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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传奇(推理悬疑)——文家三口的刀

时间:2018-04-08 11:12:08  作者:文家三口的刀
  卢瑾瑜倒是对温如玉的朋友很感兴趣,上下打量了杜少康一番,小心的询问:“这位先生找苏家有何事?”
  温如玉一直忙不迭的帮杜少康添茶加箸,忙的不亦乐乎,听卢瑾瑜提起,随口玩笑道:“杜先生找苏锦绣不是要买刺绣吧!”
  杜少康还没答话,解忧冷哼了一声:“不要说苏锦绣,就算是苏家普通的绣品也是千金难求,普通贫民百姓根本用不起。”解忧说完,瞥了杜少康一眼,目光里充满了不屑。
  解忧平时并不是嫌贫爱富的势利小人,今日这般言语实在太过分了。
  温如玉顿时火冒三丈,刚想出声呛回去。
  杜少康抢先道:“在下其实是来苏家认亲的。”
  “认亲?”不用说温如玉和卢瑾瑜,就连解忧也愣了。
  温如玉试探的问:“先生和苏家有亲吗?”
  “不可能呀?”卢瑾瑜低头沉思:“苏锦绣现在的夫人好像姓李,没听说过还有姓杜的亲戚呀!”
  杜少康轻轻拉开裹在琴上的蓝布,抚摸着琴弦低头不语。
  卢瑾瑜看着他手中的古琴,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噢,难道你是……”
  杜少康浅笑了一下,算是默认。
 
 
第38章 第四章 认亲
  卢瑾瑜不由得感慨:“真是天意,原来苏家还有后人!”卢瑾瑜这话说的蹊跷,解忧和温如玉都听的云山雾绕。
  解忧碍于面子,没有出声询问。
  温如玉可管不了那么多,拉着卢瑾瑜的袖子追问:“到底怎么回事?贤弟就不要卖关子了!”看着杜少康苍白的脸,温如玉心里寻思:难不成杜少康是苏锦绣在外面的私生子?这把琴便是他父母的定情信物?
  卢瑾瑜不着痕迹地收回自己的袖子,缓声道:“苏卿予没有儿子,见苏锦绣颇有刺绣天赋,便做主,将他招赘给苏大小姐。后来,苏卿予带着夫人和二小姐渡江北上,没想到却在江上翻了船。父母妹妹罹难,苏家大小姐深受打击,不久也撒手人寰。苏锦绣悲痛欲绝,但苏家却不能绝了后,于是苏锦绣便将苏大小姐身边的一个丫鬟扶成侧室,这才有了苏秋宝。”
  哼!想另娶就明说!想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干嘛!苏卿予也没儿子,不一样给女儿招赘了!苏锦绣明明和苏家大小姐有一个女儿了,还怕绝后?
  温如玉冷哼一声,语气中也充满了不屑:“说了一圈,原来现在的苏家人都不姓苏呀!难怪一代没有一代强!不过这跟杜先生有什么关系?”
  卢瑾瑜指了指杜少康膝上的琴道:“这把古琴,尾部有烧焦的痕迹,应该便是传说中的焦尾琴。焦尾琴是苏家二小姐苏霓裳的心爱之物,从来都是寸步不离。霓裳小姐遇难以后,这样宝物也下落不明。如今焦尾琴现世……莫非杜先生是霓裳小姐的后人?”
  这话说完,三人同时看向杜少康。
  杜少康眼波一转,笑了笑:“在下只是遵循母亲的遗命,到苏府认祖归宗。至于他们会不会认下我,母亲说不能强求。”
  这话等于直接承认了。
  想到温风曾经提起,杜少康包袱里有块刺绣,技艺精湛。温如玉不由的摸了摸扇子上的香囊,看着杜少康若有所思。
  若他真是苏霓裳的后人,肯定认得出苏卿予的绣品。当初在翠屏镇出手相助,恐怕也是看着苏卿予的面子吧。外公呀,你当年救苏卿予的恩,算是让他的外孙还了。
  “嗳!苏先生此言差矣,霓裳小姐有后人在,苏锦绣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认呢!”卢瑾瑜道。
  杜少康笑了笑,没有做声。
  解忧冷冰冰的开口:“苏家现任当家是苏锦绣,下任继承人理应是苏秋宝。如今凭空杀出一个苏霓裳的后人,恐怕苏秋宝未必会高兴吧。”解忧给自己倒了杯茶,凉凉的道:“看来,杜先生的认亲之路任重道远!”
  听解忧这样说,卢瑾瑜也有些犹豫,“不会吧,怎么说都是苏家血脉,苏锦绣不会允许苏秋宝乱来的。”
  解忧冷笑了一声,也不争辩。
  杜少康低声道:“在下只想认祖归宗,不会贪图其他东西。”
  解忧横了他一眼,一副不信的样子。
  温如玉拍着杜少康的手,安慰道:“小弟陪先生一起去,有我们在场,定不会让先生吃亏的!”
  “既如此,我们用完膳就赶快回苏府吧。”卢瑾瑜说完便遣了小厮先回苏府报信。
  四人回到苏府时,苏锦绣已经得了消息,早早的在厅里迎候。
  杜少康一进门就被迎进正堂,温如玉三人也跟着进来,发现不仅苏锦绣和苏秋宝,张家父子也都在场。
  苏锦绣看了温如玉三人一眼,见他们没有回避的意思,也不好开口撵人,只好闷闷不乐的看向杜少康,道:“今日国舅爷带消息说,阁下要将小妹霓裳的焦尾琴送还给苏家,真是感谢。”
  苏锦绣闭口不提认亲之事,言下之意已经把杜少康拒之门外。
  温如玉不由得皱了下眉,难道真让解忧说中了,苏锦绣不想认杜少康。
  见苏锦绣有意回避,杜少康也没有生气,恭敬的下跪行大礼:“晚辈苏琴,拜见伯父。晚辈奉家母之命前来认亲,这是信物。”说完把焦尾琴呈上。
  “苏琴?”温如玉心想,原来“杜少康”是假名,难怪打听不到他的事。
  小厮把焦尾琴放到苏锦绣面前,苏锦绣放下手中的茶盅,冷淡的看了一眼,也没有让杜少康起身的意思,“事情还没有弄清楚,这声‘伯父’可不敢当。”
  杜少康笔直的跪在地上,温和的目光直视苏锦绣的眼睛,不卑不亢的道:“小侄的母亲姓苏,闺名霓裳,是苏府的二小姐,论辈分,小侄当称您一声伯父。”
  坐在右首的苏秋宝看着杜少康冷哼了一声:“全天下姓苏的多了,还能都是我们苏家的亲戚不成?那个苏霓裳……咳……霓裳姑姑三十年前就已经去世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如果她还在世,为什么她自己不回来?”
  苏秋宝虽然惹人讨厌,但这话说的却在理。
  苏锦绣摸了一下手边的焦尾琴,跟着附和:“焦尾琴确实是小妹之物,不过多年未见,一时也断不了真假。就算是真的,当年霓裳与父母一起遇难,时隔三十多年,这把琴几经辗转,很有可能落入外人之手。”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落到杜少康身上。
  杜少康缓声道:“家母当年在江上遇难,侥幸被家父救起。可惜撞到了头部,记忆全失。家父见家母无处可去,好心收留了她。后来,两人便缔结良缘。直到十年前母亲才想起往事,无奈当时已经病入膏肓。临终前,她特地嘱咐小侄一定要将外祖父留下的至宝交还给苏家。家母说,此物是祖父一生的心血,至关重要,绝对不能落入他人之手。伯父可以不认小侄,但这件宝物,伯父务必得认下!”
  听了这话,苏锦绣似乎松了口气,他拿起茶盅,抿了口茶,冷哼了一声:“这位公子言过其实了吧!焦尾琴虽贵重,但还算不上苏家的至宝,又怎么可能称得上是父亲的一番心血呢?”
  杜少康淡淡一笑,道:“伯父在上,小侄所说的至宝,当然不是指焦尾琴。”
  “噢,苏家有其他至宝吗?老夫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苏锦绣道。
  “看来伯父是有意试探小侄,苏家的至宝自然是刺绣了。”杜少康笑了笑,从包袱里拿出一件物品,交由小厮呈给苏锦绣,恭敬的道:“这是家母生前仿照宝物上面的图案绣的小样,请伯父过目。”
  苏锦绣让小厮展开,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立马愣住,他站起来一把夺过小厮手中的绣品,哆哆嗦嗦的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呀!这,这,确实是苏家的针法!”
  下面的人本来就好奇上面的东西,见苏锦绣一下变了脸色,连语气都变了,不由得更好奇了!可惜任他们把脖子伸的老长,还是什么都看不见。有心想凑上去看吧,但碍于礼法,谁都不想第一个冲上去。众人相互看了看,只得坐在座位上装淡定。
  “爹!”苏秋宝可管不了那么多,眼见苏锦绣乱了方寸,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见他没有反应,便恨恨的瞪了杜少康一眼,准备起身去父亲身边。
  旁边的张秋实悄悄拉了他一把,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对面坐着的三人,苏秋宝只好不甘心的收回迈出去的腿,悻悻的坐下。
  张立山早就已经坐立不安,看着苏锦绣摇摇欲坠几乎要晕倒,连忙找准机会冲上去假意扶了苏锦绣一把,顺手接过他手中的小样。
  张立山的出现让苏锦绣恢复了些神智,他几步窜到杜少康面前,一把将他扶起来,急切的问:“凤……宝物在哪儿?贤侄可曾带来?”
  杜少康退后几步,不动声色的和苏锦绣拉开距离,恭敬的道:“小侄怕歹人觊觎,没有带来。”
  “哦。是这样。”苏锦绣脸上露出一丝失望之色,他亲切的执着杜少康的手,把他引到自己身边的位置上坐下:“霓裳小妹既已仙逝多年,贤侄为何今日才来?”
  杜少康轻咳了一声,“父母早亡,小侄守孝期一过便避世隐居。可惜近几年身患疾病,恐怕命不长久,想到家母遗愿,不敢怠慢。如今来迟,还望伯父莫怪。”杜少康说完又是一阵急促的咳嗽。
  苏锦绣见他苍白的脸色,显然身体极弱,只得轻声安慰:“贤侄来了就好,安心养好身子,其他事以后再说。”
  卢瑾瑜高兴的道:“苏大人,您这是认下杜……噢,苏公子了?”
  苏锦绣笑了笑:“这幅刺绣确实是苏家的手笔,错不了。”
  解忧心里冷哼,苏锦绣这话说的暧昧,与其说是认下杜少康,不如说是认下那副刺绣吧!看着苏锦绣亲热的拉着杜少康畅谈,解忧不由得眯起眼睛,事情毕竟过了那么多年,这个杜少康来历不明,仅凭一把古琴和一个绣样就断定是苏家血脉,实在太过草率。苏锦绣为什么那么肯定呢?难道是图谋那个所谓的至宝?解忧抬眼看了看一脸殷切的苏锦绣,垂下眼睑没有做声。
 
 
第39章 第五章 狼狈为奸
  夜晚,苏府设宴,为杜少康接风。
  自从苏锦绣认下杜少康起,苏秋宝的脸色就没好看过,但碍于卢瑾瑜三人在场,也没敢发作。晚宴上,张秋实带头领着一群人围着杜少康添茶敬酒、阿谀奉承,好不热闹,好像认定他会成为当家一样。苏秋宝心下窝火,一顿饭吃的自然是索然无味,宴席还没结束便提前回了云裳居。
  一言不发的回到房里,苏秋宝阴沉着脸砸了几件物实,发了一大通火,便闷闷不乐的坐在椅子上。
  下人小厮早就有多远避多远,没人敢来打扰。
  估摸着苏秋宝的火气已经发泄的差不多了,赵氏推门进来,看见一室狼藉以及满脸阴郁的苏秋宝,轻笑了下,婉转的道:“今儿个月亮出来了,妾身已备好酒菜,放在院子里的凉亭中,相公可愿意陪妾身赏月。”
  苏秋宝的怒气确实出的差不多了。晚宴上心里郁闷,没吃多少,刚刚又发了一通火,现下真有些饿了,抬眼看着赵氏娇媚的脸,终于点了点头。
  夜晚的月色正美,旁边又有美人相随,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但苏秋宝却没那个心情,闷着头一杯一杯的喝闷酒。
  赵氏在一旁给他斟酒,轻声道:“相公可是在为那个苏琴烦心?”
  苏秋宝白了她一眼:“你知道?”
  赵氏轻笑了一下,“自从国舅爷差人来报,整个苏府都传开了,妾身怎会不知!”
  苏秋宝愤怒的把酒杯摔在石桌上,“哼!一群嘴碎的奴才!”
  赵氏挥手把身边的仆役遣出凉亭,亲手把酒杯扶起,又添上新酒,双手奉到苏秋宝面前,柔声道:“先不论真假,就算这个苏琴真是苏霓裳的后人,恼他的大有人在,相公何必独自生气!”
  在赵氏口中听出一丝端倪,苏秋宝看着赵氏,低声问:“你的意思是?”
  赵氏凤眼微转,妩媚一笑,“妾身悄悄告诉相公。”
  凉亭外,月色依旧。
  张秋实脸上挂着别有意味的微笑踱到了云裳居,赵氏看见他,立马堆起笑脸起身相迎。
  张秋实对赵氏行了个礼,笑语盈盈的道:“嫂夫人好。”
  苏秋宝看见来人,面色微青,恶狠狠的道:“你来干什么!”
  张秋实刚刚在筵席上故意敬了杜少康好几杯酒,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就是为了激怒苏秋宝。现在见他面色不善,正中下怀。张秋实抬眼看了旁边的赵氏一眼,笑道:“嫂子,可否让小弟和大哥单独聊聊。”
  赵氏闻言,悄悄给苏秋宝递了个眼色,便低声道:“妾身去厨房看看乌鸡汤炖好了没有。”说完便起身离去,留下一阵香风。
  张秋实看着赵氏离去的窈窕背影,眼里闪出一丝垂涎。
  苏秋宝没有注意到张秋实追着赵氏的眼光,仰头又干了杯酒,语气不善的道:“不在主宅巴结苏二爷,和我有什么好说的!”
  张秋实收回黏在赵氏背影上的目光,换上一副笑脸,在赵氏的座位上坐下,“听大哥这语气,难道也觉得那个苏琴有可能成为苏家的当家吗?”
  苏秋宝冷哼一声,不屑的道:“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个野种,名不正言不顺,不过是我们苏家可怜他,赏他口饭吃而已。”
  “大哥此言差矣!如果真的只是一个野种,大哥又何必在此闷闷不乐呢!”张秋实眼光一转,看着苏秋宝漆黑的脸,露出一副惬意的笑容,“我看,名不正言不顺的另有其人吧。”
  苏秋宝抬眼瞪着张秋实,咬牙道:“你什么意思!”
  张秋实悠悠道:“大哥的母亲只是苏家大小姐苏云裳身边的一个随身丫头,但人家苏琴却是苏家二小姐苏霓裳的亲生儿子,这小姐和丫头可是云泥之别呀!”
  张秋实故意把“丫头”两个字尾音拖得很长,看着苏秋宝气得发紫的脸,心里大呼痛快。
  翘着脚欣赏完苏秋宝的丑态,张秋实继续添油加火道:“伯父是入赘苏家,只不过苏家的人都死光了,才被大哥捡了个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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