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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级通缉(玄幻灵异)——千代的爸爸

时间:2018-04-09 11:17:29  作者:千代的爸爸
  他是分不清什么裸色不裸色的,但确实看到她的嘴唇上有一层闪闪的东西……好吧……他想了想……虽然他脑子乱成一团,但这次至少克洛伊和夏尔的状态都是正常的。他长舒了一口气,把自己刚才的遭遇和他们讲了一遍。
  “太奇怪了!真把我吓坏了!”施利芬心有余悸。
  “不会被电击棒电傻了吧?”克洛伊觉得难以置信,“我们把你塞上车后就直接回了这里,因为你一直昏睡,我们就把你扔到了床上,然后你刚才突然大叫,我们就过来了。”
  “你是不是压力太大了,”夏尔难得说句安慰的话,“这次的计划是我设计的,现在失败了,错在我,你别这样。”
  “啊!对了!艾尔文呢?”他想起了那个机甲。
  “教授还活着,只是轻伤,已经有报道了。”
  “呼!”施利芬松了一口气。
  “来吧,起来吃点东西。”夏尔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都睡了两个多小时了。”
  夏尔伸手拉他起来。
  “啊!”施利芬突然疼得叫了一声,他摊开手掌,看到手掌心上有一条伤痕。
  这是刚才那个’手术刀’划出来的伤痕!
  “……”
  不是梦,这一切都不是梦。如果露西.雅格还活着,她会向他们解释这一切,但可惜现在没人可以指导他们三个,这三个武力和智力都不错的家伙只能困惑的面对这一切,根本分不清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在城市的另一端,还有一个人的关注这一切,她不是个科学家,但她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打发笨秘书去休假后,卡洛里独自回到了家里,她家有个地下实验室,这段时间她都在这里忙。她没有进修过生命学科的高级课程,但她有基础知识和安妮留给她的所有一手资料,她虽然不是个研究员,但恐怕她现在知道的不比研究员少了。
  看过安妮给的资料后,她为自己培养了一些’生物芯片’的碎片——虽然这东西叫做生物’芯片’,但其实并不是个硅片,它是一团蛋白质,和细胞器大小差不多。孵化工厂会为每个新生儿注射这种’血清’,然后这种蛋白会进入每个细胞,陪伴这个人一声。
  她把这些零散的碎片培养在人工细胞里,观察它们的动向。
  还记得关于意识传导和鳗式洄游的论文么?里面讲到过——只要生物信息相同,当存在这种现象时,不同的个体都会有’共振’。
  所以那天她和洛兰才会看到那个保存在培养罐里的空壳艾尔文有了表情。
  今天,艾尔文因为恐怖袭击晕了过去,她培养在人工细胞里的’碎片’也有了波动。
  格斯·施利芬,他之前的确只是个平凡的人,但从他标记艾尔文的那一刻起,他便不再平凡。ao的标记类似血清注射,他们的体液会对彼此的生物信息产生微小的影响。
  标记后,格斯·施利芬会更“像”艾尔文,当他的身体受到重创或者变得脆弱的时候,他也会感应到这种’共振’。
  夏尔的电击棒无意触发了这一点,让施利芬经历了一场’灵魂’的旅行。
  如果他们把这一切不可思议的现象告诉卡洛琳,她可不会觉得惊讶,但卡洛琳也并非知道一切。她不知道施利芬的伤痕,她不知道’共振’不是幻觉,施利芬所去的其实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另一个次元的真实世界。
  卡洛琳一边记录观测结果一边查看文献,她在推测事件的下一步进展,她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是觉得危险近了,非常近了。
  她打开了一个保险柜,里面有一个小盒子,盒子里放着的是很久以前她和安妮喝茶那天,她偷偷传给她的那个胶囊。
  “快要用到这个了么?”
  她问自己。
  她还记得那天安妮对她说:我相信你的选择,如果是你的选择,我无怨无悔。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解释一下:薛定谔的猫大家会比较熟悉,我用这个来举例,猫除了生和死外,还有一个又生又死的状态,次元空间相当于就是这个状态(狱警之前就是在经历又生又死的状态)。狱警的身体只有一个,但是却可以在两个不同的空间同时存在,他现在的世界是真实的,那个像梦一样的空间也是真实的,他同时存在在两个空间,做不同的事,但都是他本人做的(所以他进入次空间时,夏尔把他的脸打伤的伤是存在的,他离开次元空间时,手术刀的划伤也在)。相当于你同时在两个空间生活,但是不是两个身体,是一个身体,(不要用三次元的概念来理解,在高次元里,你会同时出现在两个不同的地方)。狱警只是稍微接触到了这种状态(所以他‘现实’世界里是昏厥的,好像是在另一个世界醒来一样)。但艾教授这种熟练工就不同了,他可以在两边世界都保持清醒的状态(这个和我们三次元生物的认知完全不同,就好像两个你同时存在,意识独立,但是却又是唯一的你,如果用三次元生物来理解有点像精神分裂,但是其实不是,你还是唯一的,只是有多个状态)。教授在经历上一次意识传输的时候,有一段是写他在车站等人,出现了很多个他,其实这不是精神分裂,是多个他的精神状态的并存,他可以处理好这种状态,但是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这种状态下就疯了。(以上就是本文的核心黑科技,阐述的就是高次元文明的存在状态)
当多个空间重叠的时候,一串程序,一串字符,会成为实际的‘物质’,想想看艾教授会做什么吧……他编写一段:让碎掉的杯子恢复的程序,现实中碎掉的杯子就会恢复到打碎前的样子。
高次元文明为所欲为……
 
  ☆、第一百一十章
 
  施利芬的遭遇让他们疑惑极了, 克洛伊帮他包扎伤口,这伤口很深, 切口整齐, 的确和手术刀的划痕很吻合。
  “把你塞进车后, 你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夏尔回忆,“回来的时候我们直接把你抬回了卧室, 如果你那时有哪里在流血我们会看见的。”
  “所以我的遭遇都是真的?”施利芬看着自己的手。
  “我也不知道, ”夏尔坦言,“一个人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这件事超出了我的认知。”
  这时, 门铃响了, 克洛伊的秘书来了。
  “你没拿吃的过来?”克洛伊看他两手空空。
  “在车上,但是我刚才被跟踪了。”秘书示意窗外, “我以为我甩掉了他们,但刚才我进园区的时候才发现我错了。”
  “哦!”克洛伊觉得头疼,这些人一定是看了监控跟过来的。
  “是警察?”夏尔问。
  “我觉得不是,跟踪技巧非常高超,我觉得更像安全局。”秘书拉上客厅的窗帘, “反跟踪方面我很少失败,这个别墅有一个隐蔽出口, 趁他们还没开始搜查,你们从那里出去。”
  “你呢?”夏尔问秘书。
  “我一会儿出门上车,往其他方向开,隐蔽出口老板知道, 其他的就交给我了。”秘书打开一个柜子,在里头选了一把车钥匙交给了克洛伊。
  “?”施利芬一时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快走。”秘书把他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外面比报道的可乱得多。”
  隐蔽出口外面不是停车场,是另一栋别墅的侧院,这里有一辆车,从这里开车出去就像是邻居家的人出门。当他们开出园区的时候,夏尔的确看到有黑色的轿车停在隐蔽的街口。
  “你的秘书知道得挺多的。”夏尔关紧车窗。
  “每个alpha都有军队背景,亲爱的,能从战场活着回来的人都不容小视。”转过街角,克洛伊把车开上了主干道,“现在去哪儿,做什么?”
  没人可以回答,夏尔和施利芬都陷入了沉默。
  “说实话,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艾尔文究竟要做什么。”施利芬看着手上的伤口,“我也不知道我们要做什么。”
  夏尔尴尬的看了他一眼。
  “审判结束了,接下来会怎样?”
  “死刑,毋庸置疑,而且我猜会很快执行,毕竟报送符核在现在的情况下只是个形式。”夏尔一筹莫展,“教授接受了你的证据,他给了我们机会,但却被我们搞砸了。”
  “我们需要再把他救出来么?”施利芬问。
  “等等,”一般从不参加讨论的克洛伊这次插嘴了,“你们不觉得我们三个思维有问题么?”
  “什么问题?”
  “你是狱警,所以老想着越狱劫狱什么的,你是检察官,所以会觉得胜诉可以拯救人类,而我呢,我是个商人,之前你们已经嘲笑过我了,笑我不该老想着用钱解决问题。”克洛伊耸耸肩,“但现在看来你们俩不也一样可笑?也许我们想错了,我们该站在那个艾尔文的立场去思考问题,然后才能理解他的行为。”
  虽然夏尔一直觉得土豪傻乎乎的,但他觉得她这次说得有道理。
  “第一,施利芬,你是我们几个钟唯一见过艾尔文的人,你确定他是想毁灭人类?”
  他毁掉了大黑洞,劫持了很多医疗机构的康复资料,还炸掉了一颗星球,看起来是很像要毁灭人类的样子,但这是真的么?
  “第二,刚才你经历的那个所谓的梦,它是不是有什么特别含义?是不是可以借此了解艾尔文的立场。”
  不是你的,不是夏尔的,也不是我的立场,真正的,艾尔文所站的立场。
  “第三,”克洛伊转头看向施利芬,“如果第一条是真的,你会怎么选择?”
  杀了他,还是说我们就是敌人了。
  “我和夏尔说到底只是局外人,局内人其实是你口中的普朗克,安妮,他们三个才是这一切问题的根源。而你,你很特别,因为你和艾尔文的关系,你现在也是局内人了,我觉得你应该把这三条想清楚,这样才会有正确的方向。我们俩呢,可能只能帮你点小忙……比如,偷偷找个酒店藏起来之类的。”克洛伊把车开进了一家酒店,“我上去拿门卡,夏尔,你能做什么?能让安全局的白痴们停止跟踪么?”
  “当然可以,我的官大到可以吓死他们。”检察官开始翻他的通讯录,确定他的恐吓对象。
  “所以,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请你在车里好好想想,抛开我们之前的思路重新好好想想。”
  夏尔和克洛伊下了车,车上只剩下施利芬,他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痛苦的抱住了头。
  “把他一个人留在车上没问题?”夏尔问。
  “这是独立停车场,不会有人来的。”克洛伊帮他按了电梯。
  “你提的问题挺刺激的,我觉得他可能会疯,毕竟他只有二十六岁。”
  “还是那句话,夏尔,别小看任何一个从战场上活下来的人。二十六岁……啊,二十六岁?二十六岁的时候我还扛着枪在吃砂子,而这个小伙子已经退到监狱里做狱警了,你觉得他真的只是个一腔热血的白痴?不……他一定经历过很多很多,”克洛伊看着电梯的指示灯,楼层正一层一层升高,“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他需要空间冷静一下,相信我。”
  “……拿门卡什么的是借口吧?”
  “当然,”克洛伊撩了撩长头发,“我是上去换丝袜的,顺便再补个妆……笑什么?”
  “没笑。”夏尔摇摇头,他是第一次觉得alpha可爱。
  电梯门打开了,门外是人来人往的酒店大厅,一切看来是那么正常,但再看远一点——街道上的示威标语,广告屏里的新闻实况都在告诉你,这个世界已经变了。
  “来吧,干活吧,我现在就去给安全局的家伙们上一课。”夏尔长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又充满了干劲。
  “好主意,我在楼上等你,”克洛伊笑得很暧昧,“如果你上来的早的话我们可以喝一杯,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一刻夏尔又不觉得alpha可爱了,他还是觉得她哪儿凉快哪儿去歇着好。
  其实局势的发展比他们想象的更快,这时距离恐怖袭击不过过了十个小时,合议庭就已经宣布合议结束,按照这个节奏,很快就会公布审判结果。
  艾尔文大概昏睡了六个小时,他醒来后医院连体检都还没来得及给他做,他就被押回了联合会地下阴暗的禁闭室里。
  普朗克也出院了,虽然他的培养器官还没做好,但他给自己申请了假肢后也回了联合会。
  一贯风度翩翩的会长此刻看起来有点惨,机械脚走起来很不平稳,他现在还得杵个拐杖。格劳修斯是个尽职尽责的人,他全程配和押送艾尔文,一点疏忽都没有。
  “虽然最终判决还没下来,但我拜托洛特帮我们制定了一个完美的注射死刑。”格劳修斯指着旁边的洛特对普朗克说,“不要以为只有他一个人精通科学,说起来他现在用的也不过是五十年前的老技术罢了,我可以保证这次可以彻彻底底的杀死他,是吧?洛特博士。”
  洛特不清楚格劳修斯是不是知道他和艾尔文有过交易,但他现在可不希望艾尔文还活着,所以他尽心尽力的来设计了这个死刑。
  “生物的意识传导不需要任何网络,这的确很危险,所以稍后我们会尽快给他注射镇静药物,在确定他的脑电波完全平静后,再通过药物摧毁他的大脑,在完成这些步骤后我们会注射药物让他衰竭,确保万无一失。”
  “谢谢,”普朗克对洛特语气不善,“你先出去一下,我要和格劳修斯谈谈。”
  “可……按照大法官的意思,他现在就希望安排第一步注射。”
  “我知道!但是!你!现在!出去!”普朗克发了大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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