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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福宁殿(穿越重生)——初可

时间:2018-04-07 10:46:55  作者:初可
  赵世碂常年穿着黑色衣衫,不仔细瞧,还真瞧不出那道小口子。
  洇墨将口子绷开,给他看,赵世碂不说话。洇墨见他面上竟然浮现出一丝委屈的神色,心里难受,又在暗袋里摸了摸,角落里摸到了几个小金锞,她递给他,小声道:“郎君,这还在呢。”
  赵世碂默不作声,面上浮出更多的委屈。
  定然是要上去收拾那几个渣滓前,他将金锞子塞进暗袋时,动作间,刀子稍稍换了位置。后头他又是提剑写字,又是拎人进马车,动作更大,口子就是这么来的。
  他把刀给弄丢了。
  他依然不说话,并低头看手心里的桃花小金锞。
  洇墨心疼坏了。
  赵世碂缓过来后,倒也没有放弃,继续找。
  与此同时,宫中的西华门内突然也按次走出两列侍卫。
  其中领头的叹口气,说道:“陛下还未死心呢。”
  “据说今日是那位小郎君的生辰,陛下怕是又……”
  “唉,罢了罢了,咱们去找一番吧,反正是找不到的。”
  “是啊,人早死了,还如何找。”
  他们骑上马,往外扩散,再一次找起了根本找不到的赵十一。
  赵琮也好,赵琛也罢,似乎突然之间全活了。
  他甚至来不及去细问福禄这把刀的由来,只听福禄说到是在乐安县主被迷倒的马车内找到的,他便挥手不愿再听。他不想再听到不好的话。
  他现在只沉浸在小十一果然没死的大喜讯里。
  小十一若是死了,这把刀早就跟着一起沉了!
  这把刀,世间唯有一把!刀柄上的“小十一”三个字还是他写的!刀在,人一定也在!即便刀落到了旁人的手上,有了刀,就是有了线索!
  他一定能再找回小十一!
  他起身,觉也不睡了,兴奋不已地在室内来回走。
  恰在此时,惠郡王求见。
  惠郡王急成这样,夜里都要进宫来,看来赵叔安所遇之事果然是有预谋。他此时亢奋得很,立即令福禄去请惠郡王进来。
  惠郡王府的人发现后门处的马车,见到那位刘管家身上写着的“孙”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孙家如今没落,竟还有此胆量。惠郡王就这么一个闺女,如何能忍?赵叔安的哥哥弟弟们更是恨不得即刻拿上刀,去忠孝伯府上,即刻便砍了那孙竹清。
  赵克律话不多说,衣裳也不换,直接进宫求见赵琮。
  赵琮听闻此事竟然又是孙竹清所为,自然也只有更气的。
  他听赵克律说了一番,问道:“那人果真是出于孙家?”
  “他身上不知是被谁用血写下一个‘孙’字,咱们府上总与忠孝伯府有些往来,据闻他的确是个眼熟的面孔。”赵克律说罢,眼睛一暗,“总不能这个时候就去孙家拿人,更何况,又是这样的事情!”赵克律说到最后,声音已是气极。
  赵琮太明白了。
  但凡今日是其他事,他能立即光明正大地替惠郡王府做主,偏偏是这样的事。要如何与人交代?道那忠孝伯府的大郎君迷晕了乐安县主,所以才来忠孝伯府拿人?乐安县主的名声还要不要?
  忠孝伯府,如今从上到下,无人有任何官位与差事,还真没什么好再罚的。
  赵琮起身,来回走了几步,回身朝赵克律道:“二哥,此事到底不宜声张,否则于安娘的名声不利,但朕定是站在二哥这处的。”
  这话的意思便是,你赵克律尽管找人私底下去治孙竹清,他赵琮绝无二话。
  赵克律要的也是这句话,他是惠郡王,私底下整治孙竹清的法子多的是,只要陛下允许,他便能放手去做。
  不过他还是说了句:“太后那处?”
  孙太后近几年很是沉寂,偏偏因她沉寂,反倒没办法拿她如何。但凡场面上的事,她回回均要出席,她到底是孙家人,连带着忠孝伯府也一个不拉。这回整治孙竹清,明面上又不能说出来,万一孙太后出手阻止该如何?
  赵琮笑:“二哥放心,娘娘这几年悠闲得很,况且娘娘一向最公正不过。”他自会令人好好看着孙太后,有何好担忧?
  赵克律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就想走。
  赵琮赶紧又问道:“二哥,马车之事?”
  赵克律回过神来,立即道:“瞧臣这急的,陛下,马车一事,尚在调查。当时臣与叔华他们皆在外头,还是后院婆子发现后门外的马车。发现时,马车已停在那处许久。臣仔细询问过一番,竟无一人听到声响,咱们王府后头,又无他人居住,是以暂时还不能查出来到底是谁这般心善。”
  他以为赵琮是担心他们,才问得这般详细,不由心中又生出几分感激。
  赵琮的确也担心赵叔安,但是他其实是更想知道那把刀由何而来。但是听闻这个答案,他又不敢再问下去,万一不过春秋一梦,又该如何?
  他犹豫着,赵克律再道:“王妃见到里头是咱家安娘便哭了,也没查探,立即将安娘送回院子。是王妃身边的丫鬟查探时,瞧见马车内的那把刀,马车内铺着地毯,与刀颜色相似,若不是上头宝石亮,还真瞧不见。恰好此时臣从外头回去,福大官也到咱们府里,他便要走那把刀。陛下,可是那把刀,其中有蹊跷?”
  赵琮给赵十一做了把刀,又不是人尽皆知的事儿,赵克律自然不知道。
  赵琮顿了顿,摇头,说道:“无碍。”
  赵克律听罢,知道这刀定有缘由,否则福禄瞧见时便不会那般。但陛下明显不愿说,他也不再问,这便回家去。
  赵琮继续在室内来回地走,走了无数个来回,又去看桌上摆着的刀。
  上头镶有的红蓝宝石,竟比五年前的还要耀眼,“小十一”三个字无比清晰,时光在这把刀上似乎从未流逝过。
  他睡不着,因是上元节,朝中再度沐休三天,翌日他也无需上朝。
  赵克律走后,染陶进来,想劝他睡觉,可瞧他这兴奋模样,到底也不好开口。赵琮不用人在室内待着,挥手让她出去。
  染陶一到外头便叹气,福禄从阶下上来,问道:“姐姐你叹什么气呢?”
  “陛下不愿睡下歇息。”染陶看他,“你也真是糊涂,那把刀就不该拿给陛下瞧,若小郎君当真还在,怎能五年间毫无音信?这回乐安县主的事儿,又是孙竹清此人所为,孙家向来狼子野心,且小郎君曾令他们面上无光。说不得当年小郎君被赶出开封府,他们气不过,又被陛下夺了爵位,拿小郎君撒气呢!要我说,当年害小郎君的人,说不定也有孙家的份!船上飘荡,做了坏事儿,又有谁能瞧见?那刀精致,光那宝石便是上等中的上等,谁看了不眼红?怕不是……”染陶到底没说出口,怕不是当年那些歹人害死小郎君,还把刀给抢走。
  “唉,姐姐,我瞧见那把刀,旁的也未多想,一时就——”
  “陛下今日出去看灯,好容易愿意忘却从前的事,这可如何是好?你瞧着吧,侍卫们还是寻不到人的。”
  福禄顿时十分自责,与染陶两人望着院子皱眉皆不说话。
  而正如染陶所说,侍卫们找了一宿也没找着人。
  回来给赵琮汇报时,赵琮虽有心理准备,可听到这样的回禀仍觉失望,但他勉强打起精神,只道:“继续找。”
  殿前司心中也觉无奈,并叹气,但只能应下,出去命人继续找。
  赵琮疯狂地在找赵十一。
  赵世碂却也在疯狂地找刀,他甚至已带着洇墨出去将他昨夜行过的每条路都找了一遍,却依然什么也没找着。他当真不是慌乱之人,此刻却既慌乱,又暴戾。他走回西大街,再沿着昨日那条道找一回,不小心便撞着人,他回头就是一个怒瞪。
  被撞的是个小娘子,原先还气,一瞧见他的相貌,不由就有些痴了。
  他们俩站在大街中央,恰在此时,远处行来一列侍卫,正一个个地拉着男儿在问。小娘子回过神,她身后也是跟着女使的,立即道:“三娘子,宫中侍卫怕是在找人呢,咱们快些回去吧,回晚了大郎要担忧的。”
  小娘子不说话,又悄悄瞄了赵世碂一眼。
  赵世碂却未在意,他皱眉看向那列侍卫。一看,他便知不是赵琮的那帮贵族子弟亲卫,却也是赵琮的亲卫,只是身份稍有不同。
  他正疑惑这些人为何要出来,侍卫已经找到了他身后,其中一人小声道:“头儿,那位小郎君如今长得是什么模样啊?没个模样,没个画像,咱们就是把开封府翻过来,也找不着啊!”
  侍卫长怒道:“哪有你说话的份!找去!”
  赵世碂一听,便有些怔愣。
  侍卫们已经拉着他身后的一位儿郎仔细查探。
  那人吓道:“大人,我可什么也没做啊,你们别抓我!!”
  “老实点!你今年多大?”
  “我,我十六呀!”
  “你家住何处?……”
  赵世碂抬脚立即离去,侍卫长见到他的背影,想要叫住他,却又见他这般高大,一点不似十六岁的郎君,且他穿着华贵,似是大户人家的郎君,到底未开口。
  赵世碂躲过一劫。
  方才被赵世碂撞到的小娘子却还恋恋地看着赵世碂离去的方向。
  一拐进巷子中,洇墨立即道:“三郎!那些人是在找你吧?!”
  赵世碂沉默。
  “咱们还是快回杭州吧!”
  当年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赵世碂从未与人说过,洇墨只当他与宫中官家有些仇怨,此时又见侍卫们居然这般找人,在大街上逮着同龄的儿郎便问,她自是担忧极了。郎君在杭州势力再大,却也是暗中的,如何能与皇权对抗?
  再者他们悄溜溜回来,行踪又如何暴露?
  赵世碂却想到了其他事。
  为何赵琮突然要这般找他?
  为何偏偏是这个时间。
  他当初已经“死”了啊,难道赵琮知道其他事情?
  他不由有些担忧,隐隐觉得他的刀,兴许掉到了不该掉的地方。昨日他难得做好事,看在赵琮的面上,救了赵叔安一回。
  刀,是否就在拉扯间,便掉在了那处?
  他顿时将眉头皱得更紧。
 
 
第87章 且那把刀真成了刻在他心头的一把刀。
  赵世碂也知道, 他此刻当立即回杭州才好, 可他找不着那把刀。
  他不能回去。
  且他已回不去,城门处每日都有侍卫在搜查, 见着年轻的儿郎便要问仔细年龄与家中情况。
  他再有能耐, 也不能飞檐走壁翻过城墙。
  他只能留在开封府, 还住在元家茶楼的后院。这茶楼原本便是他的产业,他重生归来后, 拿着他娘攒下的银子, 令穆扶在外头开的。十年间这生意已是越做越大,将一旁的其他铺子也盘了下来, 俨然已是东京城内最大的茶楼。
  五年前离开前, 吉祥应得好好的, 可元家茶楼从未有信传于他。
  他甚至怀疑吉祥是否已经死了,否则何至于如此?可吉祥是个机灵人,最会自保,不当轻易死才是, 但若不死, 为何一点音信也无?他问得清楚, 这五年来,从未有过信鸽飞来。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他更想与吉祥取得联系,却又不敢轻举妄动,他怕被赵琮发现。尤其,赵琮竟然在找他。赵琮是不信他已死?这些年来, 竟然一直还在找他?
  饶是他,也觉着有些难以置信。
  元宵那日,匆匆一面,可赵琮笑得依然如往昔那般,仿若从未变过。
  赵琮不该如此啊,他们也不过相处近一年罢了。
  他的离开与留下,不该令人惦记才是。
  他又哪来的本事令人惦记这么久?
  且那日仅仅见了赵琮一面,他又变得奇怪起来。他万事不怕的人,也不得不承认,他怕赵琮,怕极了。
  这几日,他一面令洇墨出去找刀与打探,一面只能留在茶楼内独自烦闷。
  侍卫们已疯魔,在城中逮着人就要问。据洇墨说,甚至有些身量高的小娘子,也要被拦下,生怕她们男扮女装。
  而这几日的东京城也着实热闹得很。除了侍卫们跟翻地似的找人,还有一事。
  这话得从惠郡王赵克律说起,他那日从宫中出去后,便寻机将孙竹清骗出来,堵在一个没人的宅子里,令人将他打了个半死不活,还专门冲他身下那处打。
  孙竹清是个草包,想骗出来实在容易,找些美人去,一勾一个准。他被打得半死不活,身下那处更是废了。赵克律也不放他回去,继续将他困在宅子里,不让任何大夫给他医治,摆明就是拖着要让他身下那处彻底坏了。
  即便这般,惠郡王府的人还是不甚痛快。赵叔安文雅,胆子又小,醒来后,人还迷糊,根本说不了话,她被吓坏了。
  她的哥哥赵叔华,一气之下,连面也不遮,亲自又去将孙竹清揍了一顿。
  孙竹清消失了几日,忠孝伯府中人倒也还好。毕竟孙竹清往常也曾如此行事过,几日不着家,他们只当他又在外胡闹。况且他疯了几年,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家里人都不敢过分刺激他。
  这日,孙竹清的娘亲于氏还在与丫鬟说要给他相看媳妇儿的事,孙竹清也已二十二岁,却因名声不好,没有人家愿意嫁女儿给他们家。偏于氏心大得很,以为她儿子便是娶公主也能娶的,轻易不往低门人家看。
  如今几年拖了过去,她已是有所觉,正与一个常在大户人家行走的媒婆划拉那些没落侯府家的小娘子,她的贴身丫鬟突然冲进来,张口就道:“不好了不好了!”
  她们这些大户人家的主母,最不喜的便是这话,于氏眉头一皱正要训斥。
  丫鬟似要哭了一般:“娘子!真的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吧!不知是哪个狠心的东西,打了咱们大郎,还将他扔在府外。身上衣裳都破烂了,没一处好皮肉了!”
  于氏眼前一花,差点又要倒。当年就是因触怒陛下,被扒了衣裳跪在宣德楼外,被所有人看了个遍,他们清儿才得了疯病。如今这般,万一又疯了该如何是好?!
  “娘子!您快去看看吧!”
  她一拍桌子,振作起来:“谁敢打我们家大郎!!”说罢便立即匆匆往前院去。
  孙竹清如今脸皮厚,经此一难,倒也没有疯。他一醒来,更是什么也顾不得,立刻高呼是赵叔华打了他。偏他还没脸没皮,非说是他与赵叔安彼此心悦,赵叔华痛打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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