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我的下巴就吻了起来。我浑身僵硬。半晌,他抬起头。额头抵住我的额头。
他会杀掉我,还是如那位师姐一样,被玩腻了扔回广域山。然后会控制着我伤害同门么?我清醒后也会如师姐一般不堪忍受,一刎自绝吗。
“师兄,”听见我唤他,他猛地睁开眼睛。
我也看着他,他眼睛带着一丝水蓝色的光,和以前不一样,“给我个痛快吧,”他盯着我,面上无悲无喜,毫无波澜,“看在我们同门这么多年,练剑修行,同食同寝……”
这些年的师兄弟情谊不是假的,至少我曾真心当他是最亲最值得信赖的师兄。
他合上眼睛,半晌不说话。忽然我手上一痛。被他掰着,一柄匕首从我手中掉落。他有在腰间带匕首的习惯。至今未变。我并不是想杀他,但是恐怕是误会了。
他扼住了我的脖子。
一条捆仙锁凭空而现,如一条蛇般将我双手捆住。
其实如今都不需要捆仙锁,寻常麻绳都能将我困住。
他扼住我的脖子越来越紧,如果再激怒他会不会就这样死去。我等着最后一刻脖子断掉的那一声响,不过没等到。
忽然的松手,我忍不住的咳了起来。
莎莎的声音,他解开了腰上的一条缀满宝石的腰带。我还没看清,只觉得腰带挥了过来。我本能举手挡了一下。衣服就绽开了。胳膊上一丝丝的疼。
他笑起来,“我跟你说过什么,想死?看来你还是没懂。”
我浑身一阵没来由的恶寒。只觉得身上一凉,衣服就被他扒开了。
第3章 师弟要被干死了 书桌play 被利物捅出血
手臂慢慢喑出血来。潜意识我往后蹭着退了一退。
可是方一动弹,就被他抓着头发拽到书房。
我从没进来过这里。
眼前景象很眼熟,书房布置同广域山上一模一样,那是我和师兄共同修行,一同研习经文的地方。
就连书柜上每一本书的放置都丝毫不差。
“这……”
他抓着我的头发使我没办法回头,只听他在身后贴着我的脸颊问我,“数一数,看看有多少本,看看有哪一本少了”。
我想回头问一问他,可是他手上一紧,就扼住我的脖子将我紧紧抵在书桌之上。
忽然一阵衣物撕裂之声,加之股间忽觉一件冰凉物事抵住,我不禁大惊,“师兄你做什么?”
“你说呢?”
那冰凉物事没经润滑,他手上一用力,一声尖叫不禁从我口中划出。
大概是玉器。
他声音轻缓,手上力气不减,“这是当年你送我的及冠礼,说水磨岫玉,裁割的棱角分明,寓意品端行正,做镇纸很好。你说,师弟,我们在这里用这件东西做这事,端正不端正?”
其实水磨岫玉,暗合我名,当日只望你临行下山历练,勿要忘我。
我说不出话来,下身被撕裂了,疼痛也好,总好过被他操纵,做出违心耻辱之事。
“怎么不喊?”
他掰过我的脸。脸一侧压在桌上粘哒哒的,也咸滋滋像血。可能是刚刚没吃住痛,强忍之下咬破了唇舌。
他盯着我这副模样半晌,忽然将手指伸进我嘴里,胡乱搅弄起来。
我被他蓦然伸进来的手指搅的干呕不断。许久,他神情似乎满意了一些,方把手指抽了出来。又引得我一阵咳呕。
他手上停了玉器的动作,却紧接着将另一只沾了我唾液的手指深深插进我体内。
我太阳上蓦然仿佛青筋崩开,终于没忍住,“为什么?师兄!为什么这么对我?”
他动作猛然间停止。
可也只是仅仅片刻,我刚想继续问他。他把手抽出,紧接着一个贯穿身体的疼痛,血涌颅顶,无法呼吸。
昏昏噩噩之间,我只能感觉到天摇地晃,书案也和我一起晃。
他在抖腰,每一次撞击,我都觉得骨骼一瞬间都松开了。
身上的重量压在案台上,顶的我胃痛,下身也痛,也不知道什么从腿内侧流下,顺着后膝弯往下滑。只有脚趾能勉强触地,我好像能听见那液体从脚后跟一滴滴掉落在地上,啪嗒啪嗒。可能是血。
师兄,我痛啊。
可是痛的张不开嘴。
后来肠胃难受的直干呕,他似乎问了我许多声,“很恶心吗”?
可我说不出话。
腰胯下都麻木了,没有知觉。
许久,我终于能清晰说出一句,“痛,肚子痛,师兄我肚痛……”
这一次天旋地转,我好像终于被翻过来,能看到屋顶。
师兄的脸好像在我眼前晃过。
窗旁边没注意,原来还有师祖画像,还是师傅授业之时所赠。只不过这个应该是仿品。笔墨手法是应是师兄所做。
浑身冷,余韵之下,似乎半个身体仍在抽搐。
又是一个天旋地转,换了个房间,可总算是回到床上。
手也被松开了,早就麻木无觉的双手似乎开始回血,应该没有坏死。
似有高远吟歌远远传来,听不太清,“……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何以轻别离……”
精神没撑住,眼前骤然黑去。
第4章 书房镜前干师弟 又玩脱了 摸摸没爽到的师兄的鸡儿
烎玊他似乎喜欢上了在书房做那种事情。
那日我晕厥过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温泉疗伤很有用处。下身愈合的很快。他似乎没那么急于一次就玩弄死我。我也仿佛有些明白,于仙魔而言,什么是人命有如蜉蝣蝼蚁。
但什么东西用多了,也迟早会腻的。
他喜欢把我弄到止不住眼泪才停止。
又是书房中,他强迫我面对着师祖画像。他在身后抱着我,双手分开我的双腿,大开大合,狠命颠弄。
师祖画像旁立着一架衣冠镜。胸前乳头被他玩弄的红肿不堪,红艳欲滴,每一次颠弄,乳头就颤抖不止。
“看见了吗,你这副模样,师祖都能看见。”
这一回我哭泣求饶都没有用。
我能看见他的分身长长抽出,又深深齐根末入。
噗嗤噗嗤的水声响,在这个略略空旷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明晰。
他力气颇大,加之灵力控制,我全无反抗余地。
他今日看着很高兴,做起那种事也格外兴起,“舒服吗”,他喘息声浓重,“为什么哭,你不是也很爽快吗”。
他身下加大了力道,我只觉得臀部与他腰腹相撞,发出很大的啪啪声响。
他张开手,拿虎口卡在我的腰腹上,慢慢的蹭。我实在是没办法呼气了。
看着镜子里自己面色潮红,终于没忍住,脑中一阵空白。他见机一个恶龙猛贯,我前面就断断续续泄了出来。
不能弄了,我没东西可泄了。
我张着嘴,什么声音都没能喊出来,只觉得嗓子干冽疼痛。
他并没有尽兴,把我按在地上,舌尖就已经抵开了牙关,绵密的舔舐,搔人心的啮咬,仿佛在吸允什么软滑可口的蜜桃汁水,湿漉漉滑过我整个口腔。我只觉得堵在心口的干渴却总也无法止住。
可他忽然又停住了,我睁开了眼。
讶异,我竟然伸着头,似乎在追索着他的吻。
我还没看懂他眼神里是什么意思。只觉得他忽然又重重吻了上来,我被他这猛地一压,后脑就磕在冰凉的地上。
他很是动情,喘息很重,舌头缠的我喘不过气。
依旧是把我折叠起来,双腿架在他的臂弯上,臀部被高高抬起,他每一下深入,都让我浑身骤栗。肌肤上犹如闪过一道道的电,他身上的气味愈发浓重。
似乎是一种花混着浓重的焚香,以及雄性动物的味道。我被这味道勾的发狂。
我没办法控制自己了,勾着他的颈子,将自己缠了上去。
泪珠子早就迷了双眼,每每深刺一下,嗓子里就忍不住泄出甜腻放浪的呻吟。他的腰抖的愈发狂暴。
凶残的冲撞,整个身子都在酥软。我神智愈发不清。两条腿被撞的软的攀不住。我无法遏制住想要把自己融成一滩水。想要与他交融,想要他的东西,钻进我的身体……
“啊”,我发出一声尖叫,“痒,救命,痒”……
我攀住师兄的身体,双臂玩命扒着他的后背。指痕深深嵌入他的肉。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或许额上青筋暴起,呼吸陡然急促。睁大了眼睛,胸口进不来一口气。
“肏我,师兄 肏我”,我没想到自己能发出那么大的声音。脑中一声筝响仿佛裂帛,撕拉,心脏好像被劈成两半。
我握住自己胸口狠命捶了两下,没喊出来。
一口气还没上来就好像浑身脱了力气……
眼前先黑,耳边仍有声响,“好像……过火了……”是师兄的声音。
那声音是有一丝丝懊悔吗?
肉真需要气氛,总感觉鸡梆梆硬,就是总没高潮就先泄了。好气啊,双更又贴一章都没爽到,好气啊。
第5章 听戏 (走剧情)
水玉在魔界过的浑浑噩噩,早已不知道今夕何夕。
只是那日书房,他心中很疑惑,因为并非烎玊的催情,他却不知道怎么竟然生出快感和欲望。
他们广域山,自小修习的都是禁欲的法门。哪怕后来,依着师尊遗训,与合川师妹定下了亲事,他也不曾看合川有什么不同,更不觉得其他异性有什么不同。
性欲,说是修行时的忌讳,可是于他来说,禁与不禁都是一样。
“今日我们出去”,水玉正在园子里晒太阳,身上忽然被一件披风砸到,烎玊此时换回了那副冰冷神色,丢下这句话,便拂袖转身欲走。
“我们,去哪?”,水玉犹犹豫豫问出了这一句。烎玊并没理他。难道不怕他在外界露出行迹,还是,故意露出水玉还活着的消息?
这是一处极繁华的地方,水玉下山历练到的都是些贫荒地带,并没来过这里。
一处戏楼,烎玊随便捡了一个位置坐了,水玉跟着在侧首也端正坐下。
戏台上,是个男旦,妩媚明丽,声腔幽咽,台下叫好不断。水玉并没什么心思听戏,只捧着杯子不断啜茶。
茶小二看他喝水喝的急,以为他渴,又见他生的俊,不免殷勤侍奉。拎着茶壶立在旁边给他添,时不时还添上两句,与他说说话。
“公子不看戏吗?这可是咱们京里第一名角。赶得巧,这出开箱戏,班子都是名家!”
水玉看烎玊专心看戏,不甚在意的样子,放笑对那茶小二道,“我不大懂戏,看不明白讲什么。什么是开箱戏啊?”
小儿笑道,“今儿个大年初一,开箱戏就是今年第一出戏。您看不懂啊,您早说,我给您讲讲”,说着他指着台上男旦道,“他演的主角,讲的是一家大户的小姐,男扮女装出去读书,同窗三载,春心动已,把一颗心都放在同门身上了,就刚刚出来的那个书生,小姐三番两次对那呆子暗示自己身份和那份喜欢,可呆子就是不懂。无奈家中有事,早早要将小姐叫回去。这小姐就以玉佩作为信物,将家中九妹定于那呆子。”
水玉笑道,“我明白了,那小姐其实是将自己定给那位同门了吧?”
“公子猜的对!”,小二笑嘻嘻继续道,“这小姐啊,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同门早日来家中提亲。”
水玉心中一动,“是不是这同门到底是来晚了,那小姐已经被家中定给别人了?”
小二故作惊讶,“公子是不是看过这戏!猜的这样准!”
水玉扫了一眼烎玊的侧影,低头道,“世上故事大底都是这样的。总有阴差阳错,十有八九事与愿违……”
小二看他神色忽然低落下来,也不敢多说,笑嘻嘻有逗趣了两下,就下去了。
烎玊似乎看起来也没什么兴致了,坐了一会儿,举步就走。水玉跟着他而去。
“也不知道那故事什么结局,”他们在街上闲逛,水玉想说两句话打破两人沉默的气氛。
没想到烎玊竟然答他,“小姐听闻同门突然去世了,就准备结了家中所定的那个亲。”
听到这里,水玉不禁叹了一口气,想来那小姐至情至性,也是活不了了,恐怕是要在成亲的路上殉情了。
不想烎玊继续却道,“其实那同门并没死,他从了军,成了将军,就在小姐成亲前夕把小姐抢回来,成就了婚姻。”
水玉惊讶的看他,不禁又替剧中人物高兴。可忽然又觉得不对。烎玊满面不悦,水玉不知道哪里惹了他。
却听烎玊冷冷道,“这样薄情人,刚听到情郎去世,就要和别人成亲,不贞之人。何必抢,合该一刀杀了为好。”
水玉愣了半晌,茫然跟着走了半天,终于在一道贞洁牌坊前猛然站住了脚,“你……合川师妹……合川她是被你杀的……是吗?”
烎玊站住了,半晌才转头,一丝冷笑夹着讥讽,他挑了一下眉毛,“你觉得呢?”
水玉拿不住意思,可直觉叫他站不住,他脚步一虚,扶靠住旁边石柱,半晌才摇着头道,“她没有对不起你……我知道她一直对你很好,当日合山上下误以为你战亡了……二师伯又重伤了,吊着半口气就将师妹许了我,也是希望有人能照顾她。”
烎玊转身欲走。
水玉上前追了过去,“我和她虽已定亲,可是师妹从来没有提成亲的事,你明白的,这不过是权宜之计,只是口头应了,日后我和她仍旧是兄妹情分。可是你……”水玉说不出口。
烎玊快走了两步,水玉忽然心底生出一丝硬气,若当真是烎玊杀了合川,他哪怕死也要将合川的死弄清楚。他一把拽住烎玊,“你杀了她,她身上没有伤,被送回山上时,没人看的出是被什么所伤,只有你们魔族能够做的到……你为什么啊,她对你一心一意,守着你的衣冠冢三个月……”。烎玊转身一把握住水玉的脖子,一霎时水玉的脸就犯了紫色。可烎玊的手却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就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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