傻小子,不会真喝了吧?
  刘五特意吵吵嚷嚷的喊起来:“黄姐,黄姐你在哪儿?”
  “哎呀!日你妹!叫什么叫!”一个干练的女人从女更衣室出来,一巴掌拍门上,看见跑进的人,边跑边脱工作服,指着人喊,“小刘你干嘛?黄姐可是和麦尔私定过终身的,不要过来!”
  刘五无语的停在女人身前,把套在身上的围裙往过道的椅子上一扔说:“黄姐,麦尔可不是这么说的,他刚还要亲我,哈哈哈哈,开玩笑,黄姐救命,我弟学校出了点事,我现在必须过去一趟。”
  女人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张了好几次嘴:“去,去去去!烦死了,你们这群死男人,长着张好看的脸就知道诱惑老娘!”
  “刘姐,跟您预知这个月的工资行吗,你看这个月还剩五天了,我弟那边估计要赔钱,我这实在是……”
  一谈钱,女人立刻恢复精明样儿,挥手说:“别跟我说,跟张总说去。”
  “张总那儿来了客人,要不您借我点,我这个月工资发的时候您直接拿走。”
  女人白眼一翻:“想的美!”
  刘五故意装的一脸颓败样儿,看着女人,末了说了句:“好吧!我找麦尔借!”
  “停!”女人喊完开始翻兜,翻完兜开始翻衣柜,凑够两千往服务生怀里一塞说,“离麦尔八丈远!他都要被你掰弯了!”
  钱塞回裤兜里,刘五摊手说:“可我是直的。”
  女人挥手骂:“滚滚!老娘管你是直是弯!”
  被叫黄姐的女人是酒吧经理,被刘五烦的不行,转身回了更衣室,门关上,没在管外面。
  刘五的嬉皮笑脸顿时消失,听见脚步声从楼上下来,很快拐进地下室。
  地下室面积跟一层营业面积同样大,有库房,有酒窖,还有一个杂物间。两道身影聊着天去了地下室,刘五靠在走廊正中的墙上,本就昏暗的空间,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靠在墙上的人是谁。等脚步声消失,刘五起身四处扫了一遍,最后锁定一个装酒的大牛皮纸袋子,拎起袋子看了看,新的。
  等说话声完全消失,他拎着袋子脚步轻盈的往地下室走去。
  姚旺送去福利院并不顺利,福利院的人反复去窑村走访了两次,并且跟村委会对证后,才收了姚旺,他也是上个月才成功助养了姚旺。并且用了真实的身份证件。
  他想,这个城市他是待到头了。
  最近,几乎夜夜他都能听见零碎的脚步声,在靠近他床边,呼喊声在耳畔突然响起。
  牛舔卷毛救过他一次,这次换他救人,就此扯平也好。
  地下室的杂物间很大,像一个大型库房。张钧走在侯岳一旁,指着东西给他介绍:“这是悬挂酒柜,刘弘之前设计的酒吧吧台,上面就该有这么一个悬挂式的酒柜。”
  侯岳进了地下室后,感觉空气好像不太流通,有种气闷的感觉,扯了扯自己的衣领点头说:“行!样子不错。”
  张钧嘴角一勾问:“地下室有点闷热。”
  侯岳喉咙梗的喘气不顺,他咳了声说:“空气不太好。”
  张钧指着整面墙的架子说:“陈列柜,客户存酒,新品展示都行,这是我之前那间酒廊的全套架子,知名设计师的作品,你急需就……”
  侯岳忽然一个趔趄,撞在旁边的木架子上,杂物间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多,一串连锁反应,“叮铃当啷”的碰倒了不少东西。
  张钧面上一惊,问:“磕哪了?行了,行了,不看了,这里面空气太差,常年不通风,又暗,一会儿咱们看原来留下的照片,先回楼上。”他说着就去扶侯岳的腰。
  侯岳一甩胳膊拨开张钧的手,冷笑一声,故作镇定的说:“张哥,费了这么大功夫,就别再耗时耗力的演戏了。”他终于明白敲杯子是什么意思了,只是也太他妈隐晦了!
  张钧被甩的停在半空的手慢慢落下,笑的奸诈:“很懂嘛?是你自己走上去,还是哥抱你上去?”他说着忽然凑到侯岳脸前,鼻尖抵着鼻尖,特意把气息喷在侯岳脸上。
  侯岳抓着身后的木架子,勉强站稳,他偏头躲开,盯着不动的一点说:“我猜,你不太了解我。”
  张钧抬手,手指从侯岳的眉梢滑到耳垂,声音抑制不住的兴奋:“过了今天,我们……”
  侯岳打断他:“张钧,如果你跟我过了今天,那我很诚实的告诉你,你不会有明天。”
  张钧正弯腰揩油的手一顿,眯起眼,锋利的目光在侯岳镇定的脸上扫过,把刘弘的背景在大脑里过了一遍。没有!不会有他搞不定的人!这小孩儿在拖延时间,他敢肯定,想到这,胳膊骤然收紧,揽着人紧贴自己,在侯岳耳边小声说:“你就算是天王老子,今天也是我张钧的一盘菜。”
  侯岳感觉药应该是迷药什么的,他反正没研究要,总之这会儿就是管不住的想栽到睡死过去。张钧这个王八蛋的声音忽近忽远的,有声音却一个字没听懂,嗡嗡嗡的像几百只蜜蜂。
  “别睡,睡了就不好玩了!”张钧太兴奋,以至于揽着人往外走,被跟踪也浑然不知。
  侯岳被嗡名声吵的脑袋要炸,箍在他腰上的胳膊快把他断成两截,暴躁的用力挥了两下胳膊,一巴掌甩在张钧侧脸,另一只手又猛地推了张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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