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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画(玄幻灵异)——夏素吱

时间:2018-04-02 10:25:05  作者:夏素吱
  可陆绰不明白的是,这面具被揭露了,应岑又能怎样?再装神弄鬼一次?
  秦耀已准备放开了玩儿了,应岑却说自己要小解,马上回来。模样虽是含情脉脉的,可秦耀倏地不放心起来,让仆人跟着。陆绰也想跟着,却被秦耀拦了下来,应岑只好顺着秦耀吼陆绰“给我自在待着”,陆绰也无法只能继续对着丑恶嘴脸。
  仆人先出门,可一出门便被几个魁梧大汉制住发不出声,带进了隔壁房间。应岑赶紧关上门,快步去一楼找当时神色怪异的客人,那客人果然还在,一会儿目光呆滞一会儿望向窥不见些许风景的二楼,惴惴不安。
  应岑走到其面前,假模假样问他是不是林家的人,说秦大人让自己来带话。对方认出应岑是刚才秦大人邀请的人,不疑有他,紧张地连连点头后,应岑却三两下把他手腕向后绑了起来。
  与此同时,秦耀房里站满士兵,待应岑带着林家仆人重新回到房内后,聂烽也走了进来。
  聂烽把士兵搜出来的银票大剌剌砸在桌上,厉声问林家仆人:“秦耀已经全部招了,你,招不招你家主子为私事向秦耀行贿的恶行!”
  这是应岑处理完聂府事后,和聂烽商谋好的要名正言顺推翻并定罪秦耀。
  应岑早先观察到众人口中淫乱的秦耀每回来青楼无论与多少女子放荡,有两名女子决不会落下,紧接着他就发现,“淫乱”远非百姓想得那么简单。所以这次他趁聂烽还在城内,连着几天与那两名女子相会套出了她们与秦耀下次“交易”的时间,再告诉聂烽并与之一同安排了这出戏。
  应岑开始时故意让林家仆人看到自己与秦耀交好以取其信任,聂烽在隔壁房间钻几个小洞窃听以确认秦耀罪行。应岑对付林家仆人,聂烽对付秦耀,最后两边同时收网,一网打尽。
  那仆人此时跪在地上觳觫惶恐,把知道的一字不落交代完后哭着喊着他只是按吩咐办事,饶他一命。
  聂烽被他哭喊得更加烦躁,严辞斥道:“那你能否接着告诉我此地为何会有这种腌臜事情!”
  秦聂两府的势力,虽然看起来是秦耀居于本地故秦府气焰更大,但平心而论,显然是对朝廷有功的聂烽聂府更有声望。虽说聂烽是带兵打仗的将军,但他宅心仁厚,遇到此事便不能不管,何况聂烽也清楚,除他外,在秦耀的淫威下这事大概也无人能管。
  聂烽让秦耀和那两位姑娘把之前做过的肮脏事情统统交代清,顺带提了应岑一嘴:“你们不要存有侥幸心理,应大师通鬼神之术,你们的一切心思都瞒不过他。”
  应岑正在旁边百无聊赖,悄悄用食指抠着陆绰掌心想着酒还没喝尽兴,听到自己名字就顺手点了个火球吓唬众人,再躬身说到:“聂将军,剩下的事情劳烦您依法处理,之后有需要随时找贫道,贫道今晚先告辞了。”
  青楼一楼人不减反增,大概是听说了秦耀被逮觉得大快人心都来参这根本看不见的观。老鸨提心吊胆着想幸好自己不曾参与,也不在意损失两个姑娘,此时招呼着客人不亦乐乎,看着应岑和陆绰出门也不予理会。
  应岑领了陆绰来到隔壁一家小客栈准备把剩下的兴尽了,可刚进门就被陆绰抵在门上动弹不得:
  “什么都不和我说?嗯?”
  陆绰的唇离得近。应岑看那美好的形状想去抚,奈何手被陆绰扣住,只好倒打一耙:“我还没问你,我去青楼是有要事,你吻完我去青楼,算什么?”
  这小妖精竟然言之凿凿不甘示弱。陆绰觉得好笑,继续兴师问罪道:“你的要事就是使美男计?再不赶紧完事,我真要上前剁了他的爪子。”
  应岑自知理亏,看陆绰咬牙模样心里又甜,上赶着邀功:“你就说我处理得怎样?我早就知道这个秦王八蛋倚权受贿,奈何这偌大一个城无人管得了他,好不容易聂烽回来,我自然要赶紧把这事解决。”
  陆绰腾出一只手卷着应岑耳边一绺头发玩儿:“你为何不像处理聂府事务一样吓唬秦耀?秦耀虽然胆大包天,但也不至不惧鬼神。”
  “聂府的事是家事,我胡乱吓唬有用,可秦耀的事是公事,自然要公事公办才能彻底清除后患。”
  陆绰听应岑说得有理,看他嘴唇张张合合只想咬上去,占有欲又涌上一阵:“这就是你出卖色相的理由?”
  应岑被问得委屈:“你以为我乐意挨着那王八蛋?都是为了做戏给那林家的仆人看!不这样如何能把他也捉住叫聂烽完全相信我?好歹是林家的,换个人去问他他才不见得会老实承认自己来历。还没告诉你,聂烽初听我指控秦耀时煞是怀疑,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他根本不会这样耐心守着一个水落石出,哼。”
  那嘟嘴样儿成心是邀陆绰品尝。陆绰忍不住要吻,却被应岑躲开:“我都交代完了,你还没回答我,你去青楼又是干什么?”
  陆绰想起自己去青楼是怀疑了性向,可怎么看当下提这事都不好,又想应岑的态度或许是真对女子无意,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应岑看压制自己的人不吭声,料定他心里有鬼,便有了那么些埋怨,赌着气狠狠踢陆绰一脚:“哼,白眼狼负心汉!”
  陆绰站定没躲那一脚,应岑又心疼起来:“你干嘛不躲!让开,我要喝酒!”
  陆绰熟门熟路把手探进应岑袖子拿出一瓶酒,定睛看了看笑出声:“现在才春天,为何会有桂花酒?”
  应岑要去夺,无奈陆绰个高臂长,应岑够不及,恨恨道:“喝便是,管那么多!”
  陆绰如了应岑的愿又不算如应岑的愿,他把酒灌进自己嘴里,再喂给了应岑。
  09
  应岑哪料到平日看着顶正直的除妖师竟然会玩花活儿,慌里慌张去接。一个吻全是桂花香,到底还是有些没及时咽下的酒顺着应岑嘴角流下。
  陆绰看到了便去舔,一舔便分不清酒香还是应岑味醇,便不可收拾地继续着。摹了他唇形好几遍再往下到颈,皮肤细腻滑嫩,到锁骨啃噬,轻咬出红痕,再扯开他衣襟直到胸前,找着了什么东西舌尖像研墨似的细细磨,未磨出黑却是嫣红一片。
  应岑被吻得全身发软,全靠身后门板身前陆绰支撑。发软后又发热,要推远同样火热的陆绰,可那舌头打着旋儿为何那样舒服,推远又忍不住拉近,自暴自弃权当自己中了蛊,面前是独一份的解药。
  肺都烧着了,应岑喘不过气,低低的呻吟不自禁发出,陆绰全身过电流似的猛一颤,粗鲁地将应岑打横抱起,放倒在床上时却轻之又轻。他看这宝贝儿衣衫不整,所露之处色泽比那桃花还招人,多美艳,多珍贵,一时看失了神。
  应岑又哪顶得住这痴痴目光,之前埋怨全化成渴望。他在床上不住扭动,把衣衫再扯开些,扯开些,见陆绰还不动,蹙眉把衣带解下抛到陆绰脖子上,轻拉他靠近,好似一朵桃花已等不及采撷。
  多少爱慕才能够呢,陆绰欺身压上去时怎么都想不明白。想描桃花的瓣,想吻桃花的蕊,想捧在手上不住把玩,想摘入囊中以身囚禁。
  应岑伸手想放下床帘隔了外界,陆绰却捉住他的手,惩罚他不用心似的往自己身下带,去抚慰一些急不可耐的欲望,于是满室明亮大方地看着这场旖旎艳事。烛火将他们影子投在墙上,芙蓉帐内有了花,有了黄莺般的吟唱,有水声,像极春光,暖玉不如美人活色生香。
  陆绰哄应岑睁眼去看他们墙上影子,影子绮丽纠缠,应岑竟分不清影子边界,只看一整团灰如海浪般翻滚涌动。他羞得不行,陆绰还要含住他耳垂慢慢舔,要舔热了舔化了,不说自己喜爱,却提问他,又似回答之前的问题:
  “岑岑喜欢我对不对?嗯?”
  或许还算春晓,陆绰醒来是被窗外鸟啼闹的。距上次四人同行最后不算欢快地散去已有些日子。
  当时文牧豆豆先回,陆绰眼巴巴地将应岑送到寝室楼下,连句“再见”都没得到,光看那无情的后脑勺了。小朋友轮回一遭处世的心性变了,骨子里的傲气却不见少,陆绰被打击得这些日子里都找不到立场去骚扰他。
  陆绰想,豆腐可做出肉的滋味,南瓜能制成红薯样式,为何这妖偏偏是不可替代?莫非当真如自己浑话,除妖师和妖是绑好了红线的天生一对?
  红线那么长,绑在手腕上互相扯着线走近遇到已实属不易,哪有遇到了把红线抛开的说法。
  想着想着待文牧后脚迈出门,陆绰就开始实行吃饭睡觉外的“问豆豆”,心中困扰倾倒而出,附加一句:“这算什么缘分?”
  豆豆听着文牧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喃喃:“孽缘吧。”
  陆绰听出豆豆心猿意马,也不点破,抛开自己的事感慨起这神怎就为普通人下了凡,还偏选了一副极平庸的皮囊,更遗憾按神自己的说法,这人也爱上了神。
  由此见世间爱情多狗血,全然不是七巧板摆好就成一正方形的妥帖。
  又这样赖了几天,陆绰憋不住去找了应岑。被打击得再狠,一天不见仍然思之如狂,这么久不见,五脏六腑都如回炉重造过一遍的不舒畅。
  依旧是去食堂守着,陆绰特别喜欢看应岑吃东西,有时脑袋一啄一啄,有时嘴角黏一粒饭,有时把脸弄脏,活脱一野生小兽模样。又感觉妖精进食时才不刁钻,不惑众,是完全的自然。
  这会儿应岑在吃花菜,只吃花不吃杆,几口下来盘里的花菜杆堂堂正正。陆绰就在远处看着这恶劣的挑食,待应岑离开食堂再大步跟上。
  上回讲了妖精特性,这回该详述除妖师的故事。这神忒不厚道,两世留了妖这种生物,妖的基本知识还得除妖师传授。若是配上个狠心的除妖师,那妖不就活也没活明白,死也没死明白么?
  没法谈恋爱,该!
  跟上应岑后陆绰照例以“我知道你是妖精”唬住对方,只是这次应岑既没有反唇相讥,也没有迷茫无助,他只是非常疑惑地望着陆绰问:“你又是谁?”
  一个“又”字含义万千,陆绰笑着问回去:“你是不是记得之前有人也对你这么说过?”
  应岑老实点头,陆绰又笑:“就是我,只是你没法记住我而已。这个待会儿再说,我要先给你讲点别的事情。”
  除妖师与妖精的利害关系被娓娓道来,应岑听到“化成水”整个妖都打起哆嗦。陆绰看他紧张,轻声安慰:“别怕,这个除妖师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为……为什么?”
  陆绰笑得如清风徐来:“因为除妖师喜欢你呀。”
  应岑更紧张了,紧张得骂陆绰:“呸!这不废话吗!抓了我他此生再无忧虑!他能不喜欢我吗!”
  听到应岑会错意,陆绰却突然正色:“这个喜欢是想和你过一辈子的喜欢,安稳也好,动荡也罢。”
  应岑将信将疑:“他不捉我,那他怎么变成普通人?难道放我转世成人,他自己转世成记得前世种种的人?多痛苦。”
  是啊,不捉妖,身边人代代转世代代开始崭新生活,他却永远只能把记忆一世世累积。他的记忆里有身边人,身边人记忆里永远没有他。
  多痛苦。
  但是。
  “喜欢本来就会有痛苦。”
  把对方埋进自己意识深处,任他搅浑血液,揪刺脏肺,刻划赤骨,裂噬魂灵,最后放纵他扎进自己的心,再一针一针缝死入口。这样,怎么会不痛苦?
  陆绰看应岑懵懵懂懂,轻笑去揉他的脑袋:“你还太小,不懂。”
  应岑不懂但不允许对方瞧不起自己不懂,他甩开陆绰的手,不甚满意地瞪着陆绰。
  陆绰正色是坚毅的,笑起来又是明朗的,阴晴在这个人身上糅合得太好,怎么感受怎么赏心悦目。
  瞪着瞪着应岑爱美之心蠢蠢欲动,信了自己无生命危险就开始铤而走险:“你是不是就是那个除妖师?”问完又后悔,这话的目的太明显,自己不矜持地成了司马昭,也更加渴盼对方的回答是“是”,这样好歹算落一个恃宠而骄。
  那点小心思陆绰看得太明白,他心里暗笑上辈子自己一个问题丢过去,没等到回答就算了,第二天人影都见不着,这辈子想空手套答案,美得这好色之徒。
  陆绰清了清嗓子,说:“是。”
  就让这好色之徒美去吧。表白心意的机会,怎么可能舍得错过。
  应岑的脸整个亮起来,之前不害臊地变着法问对面的人是不是喜欢自己,现在却故作娇羞:“那个,虽然你很好看,但是……”
  “我好看还是文牧好看?”陆绰突然出声。
  应岑想也没想就说文牧,又问他怎么知道文牧。
  陆绰坦然地说“他是我室友”,表情却像文牧活到毕业都得感谢他的不杀之恩。应岑看不惯这阴沉模样,把恃宠而骄坐实了去批评对方:“你怎么杀气腾腾的,和古代人一样。”又粗起声音学了句:“不合我意者,斩。”
  这模仿倒能把陆绰逗乐,他舒缓心情问:“你怎么知道古代人什么样?”
  应岑倒嫌对方没见过世面:“你没看过武侠小说吗?金庸?古龙?”
  得,这现代人融入得还真快。陆绰浮夸地做出一个“哦”的恍然大悟表情,没准备告诉他两人已转世过一次。小兔崽子过两天又得忘记自己,思想入侵的工作得拿着范儿,慢慢来。
  可兔崽子这会儿大概是虎崽子,龇着牙不放过陆绰:“你问文牧,是不是吃醋了?”
  “犯不着。”陆绰挑眉。
  陆绰才不承认吃醋,前世什么事没做过,无关风月的放浪形骸的,犯得着为这凭空冒出的室友吃醋?可好像又没法解释现下突然就特想改作战方针,直接把前世缘分尽数塞进应岑脑子,让他知道什么叫天作之合,前世今生。
  好吧,吃醋了。
  这醋当然不在面上说,应岑没得到想要的回答神色黯下去三分,想了想又问:“为什么我记不住你?”
  这话说来又得牵扯到前世,陆绰只好先简单应付着:“神的意思。”
  应岑忧心丝毫未减:“那你喜欢我是不是违背了神的意思?”
  那微微蹙的眉让陆绰想抚平,他的宝贝儿不需要担心这些事情,不需要担心所有事情:“没事。如果你想补偿,喜欢我就好。”
  应岑感应到了似的舒展眉头,又低头小小声问着:“我过几天又记不着你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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