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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近代现代)——十心央

时间:2018-03-31 13:27:04  作者:十心央
  侯岳嘴角,鼻孔以及擦过地面的侧脸都流了血,军人的拳头铁一般的坚硬,半边青紫的脸肉眼可见肿起来。
  侯岳的神情跟表面的疼痛无关,那是一种死寂般的灰,与脸上刺眼的鲜血形成强烈的对比。
  刘昊终究是心软了:“你……”
  侯岳直直看着刘昊:“舅,求你,我就想知道他死了没?”
  刘昊两手提着侯岳衣领,用力一推,侯岳再次后仰摔向地上,刚爬起来的耿直又一次出手拽了一把侯岳,结果还是两人一起来了个惨摔。
  刘昊转身离开前,炽目瞪着侯岳骂了句:“滚回家!”
  这是绝密!
  要不是案件关联到华北某涉黑团伙,他甚至都没有知情权。
  他死都想不到,侯岳竟然跟一个“十恶不赦”的黑帮份子有关系!
  神他妈朋友!
  朋友至于失魂落魄至此!
  他现在恨不得那个抓走军火线人的王八蛋,死在澜沧江里!
  作者有话要说:
  很早,还很肥,吓了寄几一跳!
  抱住我五哥!不放手!
  请假条:2月24号断更一天,生病了,实在爬不起来,明天继续。
 
 
第45章 不死路
  日落后,山间雾气渐浓。单根索绳,被江水翻滚上升的气浪拍打的摇摇晃晃。溜索绳底部一排摇摇欲坠的大水珠,恬静自在的挂在老旧的索绳上。
  忽然间,摇晃的索绳被拽的绷直,一排水珠整齐的掉进奔腾怒号的江水中。
  “绑铅袋,快!”六个全副武装的男人,以背贴地自山顶滑下,双脚边控制方向下滑,边在手腕脚腕上绑上负重铅袋。
  跟刘五寸步不离的司机,没绑负重,而是一把拽过身旁矮瘦的男人,直接绑在自己胸前,“我带他,这坨狗屎差不多有个七八十斤。”
  一路逃命,也有人不忘嘴欠儿:“狗屎糊身上浪费了,踩脚底下说不定有用。”
  “费几把话!待会儿水里出来,你负责扛这坨狗屎!”
  六个人按照大兵先前给的地图,找到溜索的位置,每个人手中一副类似手铐的铁环,但看着要比手铐大几圈,手抓的位置甚至包了皮子。
  溜索被猛地一拽,很久没用上面爬满的锈迹,有些坑洼的地儿落了土,甚至长出了小草。
  “操!这他妈不会半路折了吧?”
  “能坚持到半路就行,咱不就是打算半路跳江么。”
  刘五一直没开口,他被伍阳的短信以及被他们掳来的人,干扰的有些心烦。
  司机怀里的狗屎叫狗哥,泰国人,跟大兵一样的职业,是金三角蛇头。
  在山顶被烟|雾|弹|毒|气|弹放倒的人里不包括他,这人暴露了自己的“身经百战”
  于是,狗屎挨了顿揍,眼珠差点被打飞,满口牙没了一半,小腿骨敲折。司机把人直接给揍成一滩狗屎,扶都扶不起来,还扬言要把人填了澜沧江。
  最后顶不过去,招了自己是线人,要拿线报抵命。
  狗屎的德行跟大兵真是一挂的,不经吓也就算了,一吓唬跟串了频道的收音机一样,叽哩哇啦把知道的线报全吐了个干净。
  司机翻译过来,六个人都沉默了。
  这边“假局”交易的同时,李国栋的第二批货已经从金三角出发,经南海到东海,最后进阳城港口。
  刘五思绪烦乱只是一瞬,抬脚踹了假人一脚,“哗~嗖~~~”假人是等人身高的木头,重量与成人不相上下,从密林里穿出后,几个人竖耳听。
  短短三五秒,没有响声,刘五打头,司机抱着线人最后一个。一字排开一起穿出密林。
  防弹护目镜上很快结了水珠,又被疾风吹散到镜边。六个人除了五根半截手指,暴露在空气里,其余地方均包裹的严严实实。
  负重产生的下坠感极其明显,一排人还未滑到江中,高耸的山头另一侧突然传来直升机的动静。
  刘五身后的人,壮着胆子,一脚踹在刘五屁股上,加速了刘五到达江中的速度,紧跟着一个踹一个,但是毕竟没直升机的速度快。
  在刘五弹开铁环下落的同时,三架直升机开始扫射。
  “嗒嗒嗒……”
  “突突突……”
  “呼~~”
  刘五听见头顶有人痛哼,接着声音被风吹散,他们都穿了防弹衣,不会死,但不代表不会残。
  “砰!砰!砰!”三个人几乎同时入水,奔腾翻滚的江水,夹着沙石撞在凡胎肉体上,要不是几个人身上绑了铅袋下坠力足够,几乎要被江水中两个脑袋大的石块直接给顶的没了方向。
  人到江中落水,江底有“水龙”一条,手中铁环再次利用扣在“水龙”上,人能贴着江底顺流而下。
  “水龙”是蛇头的产物,逆天的存在,固定在江底的是一个T型特制锁链,横向与江上溜索平行,两端楔入山体岩石中,除非大山崩塌,否则寿与山齐,竖向锁链一直延伸到三国边境,锁链在水底蜿蜿蜒蜒,形似长龙。
  澜沧江出境即为湄公河,湄公河流进金三角腹地,一旦出境,就到了另一番天堂。
  这条路,集结了多少逐利奔命人的智慧,贩人,越货,走私,隐秘于世间的另一条“不死路”。
  司机怀中绑着坨狗屎,最后一个掉进水里,其余五个人已经拽着锁链固定在水底,子弹入水受阻,完全伤不到江底的人。
  司机差点被扫射成筛子,入水自带散血花特效,五大三粗一个男人怀里抱着个矮子,下落的姿势很是妖娆。
  抓在锁链上的几个人,伸手拽司机,这人伤重再加上江水裹着沙石一通拍,触底后处于半昏迷状态,不能再耽搁,几个人一手抓着人一手抓着铁环顺流而下,速度快的堪称从瀑布上下坠一样。
  不知道多久,顺流至水浅的地段,一人站起刚好露一个头尖出水面。
  “没人,快上岸!”五个站着的,两个躺着的。
  狗屎被一人扛着,司机太重被两人抬着,五个人上了岸,飞快跑进森林。
  此时天已黑,山中月明如素。
  热带雨林里,蛇鼠虫蚁,野兽飞禽,都不算稀罕玩意儿。
  “卧!槽!驱虫!驱虫!”
  “你他妈告诉我什么驱虫剂,驱大蟒蛇!”
  “艾玛!这他妈藤蔓呀!”
  刘五被几个大老爷们儿呱噪的脑仁儿疼,回头想吼“闭嘴”结果,头转了一半儿,发现离他们不远处有两点光亮,立刻僵住不动,他的僵住直接导致身后连环追尾,而且自带配音。
  “哎操!”
  “靠!”
  “干!你……”
  怕被追踪到,几个人都没开照明,丛林茂密如盖,遮住了月光,所以哪怕两点微乎其微的光点,也会显得格外亮。
  很快,都发现了异样,禁声的同时,才听见,树叶杂草被踩以及摩擦发出“咔嚓”“沙沙”的声响。
  如果汗毛耸立有声音,那么这一刻,几个人的周围肯定都是“噌噌噌噌”或者“砰砰砰”汗毛直立的声响。
  刘五一只手摸到腿侧的军刀,军刀扒出,一瞬间刀刃的光亮在油质的叶片上反出一摸的光,很短暂,随后刀刃整个被刘五另一只手捂住。
  只是刀刃的光亮好似惊动了那两点光亮的,蓦地停住。
  一时间,密林中只听得见风声细细呜呜,以及远山上不明野兽的叫声。
  “咔嚓!”
  这一声枝丫折断的声响从不远处传来,这声响让执着盯着刘五的两点亮光换了方向。
  “呼~什么鬼东西?”有人不耐烦的低骂一声。
  这种惊恐太过吞噬人心智,特别是连环惊恐过后,已经疲累的人,在这经受这么一惊一乍的,饶是这些人都是千锤百炼的变态,这会儿神经也要断了。
  刘五:“别动!”
  他们一行人虽然不动了,但是类似脚步的声音却越来越近,并且不像成年人的脚步声,脚步不重而且走的很不稳。
  刘五捂在刀刃上的手突然拿开,刀光一闪,惹的不远处的脚步声猛地停下,以及刚才转了方向的两点亮光突然又转向刘五,
  似狼似狗的嘶声传来:“喝喝喝……”
  “狼?!”
  “不是狼?像藏獒!”
  刘五却不在意是什么动物,他更想知道那个动物身后是什么,刀光反出去的一瞬间他看清了一张脸,很小的脸!
  “小孩儿?”几个人顿时放松下来。
  一个小孩儿!带着一只藏獒!
  跟小孩儿等高的一只藏獒又冲几个人走近几步,对着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龇牙咧嘴,低吼着。
  一个稚嫩的声音说了句什么,藏獒安静了,非常安静不动不出声。
  小孩儿还没有灌木丛高,刚刚他们没发现,是因为这小孩儿一直低头穿行在灌木丛里,此时一抬头,也只是露出两只眼睛一个脑瓜顶。
  刘五问身后几人:“谁能听懂?”
  谁他妈也听不懂,唯一一个博学的已经被打成筛子,正被两人抬着。
  “五哥,没人会,咋整,要不继续赶路?”
  刘五看了眼抬着的司机,半死不拉活的,张口对一直死死盯着他们的小孩儿说:“能听懂汉语吗?”
  小孩儿像是一个森林幽灵,两只眼睛锃亮,眼睛以下都在灌木丛里藏着,怎么看怎么阴森。
  刘五又问了一遍:“汉语,你好,汉字学过……”
  “#@¥%……”
  几个人满脸黑线。
  刘五:“……听不懂?这附近有没有村子……”
  “五哥,这边叫寨子。”
  刘五:“……有没有寨子?”
  小孩儿听见“寨子”俩字,转头往身后瞅了一眼,转回头看着刘五一指身后。
  叹气声此起彼伏,几个人都露出喜色,每个人都受了伤,要停下也要找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整顿。
  小孩儿利落的翻上藏獒的背,骑着藏獒在前面开路,藏獒走的很稳,小孩儿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身后一长串的大人,感觉自己很威风。
  寨子不存在,小孩儿还是没听懂他们的话,领着人翻山越岭,进了山背面一处山洞。
  商动力有常年生活的痕迹,干净的水,被褥,足够的干粮,以及几十副挂在石壁上阴干的动物皮毛,甚至有不少漂亮羽毛粗制的装饰品。
  小孩儿把人领进山洞就不管了,一人一狗坐在洞口看起了月亮。
  线人被捆成毛毛虫扔在一边,先处理司机的伤,司机不知道拿什么姿势迎接的扫射,两个屁股蛋竟然各中了一枪,刁钻的很操蛋。
  一群糙老爷们儿,取子弹的手法也糙的很,几个人各自拿对方练手。
  “啊!哥们儿混哪儿的,手挺野呀!”被取子弹整的死去活来,还不忘嘴毒同伴。
  “西北住边,怎么,怂了!”
  “怂?你怕不是没见过更野的!”
  刘五的右耳朵差点被打穿,偏耳尖位置豁了一个口,条件不允许也只能上药,没办法缝针。
  一想到缝针,他突然想起侯岳的下巴,也不知道侯岳的下巴是不是会落下一条疤……
  “五哥,你脸上的口子挺深,沙子帮你挑出来吧?”
  “我自己来。”
  镜子自然没有,刀面成了镜面,脸上的口子是江水里的石头划的,这种口子身上也不少,但是放在脸上格外显眼,参差不齐的割面,让整张脸看上去很狰狞可怖。
  刀面上映出的人狼狈又狰狞。
  以前他从未在乎过自己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也不在乎以前的自己是个什么鬼样子。可是,现在他却因为脸上的划伤,耳朵上的豁口开始想:如果他以这种形象出现在侯岳面前,侯岳会怎么想?
  忽然的厌倦感,让刘五怔了很久,直到身边压低的杀猪声彻底没了,有人问他什么他才回过神儿,最后得出的结论不过是他太想,太想侯岳了。
  想的已经开始患得患失了。
  想他一个从未被枪林弹雨打到的人,却被重山之外,千里之遥的一个人折磨的患得患失。
  等走出这条“不死路”,爬过累累白骨,待到一切尘埃落地,刘五想,他该给侯岳一个“干净”的自己,……如果侯岳愿意等。
  这种洗涤从来只有一条路,他如果放弃从今以后的天高海阔,肯拘于暗无天日的方寸之间,……待到晴空碧洗,他想站在朝阳下,看侯岳等在不远处。
  只身一人。
  一丝嘲笑短暂的爬上又消失。
  他竟然没自信,侯岳会等。
  他这种人,生来想要的东西,都要不择手段的得到。更别说本就认为是自己的东西,所以,刘五不认为他能看着自己眼珠子落入别人手中。
  原来世人皆如此,他也入了俗套,做了这段感情中狂妄自私的瞎子!
  作者有话要说:
  承若:等剧情走完了,保证齁甜齁甜的,真的,信我!
 
 
第46章 戏一场
  我不回,记得找我。
  记得找我。
  侯岳弓背两手肘支膝盖上,这句话一直在他大脑里嗡嗡,眼前天旋地转,车停下,他直起身晃了晃,耿胖子开车门下车,又到副驾驶拉了一把侯岳。
  耿胖子跟在走路直打飘的侯岳身后,磨磨唧唧的叨逼叨:“你舅这一掌拍实了,你得七窍流血,这是发了三分力,只有两窍……”
  侯岳忽然转头,双眼无措,仍旧猩红:“哥!求你!”
  “别求!你这事儿大的你舅都不见得能插上手,要不你去求你大爸爸,我怕你大爸爸直接把你关起来。”
  侯岳脸上一瞬间仅有的一点生气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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