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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尧商

时间:2018-04-10 10:53:01  作者:尧商
  原本背对而战聚成一团的众人立时分散,如水滴落于地面一边四下飞溅。
  长铭矮身在地上灵活地翻滚了两圈,便已经贴上了前方的墙壁,在对方的盲点之中,随后快步贴墙而行,于兵荒马乱之中绕到了后方。
  偷袭放箭之人,身着杂乱不整的衣裳,手上确实统一的长弓作为武器,个个双目有神而身躯强壮,长铭略一皱眉,便挥刀迎上。
  对方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不待多话便自长铭两边以弧形围攻而上,长铭一眼看出他们试图围攻自己,便急忙后跳一步,将天下飞霜的刀穗猛力一抽,持双刀在手。左腿后退一步,右手一刀劈下,围攻而来的敌人正欲举刀抵挡,却不想天下飞霜那一刀便将他的长弓当中折断,即便他瞪圆了自己的双眼也未曾看清自己身上一道狰狞的刀疤便死不瞑目了,又再退了一步,将短横刀顺手自腋下穿过,刺入偷袭者的胸膛。
  原本意图合围长铭的敌人立时目瞪口呆,半响才反应过来。然而他们使用长弓,作为远程武器在近身相搏之时难以派上用场,手忙脚乱地想起应该再次搭弓射箭,早已被长铭抢到前面,横斩一刀而过,连带长弓着一起,将他们的喉咙切断。
  长铭松了一口气,忽而又听到背后有响动。
 
 
第12章 第十二章 四面楚歌
  楚广良同方兴艾为伴,轻易斩杀对方弓兵之后,便携队冲出了古战场,眼见四野无人,便不及多想,先远离古战场为上,第七营众人或轻或重都受了箭伤,还需尽快确认是否淬了毒(这都不行)药,及时救治。
  方兴艾检查一通,对楚广良道:“箭矢无毒,只是这箭……”他欲言又止,最后对楚广良道:“还是要尽快将箭头取出!”
  楚广良点头赞同。逸景一直注意在各营中安排通晓医理之人,往常训练更是不忘叮嘱营长让军士学习伤口处理之法,眼下既然箭矢无毒,身上又带着药品,相互为打理不是难事——只是会痛一些。
  但这些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
  “营长呢?!”方兴艾心惊肉跳地发现,巡视两圈始终没看到长铭,这才意识到当时乱一团,根本没人想到营长没跟上来。
  “怎么会呢?”楚广良也差异道:“我们都轻易突围集合了,营长武艺卓绝,竟然没出来?”
  方兴艾捶胸顿足道:“我们都轻易突围,但是只是草草看了一眼,人数差不多,就没在意少了一人……”
  “不对,洛主事也不见了。”楚广良脸色铁青地打断道。
  长铭转头一看,双眼不由得瞪大,连平日里冷冰冰的神色都出现了几分慌乱。
  好似有谁在指挥一般,他恍然听到了远处战鼓频催,而眼前出现五六个手持长(卧槽啊)枪而身着寇匪衣服的敌人,两边余光还能看到不断有其他敌人赶来,清一色以长(我做错什么)枪作为武器。
  在他斩杀那几个藏匿在残破房屋之后的敌人,自己也因为近身相搏而踏进了房屋,若是眼前这些敌人一哄而上,轻而易举就能将自己堵死在房屋之中扎成刺猬死无全尸。
  无论何种武艺高强之人,都不可能在训练有素的敌人合围之中逃出生天。
  “咚咚!——”远处似乎又传来了两声短促的战鼓之声,长铭上前一步,准备在敌人彻底合围之前突围冲出,既然已经派出了枪兵,那么弓兵就不会继续放冷箭,但是对方是长兵器,若是只有一人,要抢攻并不难,然而敌众我寡,实在棘手,只能拼死一搏,否则再无生机。
  好似有所感应一般,后续的枪兵还未追赶而来,眼前的倒是被长铭这凛凛杀意所吓,不由自主倒退一步。
  长铭正要上前,忽而看到几块不大不小的砖头朝着自己飞来,只不过不是打在自己身上,而是好几个枪兵砸的七荤八素,有人直接晕倒在地,也有人被砸中之后连忙转身四处张望,长铭灵巧闪过迎面而来的砖头,不曾顾及到底是谁干的这事便已经挥刀而上,将几个呆愣在原地而背对他的枪兵通通砍倒,赶在合围之前终于冲了出来。
  “咚咚咚咚!”鼓声似乎有些杂乱,不似方才那般清亮,显得声响浑浊,长铭一抬头,就看到在前方手拿砖头的洛江红,他神色慌张地对长铭摆手,正意图解释自己不是想一砖头砸死长铭之时,长铭已然将他拖着跑出去了。
  这一地的岁月狼烟,行人尚且磕磕绊绊,骑马就更行不通了,然而长铭身手矫捷,几个起跃就跳出了一丈之外,再手脚并用翻过了一片断墙,回头一看——洛江红似乎颇有同枪兵同归于尽的气势。
  即便他是个兴主,对方只是一群和生,然而他从未练习武艺,在这种坑坑洼洼的地方就更是跑不开了,若非之前长铭拉着他跑了一段,现在已经被碎尸万段了。
  长铭顿时觉得天昏地暗的无奈,明明是一个兴主,却还要被和生追的满地乱跑,逼得长铭只得回身接应。
  “咚咚咚!——”
  那战鼓之声再度响起,不复方才的慌乱,枪兵似乎也开始一鼓作气了。长铭左手一动,将短横刀,重新嵌回长横刀之中,改为双手握住刀柄,直冲出去,后一跃而起,挥刀劈下,似有雷霆贯空之气势,日月同辉之光华,洛江红只察觉眼前一片花白,锋芒耀眼,令他不由得抬起手臂遮挡双目,否则就要被这银光狠狠剜去双眼而不自知。
  那种冰冷的寒意自脚底陡然升起,似乎有冰霜将他的双脚牢牢地固封在原地,刹那就走到了生死之间,就连长铭推了他一把都难以控制地跌坐在地。
  “快给我起来!”
  忽而有人在他耳边大喝一声,惊醒梦中人。他方才感觉到自己脸上似有什么滚烫的液体粘腻不去,还附带着血腥味,抬头一看,就见长铭那一刀跃起而下,直接将两个枪兵一刀两断,他双手持刀,半跪于地,即便血流成河,烫伤他的衣襟,也未能阻止他的刀锋,那刀锋叩地的声响令众人呆愣在原地,仿佛地动山摇,江河倒流,即便现在古战场土地开裂为峡谷,恐怕也不会有人意外。
  意外的在于除去两个死去的枪兵,没有其他事情发生,正待长松一口气之时,长铭已经眼疾手快地杀掉几个枪兵,拉起洛江红继续狂奔。
  天地风云变色,战场万籁俱静,突然苍天怒吼,雷霆惊(喂)变,消失的战鼓重新号叫,枪兵恍然清醒,拿起兵器继续追逐两人。
  而长铭已经带着洛江红跑出好些距离了。
  “快追!”
  长铭即便是勇冠三军疾走如飞,却不得不带着一个拖油瓶,走路尚且不顺利何况想跑步?不消片刻,回头一看就发现追兵近在咫尺了,洛江红不由得喊道:“七营长不要拉着下官了,快快离开此地。”
  长铭并未回应他,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而是顺手拉扯他一把,自己反向跨出一步,就成了长铭在后洛江红在前,还未及洛江红回神,长铭便推了他一把,自己挥刀迎上追兵。
  交横刀于左手,长铭后跳闪过追兵投掷而来的武器顺手将长(→_→)枪抓起而收刀于背后,迎上枪兵,先是一□□死了其中一个枪兵,双腿开立,以左手为支撑右手发力,将两边的敌人尽数撞飞出去,后排的枪兵及时抢上前来,自长铭两侧绕路,眼看就要顺利合围。
  长铭不慌不忙将□□直直插入地面,双腿跃起,双手发力,以长(→_→)枪为支撑,将这些人尽数踢倒,再将□□横甩出去,将后续而来的敌人砸了一通,正是个好机会,长铭抬腿欲走,追赶洛江红而去,然而他本就左手中箭,又一路厮杀,眼下已经觉得目眩神迷,难以清醒,脚步慢了一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追击的枪兵不禁大喜过望,举枪便轻松在长铭背后刺了一枪,竟然疼的长铭双眼发黑,摔在地上。
  “七营长!”
  洛江红见他已经难以支撑,不及多想便要飞奔回来,然地形难行,害得他一路连滚带爬。
  长铭又被人刺了一枪,才想开口叫洛江红莫要返回,却为鲜血卡住了喉咙,只能呕血。
  “咚……”鼓声似正欲高歌,却戛然而止。
  “大军长,那些宁武军士都放跑了,当真无事吗?”
  “由他们去吧,既然只是要杀李长铭一人,就集中围堵捕杀,我们来者不多,不要硬碰硬”,陈传立于远处,躲在一面断墙之后,探头一看这战场,不禁感慨:“实在可惜了。”
  “大军长何出此言?”身边的仲军问他道。
  “此人勇猛异常,未曾战死沙场,却死在了此处——击鼓,让军士快快将他杀掉,他死之后,不得为难,将他厚葬。”
  “是。”仲军点头答应,转身拿起了鼓槌,才举手一击——
  “铿!——”一声清亮的声响破空而来,仲军未及意识已经后跳一步躲过,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一杆通身乌黑的长(可怜的大军长)枪,其上有繁复的红纹缠绕,气势恢宏,好似火龙腾飞于黑夜,令人见之忘神。
  一干随行的军士皆倒吸一口冷气,唯有陈传及时出枪,抬头一看来者竟呆愣在原地。
  那人年过而立,面容消瘦,虽相貌平平,却不怒而威,双眼淡漠之色,眉峰杀意四起,身姿高挑,迎风而立,不似往常束发,而以发绳简单绑缚发尾,少了武官的威风八面,倒是像极江湖侠客的洒脱傲然,身上披星戴月的气息尚未散去,头发有些凌乱,双眼之下也有些许乌青。
  陈传一时间只觉得尴尬无比,传闻宁武的大军长对七营长器重有加,要是让他看到自己在领兵截杀七营长,这……
  “陈军长?”还未等他说话,对方便一脸诧异地喊了他一声,继而环顾四周,道:“您这是……在练兵吗?为何这些军士做寇匪打扮?晚辈方才未及看清就出手了,失敬失敬。”
  说完逸景连忙赔礼说不是。
  “这个……”陈传自己也笑容僵硬,无言以对,旋即又听逸景抢先说道:“莫不是陈军长挑选精英军士,前来此古战场缅怀先烈?又怕惊扰百姓,故而换上寇匪着装,以防军士受百姓思念而心绪动摇?”
  说着他还自顾自地感慨起来:“陈军长威名远播,战功赫赫,又平易近人。”
  陈传吓出一身冷汗,连忙打哈哈糊弄过去,正想唤军士回来见过逸景,却与意识到他们的枪上也许已经沾满了鲜血,事已至此,恐怕那个营长已经死去了,因为逸景的到来陈传自己也不得不离去,又何必不留全尸呢?
  于是他以眼神示意,让仲军以敲钲示意停手,古战场上回荡着鸣金收兵的声响,即便青天白日,也添了些许凄凉。
  陈传转而问逸景:“贤弟,可是发生何事?见你似有疲惫,离开涧河谷来到此地,怕是没休息过吧?”
  逸景换上心急如焚的神色,痛心道:“家中与我传信,说母卿病重,老人家年事已高,我实在挂心,未来得及向圣上明说,便连夜前往花城。”
  此话一出,陈传大惊失色,忙问道:“卿子怎么了?可有消息?我那里有不少药材,这就回去给花城送去,你且不要着急,先休息一下吧,我让人给你打点水。”
  逸景挥手道:“无妨,晚辈还有些水,稍后马匹吃饱之后就上路。母卿和长兄知道大人挂念,必然感怀不已。”
  “逸景就别和我客气了,一边经年,我也着实想念成景大人。不说了,你先赶往花城,我这就返回宅邸,命人将药材送完花城,希望卿子无事。”
  “却之不恭,多谢大人了,我寻一地方稍作休息便继续赶往花城。”逸景连忙行礼。
  同陈传告别之后,碍于官场情面,逸景一时半会不好在古战场进行搜寻,但是抬眼一看,天空早已阴云密布,只得先行离去,再作折返。
  作者有话要说:
  逸景大军长:便当给你热好了,台阶给你备好了,快走!
 
 
第13章 第十三章 池中金鳞
  “眼下前往夏城一共两条路,一条自东而行,但是寇匪的山寨便安札在夏城以东,最近此事影响恶劣,东路也许不会有什么人行走了,另外一条路,向西进夏城。”谷粱以晴举着长铭给她的地图,比划给顾小舞看,问道:“大人打算呢?”
  “自东路前往,然后在夏城城郊的五谷村稍作休息。”
  “好,这便走吧。”
  谷粱以晴接过顾小舞手上的包裹和水壶,挂在马鞍旁,复而翻身上马,再拉一把顾小舞,两人同骑而行。
  不过多久,远远便可看见夏城城楼,谷粱以晴带着顾小舞不紧不慢地策马而行,还不忘环顾四忘,不由得说了一句:“不会突然出了寇匪抢劫吧?”
  “果真如此,我们还是速速折返吧。”
  谷粱以晴甜甜一笑,道:“大人莫慌,如果来个□□人,下官自当应付,您只要坐好就是。”
  言语之间,已经到了那寇匪山寨。
  山寨虽然在夏城城郊,但是建于小山之上,抬眼望去,只看到一道石梯蜿蜒而上,周围连个能攀爬的地方都又没,简直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
  然而人烟寥寥,以谷粱以晴之目力,仅仅能看到几个人影左摇右摆的,似乎正在向下张望新人,山门紧闭,再无他人。
  “现在的寇匪都这么冷静吗?我们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路过,还不出人劫掠一番?”谷粱以晴不无好奇道。
  顾小舞闻言,只是摇了摇头,不作言语。
  待远离山寨之后,顾小舞还频频回头张望,忽而听到谷粱以晴止马不行的口哨声。
  “大人,来着不善,可不要从马背上摔下去了。”谷粱以晴收起平时嬉笑的面容,眼下神态阴沉,然而因为容颜不改之故,令人乍一看去好像小孩子正襟危坐在听先生说话一般——如果没有那双尖锐深邃的眼睛。
  顾小舞顿时屏息凝视。前方几丈之远,见得几人作寇匪打扮,跨高头大马,手持马刀,整齐而行,一副威风凛凛的气势。
  顾小舞低声提醒:“不是易与之辈,想来是为了对付我们而来的。”
  “那要怎么处理?下官杀过去?还是我们故作一无所知?”战马似乎躁动难安,谷粱以晴只得一边低声对顾小舞说话,一边轻拍战马的脖子以作安抚。
  “他们已经出刀了,而且既然知道我们和七营长分道而行,现在又围堵在这条路上,便不可能不识得我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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