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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记[酩酊篇](古代架空)——神仙草

时间:2018-04-06 10:25:04  作者:神仙草
  给小王爷一点成就感也无妨,是不是?
  次日,天光破晓。
  李修然吸吸鼻子,眼都没睁,抱着软乎乎的“阁主”继续睡。
  等他发现怀里那软乎乎的不是他的阿缘,而是软乎乎的枕头时,已然是天光大亮。
  一大早去哪里了?李修然十分困惑,当他从耳朵里揪出两团棉花时,他更困惑了。
  “嘣!——”一声爆破声传来,还懵着的小王爷被吓了一跳,谁一大早在别苑里点鞭炮啊?
  李修然散着头发敞着衣裳,推开卧房朝院子方向的窗户,这一看就看见了同样散着头发胡乱披了一件外袍的令狐缘,他端着一杆巨大繁复的火铳,眉头微皱,神情肃穆。
  夏日的晨风卷起他的长发,还有纯白的袍角。颈间光裸的皮肤,柔软,干净,一尘不染。
  夏日的晨风也吹过火-药燃烧过的青烟,火铳漆黑,刚硬,冰冷无情。
  李修然觉得现在给自己一支笔,他要穷尽他的诗文,镌刻下他的枪炮与美人。
  太踏马刺激了!试问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样一副场景!
  李修然豪气云天,觉得困意顿消,浑身都热血沸腾,哪怕这个时候萧猎原从地府里钻出来,自己也是能和他大干几百回合的!
  ……
  突然,李修然僵住了,万丈豪情瞬间一言难尽。
  等等等等,先稳住,稳住……大干几百回合不是这个干的意思,我特么和萧猎原干啥玩意,我要干也是和阿缘干啊……草草草草草草大兄弟你冷静啊别介啊一大早出鞘啊阿缘还没准备好我也没准备好啊啊啊啊啊……
  令狐缘早就知道李修然在窗边暗中观察,唇角一勾,一个利落的转身,黑漆漆的枪口对准楼上做贼心虚的李修然,眼神明亮,灿若繁星:“你可知你犯了何罪?”
  ……
  我日这刺激太大了!
  大到李修然已经无暇顾及火热的下半身——因为一股更加火热的热流,直接从他鼻子里喷出来了!
  令狐缘都惊呆啦!我只是拿火铳指着你做做样子而已,你居然被吓到流鼻血???
  李修然的鼻血从二楼窗子洒到一楼院子,绵绵不绝,令狐缘丢掉火铳直接一步飞上来,李修然吓得赶紧坐下来缩成一团挡住呼之欲出的凶器:“我没啥事……上火……阿缘先去帮我拿毛巾可好……”我的大哥,我喊你哥!别靠近我,我火还没灭呢……哎哟别过来啊我的小祖宗唉……
  令狐缘哭笑不得拧了毛巾帮李修然擦脸,李修然极力保全自己所剩无几的颜面,拿过毛巾低着头自己擦,令狐缘无奈,蹲在一边托着腮看着他。
  令狐缘的外袍是早上起床随便披的,此番一折腾,右肩处直接滑落下去,李修然的角度正好可以窥见凸起的锁骨,还有忽闪忽闪含笑又无辜的眼睛。
  李修然的鼻血流的更猛了。
  令狐缘扶额:“王爷,我要不要真的和你解释一下,我拿火铳指着你是闹着玩的……看你,好像真吓得不轻……”
  李修然可怜兮兮地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道:“谁被吓到了……”本王明明是被撩拨到了好吗,你个不解风情的傻阁主。
  令狐缘一笑:“既然不是被吓到,”说着,他坏心眼地凑近李修然:“那就是你有什么心虚之事,否则我怎么一吓你,你就如此激动?”
  卧槽原来你不傻啊!李修然后背一层白毛汗:“谁、谁心虚了!”
  令狐缘笑得眉眼弯弯,佯做威严道:“从实招来吧!你犯的何罪?嗯?”
  李修然捂着毛巾,都要哭了。
  我能犯何罪??我心里所有乌七八糟的心思还不全怪你这个罪魁祸首??
  这位祸水能不能先让一让,我缩在地上腿都麻了,你在这里我好害羞的,总不能让我一直憋着吧?
  憋坏了怎么办?
  这可是关系你的幸福啊!
  李修然哭唧唧。
  最后我们的小王爷以去换衣服为借口连滚带爬落荒而逃,令狐缘摸摸鼻子,十分无辜。
  “你们王爷到底是怎么了?”令狐缘看向影卫藏身的方向,问道。
  乖乖值班的影卫默默低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闹剧告一段落,穿戴一丝不苟的小王爷规规矩矩地坐在饭桌前,眼观鼻鼻观心默默用早饭,乖巧极了。
  令狐缘还是不放心,问道:“怎好端端地,就流那么多鼻血?”
  李修然低头扒饭:“大概是上火吧……”
  令狐缘当然不信,刚要说话,李修然立即抢问道:“身体可还舒服?今天怎就起这一大早?”
  单纯小阁主当即被带走偏了:“已经无碍啦,不然大概连这火铳都端不动。早上睡不着,心血来潮去试一试它的准头。没有内力推动,单靠火-药之力,二十丈外的院墙,都被打了个对穿。”
  李修然道:“这别苑的院墙,我记得是砖墙。”
  令狐缘点头道:“上好的红泥砖墙,厚四寸三分。”
  这威力,比击杀章雁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修然严肃地喝着豆浆:“今天一定会有进展,他们沉不住气的。”
  令狐缘:“是的,即使酩酊醉这边暂时查不出来,雷火堂那边也一定会有动作……”说着令狐缘貌似想到什么,一拍筷子:“莫不是昨天喝的酩酊醉,早上发作了,你才会流那么多鼻血?”
  李修然:“……”
  怎又绕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啧啧啧,有贼心没贼胆的小王爷真素阔怜
没有小仙女搭理的单机自high的阿草也很阔怜
在纠结要不要把全稿一口气都放出来……
 
 
第11章 送礼
  李俢然心想,自己堂堂混世逍遥王,纵情声色犬马数载(并不),想要什么美人没有(闭嘴),怎到头来连个火都在干烧,偏偏点火的人他还打不过、碰不得,连调笑几句都得把握分寸小心翼翼。
  真是太惨了。
  太惨的李修然决定把气都撒在麻悟本和冯时锐身上,今天一定要搅得他们鸡犬不宁。
  哼!
  谁料我们气呼呼的小王爷还未来得及找他们麻烦呢,这麻大人就急乎乎的过来找死了。
  十一呈上一方大锦盒,说是麻大人昨晚就送来了,“麻大人再三嘱咐一定要王爷亲启,只是昨晚……”十一顿了一下,如实解释道:“昨晚王爷忙着照顾阁主,卑职也就未敢打扰。”
  不打扰的好,不打扰的妙啊!李俢然偷偷朝十一丢了个干得漂亮的眼神,而且这小子刚刚还特意突出了本王宽衣解带彻夜照顾的劳苦功高,嗯嗯,回头大大有赏!
  感情是我坏了李俢然的好事啊,令狐缘默默的想道,抬眼却看得李俢然一脸满足的在……偷笑?
  令狐缘有点担心,今天的小王爷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啊……
  李俢然清咳一声,强行一本正经回来:“必须要我亲启?他送了什么稀世奇珍,别人多看一眼就长翅膀飞了不成?”说着他还晃晃手中的锦盒,里面估计是放了软垫,听不出有什么,“咦,麻悟本只送了这一份礼?阁主的呢?”
  “这……”十一如实答道,“回禀王爷,他只送来这一个。”
  “哦?”李俢然把盒子递给令狐缘看,“我到底是该夸麻大人脑子好使呢,还是不好使呢?”
  令狐缘看着盒子,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不妨打开看看,我在呢,王爷不用担心会有暗器飞出来。”
  李俢然顿时情绪非常复杂,“我知道阿缘功夫厉害,也很感动阿缘说会保护我……但是这……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呢……”
  “那我应该怎么说王爷才会觉得不奇怪?”令狐缘歪头托着腮,很诚心地发问。
  “你啊……”李俢然无奈地长叹一声,慢慢打开了锦盒——
  “大胆至极!反了他了!!”李俢然怒不可遏,当即砸了那盒子,气的满脸通红,连斥责的声音都在不住地颤抖。锦盒被砸的四分五裂,漏出来里面装的七七八八的小器具和一个小瓷瓶,小瓷瓶骨碌骨碌滚到十一脚边。
  瓶身画的不知道是什么小人,纠缠在一起。
  李俢然气得浑身发抖:“好啊!这姓麻的好大的胆子,算盘打到我们头上了!”
  李俢然甚少如此失态,令狐缘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认出了地上的东西——毕竟昨天刚刚在冯时锐的密室里见识过。
  这麻悟本送这些给李俢然是什么意思……令狐缘来不及琢磨,先示意十一把这坨乌七八糟的东西清走,想了想,憋出几句话道:“他莫不是真对你动了龌龊心思?”
  李修然震惊了。
  “……阿缘你当真这样想?”我们小王爷欲言又止,羞愤欲绝,竟是快要哭了!
  令狐缘到底是搞不清楚状况,看着李修然不知是因为羞愤还是气愤而飞红的面颊,莫名的觉得心里有点虚。
  还没到午时,麻悟本就早早地守在云客来,执意要宴请李修然令狐缘,美其名曰略尽地主之谊。
  李修然摇摇扇子应了,令狐缘却清楚地听见了他的磨牙声。
  麻悟本自是端茶倒水十分殷勤,期间还偷偷摸摸瞥了一眼令狐缘,见他行动并无半分不便,心想难不成李修然昨夜未用那锦盒?锦盒里装的可都是他静心挑选过的器具,饶是他令狐缘武功天下第一,只要动了情,必定能□□得他不知天地何物。他还担心李修然酒囊饭袋,有色心没色胆,所以在器具上早就熏好了迷情香,只要李修然多看两眼,就算是天皇老子,也抵挡不住。
  麻悟本之所以这么精心设计,当然不是因为他乐于助人,勤拉鸳鸯谱。只是因为,他在那所有的器具脂膏里,都放入了高纯度的,酩酊醉。
  色字头上一把刀,只是指着李修然的这把刀不是逍遥阁主的,而是他炎城刺史。
  在极致欢愉的表象下,冠绝天下的逍遥二人也难以逃过他的算计,最终沦为被他踩在脚底的傀儡玩物。
  可是现下状况,似是和麻悟本设想的不太一样?
  “此番本王只作闲情偶寄山水,不作久留。麻大人不用如此破费。”李修然转着扇子,皮笑肉不笑道。
  令狐缘默默看着那柄转来转去的扇子,毫不怀疑下一刻李修然可能就会把它拍在麻悟本的脸上。
  “王爷阁主莅临小城,下官着实受宠若惊。二位去年诛灭萧猎原葛无辛,还西北边陲平和安稳,我们炎城上上下下的百姓可都铭感于心呐。”麻悟本毫不脸红地拍着马屁。
  李修然实在是片刻都听不下去,开门见山道:“怎不见昨日的冯堂主?不知他伤势如何?不如他就随本王回京,请太医院好好诊治一番,也许能痊愈也未可知呢。”
  麻悟本眼中飘过一瞬算计,这冯时锐现在已经酩酊醉成瘾,让他同行,指不定路上会弄出何等纰漏,到时候把他的大计泄露出来,那可真是上赶着找死。见麻悟本并不回话,李修然问道:“怎么?可是信不过太医院的医术?”
  “下官不敢,”麻悟本连连摆手,“只是那冯堂主如今行动不便,怕叨扰了王爷阁主游玩的雅兴。下官日后自会带他去遍寻名医,就算倾家荡产,也誓要治好冯堂主。”
  “哦~”李修然阴阳怪气地点头道,“麻大人对冯堂主真是有情有义,感天动地呀!”
  令狐缘喝着茶差点笑出了声。
  麻悟本只得硬着头皮接下李修然的“夸奖”,再痛心疾首一番:“下官实在不知那什么断风山民女,恰逢寿宴却糟此灾祸,连累得冯堂主也……哎!下官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麻大人不用太过自责,”小王爷扇子虚点一下算是安慰他,“不过冯堂主这伤到底是在您府上替您受的,为表歉意,您最好还是要去好生安抚安抚呐。”
  麻悟本连连点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李修然接着道:“我看炎城物产也不甚丰富,麻大人一看又是两袖清风刚正不阿的好官,你的心意本王已经心领了,实在不必再花心思给我准备什么好礼。”
  麻悟本一时未反应过来:“王爷的意思是……”
  李修然摇着扇子,在令狐缘看来更像是摇着削麻悟本脑袋的小刀,他状若无意地说道:“昨夜本王与阁主睡得早,今晨下人才把麻大人的礼物呈上来。本王心想,也许现在的冯堂主更需要好礼安抚,于是便安排随侍直接将礼物转交给了雷火堂。”说罢还歉然一笑:“麻大人不会怪本王擅做主张吧?”
  “不敢不敢……”麻悟本条件反射地恭维道,实则背后已出了一身冷汗。
  锦盒……转交……雷火堂!
  怪不得令狐缘毫无异样!怪不得李修然现在还能在他面前作威作福!
  他们竟是连锦盒都未打开!
  不仅未打开,还转手送给了冯时锐!且不说这些东西就是冯时锐之前给他的,就冯时锐现在这个断子绝孙的模样,看见了这锦盒里的淫器浪具还不得发疯!
  “对了,”李修然阖上扇子,“为防冯堂主多思,本王直接让下人以大人你的名义送的,冯堂主看大人如此尽心,想必也不会再因误伤一事而迁怒与你。”
  麻悟本心里几近呕血!
  李修然看麻悟本暗暗咬碎一口黄牙的模样十分解气,早在午饭前十三就来报,昨夜雷火堂闹腾了一夜,冯时锐摆在明面上的一众教徒人心骤乱,那任斯清理了一夜才平。然而靠高纯度酩酊醉止断子绝孙之痛的冯时锐接到了所谓的麻大人的赔礼时……十三顿了顿,没说下去。
  李修然抬了眼皮,十三一激灵,噼里啪啦全部交代:“麻悟本在锦盒内熏入了大量的迷情香,王爷只看了一眼就砸了所以并不影响。可是十一气不过又在里面加大了浓度,所以冯时锐打开后来不及发火就……”十三深吸一口气,破罐子破摔道:“就推倒了副堂主任斯。十一还在留守,属下先回来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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