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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尧商

时间:2018-04-10 10:53:01  作者:尧商
  “是,下官当全力护卫顾大人。”
  “不仅是顾小舞,还有你自己”,逸景道,“你应当知道,作为营长,除了团结一营之力,也要保重自己。”
  “下官铭记在心。”
  逸景叹道:“你不必过于忧虑,此番事有蹊跷,不妨多听听顾小舞之意,或有转机,但是甘标也一定会派人追杀,需一路小心。待此事完结之后,即便会出什么意外让顾小舞难以返京,本官依旧可以召你回到涧河谷。”
  长铭低头看了看自己紧紧抱着的横刀,又看了看逸景,面露犹豫,还是问道:“大军长,真的令下官为第七营长护卫顾大人南行?下官知道,今天一切顺利,都是依靠大军长,下官是个绛元,也过于年轻了。”
  逸景转头,直直看着他的双眼,道:“本官同样是二十岁代行军长职权,二十三岁任职宁武的军长,并不是因为本官是兴主,你也不该妄自菲薄。”
  “大军长既然是兴主,又何必跟随苏相,坚持绛元入朝这件事呢?”
  逸景沉默半响,道:“也许是因为同病相怜吧……”
  长铭更是不解了。
  “既然已经坐在了营长的位置上,你就应该作为宁武的营长行事,就如你生为绛元,就作为绛元立足朝廷,不是作为和生,也不是作为兴主。绛元入朝一事并非一朝一夕,也有好事者万般为难,然治世太平公平,不能以不打开囚笼为理由,就说老鹰不能高飞。”
  长铭握紧了手中横刀,一时无言地仰望逸景不怒自威的面容,深深下拜。
  “下官还未请问大军长,这刀可有名字?”
  “天下飞霜。”
  三日之后,宁武七营护卫顾小舞前往夏城。
  逸景送第七营众人前往王城城门于顾小舞一行汇合,说是一行,其实只有两个人,并且长铭都认识,顾小舞和洛江红。
  “你也在此?”长铭诧异道。
  “下官随顾大人一起南行,以做辅佐。”洛江红见礼道。
  长铭点头作答。
  逸景和长铭确认好全部人数和车马之后,便不在耽搁,告辞离去,长铭也未多说什么,扶顾小舞上车,令谷粱以晴驱车赶马前行,自己和顾小舞一并退于车中。
  简单说明逸景之意后,顾小舞叹服点头,然面上还是一片愁云不散,长铭便继续安慰道:“大人不要过于牵怀,军长已经遣人守护小姐左右,带着小姐隐匿山林,不会被轻易寻到的。”
  顾小舞这才苦笑:“归来之日,还请营长代小舞重谢大军长。”
  长铭笑而未答,反而问道:“洛江红是如何一回事?为何随行大人?”
  “他在朝中并未有什么依靠,上次吏部忙碌之时,他因事迟到,故而令尚书大人厌恶,这次是因为我作为天子敕使,左右需要一个文官随行,便打发他来了。”
  长铭一时惊愕不已,又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得问道:“是我去见大人的那天?”
  顾小舞想了想,道:“时日久远,莫约也是那个时候,不甚清楚了。”
  这下长铭更为坐立难安了,愧疚之感难以言表,虽说心里想着兴许是其他时候迟到了,被吏部尚书抓个正着,和自己无关,但是这个理由实在难说服他自己。
  身边的顾小舞似乎察觉异样,便关切问道:“营长怎么了?”
  “无事”,长铭摇摇头,收敛了表情,问道:“大人这次打算如何行事?”
  “我一年前在夏城任职,当时灾荒之故,而又遇战事,寇匪四起,然圣人英明,开仓送亮,我与当时太守也商议给予他们耕地,寇匪之事也得以平息,后来这些人一部分招安充实了守城军和捕快衙役,另一部分则耕地为生。”
  长铭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见顾小舞蹙眉,“后因功绩之事,我与太守大人前往王城任职,这任太守沈思弦,只是听闻与苏相甘相都往来,但是才能不显。”
  “大概是因为与两任宰相都有往来,所以处事圆滑,夏城太守之位。夏城位处长江之畔,土厚水甜,粮产不少,足够他衣食无忧了。”
  顾小舞值得叹道:“余下之事,还得抵达夏城之后再做计较。”
  “甘标未必放行”,长铭冷冷道,“为保大人一路无虞,我路上会再行安排,但是却难说万无一失,如果路上失散,还请大人前往夏城城郊的五谷村和我们汇合。”
  “好,一切但凭营长安排。”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提示:玩家【李长铭】获得橙色绑定武器【天下飞霜】
 
 
第10章 第十章 神出鬼没
  长铭点头,掀起车帘到了车外去,回头一看,说了半天话,不过出王城二十里,速度之慢,令人发指,他略一思忖,转身对谷粱以晴道:“这样下去到了书城也不过正午,还是要慢一些。”
  王城与书城相去不远,快马加鞭一个时辰便可自王城到书城,现在即使谷粱以晴以赶牛车的速度赶马车,不出意外还是在下午就得离开书城。
  谷粱以晴眨眨眼睛,悄声道:“那好,我再做点别的。”
  长铭爽朗一笑,拍了拍她的脑袋,以晴正要开口阻止,就看见洛江红皱眉策马而来。
  “七营长!夏城寇匪一事告急,何以行道迟迟?”
  未及长铭开口,谷粱以晴便作委屈道:“没办法啊,这拉车的可是驽马,抽打到死也走不快,下官已然尽力了!”
  洛江红随声音看去,便见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身材娇小,长发简单束起马尾,和长铭一般身着黑衣轻甲,面容如小女娃一般可爱,双眸圆大而清澈,一笑眉眼弯弯,实在惹人喜欢。即便长铭不喜和人亲近,但是见她如见自己小妹一般——即便他们两人年岁相同。
  “你……”洛江红诧异地将谷粱以晴上下打量,“宁武右部选人,不是至少通过先试才可以吗?你这般年幼。”
  长铭忍俊不禁地扭头,谷粱以晴双颊气鼓,好像一个任性的小孩子,但是神色冰冷吓的洛江红不轻。
  “下官这是面容不老,年岁可从未懈怠。”
  长铭摆手道:“洛主事不该以貌取人,生而不老可是多人梦寐以求之事。”
  洛江红咂舌,讪讪告退。
  让谷粱以晴架马车是正确的选择,连顾小舞都差点睡过去,且不说车马之缓,意外也不少,时而车轴不稳,请顾小舞下车,一干人等在修理,时而又是马见青草,轻易不肯挪动,这么一步三晃悠的,居然傍晚顺利抵达书城,洛江红已经叹服了。
  “收拾行装,各自去休息,明日卯时出发。”长铭吩咐之后,大家作鸟兽散去。
  白日虽然没有快马加鞭更没有什么追星赶月,然而这种连走路都不如的行进速度,实在让洛江红提不起精神,挨上枕头便叹息睡去,长铭已经不知所踪。
  也不知昏睡多久,忽而听得房门响动,惊坐起一看,是楚广良风风火火地进门来,劈头盖脸就是一句:“营长有令,我们连夜出城,快快起身!”
  洛江红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楚广良,冷道:“你们傻吗?现在月上中天,城门早已下钥,如何出的去!”
  楚广良并未解释,手上一动,就将自己的长矛架于洛江红肩膀之上。
  洛江红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只得起身快快收拾行礼。
  方兴艾架着车马和一干人等一路狂奔,远远便已经见到长铭在城门等候,见众人到来,便挥手让身后守城士兵打开城门,自己跳上马车,这一队车马便风风火火出书城向南而去,连照明的火把都未曾举起。
  “你居然能打开城门?”洛江红策马在马车边问长铭。
  “别这么说,本官只能打开书城的城门,可打不开王城和夏城的。”长铭并未掀起车帘,而是在马车中悠然回答。
  洛江红了然,毕竟涧河谷位处王城和书城的中间,和太守有些交情,又是皇帝敕命,开个城门不算什么难事,想来他早早决定这般作为,好连夜赶路。洛江红撇头看了一同疾奔的马车一眼,依旧愁眉不展,虽然出其不意,但是……即使是三岁小儿都知道,此行必定无法太平,也不知道是否是自己错觉,远处似乎传来了另一队马蹄声响,似夜鬼催命一般声声逼近,马车上的风铃在颠簸中也在清脆作响,更显得马蹄慌乱。
  夜半不仅仅是出逃的好时机,还是杀人放火的好时机。他们在这林间小路上全速奔驰,却全无举火,只能依靠微弱的月光勉强辨别一二,两边幽深的树林中,似乎鬼魅横行,带起阴风阵阵。
  这实在太过荒唐,洛江红心中哀叹不已,如果哪位传说中的大军长知道自己因为一个年幼竖子身败名裂,也许得吐血。
  一场月下追逐似乎已经到达了终点,风铃作响的声音在夜空回荡,为首一人策马前行,高举火把,黑暗之中只能看得清前方影影倬倬有车马的痕迹,他便随手一挥,后方人等纷纷弯弓上箭,只见黑暗之中,火把向前一挥动,像是照亮了明月一般,身后立时有破风之声涌起不竭,箭如雨下。
  “噼里啪啦!——”几声干净利落的马车炸裂声响之后,伴随马匹嘶鸣,哀嚎不止,惊飞无数鸟雀!四下寂静,一切如平地起雷一般响亮,只怕不知传出多远。
  马队放缓速度,举着火把策马前行,为首之人皱眉,心中有些惴惴难安,若是当真成功射杀这么多人,怎么会只有这些许声响?
  忽而耳边传来此起彼伏的哀嚎之声,他尚且未反应何事惊慌,就察觉群马乱奔,将他左右冲突来去,险些掀下马来,眼角似有察觉到森森寒意,抽搐不止,他强迫自己转头迎敌,还未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摔下马去,受马蹄践踏而死。
  长铭听得哀鸿遍野和马蹄慌乱,再三确认杀手马队再无人举火,便转头对楚广良道:“举火,清扫。”
  洛江红这才在夜色火把映衬之下看见这青年人俊美的侧颜。想起方才那些杀手举火前行,后又缓步策马,因而被藏匿于林间的七营借着火光,在敌明我暗的时候瞬间杀尽,若非长铭不允举火而令连夜前行,只怕免不了一场快战。
  长铭一路走过,见有人俯于地面,身中数箭,痛得打滚不能,便半蹲下身,以横刀按压,冷声问道:“你们派了多少人?”
  “不…………不知道啊……”
  “再不说,我可动手了。”
  杀手连忙告饶:“大概有四五十人!”
  长铭顺手抽刀,切断了他的喉咙。
  “七营长”,洛江红疑惑道,“为何不见顾大人?”
  长铭收刀,示意众人掩埋尸首,清点人数,转而对他道:“我又何时说过顾大人和我们一同出城?事不宜迟,速速赶往夏城!”
  顾小舞清晨醒来之时,诧异一夜无梦,居然睡得如此安稳,门外谷粱以晴在叩门,说是为她送来了早饭。
  不同于昨日的黑衣轻甲,她今日倒是换了一生小姑娘家的打扮,头发整整齐齐地绑好,一身轻快的浅色衣着,不似要赶赴夏城,倒像是一路游玩。
  “营长吩咐了,您用好早饭之后便启程,下官一路护送您前往夏城。”
  “只有你一人?”
  “不错”,谷粱以晴点点头,“藏木于林,虚实难辨。”
  李长铭带人连夜赶路,过原城在卯时到了丘城,便不在前进,而是寻了驿馆令众人休息,无意间瞥见洛江红并未着急入睡,而是将马匹草料都一并收拾妥当。
  “不曾疲乏?”
  洛江红摇头笑道:“这没什么,虽然武艺不通,但是下官身体还算强健……七营长若是为了下官才下令休息,倒是不必的……”
  “七营众人也要休息”,长铭上前去,拍了拍自己马儿的脖子,马儿一边嚼着草一边不紧不慢地蹭着他,他缓声道,“好歹是个兴主,本官不会顾虑的,去休息吧。”
  “马上去”,洛江红哭笑不得道,“还要赶路,先喂好马匹要紧。”
  长铭转脸到一边去,笑而不语。
  有人说过,绛元的心情是变幻莫测的,时好时坏,时起时落,当初洛江红不以为意,直到两天前,将信将疑,到现在,坚信不疑。
  抵达丘城之后,长铭再也没动过,七营的人每天好似开始无所事事的晒太阳,有人早已按捺不住向长铭进言应该尽速前进,然而长铭笑着答应,却置若罔闻,眼下更是和楚广良结伴在丘城四处游玩,身着一身常服,头发也松散绑着,看起来已经完全不记得三天前夜半三更策马狂奔的事情了。
  洛江红已经放弃劝说了,就看着长铭抱着一包甜点回来分发给众人,顺手也给了洛江红一点,他看了看,不好发作,也没有丢弃。
  直到正午时分,众人用过午饭之后,长铭才突然道:“即刻,收拾行装,我们出城南去。”
  众人先是一愣,随后兵荒马乱地忙碌起来,长铭似乎也无暇多说,两三下就闪出了洛江红视野之外。
  这毕竟是一群武官,只带着洛江红一个文官,更没有在乎洛江红是何种感受,而是颇有不要命趋势的策马狂奔,若非他是个兴主生来体力过人,只怕已经从马背上摔下来了,连看着长铭长发飞扬的机会都没有。
  楚广良见追了好些时候,都没有什么可疑人马,便不住问长铭:“会不会是走了别的路?”
  长铭坚定摇头:“我看了地图,从书城往南下前往夏城,只有这一条大道。非骑马不可能追杀我们,更会延时误事,若是我们抵达夏城,就错失良机了,因此第二批杀手只有星月兼程,一路策马大道而行。”
  一干人不眠不休的追了两天,但是去前方不曾察觉任何宁武军的踪迹,终于有人受不住了,对为首一人道:“难道他们真的从书城杀出来之后,就三天三夜水米不进的赶路吗?我们这都追了两天两夜,连个鬼影都没见到。”
  为首者道:“不应该啊,我们都是宝马良驹,虽然他们彻夜前行,我们也应该能追上,也许就在前方不远。”
  身边一人好心提醒他:“宁武军中,恐怕没有什么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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