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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宫(古代架空)——温八拐

时间:2018-04-01 11:21:14  作者:温八拐
  “怎么可能!”白修泽下意识地反驳,若是让他知道他是来找他的,这小小质子的尾巴岂不是要上天了!
  而且他也不是来找他的,他明明就是来算账的!他对自己说道。
  于是嘴硬辩解到,“我是闻着酒香味过来的。”
  白修隐也不失望,只是突然握住他的指尖,“哥哥手这样冷,那再喝两口酒暖暖。”
  白修泽唰地一下将手抽回来,端起一杯酒咕嘟一口就下了肚。
  这酒的确好喝,清冽却不冲口,划过喉咙时能感受到醇厚的香气,喝完后依旧唇齿留香,让人回味无穷。
  只是白修泽仿佛酒量不怎么好的样子,三两杯下肚,那张向来桀骜的脸便烧得通红。
  他说话还是清楚的,将酒杯放下,“你还别说,这酒还真挺好喝。”
  十分豪气地将酒盏重重一掷,依旧对白修隐颐指气使,“再给我倒一杯!”
  见他脸都红到了耳朵尖,周围一片素净的白色将这几分红色衬托得更加艳丽,白修隐觉得可爱得不得了,简直想伸手摸一摸那通红的耳朵。
  这样想着他竟鬼使神差地真的伸了手。白修泽此时有些迷蒙的醉意,反应慢了半拍,直到他的手快要碰上他的耳垂,他才握住白修隐的手腕,瞪着那人,“你干什么!”
  只是这恶狠狠的眼神已然添上了几分醉意朦胧,毫无杀气不说,落在白修隐眼里更是可爱。手腕被白修泽抓着,他的指尖已带上了酒温热的温度,白修隐心里惋惜一声,差一点就碰到了,软软的耳垂一定也很可爱。
  但脸上依旧做出乖巧之色,一脸正经地说道,“哥哥的耳边落了雪,我帮哥哥拂了去。”
  白修泽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却也没与他多计较,放开他的手,自己在摇了摇头在耳边抖落两下,仿佛是想把白修隐说的落雪抖落下去,耳垂随着他动作的弧度微微颤动,看得白修隐挪不开眼。
  若非醉了三分,一向高傲的太子怎么会做出这般像是小动物般的举动。
  “以后你告诉我,我自己来便是。”他瞪着白修隐,“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即使这样,依旧太子的架子十足。
  白修隐只做出一脸乖巧的应了。
  又是一杯酒下肚,白修泽像是突然响起什么,酒杯掷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眉毛倒竖,用十分凶恶的声音说道,“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只是这声音因为喝醉的缘故,已有些磕磕巴巴的,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白修隐懵然不知地眨了眨眼睛,“算什么帐。”
  一张脸都拧在了一块儿,他凑近白修隐抓住他的衣领,“你出的什么破主意!你要是不出主意,没准儿我现在都和那宋、宋什么定亲了!”
  一时竟忘记了宋家二小姐叫什么,磕巴半天用宋什么代替。
  衣领上传来的轻微拉扯感白修隐毫不在意,只白修泽如此靠近,说话间都带着扑面的酒香。白修隐便由着他拉着衣领,脑袋轻轻一歪,
  “哥哥喜欢宋宜画?”
  “那倒不是。”白修泽舌头也有些大了,又放开他的衣领,坐回凳子上,“反正我也是要娶太子妃的,那宋什么长得不错,我也不亏。”
  未料到白修隐突然直勾勾地盯着他,说道,“哥哥一定要娶太子妃吗。”
  这样的眼神让即使醉酒反应慢半拍的白修泽也觉得不对劲,却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只一挥袖子,“你这不是废话嘛!我可是太子。”
  他又倒了杯酒,“我将来可是要做皇帝的,连个妃子都没有,如何传宗接代?岂不叫天下人笑话。”
  将来要做皇帝这种话已是大不敬了,也亏得他醉了,这种话都能随意说出口。
  白修隐看着他脸颊通红的样子,幽幽说道,“那哥哥不做皇帝,就可以不用娶妃了吧。”
  是真醉了,这种话说出口白修泽都没生气,噗嗤一笑,
  “我不做皇帝,难不成你做啊!”
  白修隐幽幽看着他,眼中有不知名的光。
  他却混不在意,说着又倒酒罐子里的酒,结果已经一滴不剩,他眉头一皱,像个小孩子一样开始耍起浑来,“怎么没了!”
  “哥哥今日喝太多了,我扶你回去歇歇吧。”
  说着伸手去扶他起来,结果被他一手拍开,指着白修隐的鼻子,“你不是说给我留了一大坛子吗!哪儿呢!”
  白修隐哭笑不得,哄劝道,“哥哥先回东宫,我一会儿便派人给你送来。”
  白修泽哼了一声才算作罢,由着他扶着回东宫。
  雪厚难行,白修泽脚下步子又虚晃,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在了白修隐身上。白修隐一手把这他的肩,一手扶着他的腰,走起来一摇三摆,还感受着他无意识地左蹭右晃,周围像是环绕着浓烈的酒香,即使还在下雪,白修隐依旧觉得有些热。
 
 
第18章 女将
  第二日白修隐偷偷出了一趟宫,将一罐子梅花酿送去了宋府。
  宋行安见是白修隐亲自来送,不免有些吃惊,“四殿下怎的亲自来了?”
  “这梅花酿金贵着呢。叫别人送我可不放心。”白修隐嘿嘿一笑,一副少年该有的天真模样。
  他却知道,只有亲自送来,才显重视。更何况他宫里不知道有多少其他宫人的眼线,他与宋将军的来往,实在不需太多人知道。
  他做出人畜无害的表情,又带着几分让人一眼能看破的小算计,倒是让宋行安讨厌不起来。
  他将酒罐子递给宋行安,“日后还要继续听将军讲故事呢。”
  宋行安一边将他引进堂屋,一边说道,“四殿下很喜欢战场之事么。”
  白修隐用力点点头,“征战沙场,为国杀敌,多威风啊。”他亮晶晶的眼睛打量着宋行安,“日后若有机会,我一定随将军一起杀敌!”
  宋行安失笑,“沙场刀剑无眼,可不是故事里那么好玩的。”
  “无妨,我喜欢就行。”白修隐的眼里带着少年人的意气风发,见他如此喜欢战场之事,宋行安更是多了几分亲近之意,对他说道,“四殿下略坐坐,我也东西赠与四殿下,作为这罐子好酒的回礼。”
  说罢便闪进了内室,下人恭敬端茶上来,白修隐端起来,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便听得院子里传来一道焦急女声,“你又光着脚在雪地里跑!待会又得冻坏了!”
  白修隐循声望去,院子里突然跑出一个白衣女子,穿着单薄,浑身别无它饰,身量纤纤,如瀑青丝松散垂着,还光着一双脚踩在雪地里。
  宋宜画这时候也追了出来,仿佛没发现堂屋里有人,眼睛全放在那女子身上,面带焦色,一只手提着一双青色软面的绣花棉鞋,一只手上挂着一件狐皮披风,脸上全然没有在宫中初见时的凌厉之色。
  光脚女子背对着堂屋,也没发现屋里有人的样子,用倔强的声音说道,“冻坏了才好!你们只知道去宫里吃好的,冬至的天儿竟将我一人丢在府里!”
  “好妹妹,是姐姐错了,你先把鞋穿上好不好。”宋宜画好言哄劝道,哪还有半分骄傲神色。
  白修隐听她话里,揣度着这光脚女子应是宋府庶女。一时间不由得好奇,这宋家三小姐是何等角色,竟叫嫡女提着鞋追她。光是这样也就罢了,那宋宜画分明是冷清的性子,到了皇帝跟前都不卑不亢的,如今到了这庶女面前,竟显得有些低三下四起来。
  光脚女子咳嗽了两声,脑袋一扬,“我就不穿!”
  见她咳嗽,宋宜画的眉头更是深深锁起,提着鞋子便在院子里追她。她一边追,这边儿就一边跑。宋宜画又不敢追太快怕她摔着,又想让她赶紧把鞋穿上,这两人你追我跑的,在院子的雪地里倒留下了深深浅浅的脚印,有趣得很。
  宋行安刚从内室出来,便看见这样一幕,不由得走到院子中间拦住光脚女子,低喝道,“雨寒!还有客人在呢!光着脚像什么样子!”
  她们俩这才发现堂屋里还有白修隐的存在,宋雨寒这才瘪了瘪嘴,坐在一旁的花坛上,将冻得通红的脚伸到宋宜画面前。
  宋宜画仿佛已经习惯了,细心地为她擦去脚底的雪水,将鞋子给她穿上之后又将披风为她披上。
  宋行安看着服侍她的宋宜画,“怎么这么不懂事。若是等会吃药哭闹起来,你姐姐又要心疼了。”
  宋雨寒脑袋一偏,十分倔强的模样,倒是宋宜画,神色恢复了之前的淡漠之色,淡淡说道,“你不要吼她。”
  说罢像抱小孩子似的将宋雨寒抱进内室里。
  宋雨寒的脑袋挂在宋宜画的肩膀上,进内室之前还对着他做了个大鬼脸。
  他又气又好笑地回到堂屋,“妹妹们天生顽劣,四殿下见笑了。”
  白修隐觉得这姐妹俩倒是十分有趣的模样,打趣到,“你家二妹的力气倒是很大。”
  宋行安哭笑不得,拿出一把剑,将话题岔开,“这柄剑便赠与四殿下。”
  白修隐接过剑,这剑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模样了,剑鞘上刻着栩栩如生的青龙花纹,龙眼嵌着血色宝石,一手握住剑柄,他将剑缓缓抽出,剑刃看起来依旧锋利无比。
  “这把青龙剑虽说不是最名贵,但也算得上是削铁如泥吹毛立断。”
  白修隐想用大拇指去试一试剑的锋利,却被宋行安制止,“四殿下小心!这剑是开过血刃的。”
  接着听他说道,“这剑是当年父亲平定纪国的战利品,还是从一个女将军手中拿回来的。”
  “女将军?”白修隐又是好奇又是疑惑,“这可真是奇了。”
  宋行安笑笑,“不仅是女将军,听说还是这女将女挂帅呢!”
  白修隐看着手中的剑,剑穗是用线织成的两瓣白色梨花,倒真像是女儿家之物。
  “那时候我也还小,只听说这女将军不仅模样英气好看,也颇具才能。当年我父亲一心招降她,只可惜她衷心为国,死守城门,万箭穿心而死还不肯倒下。”
  宋行安的语气中带着惋惜,他从小便听闻父亲说这位女将军,虽是敌军,父亲却对这位女将十分赞赏钦佩,时常提及,让他也生出几分佩服。
  白修隐不解,“我怎么从未听说过纪国?这纪国怎么让一个柔弱女子做将军?”
  “纪国被灭国时,大概你还没出生呢。”宋行安向他解释到,“听闻当年纪国国弱,没有比那女将军更厉害的人了。”
  白修隐轻笑一声,语气中已经带了几分不屑,“怪不得要被灭国呢。”
  那剑由精钢炼成,明晃晃的,印出白修隐的脸,他将剑收起来,郑重递给宋行安,“此物太过贵重,我不能收。”
  “一柄剑而已。”宋行安轻松地笑笑,混不在意的模样,“父亲的战利品不少,这柄剑也不算是什么极好的东西。再说了……”
  他朝白修隐夹了夹眼睛,“我还等着明年的冬日里也有这样的好酒呢。”
  白修隐爽朗一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又聊了会战场之事,宋行安难得觉得与人如此投缘,脸上笑容也多些。直到白修隐起身告辞,才恍然发现已快要晌午了。
  本想留着白修隐吃过午饭,后者却眉飞色舞地说他是偷偷跑出来的,再不回去得被发现了。
  白修隐走之前又正经问他,京城哪里有出名的小吃点心,还想顺带买点儿回宫解解馋。
  一副十足的少年模样,宋行安笑着告诉他,“九顺斋的点心最是出名,只是不知道能不能与宫中一比了。”
  走之前,白修隐还不忘说道,
  “下次若是有空,宋将军一定记得给我讲沙场之事!”
 
 
第19章 糕点
  回到宫中,白修隐带着一坛子酒去了东宫,此时白修泽正在用午膳,他一脸凑上去,“来得真巧,正好我还没吃午饭呢。”
  白修泽自觉前日里喝醉酒丢了脸,堂堂太子竟要人扶着会东宫,面子上好像有些挂不住,便不理他。
  “哥哥不理我……”白修隐本来笑着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委屈看他。“亏我还特地给哥哥送酒来。”
  说到酒白修泽便如同炸毛一般,“谁要喝你的酒!拿开拿开!”
  白修隐却不在意,眯了眯眼睛,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在他眼前晃一下便闪开,“看我还给哥哥带了什么好东西!”
  虽然只这么一晃,白修泽的眼睛便停在那油纸包上挪不开了,他惊喜地叫到,“九顺斋!”
  白修隐将油纸包捏在手里,炫耀般地摇着脑袋,“哥哥也知道九顺斋啊。”
  “废话,京城第一糕点,谁不知道!”白修泽白他一眼,接着狐疑道,“出宫不易,你上哪儿买的?”
  “我特地偷跑出宫买的。这一趟下来,我连口水都没喝上呢。”他亮晶的眸子里带着三分幽怨的眼神,像只小狗一般可怜巴巴。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偷偷出宫,不怕我告诉了父皇让他治你的罪。”
  “特地为哥哥去买糕点,哥哥不给口水喝也就罢了,竟然还想向父皇告密。”他眉毛一耷,好不委屈的模样。随即又像小孩子耍赖赌气般,“哥哥去告吧。等我吃了这糕点再被治罪也不吃。”
  白修泽一听就急了,眉毛一竖,瞪着他,“不是给我买的吗!”
  这生气又急眼的模样让白修隐噗嗤一笑,又故意道,“哎,我好渴啊。”
  白修泽死死瞪着他这幅颇有些小人得志的模样,心里又确实想吃他手中九顺斋的糕点,只能忿忿吩咐身边内监,“上茶!”
  等到上了茶,白修隐只轻啜一口,望着桌子上白修泽还没开动的珍馐美食,“哎,还有点饿了。”
  白修泽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你不要太过分了。”
  “是哥哥过分吧!”白修隐也不依不饶起来,瘪着嘴看他,“我为哥哥买来九顺斋的糕点,又送来一坛子好酒,哥哥竟连午饭都不留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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