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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尧商

时间:2018-04-10 10:53:01  作者:尧商
  “说因为他生的好,所以我假公济私?”逸景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
  “还有说你们已经私定终身的。”
  “…………………………………………”逸景默默地放下了茶杯。
  花辞树轻笑了一声。
  “别笑了,苏相一事……”
  花辞树强强敛了笑容,将脸微微撇开,不看逸景:“没什么好怨的,所谓命运,大抵就是如此,他将死去,我们也要在朝堂上沉默了。我近日收到消息,顾小舞升任为吏部员外郎,即将返回王城。”
  逸景点了点头,也不再说话了。
  窗外远眺,隐约可见长铭正在着手重新训练第七营众人,窗下自明河,万里冰封,更为寒冷。
  长铭因受逸景召唤,便往宣武阁而去。
  “代营长!”身后郭修急急忙忙地冲上前来,气喘吁吁道:“代营长,下官母卿重病了,下官可否告假返家,明天就回来!”
  长铭将他上下打量一通,继而道:“买药的银钱可都带够了?”
  郭修倒愣了一愣,长铭无奈的将自己的钱袋给他,让他尽速返家,郭修惊喜之下千恩万谢的离去的。
  到达宣武阁之时,逸景正在将自己的官印印在一封文书上,唤长铭上前来,将文书和手边的信封一起交给他。
  “既然已经代行营长职权,你也该去吏部记册说明。按理而言,你该前往吏部员外郎处,如果顺利,将此信交给她,若有变故,就不要勉强。”
  长铭将信封拿在手里看了看,对逸景言道:“大军长,您并未将信封好。”
  那信封就是简单的折起,未蜡封也未胶封,连信封之上都不曾有过墨迹所在。
  逸景笑道:“交给你送的信,本官何须封好。”
  长铭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就见逸景自顾自地回到主位上坐好,继续叮嘱道:“也许此行不太顺利,但你也不需急忙前往。路上尽管见机行事就好,本官知道你不喜饮酒,那就不要勉强。”
  “是,下官两日之后前往吏部。”言罢行礼退下。
  长铭翌日解散众人各自返回时,察觉告假一天的郭修始终没回来。
  “郭修何在?”
  众人左顾右盼的看了一圈,各自摇头,林旧出言道:“似乎是家中有事,他告假了。”
  “本官收到他告假的消息,说是今日返回,何以不见踪影?”
  林旧也摇摇头。
  方兴艾言道:“他告假回家,也只不过返回书城而已,涧河谷书城之间想去不远,他人高马大的,还能出事?”
  “代营长不妨再等他到明日吧,也许家中事出突然,真的走不开。”
  长铭未置一言,点头答应了。
  长铭坐在莫知阁中,似又想起了什么往事,也不顾寒气入屋,只是把窗户打开,抬头看着窗外积雪压松树,簌簌下落。
  这几日他独自于莫知阁之中,能听到毛笔划过纸张的沙哑,火盆舞动的激昂,和屋檐化雪滴水的沉寂,似乎只是一个闭目,便神游千里之外,听得刀兵铁骑,狼烟山河。
  楚广良突然来报,郭修已经回来了。
  “让他进来吧。”长铭反身关好窗户,见郭修缓步而来,以礼拜见。
  “下官家中忽有急事,实在走不开,这才晚来,还请代营长宽宥。”
  长铭动了动鼻翼,眉头紧锁,问道:“是什么急事?”
  “下官母卿重病……”
  长铭并未容他辩解,冷然道:“告假逾期不归,还借口欺瞒上官!拖下去!仗责五十!”
  门外士兵正要上前将郭修拖出去,却没想郭修愤然挣开士兵,怒道:“你这是何道理!我确实家中有急事,就为了立你军威,所以一定要将人胡乱打一顿?!”
  长铭并未理会,而是淡淡说道:“待你受罚之后,本官会告诉你何处破绽。”
  “我不服!你鸠占鹊巢,不苟活于世便罢,还敢在莫知阁气焰嚣张,对得起尸骨未寒的前任营长吗?!”
  任凭郭修喊叫,长宁依旧恍若未闻,而是挥手令人强行将他拖走,谁想郭修不从,吵闹起来,第七营众人都不明所以,最终这件事闹到了逸景面前。
  逸景看了看面无表情的长铭,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大军长,李长铭实在太过分了,下官告假晚归不对,可是事出有因,他不但滥用职权,还污蔑下官欺瞒不诚!”郭修还未等谁开口,便抢先说话。
  逸景抬眼一看,凑热闹的人倒是来了七七八八。
  长铭并未看逸景,而是沉稳朗声而道:“逾期不归,还敢在此饶舌?”
  “下官已经说明,实在是母卿病重。”郭修恶狠狠道,秦左奚皱眉不语。
  “母卿病重?”长铭漠然冷笑,“既然是母卿病重,你又何以一身脂粉味?”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更有好事者都顾不上失礼,贴近郭修细细闻嗅起来。逸景倒是不为所动,李长铭嗅觉很是灵敏,这件事他知道。
  “确实有耶!”
  “你小子,又去哪里花天酒地了!”
  “哈哈哈哈哈……”
  郭修霎时脸色惨白,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辩解,眼神左躲右闪也不敢看逸景和长铭。
  “从实招来,究竟所为何事!”逸景呵斥道,四下皆沉静。
  郭修着急的不知该如何说话,明明是冰雪尚未融尽,却出了一身冷汗。
  “大军长”,李长铭对逸景恭敬行礼道,“既然他有难言之隐,便请他私下禀报吧。”
  “既然如此,此时交代营长全权处置,本官不再过问。”
  方兴艾在人群中砸了咂舌,欧文倾与秦左奚对视一眼,一脸的忍俊不禁,逸景转身,往宣武阁而去,还不忘喊上长铭一同。
  “究竟郭修因何事逾期?”
  长铭反而道:“郭修也是个兴主不是吗?这么浓重的脂粉味……”
  逸景了然,笑道:“此话不假,他是兴主,所以性格强势也较为冲动,并且对你多有不满。如果你早早和他说清楚为何你知道他欺瞒于你,今天依旧是风平浪静,不是吗?”
  “下官不敢,大军长经历过小风大浪,只要大军长愿意出手,下官就少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但是您什么时候任命楚广良呢?”
  逸景反问了一句:“楚广良什么时候愿意不再给本官上交辞呈?”
  长铭哑口无言。
  逸景似乎察觉了什么,转身问道:“衣裳单薄,你不冷吗?本官似乎感觉你体温有些高,是发烧了?”
  长铭摇了摇头:“下官生来体温偏高,不碍事的。”
  长铭一路前往前朝,曾经设想过各种各样的困难,但是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一层——他不知道王宫路,更不知道如何前往吏部,他迷路了。
  长铭无奈的叹口气。
  “谁在那里?”忽然听一人喊道,转身便看到一面容俊朗的男子迎面而来,轻易便能知道他是个兴主。
  “下官从未见过阁下,何以在前朝鬼鬼祟祟?”
  “……………………”长铭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最终还是行礼道:“下官为宁武军下正五品校尉,第七营代营长,奉命往吏部记册,只是迷失于此处。”
  男子显然难以置信的打量他,又问道:“以何为凭?”
  长铭自怀中取出逸景给他的文书和营长印鉴一并交给他。
  “是下官失礼了。下官为吏部主事洛江红,若是不弃,下官愿为您领路,往吏部员外郎处去。”
  “那便有劳了。”
  在兜兜转转之后,李长铭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晕头转向了,便开口问道:“记册完之后,本该怎么出王宫?”
  “呃……”洛江红抬头想了想,半响之后才无奈道:“这确实让下官一言难尽。”
  “…………………………”
  “不如这样,下官在两刻钟之后,前往吏部员外郎处,为您带路到宫门,如何?”
  长铭不喜和兴主过多接触,但是也不得不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
 
 
第4章 第四章 暗箭难防
  顾小舞,是一位颇有争议的官员。
  八年前,开放绛元参加国试,便顺利以二甲步入朝廷,其中起落沉浮不必再说,虽然有同期的绛元一并进入朝廷,但是最终只有她一人还留在前朝,其余绛元因为多种原因而远离官场。
  她很特别,是个被标记的绛元。但是无人知晓是谁标记了她,也无法通过她的君人掌握她。对此众说纷坛,甚至有人说,标记她的正是圣人,或者是已经死去的苏盛意,不然何以平步青云?
  长铭听闻此间事,心中亦是苦涩不已。
  顾小舞安坐于书桌前。长铭进门时,一眼便看到这个埋没在一堆堆文书之中的女子。她并不年轻,如大军长所言,已经到了不惑之年,比起刚过而立就是正三品武官的逸景,这个女子在小小的员外郎一室,显得较为凄惨。
  头发整整齐齐地绾起,眉宇间英气勃发,其中锋芒内敛,和一个兴主一般看起来干净利落,雷厉风行,双目似有明光其中,虽然并不年轻,但是也从未老态龙钟。
  长铭知道她再是什么豆蔻少女,但是不可否认,她依旧很美丽,也许美丽也是绛元的天性之一。
  两人以礼相见,长铭将逸景的信封夹在文书中一并交给顾小舞,并未再多说一言。
  顾小舞似已经明了,不动声色地为长铭记册之后,便发觉信封并未封口,也不再避讳,当着长铭面前取出信件。
  一张白纸。
  长铭和顾小舞相视一眼,都呆愣了一下。
  顾小舞揉搓了一下纸张,便对长铭笑了笑,将信纸重新收回信封中,这让长铭更是不明所以,但是也不好问什么,事情已经办完,便和顾小舞行礼告辞。
  两人告别之后,顾小舞顺手将信件置于文书堆之中,继续埋首处理事务。莫约一刻钟之后,料想李长铭也该走远了,顾小舞思量起身活动一下泛酸的筋骨。
  只是一阵风声袭来,她的心里咯噔跳了一下。
  “咚!”一声轻微的声响之后,还未回首就听到纸张在风中飘散的声音,像是羽毛坠落一般轻盈,又好似巨石下坠一般沉重,还未回神之时,就有人拉了她一把,将她藏在身后。
  顾小舞定睛一看,正是方才见她的青年人将他护在身后。
  “嚓——啪!”
  不过是千钧一发之际,眼前似乎由暗转明,长铭将书桌往前一推,漫天飞舞的纸张之中,除去那些繁冗的笔墨字迹,还有刀尖明晃刺眼,却为长铭一力阻拦。
  之后便听到了窗户破裂之声响,想来是暗杀之人已经破窗而出。
  “什么人!”门外突然传来禁卫军喊叫之声,脚步声也匆匆临近,顾小舞无暇多想,将长铭塞进背后的屏风之中,顺手将墨砚丢出门外。
  “员外郎,发生何事!”禁卫将军已经从进门来。
  顾小舞似心有余悸地说道:“没……没事……就是方才看到一只臭虫在下官墨砚之上,着实惊吓,未留意竟然将墨砚丢出窗外去。”
  禁卫将军闻言皱眉,挥手对身后禁卫军说道:“为了大人安全,你们将此屋里外搜查一番。”
  顾小舞还未及阻拦,对方就已经到了屏风之后,那是唯一的藏身之地——一无所获。
  好容易折腾了半天,禁卫军什么都没找到,洋洋洒洒的离去,留下满地的狼藉。
  顾小舞下意识四下环顾寻找长铭,就看他从房梁之上不紧不慢地跳下来。
  “你还真能爬上去啊。”顾小舞感慨。
  “训练都少不了这些,不过家常便饭而已。”李长铭无所谓的耸耸肩。
  “为何去而复返?”
  “大军长叮嘱下官,在下官离开之后,也许有人袭击您,一为彻底除掉在朝中最后一个绛元官吏,让绛元官吏再无出头之日,二为嫁祸下官,累及宁武,因而命下官在离去之后,需折返于此,保护大人安全。”
  顾小舞衷心笑道:“果然聪明过人,若非有你,只怕我也命赴黄泉。”
  “不敢”,李长铭转头看这满地狼藉,道:“下官帮您收拾好这里吧。”
  李长铭将最后一摞文书置于顾小舞桌上之时,顾小舞不由自主地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心,或许是绛元本身易于亲近的特点所在,李长铭只是一愣,并未反抗,两人都能感觉彼此的手掌是一样的温度。
  “你是否饮酒?”顾小舞松开手问他。
  “从不饮酒。”
  “我虽不知前路如何,但是官场混迹,恐怕少不了杯中之物”。顾小舞起身,往身边装杂物的小柜而去,取出一个小瓷瓶交给长铭,“此物因时机不当,尚未有多人知晓,你且拿去,今后就不必害怕饮酒了。”
  长铭怔怔地看着他,喃喃道:“我自以为天衣无缝。”
  “确实是如此,但是我们这样的人,生而五感灵敏,体温偏高,因而彼此之间不难感觉。”
  李长铭长叹一声。
  顾小舞安慰道:“你且不必担心,我们这样的人,本就稀少,所以你隐藏得好,不会轻易被发现。”
  长铭翻墙出吏部之后,还特地绕了一圈才回到和洛江红约定之地,远远便看到他急的团团转。
  “您终于出来了,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吗?”洛江红迎上来焦急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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