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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瞎子影帝[娱乐圈](近代现代)——张葬葬

时间:2018-04-08 11:30:33  作者:张葬葬
  “我撑不下去了……”徐晖终于停下,像是突然泄了气的轮胎一样被什么虚无的力量给压死在小沙发上,何瓴生注意到他声音的这种沙哑,应该是刚刚喊过的样子:“……何瓴生,”徐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切入正题:“我要隐退。”
  何瓴生有些惊讶,但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问他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问你,如果有一天你那个人跟你说他不想要你了,觉得你就是个玩具,你还会一直跟傻逼似的赖在他身边?”
  何瓴生摇摇头。
  “……我放弃了,”徐晖摸了摸额头,夸张的一抹脸,把脸埋在手心里吸了一口气,“我就是为了他才演的戏,上大学也是,演戏本来就不是我想要的,就跟汪泽说的一样,我这种‘奸诈小人’就该去经商……”
  何瓴生呆了半天鬼使神差来了一句:“……我觉得他不会的。”
  “啊?”
  突然明白他在接哪句话的徐晖翻了个白眼。
  “就知道跟你说没用……”
  “可是,你没有别人能说,是吗?”何瓴生突然道。
  徐晖张了张嘴,却还是没出声。
  “如果你不想演,就退。”何瓴生老老实实给他下定论,毕竟何瓴生自己也是性格糟糕没有朋友的人,没有立场嘲笑同样性格糟糕没有朋友的徐晖。
  “……”徐晖没再说话,叹了口气,站起身想故作坚强,像兄弟一样拍拍何瓴生的肩膀,但顿了顿,还是收回了手。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找他讨厌的人,但他一个人扛不住。
  或许就像何瓴生说的,他根本没有朋友能说。
  对他来说,对汪泽这些年的爱,已经成了他的全部,从内而外已经将他的一切侵蚀殆尽。
  徐晖握住门把,握紧又松开:“……什么样的感情都经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吵,每次吵的时候,就会在潜意识里将爱越磨越小,最后全化成了飞灰,就只剩下人走茶凉的份儿了。”
  徐晖一冲动就跑来和这个不算朋友的朋友抱怨了一通,最后也没得到什么安慰。
  何瓴生和他是不一样的。
  他对于出名和权利看的太重,遮遮掩掩总怕别人发现他的秘密,总觉得只要自己出名,汪泽就永远不会放弃自己,永远会留他在身边。他这一路走来,不知暗里害了多少人才走到今天,所以他越来越害怕,越来越如履薄冰,直到有一天把路走没了,掉进冰窟里。
  但何瓴生不,他本来就在冰窟里,没人拉他出来,他就一直蹲在那儿,就算害怕就算难熬,但直到冻死他也不会挪一分的。犟的要死,也坚强的惊人。
  徐晖心意已决。死灰实际上是不会复燃的,说死灰复燃的人都是还心存希望罢了。
  何瓴生沉默地坐了一会儿,摸摸索索的找到了手机,犹豫了一下按了快捷拨号。
  他只有唯一一个快捷拨号键,那个键能穿过□□个小时的时差,穿过千万公里,直到那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是一道光。
  那边明显还没睡醒:“喂,我说了不去了……嗯?”传来猛地撞上什么东西的声音,随后是“嗷嗷”叫疼。
  “你还在睡觉吗?”何瓴生问他。
  阮折有些受宠若惊,何瓴生从来没这么主动的给他打过电话:“你……没出什么事吧?”
  “没……你为什么还在睡觉?”
  阮折有些紧张,因为他昨晚通宵嗨,今天又正好没课,就赖着到快下午还在睡觉,“我……我就是困了……睡一会儿……”
  “我跟你说过,不能通宵,是不是觉得活的太长?”何瓴生或许只有对阮折才会生气成这样。
  阮折像是接受教训的小狗,蜷缩回被窝,把被子全卷到身上,对着手机嘟囔撒娇:“……我再也不了……你给我打电话还要教训我……我想你诶……”
  何瓴生:“……”
  阮折在大床上饥渴的扭来扭去撒娇,可对面一点回应都没有,“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何瓴生:“……没。”
  “嗯……正好你给我打电话……我跟你说个事儿,我想把课修完然后做投资,我在这边看了一块地,人脉也挺方便,就是短期内很难拿下来……就是……”阮折声音越说越小。
  “你不回国内了吗?”何瓴生问。
  “……回去,再过一半个月就能结业考,我肯定能过的!”阮折的语气都带着见到何瓴生之后的眉飞色舞,“……我还给你带了一个礼物,这次我保证是钱买不到的,而且你肯定喜欢!期待吧!”
  “那到底怎么了?”何瓴生还是很在意阮折说的投资的事情。
  阮折抓抓鸡窝般的脑袋:“就是我想学投资,所以可能之后陪你的时间就少很多……我可能根本不会还总赔钱,但是我还是想做……”
  “……好。”何瓴生很快给出了意见。
  “……我想自己赚钱,在英国买个房子,等你不演戏了,我们就迁到这儿来住……好不好?”
  “嗯。”何瓴生像是心尖儿被微微烫到一样,猛地缩了缩,又舒展开来,觉得滋味很不错,温暖蔓延开来,竟还有些不知所措。
  他一直觉得阮折像个孩子,真诚率直,有时候耍起流氓来让人招架不住,吵架吵着吵着就扑上来抱住他,说他吵架的时候冷冷的很吓人……卖萌撒娇耍流氓无所不用,何瓴生从来没遇到过任何一个像阮折一样接近他的人,无论身心。
  之前演过一部戏,戏里有个算命的神棍,这个神棍是个浪迹江湖的老骗子,可他这一生最后骗别人的,不是对无辜的冤大头路人说“您有血光之灾”;而是对他曾经爱过,现在已为人祖母的人说:“我不记得您了……需要辟邪符吗?”
  骗别人容易,骗过自己却难上加难。何瓴生骗不过自己,他竟然真的爱上了一个和自己几乎完全是背道而驰的人。
  但幸运的是,这个人虽然幼稚,却也执着又勇敢,让何瓴生此生,不用再暗藏伤口道一句“不记当年”。
  是孩子总会长大,伤害是刀锋,是急速催化剂;而爱是软肋,是来自他内心的深省。
  阮折介绍了一下那边的投资情况,说着说着还是说到了回国上。
  何瓴生认真听完他说的投资,觉得他还是下了功夫的。
  “你要不要猜猜我送你的是什么?”阮折嘴巴漏风,这会儿隐隐有些憋不住的意思。
  “不用,你回来就好了。”
  “呜……”阮折一下子咬住被子,声音有些发哑:“……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
  “……不……”何瓴生犹豫了一下,觉得这种话有些难以启齿:“不准跟人……”
  阮折“嗷呜”一声刺激的受不了,“你……你吃醋?你……太过分了……你就是……”阮折那边语无伦次道:“你就是欺负我现在抱不到你!你完了!我要是回去得把你绑在床头做上几天!”
  何瓴生有些烧的慌:“我……你……”
  “唔……”阮折好像在咬被子打滚,何瓴生不用躺旁边都能猜到他什么样子。
  最后电话在毫无营养的对话中依依不舍藕断丝连的挂断。
  小爱都睡着了好一会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周六,接着日万三更,最近很忙,抱歉断更比较频繁,但还是希望尽力弥补。
  谢谢支持QAQ
 
 
第35章 出事
  江昭晨的生活可没有何瓴生那么轻松,何瓴生是实在没法接什么多余的通告,可江昭晨还得在这几天的空隙里被经纪人抽打。
  忙的几乎脚不沾地的江昭晨晚上刚进停车场,手机“叮咚”一声,微信的消息提醒亮了一下屏幕,江昭晨揉揉眉心,努力把脊背从靠背上撕下来。
  余见晴:昭晨哥今晚有时间吗?
  江昭晨往靠背上一仰,不知道余见晴想做什么。
  “什么事”
  余见晴秒回:“我有个东西想让你看看”
  江昭晨有些莫名其妙:“什么东西?”
  可这次余见晴没再秒回,隔了快半分钟,发了一个公园地址。
  “到底什么事?”江昭晨莫名有些紧张,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江昭晨能看出来,余见晴对他是有好感的,但这个女孩的许多心思都太深沉,让人觉得很难把控。太聪明的女人往往都很难让男人喜欢的起来,更何况这种装作天真城府却比井深的女人。
  余见晴能在和一个影后级女神竞争的情况下,单凭观众投票就拿到上一期《与真》的“人气小女神”称号,足以让江昭晨对她提起警惕——毕竟他也没怎么参加过综艺,不懂其中有什么窍道。
  余见晴那边简短的回了一句:“U盘”
  江昭晨脸一沉,虽然不知道余见晴究竟拿到了什么,但百分之□□十都是视频一类,能致命的东西。
  他迅速回忆了一下最近打过交道并且有过私交的人,和圈子里挨得上关系的就一个——魏贤逍魏总家的小少爷,魏语笑。
  江昭晨想起这个名字就一阵阵犯头疼。
  不会是那天那个乌龙被人给拍了……吧?
  江昭晨在额头上打的“吧唧”一声响。
  “时运不济,遇人不善啊……司机,去西山五胡路公园……”
  杭州之行累死累活的第一天晚上,暗流之下爆出的消息却不是关于江昭晨的。
  凌晨一点,袁晓静的办公室炸锅一般的电话铃声从四面八方涌进来,四下里接挂电话的“咔哒”声和催促声连成一片,挤得她喝口水分三口咽。
  公关部的电话像是移动联通公司的热线,电话线都能当电热丝暖手。
  袁晓静埋在堆得乱七八糟的办公桌上冷静了一两秒,“哗啦”一声把桌上的纸片文件和文件袋文件夹统统扫到地上。
  格子间里顶着黑眼圈加班的小年轻们突然噤声,偌大的办公间里只剩下电话铃声还在此起彼伏。
  袁晓静蹬着高跟鞋“呱嗒呱嗒”疾步走到墙角——伸手拔了电话线。
  “都别接了!别解释,别回应,从现在起,给我滚回去睡觉!这件事一律不需要再处理——小王,明天给我拟一份解约合同。就这样……快滚!”
  窸窸窣窣的收拾东西声四下响起,众人都吓得不敢说话。事到如今,这件事几乎已经无法挽回了。
  袁晓静等最后一个人背着包小跑着离开办公间,深吸一口气,良久才断断续续地吐出来。
  她推开阳台的玻璃门,外面的冷风一下子一拥而入,她披上自己的大衣站在阳台,第一次拨通了汪泽的电话。
  汪泽一看来电显示,就知道她想说什么。
  “汪老板,晚上好啊,视频是你叫人放出去的吗?”袁晓静语气温和,语言却凌厉如刀。
  “哈哈哈……是我做的,这没什么,他自己说过的,一切由我处置,现在我用不着他了,当然就到了处置的时候。”汪泽听起来是在夜总会之类的地方,年轻女孩子的劝酒声和觥筹交错声从那边传来,袁晓静打了个哆嗦。
  她拢了拢身上的大衣,冷笑:“汪老板真是好手段,这次他可不单单是身败名裂这么简单。”
  “怎么?”
  “你不知道?他……自杀了。”等这句话真正说出口的时候,袁晓静心里才狠狠地疼了一下,像是被钝器捅了一刀。
  这次汪泽沉默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点:“……死了吗?”
  袁晓静的声音像是数九寒天掉到冰窖:“……和死了没区别。”
  “抱歉……”话没说完袁晓静就挂断了。
  袁晓静摸了一把脸,才发现触手一片冰凉。
  她又打给何瓴生:“……我是静姐。你现在在医院吗?”
  何瓴生的声音依然波澜不惊一般稳定:“嗯,他还在里面。”
  “你带着狗吗?”
  “带着。”
  “拉着狗离开医院,一个小时内找一个稳妥的地方待好,不让你出现你就不许出现,听清楚没?”
  “静姐?”
  “照做,不然连你也保不住。”突然觉得语气有些生硬,于是又补上一句:“听话。”
  何瓴生攥紧了狗绳:“……好。”
  他在这个城市认识的人少而又少,一人一狗又不认识路,让一个大街上百分之六七十的人都眼熟他的瞎子,一个小时之内要在一个陌生城市里找到稳妥的藏身之地,几乎难比登天。
  可他没的选。
  张米儿站在手术室门口心焦,她就是这么个性子,虽然徐晖为人不怎么样,但出了这么大的事,谁也很难做到袖手旁观。
  “怎么了?”张米儿知道何瓴生这个时候接电话,一定是静姐打来的。
  “……我要你帮我个忙……”何瓴生抬头向她的方向。
  但当何瓴生的鼻子充斥着大排档酸爽麻辣味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掉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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