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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尧商

时间:2018-04-10 10:53:01  作者:尧商
  “胡莽尚有谦则公主可助我们,户部须得快些筹集银两。”
  兵部尚书似乎等待已久,急忙言道:“另有一事,便是边关少将帅,古来秋之名虽难登大堂,但其昔年力挫胡莽,却是事实,如今古来秋故去多年,令军侯年事已高,白祥影必守寒城,谁人又可为帅?”
  顾小舞看到甘仪懊恼地抿了抿唇。
  若非古来秋为此人所害,或许今日当是另一番模样。
  “此事本相自当留意。”甘仪亦是无法,只好三言两语将其打发。
 
 
第150章 第一百四十二章 边陲重地
  逸景:现在的小孩子都不得了啊!
  “我也要去!”萧听雪好容易等到了逸景在家休养的一天,二话不说就找上门来,“你们为什么都不同意,就连听雨都可以。我也曾游历四方,走过西北……”
  逸景哭笑不得地打断他:“你担忧些什么?你妹妹不过是往花城去寻赫连姐弟,并不往西北而去,更不会跨越沙漠。算着时日,她也该回来了。”
  听雪垂头丧气地扶着桌子坐下来。
  逸景转而安慰道:“行朝不在家中,行晟最近也忙的不可开交,辰盈与长铭尚且需要些时日确认情况,你总得留待后方统筹接应,若是一切顺利又或者西北另外需要人手,长铭会再来书信告知的。”
  听雪懒懒地抬眼,嘟着嘴道:“可是在这里空等着确实无聊,我都等了好几年了。”
  “侯爷不是教你经商之道,如何无聊了?”逸景反问。
  “侯爷确实大方”,听雪有些窘迫,“大方到甚至让我接手他的那些事情,可你也知道,我和行朝不过是……这样未免落人话柄。”
  逸景正要取下书籍的右手停了一停,忽而定定地看着听雪。
  “干嘛这么看着我!”听雪被他看得直发毛,不由得退了几步。
  “没什么”,逸景有意无意地别开视线,“我只是突然想起,行晟在某一天突然问起我,以为行朝如何。”
  听雪莫名其妙:“行朝怎么了?他想调自己兄弟来宁武大军也不是大事。”
  逸景摇了摇头,继续去取下头顶那本厚重的书籍,一边拍去其上厚重的灰尘,一边言道:“你说的对,这不是什么大事……父君问你,和行朝这么些日子,你们……没有点别的事?”
  “别的?别的什么事?”
  这下连逸景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听雪却好似明白了什么,脸色一下白一下红地正襟危坐,信誓旦旦地保证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好让逸景莫要多想。
  逸景白他一眼:“什么事该发生什么事不该发生尚且难以定义,你着急些什么?你就算和他假戏真做了也无什大碍。”
  正当听雪要为逸景这等随便将儿子出卖的行为捶胸顿足的时候,逸景又补了一句:“我司福罗一族从来不在意那等闲言碎语,抢人的事情也干的不少,你不必担心,再找一个也不成问题。”
  听雪便只好言道:“我还是去看看纯熙吧。”
  恰是听雪前脚离开,行晟后脚便跨入门来,将手中的几分文书交给逸景。
  “蓝莫已然审讯完毕,今日出了判决……发配充军,明日便往西北去。”
  逸景只是默然接过了文书,没有再说些什么,倒是行晟留心他面前那边厚重的书籍,不由得好奇地问了几声。
  “这是宁武大军的些许记载,我的大军长不幸战死之后,便有文吏将其记载其中”,逸景对行晟招手道,“你来看这处。”
  “三万人马,至少没有第二位军长能有如此权势”,行晟低语道。
  “他是我朝百年来的第一大军长”,逸景中肯言道,又指向另一处,“你看此处,他先是为先帝提拔,后又得当年太子倚重,可谓手握大权,之后投靠苏盛意,为当今圣上政变一事亦是立有功劳。”
  行晟将书籍翻过一页,叹道:“他手下九位营长,皆为兴主?”
  “正是如此,就如我的营长。”逸景头疼地揉了揉双眼。
  “何岁丰?”
  “是他。”
  “你如何想起翻找这些了?难道这与何岁丰当年叛逃一事有关。”
  “恐怕如此啊……”逸景重重地合上书本,起身要将其返回书架,眼下他似乎心思杂乱,无力再想从前那等往事,只好暂且和行晟说起其他事宜。
  “国试武举也该是时候了,负责守卫的人员可都安排妥当?”
  行晟取过另一份文书递交给逸景:“如往年一般,待你点头之后我便去告知各位营长。”
  逸景一手接过文书一手取来印鉴,当下看完其中详细便举手下印,将文书交还行晟。
  “对了,还有一事。”
  “嗯?”行晟停住脚步,以为逸景又要吩咐什么。
  “行朝什么时候有时间?这么些年也麻烦令军侯府了,我有意将他与听雪的婚约解除……你怎么了?”
  行晟险些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我最近都忙着什么去了,居然把这件事给忘记了,现在说还来得及吗?你不会把听雪打发回去寻行朝了吧?”行晟像是忘却了何等惊天大事一般,有些惊慌失措,逸景丝毫不怀疑他这便要将手上的文书一抛出门追听雪去。
  “这是怎么了?听雪不过是去看望纯熙了。”
  行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复又上前几步,重新问了逸景那个问题:“你以为行朝如何?”
  逸景第一反应便是去回想当初是怎么回答行晟的,随后他蓦然意识到另一件事情,死死盯着行晟:“你……”
  “我的兄弟看上你儿子了,舍不得与他解除婚约”,行晟单刀直入地提醒逸景,想来是他以为自己同逸景之间不需要那些拐弯抹角的试探,“甚至希望和听雪共度余生。”
  行晟料想过几种可能,逸景或是气得将他赶出门去,或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又或者哭笑不得。
  然而逸景却看似平静异常,就如同行晟不过是在同他说些无关紧要的军务。
  “如果是行朝,为何他不来寻我与听雪?”逸景问道。
  行晟苦恼道:“因为听雪对行朝无意。”
  逸景挑着眉毛看着他。
  行晟知道这是何意,也只得重新收了文书准备离去。
  “我可以用其他方法给予令军侯府补偿。”
  “不必了”,行晟叹息道,“当初亦是我答应行朝五年之内必定解除婚约……此事虽然意料之外,却也情理之中,我会转告行朝。”
  “我还未曾同听雪说起此事,他这几日会暂且住在我这儿帮忙照顾纯熙。”
  “那你晚个一年半载再说如何?”行晟贼心不死地凑上来。
  “给我出去!”逸景气得赶人。
  淑雅蹲在纯熙身边,纯熙走两步,她跳一步,以便时时跟紧纯熙,避免小姑娘不慎摔倒,到了雪化时节,连脚印都变得轻浅,一片苍茫中只留下两大两小四串脚印,和时起时落的笑声。
  纯熙走得有些摇摇晃晃,淑雅连忙伸手将她扶好,再将她身上的皮袄拢得紧些,回首之时察觉夕阳西下,盘算着该是时候回宅子里去了,只是今日不知为何,行晟还未来唤她用饭。
  才要将纯熙抱起,突然有人说道:“我来抱着她吧。”逸景不知何时已然到了她们身边,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之间还夹着两串冰糖葫芦。
  “她还太小,根本不能吃这个!”淑雅惊恐万分地盯着逸景。
  逸景无奈道:“这是给你和淑泽的,我自然知道她不能吃这些。”
  淑雅讪讪接过,看着逸景将纯熙抱起,又想起一事:“淑泽回了侯府,不在这处。”
  “那就都归你了”,逸景轻轻拍着纯熙的后背笑道,“或者送一根与你的叔君。”
  “他怎么来了?”淑雅还未等逸景作答,便自顾自地说道:“也对哦,叔卿在这里好几天了,他怎么会不追来,我早上还和淑泽说着怎么处处不对劲。”
  逸景顿时觉得行晟这对儿女真是不得了。
  长铭站在客栈高处,随手挡开迎面而来的冷风,远眺瞭望,之间点点星空之下唯有一片漆黑。
  “那边该是沙漠。”
  “是”,辰盈将烛火交给他,两人依在一处看那张边关地图,“出了这荒城,再走几里就是沙漠,只有穿越沙漠才能到达胡莽的大片草原。□□战马不如胡莽,又有沙漠为障碍,不易发动进攻,就连这荒城,于战乱之时,亦是在□□与胡莽之间来回易手。”
  “看出来了”,长铭收回目光,“城中尚且留着胡莽之人生活的些许痕迹,就像那些古怪的图腾与文字,足以证明胡莽占领此地甚至可称长年。”
  两人正是言语之时,突然听得脚下的客房传来些许响动,不由得神色凛然。此番以经商为借口,自然不能少了那些珍惜货物,长铭也不及多想,当即翻身下了屋顶,闯入自己房中。
  黑暗中隐约可见一人身影穿梭其中,长铭也并未啰嗦,挥手便冲着那人脖颈斫去,当即听得铁器碰撞声响,趁着对方忙于格挡之时,将手中横刀一压,逼得那人直直退往墙角。
  房间蓦然明亮,想来该是辰盈拿来了烛火。
  长铭一见来人面容,手中力道立时卸去,怔怔地看着那双灿若星辰的双眼。
  “啧啧啧”,那人酸溜溜地说道,“大爷你好狠的心,这才几年不见就忘了昔日情分,实在令我伤心伤怀,这该如何是好?”
  “赫连轻弦?!”辰盈惊喜叫道。
  “见过卿子。”赫连轻弦很是安分地行礼,“看在我等一路风雨的份上,可否多涨些工钱?”
  辰盈不由得轻笑出声,好奇问道:“这是来了几个人?”
  “拖家带口的……”赫连轻弦捂脸道,“我们四个。”
  长铭收了天下飞霜连忙拉人坐下,“他们都在何处?怎么来的这么快,我和辰盈还打算多等你几日。”
  “这可真要谢过你的君人”,赫连轻弦凉凉说道,“当年说赶走我们就没留情,如今使唤起人更是丝毫不客气,若非他有个帮忙照应的大哥,我可真要杀到涧河谷将他剁了喂鱼。”
  长铭咂舌。
 
 
第151章 第一百四十三章 他乡之客
  长铭:你们别告诉逸景我勾搭妹纸去了!
  长铭盘腿坐于地面,眼前铺满了大大小小的零碎纸片,这些都是谷粱以晴与阮辰盈外出几日收寻得来的市井消息,可谓五花八门,上至胡莽的王君昨日外出狩猎,下至街角的小店又开了张,其中几张被辰盈以朱砂圈点,好叫长铭千万不能遗漏。
  “中风了?”长铭拿起其中一张纸片,难以置信地将其上文字重新读过一遍,头也不回地问身后的辰盈:“如何说中风就中风了,行晟来的时候,他不是老当益壮?”
  “此事并未问出个子丑寅卯”,辰盈同样苦恼道:“何岁丰在行晟离开了一月之后便中风了,胡莽皇宫中的几位汉人御医于内乱中又不幸罹难,其他人等不过学了皮毛,诊脉都说是脉象正常,看不出些许不当,然而何岁丰偏就是瘫了,只能说那些个山野大夫实在不堪入目。”
  长铭微微皱眉,伸手再取过另一张纸片,“他的儿子因老父患疾,多番请辞,奈何身为武将,另有重任。”
  “还有这个”,辰盈指向另一条信息,“中风不过几天,便将家中所有仆役送去了军营,徒留一个老管家守在身边照顾,胡莽王君对此似乎极为感动。”
  长铭将何岁丰的信息尽数收起,转而将目光落到另一个名字上。
  “唯丽……”
  “她是兴主,亦是胡莽朝中颇具分量的武将之一,素来同何岁丰关系密切。她的卿子名为郑婷婷,是一汉人绛元女子,两人共育有六个孩子。唯丽没有其他的绛元,独爱这一个女子,时常四处搜罗汉人的珠宝首饰哄她开心,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唯丽与何岁丰也颇为投缘。”
  “唯丽最近可有什么动静吗?”
  “平定了胡莽内乱,有功于王室,奈何在此期间遭人暗杀重伤,又不得妥善休息,她年岁略长,少不得为此头疼脑热。”
  长铭若有所思地起身,看着窗外静谧的街道。
  因内乱之故,使得众多商家纷纷关门歇业,所幸郑婷婷所爱的那家首饰铺子在几天之后重新开张,也免了长铭与阮辰盈重新张罗再开一家首饰店。可左等右等,足有七八天的时间,长铭才得见一个衣裳华丽胡莽打扮的女子进了那首饰店,依照谷粱以晴所探听得来的消息,这便该是郑婷婷了。
  长铭紧随其后步入店中,因着另一位老主顾的存在,店家对于长铭也不过是随口招呼两声,便任由长铭漫不经心地店内挑挑选选,而长铭的目光却总是在他人尚未察觉之时落在郑婷婷的身上。
  只见郑婷婷在店家的陪伴下慢慢走过一圈,将目光落在一只金簪上,长铭见她脚下挪步,便料想得她该是中意此物,旋即大步上前,于她之前先行下手。
  “这只金簪价钱几何?”
  店家心有顾忌地看了看郑婷婷又看了看李长铭,思量着左右不能得罪唯丽宠爱的绛元,只得为难地开口道:“这位爷,卿子早您一步,看上了这只金簪,凡事都有先来后到,您看……”
  长铭似乎大为光火地瞪圆了眼睛,他本就带着几分美艳,敛去那冰寒的杀意,再挂上嘟起的唇角,颇有几分娇憨的味道,任凭是谁都得退让几步。
  “分明是我先看中我先问价,如何就成了她的?你尽管开口说吧,这金簪价钱如何?”
  郑婷婷并未言语,静静地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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