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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近代现代)——十心央

时间:2018-03-31 13:27:04  作者:十心央
  侯岳看清他单侧肩上挎着个双肩包,工作服却没来及换,夏天的工作服类似空少服,穿在刘五身上,正经的不像话,却总让侯岳心生荡漾。
  就算是荡漾,这会儿也打了折扣,满心的盘算,压下一半的兴致,他问:“不用上班了?”
  刘五步子没停顿,直到脚尖踢到侯岳斜伸出的脚上,才停下向前迈的脚,他看着侯岳的两只眼睛好像长出了手,那眼神总像是要死死抓住侯岳一样。
  “翘班扣一天工资……”
  “老板,我来辞职。”
  两人的话同时出口。侯岳偏头一笑,从内心到外在表情似乎都不意外刘五的决定,他微微扬起下巴,看着海棠树上被雨水洗的油量的海棠果,很痛快的说:“好!”
  刘五心里却异常忐忑,一方面因为酒吧里出现的人,一方面因为侯岳的情绪,他以为侯岳会对他发脾气,会扬言扣下他这个月的工资,会……挽留?
  他低头,细雨从两人中间落下,侯岳的鞋面已经湿透了。刘五皱眉,不敢细想侯岳是怎么湿透了鞋。
  这个人有着跟他截然相反的人生!
  他人生的反面就是侯岳,侯岳人生的反面就是他。
  就像,他把姚旺安放在他无法回去的十岁。同样,他把侯岳安放在他无法企及的未来,不论是现在的侯岳还是未来的他,都不再是阴影中惊惧不安,躲躲藏藏,随意湿了鞋袜的人。
  在他的意识里,早就默认,侯岳应该肆无忌惮,无所畏惧的活着,
  热咖啡从烫嘴冷成了常温,侯岳扬手要扔掉。相顾无言这种场面,他实在是没办法陪着刘五继续下去。
  握着咖啡的手抬了一半,忽然被钳住手腕,一种强横的生拉硬拽的劲头,直接把他拉近了后门里,后门打开是一条近五六米长,两人宽的走廊,穿过走廊才能进入酒吧工作区。
  侯岳以为刘五要把他拽回酒吧,没想到拽进门,后门一关,这人不动了。
  声控灯,在侯岳跺了第二脚地面时还没亮时,昏暗中刘五轻咳一声说:“别跺了,声控坏了。”
  走廊挑高4米,跟酒吧下沉式一层一样。刘五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慢开,似涟漪,声音很轻,又有点哑,回声越来与小,却越来精细,扎进了侯岳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上。
  像什么?侯岳想了想,这声音像容嬷嬷的针,对!就是细针尖,刘仙儿也扎过老猴。
  瞬间的刺疼,而后是痒,针孔在黑暗中慢慢合拢时,侯岳甚至感受大了那种张合的力度。
  爽!
  他笑着说:“再咳一声。”
  昏暗中,四只眼睛都像是荒野中,寻觅的狼,锃光瓦亮的散射着独属于自己的光芒。
  寻觅不得是种苦,近在眼前竟然混成了同一种苦。
  侯岳一眯眼,亮光微弱的空间,神情恍惚时,他感觉,他似乎在什么地方,什么人身上看过类似的眼神,冷凝空气目光。
  什么地方?
  什么人?
  刘五再开口,把声音压倒最低,瞥了一眼工作区的方向,说:“我……我可能……”
  侯岳打断他问:“去哪儿?”
  刘五摇头,出不出得了津市他还不知道,他试探着往侯岳面前走了一步,侯岳没伸出大长腿挡住他,他有一丝庆幸,可是挪一寸就有一寸的忐忑,他不顾后果的挪过去,在不顾侯岳感受的走……
  侯岳听着鞋底摩擦水泥地面发出的“刺刺拉拉”细碎的响声,低头想看。
  他低头,刘五也一直低着头,两人的额头没轻重的嗑在一起,随后都往后撤了撤脑袋。
  侯岳偏头“嘶”了一声,吸了口气的工夫,他感觉自己脚被按压了一下,他抽脚,却被抓住了!
  “别动!”窸窸窣窣声响后是塑料揉动声。
  侯岳明白过来,柔软的纸巾已经按在他鞋面,一个鞋面按了几张纸巾,他不解的问:“干嘛?”
  “你在外面站了多久?”
  侯岳骄矜的扬起下巴,没好气的说:“管得着嘛!”
  刘五似乎在笑,鼻腔的气息,一波一波轻洒在空气中。
  侯岳转头找他脸,被忽然起身的刘五吓的后仰了一下头。
  刘五这次没在犹豫,很干脆利落的张开胳膊抱住侯岳。
  侯岳动了动被箍住的两条胳膊,玛德!他也想抱!
  刘五第二次说了声“别动”然后叹了口气说:“希望我们再见,无恙!”
  侯岳气息一滞,闭紧眼,慢慢偏头,耳鬓似乎是擦过什么,“再见,希望,你已经不是从前模样!”
  刘五点头。
  “这里的是东经117°,北纬39°。”
  刘五笑着说:“好!”
  侯岳心想,你要真的明白就好了。
  被箍紧的上身和胳膊被慢慢松开,侯岳急着偏头看清昏暗中的脸,刘五也偏头看他,欲语还休的两张脸近在咫尺。
  攥紧的十指松开,侯岳抬手要抱,只是刘五比他快了一步,拽开后门大步走进雨中的窄巷。
  一前一后相继奔出后门,细雨中刘五背影坚决的向巷口走去,两手摆动的幅度很大,好似再爬一段极陡峭的上坡路。
  侯岳往前走了两步,感觉脚上很沉,低头看见几块叠好的纸巾贴在鞋面上,仿佛那不是几块轻飘飘的纸巾,是刘五绑在他鞋面上的铅袋。
  傍晚的轻烟细雨,下到这会儿,雨雾蒸腾后被圈在后街窄巷里像是冷凝了一般,浓墨似的地面,偶有波光晃动。
  侯岳立在原地,面沉如水,大脑里却炸了锅似的在呐喊,嘶吼……
  像摇晃过头,喷涌而出的可乐,泡沫炸裂,噼啪作响,每一个爆破的汽包都在喊“别走,回头,别走,回头……”
  像滚在油锅里的油条,在滚烫的热油里慢慢膨胀,表皮焦糊,随着煎熬的时间越长内心越空虚,最后变成了一个酥脆空心的油条,拼了最后一口气也要咆哮“走呀!走呀!走呀!!!”
  窄巷两侧楼梯背面,挂着数不清的空调机,凑热闹似的玩了命的嗡鸣,“嗡嗡嗡~~~呜呜呜~~~”
  侯岳慢慢扬起下巴,眼见那道背影就要走出窄巷,突然停住脚步,转回头了头。
  咫尺天涯,说的就是现在吗?侯岳想。
  他轻笑,喃喃轻语:“你来,你走,我都在。”
  刘五抬胳膊,食指指向他脚下,侯岳知道他在指他的鞋,他搞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这么执着的认为他的鞋不能湿。
  利落转身,眨眼工夫人消失在巷口。
  侯岳脸上的表情,以及大脑里的混乱,一瞬叫消失殆尽,世界骤然清净的不像话。
  “砰!”
  太过安静的世界,把这一声响,放大了千百倍。
  “刘五!!!”侯岳拔腿向巷口跑去,灌了铅的脚,此时踩了风火轮一般。
  巷口拐角,麦当劳门前一辆大型城市SUV,撞在树上,前机盖以U型向里凹进去,挡风玻璃碎的像蛛网,可见司机是拼上性命去撞一棵上了年纪的银杏树。
  两条腿粗的树干,懒腰折断,翠绿的树叶飘飘洒洒跟着细雨一起落下
  侯岳跑出巷口,见此情形,一个踉跄双膝抢在地面。
  地面积水冲刷掉冒出来的血,血水被雨稀释。
  侯岳屏息,双眼睁大到眼周的血管充血,才看清只是一辆车撞在了树上,车上以及车周围几米范围只有一个司机。
  一手撑地,摇晃起身,侯岳转身,行尸般往窄巷里挪步。
  二四五吧台前,绅士儒雅的胖男人接起电话。
  “我现在走,钱九的人到了,巷口,废物点心又办砸了,找人送我走。”
  胖男人但笑不语,往酒吧正门口看了一眼,沉思很久才说话:“找钱老二。”
  电话挂断,胖男人招手让黑西服进来结账,账结了,他并没急着走,手指在空酒杯上,一串一串的敲着规律的节奏。
  四五分钟的工夫,工作区腰门推开,浇成落汤鸡的侯岳双膝擦破,血被雨水冲净,或许是冲了太久,外翻的皮肉已经泛白。
  小二见状惊叫一声,吓的离他近的几桌客人险些砸了杯子。
  “妈呀!老板!你这是搞什么?”
  小四听见叫声,也跑了过来,两人跟搀老佛爷似的上前搀住侯岳。
  侯岳充耳不闻,甩开两人,形象虽然惨,但是脚步却够拽够稳,一步不顿的往二楼走,走着走着忽然一顿,猛地转头望向吧台。
  胖男人好像就在等着侯老板的回眸相望,他起身,对望过来的侯岳微微颔首,笑的意味不明,礼貌中带着挑衅。
  侯岳转身面对他,眼看着这人步履优雅的走出酒吧,后面还坠着两个黑西服。
  黑西服!
  黑!西!服!
  “操!”侯岳抬手“啪”的拍在楼梯上,不解恨的又骂了句“操|你二大爷!刘五!偷我巧克力,牛奶!”
  黑西服,这群傻逼的标志性太明显,巷口撞在银杏树上的那辆车,司机也是这么一身装扮。
  去你妈的黑西服!
  “二丫,今儿监控马上传我!”
  津市酒吧一条街,披红挂绿,‘有声有色’的夜场已经开始。这里要比古文化街的商业街热闹繁华不知道多少倍,俯瞰城市上空,一南一北的两个地段,简直就如两个世界一般。
  这里的后街和后门如它的前街一样不甘寂寞,流窜卖药的,临时打炮的,连聊骚带讲价的,比比皆是,每一个犄角旮旯扔进去一个二踢脚都能轰出一个班的人数。
  混在其中,落单的人,就显得尤为好欺负。
  每个城市都有灰色地带,寄生的人大都混在这样的角落里。他们贩卖信息,贩卖人口,贩卖自己,兜售正经市场里你见不着的各种‘奇珍异宝’,前提只要你肯付账。
  刘五倒扣着帽子,额头白皙光洁,在不算昏暗的后街,显得尤为可口,男人醉心于他肩上鼓鼓囊囊的背包,女人则醉心那张清冷禁欲十足美味的脸蛋。
  “弟弟,来后街找妈妈还是找姐姐,要不要先奶一口尝尝味儿……”女人斜靠在涂鸦淫|靡的墙上,一副醉生梦死的模样,显然是已经走过几场的。
  “去你的臭婊|子!别耽误老子做生意!”花臂男人,魁梧粗鲁,本想踹拉客的女人一脚,不想女人打蛇上棍,直接缠上了花臂的腰。
  一伙人靠近刘五,也就只有花臂半路钻了裙底。
  刘五目光毫无波澜的扫过围上来的几个人,反手从背包侧兜掏出一个二十多厘米的短棍。
  一伙人脚步一顿,有人低声说:“什么家伙?”
  有不长脑仁儿的来了句:“反正不是枪!”
  刘五哼笑一声,走到一面墙上,漫不经心的一靠,垂眼看自己手里的短棍,说:“开个价。”
  有人嚷嚷着:“兄弟,口气别太冲,要人,要配件,买药,买……”
  刘五蓦地抬起眼皮,双眼锐利,脸上的漫不经心像是幻觉,此时一脸的戾气,让围过来的半圈人顿住脚步,咬了舌头。
  “问路。”他冷着声说。
  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
  或者,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围在刘五两步外,原本密密实实的人,在他两个字出口后,胆小的散了一半。
  ‘问路’两字,是行话,也是黑话。
  道行浅的混混,一听就知道没自己什么事儿,别说捞几块钱买烟抽,就是闻味,这条街的老混混也不会让他们闻到。
  人散去一半,剩下一半,胆大的开口问:“敢问兄弟去何方?”
  这句话,出了这条巷子说,多数都得以为是拍戏,要不就是几个傻逼脑袋被屁蹦了。
  刘五的短棍一下一下摔在另个手心里,“嗒嗒嗒……”
  有心理素质不好的已经开始东瞅西望了。
  短棍停在空中,刘五淡淡一笑,不及眼底,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钱老二。”
  “啊?!”
  “谁?钱,钱老二么?”
  “操!兄弟,找死你吱一声,送你快活,几分钟的事儿,费什么话!”说话间,从后腰开始往外摸家伙。
  刘五抬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投石问路,各位,……有钱不赚吗?”这群人里有钱九的人,拿腿毛都能想的出来,这个效果他乐得见到,“钱老二,说不定很乐意见我!”
  刀棍一亮,轻易收不回去,原本剩了一半的人此时只余下两部分,一部分人只为财死,一部门人只想‘捍卫钱老二的尊严’。
  “俊哥,我说你们是不是太小心了,”先开口的人,爱财,看刘五的眼神,跟看财神爷一样,转头先去解决挡财路的人。
  “关你麻痹事!”
  “找钱老二而已,你们老大什么时候活的这么小心了!”这句讥讽不可谓不好使。
  两伙人推推搡搡的不动手干骂街,刘五掏了掏耳朵,抬脚要往巷子里走。
  “别走!给老子死这儿!”吼声中,一只狰狞的手抓住刘五的胳膊。
  刘五在胳膊被抓的同时,另一只手里的短棍猛地甩出,二十厘米的短棍瞬间伸长至半米多长,转身抽在拽他的人脸侧。
  “砰!”铁棍砸在肉山,闷响到牙根酸软。
  “啊!”被抽到侧脸及耳部的男人杀猪的叫声,穿透迷乱的后巷,瞬间耳眼儿流血,鼻血紧跟着流了下来。
  混乱中‘捍卫老二’的帮派和‘人为财死’的帮派均停了手。
  这时,有人喊了句:“给老子弄了他!”
  一群千年的混混顿时来了集体荣誉感,‘捍卫老二’和‘人为财死’的两帮人呼啦啦,张牙舞爪,奔着刘五一拥而上。
  作者有话要说:
  没晚吧!还肥是吧!
  收藏呗,留个评呗,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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