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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在下冷淡(穿越重生)——孤注一掷

时间:2018-04-03 15:02:09  作者:孤注一掷
  那个曾经最喜欢粘着他,一脸孺慕,小小年纪便一副庄重端正的小征, 不知道何时竟然已经完全长大了。
  徽之却不知道, 这是好还是不好。
  他说沈笙歌过于单纯,不适合这紫宸宫的波诡云谲,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
  尽管宋彦成借口那两个人没死骗来的姬清,之后绝口未提,但回宫后, 文珩还是尽职尽责的回报了他的调查结果。
  世家接了尸体后,果然并未认真发丧, 对外说是千里扶棺归乡, 实际半道就草草掩埋了事,棺材里根本就是空的。
  然而对外, 却依旧以帝王残害世家子弟为借口, 暗自扇动士族对皇室的反感敌对。
  就在姬清准备证据确凿之后,就拿了人问罪的关口,紫宸宫里却接二连三的发生意外。
  因罪入宫的侍君是被赦免放还了,侍读们可还是在呢,后宫也还存在着其他人。
  原本充斥着绯色禁忌传闻的宫廷,忽然被恶意阴霾笼罩。
  有些人突然中毒, 有些人频生意外,有些人直接消失了。
  不知是被这诡异莫名的现状吓得逃走了,还是暗地里被人悄无声息的谋害了。
  即便有靖荣带着廷尉仔细排查,事情还是一个接一个发生。
  人心惶惶。
  很快流言就众口一词归结为,王上残暴不仁,暗地里虐杀逼迫士族学子。
  更有说宠妃祸国,独占帝王恩宠,因妒害人。
  这个所谓的宠妃,除了沈笙歌,还能有谁?
  一时之间,坊间的传言甚嚣尘上,大周的朝歌城简直成了魔幻话本故事里魑魅魍魉丛生的背景。
  他沈笙歌是化形的妖孽苏妲己,帝王自然就是天怒人怨昏聩残暴的商纣王了。
  在人们口耳相传、言之凿凿的义愤里,好像整个国家身份最为尊贵的这两个人,平日什么事都不做,专门一心一意研究如何霍乱天下、残害众生。
  连毫不相干的大统领靖荣都因为每每被帝王委以重任,调查此事却毫无进展,成了帝王手底下一条没有人性的咬人恶犬,专门为帝王宠妃的罪行掩盖扫尾。
  这个时候,就算紫宸宫里给出证据,说明那两个因为后宫私情殉情自杀的两人,都是假死脱身,天下人也只当是暴君故意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就当是笑话一般的指着告示里列举的证据,嘲弄紫宸宫以为天下人都是傻子不成。
  然而,天下人聪明人的确很多,却往往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人们宁肯相信帝王残暴昏庸残害忠良的套路话本故事,也不相信高高在上的帝王在被一群虎视眈眈的臣子肆意窥视,随时瞅准了机会,就要上去撕咬一口。
  追本溯源能有几百年背书的世家门第的声望清白,在普通民众的心目中比建国区区二十多年的皇室要更得人心。
  这便是前朝为何轻易覆灭,而每一任帝王都属意打压削弱权贵门阀的原因所在。
  也是世家不断尝试拢权争斗,试图掌控帝王为他们的傀儡的底气所在。
  双方之间,你来我往,都是为着自身利益。虽不至于至死方休,但往往也是不到一方毫无还手之力就绝对停不下来。
  笔杆子在士族手里,口诛笔伐、积毁销骨,不外如是。
  然而只要帝王牢牢掌控着虎符、金库,身后有一支听命于他的虎狼之师,各自为政、敝帚自珍的士族,也就只能败坏败坏他的声望名誉了。
  任何人都休想轻易将他扯下王座!
  禁宫疑云,自然是月笙箫的手笔,由他一手捣鼓出来的。
  之所以能顺利的进行,人不知鬼不觉,当然也绝对少不了文珩的配合。
  败坏王上的声誉是其次,矛头直指的一直都是沈笙歌!
  敢明目张胆怒斥帝王的人很少,但把一切的不满愤怒变相加诸帝王宠幸爱重之人,却向来是天下人最习惯的事了。
  这可是史书上盖棺定论过的:至美必有至恶,若帝王昏聩必有佞幸妖妃在侧。
  姬清若是宠爱包庇他,天下人的愤怒恨意越是强烈。
  爱他亲近他就是害他,你要怎么做呢?我的陛下!
  ……
  这是春光最为明媚的时候,漫山遍野处处都是可以入画的景。
  两个人共乘一骑,信马由缰的走,好似没有来处没有归途,一直一直可以走到日暮黄昏,世界尽头。
  笙歌搂着姬清的腰,靠在他的背上。
  “我不怕被士族骂,我想把自己的名字和你的名字一起写进史书里,后世怎么评说都没关系。如果有转世再来,或许一翻开书看到这两个名字,我就记起了你。”
  “好。”姬清轻轻的回应。
  “我知道你要削弱士族,也想明白了,我跟你的相遇是沈家的人故意,多亏我长了一张别人的脸。但我跟你不会有爱恨两难、身不由己,你给沈家一副聘礼吧,替我偿还十八年的养育之恩,从今以后,我都不见他们。”
  “好。沈家如果不参与谋逆,孤就不动沈家。孤的笙歌很好,跟谁都不像。”
  笙歌笑了一下,他笑起来总叫人想起初见时候山谷里生机明媚的春天。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笙歌吗?我生母是沈家养着的一众歌伎之一,我生下来若是家主不认就不能记在族谱上,便也就只能是贱籍,沈家的姓氏都是轮不到我的。她便格外努力讨得父亲的喜欢,死前求父亲为我取名作笙歌,说若是这样听起来便也相似了。她们都说,她是故意进补足了以致难产,这样才有可能博得父亲一丝心软。我没见过她,但我想她笑起来一定很美,她的手一定很暖,她一定很爱我。”
  生而为人,生命里总会有一些痛意和阴影。只是很难想象,笙歌这样的人竟也会有。
  姬清握着笙歌的手:“你看起来就像个灵山秀水里天生天长的小仙人,无忧无虑,只等有一天有仙鹤落下来带着你去做神仙。紫宸宫是一个空有华美锦绣的沼泽,孤长在这里,就只能在这里了。如果有一天沼泽吞没了一切,你记得一定要快点飞走……我并不想,在深不见底的深渊看见你。”
  “好,我拉着你,一起飞。”
  ……
  紫宸宫的风景总是像这个时代的仕女图一般,轻慢袅娜,抚过帷幕廊檐。
  合该人人都雍容风雅,手里是笔墨文章,心中是风光霁月,纤尘不染又欢畅。
  然而——
  “把这个,加到他的日常用度里,放心,每次只要一点点就好。非但不会伤害王上的身体,还会让他的身体一点点恢复好转。文大人通药理,不信的话可以自己看看。”
  文珩毫不掩饰怀疑警惕的眼神,瓷瓶只是微微打开一闻,面色立时一变:“里面加了……你想控制他!”
  月笙箫向来很稳,闻言也只是微微颌首,坦言道:“是会让人上瘾,只要一点点没关系的。陛下的面前越来越没有你的立足之地了,难道你不想他离不开你?只要你愿意,世家这边的声音我来处理。你控制后宫,我掌控前朝,我跟你都可以达成所愿。”
  “陛下会发现的。”文珩垂下眉睫,神情暗暗的冷,像久阴之后不晴不雨的天。
  月笙箫并不强硬,他向来都是很好说话的样子,仿佛全部由人自作主张:“这个时候不是正好,大家的目光都被这些疑案吸引,谁会注意到?就是发现了,不是还有一个最佳的人选吗?慢慢来,又不是要你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上次你答应的事做不到,我也没有勉强不是吗?”
  文珩神情微嘲:“徽之公子知道你想做什么吗?”
  月笙箫脸色微妙的变了变,语速极慢:“怎么这么说?”
  “他叫我暗地里配合帮助你呢,你倒是厉害,从他手里带走我姐姐,还能叫他这么放心你我。徽之公子有时候还真是叫人难懂,一面做着阴谋背叛的事,一面却似乎从不担心自己也会被人背叛。”
  月笙箫微微放松了些,他还以为文珩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
  “言重了,不过是各凭手段。文大人该庆幸自己选择了正确的盟友。”
  文珩捏着袖子里的瓷瓶,看着月笙箫远去的背景,今日的盟友未尝不是来日的劲敌。
  ……
  月笙箫向来不喜欢被人猜到自己的心思,走一步都是计划了十步的。
  大凡天生不够惊才绝艳需要后天努力追平的人,所得都不容易,自然是一举一动都要再三揣摩掂量过。
  就像他的神情总是所有人都受用的端正谦和温雅克制,便是私下里都不会有太过明显的情绪外露。就像一枚被细细打磨雕琢过的美玉,合乎所有的尺度审美。
  所以,他想做什么,他要做什么,他身后的士族未必清楚,他的家族也未必了解,他最为孺慕钦佩的哥哥,他的盟友……每个人都只是月笙箫内心计划里拼图的一角。
  月笙箫见过文珩之后,立刻脚下不停的转道去见了另一个人。
  几乎大部分侍君都在帝王的赦令下达后,拿着赏赐的银钱陆陆续续离开了紫宸宫。但总有些人或许是没有归处,或许是有别的念想,依旧留在这里不为所动。
  博源就是人人都无法忽视的那个留下来的人。
 
 
第89章 孤头上的绿帽每天都是新的24
  月笙箫见这人又是一副雍容优雅醉眼微醺的样子, 不由感到好笑。
  看似日日颓废得心灰意冷, 然而却没有任何酒鬼本该的落拓狼藉、不修边幅, 真不知道他这番样子是做给谁看。
  “博源兄每日里如此放纵自苦,又是何必?当初若不是博源兄一时跟王上闹了别扭,此刻也没有笙歌公子什么事了。”
  博源眼中一片清明,冷淡的斜睨他一眼, 意有所指:“那现在被骂作祸国妖姬, 恨不得叫人立时架在火山烧得灰飞烟灭的,就是我了。”
  月笙箫也不恼,抚了抚衣袖:“博源兄上次说得话,不知现在还是否记得。”
  博源从看见月笙箫的时候就有预感,听到他的话心底并无惊讶。
  或者说, 自从那一次月笙箫对他说“这个世界没有被刺杀而死的王,只有谋逆被逼退位的王”, 博源就一直在等着这一天。
  不同的是, 现在的博源不会再有愤怒也不会再感到纠葛。自我放逐的这段时间,足够所有的感情被一一摆正, 衡量取舍。
  他点头, 平静的说:“记得,我要他死,拿我的命换。”
  月笙箫怔了怔,虽然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却并不能理解:“为什么?”
  博源眼中是如释重负的轻松,似乎从前那个如玉清正的大周第一美男子又回来了。
  “这个世界上, 人活着就不可能只为自己,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有四个字是不会为任何理由让步,永远都越不过去的——国仇家恨。一日之内国公府满门尽归黄泉,我虽然活着跟死了也没什么分别,我入宫见他就是为了复仇。不料做了可笑的事,对方不为所动反倒是我凡心不稳。我不能爱,他不能活,唯一的结局只可能是大家一起死。”
  从前的博源看上去总是过于温润宽和,并无强烈的感情,也不与人争论,实则内里却最是决绝极端,只不过从前并没有什么事能折磨他如现在。
  月笙箫听了面上也并无太大反应,只是点头:“国无储君,新帝若是仓皇暴毙,天下就会再次陷入纷争。我不可能让你直截了当的杀了他,但我可以给你制造一个将他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的机会……到那时候,你若是还想要他的命,就看你自己了。”
  “好。”博源的眼神幽远漫长,如一口无底的深井,终于就要看到尽头。
  月笙箫的神情很稳,平静又极其的耐心,压低声音:“王上有一个秘密,不能被天下人知道,现在时机正好。这件事我希望你能去做,很可能会死……”
  ……
  外界的舆论已然如烈火烹油,天下文人就像被挖了祖坟一样,别说提拔寒门的春闱考试了,他们不弃笔从戎反了都不错了。
  当初帝王因为恼怒暗地里撺掇逼迫徽之谋逆的世家,才将入宫为质的世家子弟口头称作侍君以作为难,如今却成了王上早就图谋不轨、荒淫好色的佐证。
  无意造成这一误会的罪魁祸首跪在堂下,隐有愧色的请罪。
  姬清看着单膝跪地的靖荣,并没有外界想象的盛怒或者焦虑,冷淡又平静,若有所思。
  原主一开始宣召世家的贵公子们进宫,当质子敲打不假,也有报复的意思,但主要是提拔选用能委以重任收归己用的人才。
  然而禁宫的大统领靖荣和他的门下却全都是寒门,自小见惯世家的压迫和鄙夷对待。
  宫门口遇见了那些眼睛长在头顶的世家子,靖荣便故意曲解王命,装聋作哑把那些贵公子一律当因罪入宫的侍君对待。
  原主毒发病中,本就身体兼具精神状况不稳,后来就是知道了也并无指责靖荣,能报复恶心到世家他也很乐意。
  当时大家都知道实际是怎么一回事,就是气愤也并没有把侍君的称呼当真。
  姬清一直遵守着原剧情,这一段自然也是这么发生的。
  然而,现在被幕后之人断章取义的一番操作,真真假假的流言出去了,谁还在乎当初的实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口黑锅便背定了。
  “起来吧,孤既然当初默许了现在也不会怪你。”
  “多谢王上,靖荣实在有愧。”
  姬清直直的看着面前这个英武坦率的男人,对方就像一只主动收起所有利爪的猛兽,在主人面前伪装得乖巧听话,却完全掩饰不住天性里的凶戾狡黠,给人一种随时都会暴起反噬、凶性毕露的压迫感。
  姬清看过原剧情,从第一次见到他开始,就从未相信过他的忠诚。
  但现在,就算他仍旧背叛,姬清也可以信他了。
  “其他都没关系,有一件事孤希望你能做到。”姬清看着面前收敛起所有锋芒故作无害的靖荣,“无论发生什么事,现在、以后,都把沈笙歌放在你首要保护的第一位。”
  “是,王上。”靖荣专注的看着他面具后的眼睛,毫不犹豫的答应,仿佛对方任何的话语他都不会违背一般。
  姬清每次看着他们,心底都有些微妙。
  原剧情里,独孤靖荣是为了带沈笙歌离开紫宸宫才背叛了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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