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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尧商

时间:2018-04-10 10:53:01  作者:尧商
  行晟恭敬道:“草民自当尽心竭力。得效力于大军长麾下,是草民三生有幸。”
  满座倒抽一口冷气。
  俊聪虽然已经远离朝堂,但振臂一呼并不难,现在居然想把自己阔别多年的长子送入逸景或者花辞树麾下,这实在不得不让人警惕。
  这厢的长铭如坐针毡的四下张望,就看到逸景重新入座之后,似乎拿着酒杯遥遥举了一下,然后继续喝酒,突然他似乎察觉到什么,脸上难掩诧异地看着长铭。
  “你方才吃了什么?”逸景悄声问他,眼角向着甘仪所在,果不其然,甘仪和另一个绛元虽然在亲密,但也并未将视线自长铭身上转移。
  “就……喝了一口水,但是下官不知道是谁给的了。”
  逸景没有再同他废话,而是抓起他,道:“本官不胜酒力,脾胃疼痛难忍,扶本官往客房休息。”
  “是。”长铭即使不问,也知道逸景自有打算,并且刻不容缓,便直接架起逸景往门外而去,随手拦住一位小厮,问道:“大人身体不适,该去哪里休息好?”
  “在东面的厢房,小的为您带路。”
  “不必,你去忙着吧。”说罢长铭便挥退了小厮。
  才出了西院,行晟已经在门口等候,未及两人开口,他已经抢先道:“往南边,去客房,我来对付他们。”
  逸景连句道谢都没有,拉起长铭就往南飞奔而去。
  长铭在百忙之中还不忘回头看一眼,并未有任何人追赶而来,不由得长长出了一口气,下意识以手背一按脸颊,这才觉得双颊滚烫,两腿也不由自主地发软,他顿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顾不得体温高升,心里却如坠入冰封之中寒冷。
  “忍耐一下,马上就到。”逸景转头,强行拖着他跑。
  新书《孤王独治》正在连载,点击作者专栏可找寻,放个简介:
  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免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提示:您的神队友已经上线
  系统提示:李长铭步入微发bhjsnk情状态。
  ╮( ̄▽ ̄\")╭
 
 
第6章 第六章 平地风波
  在长铭被他推进房间之时,无意中看到逸景额头上也渗出了汗水,虽不知原因为何,但是想必他也提心吊胆。
  逸景将房门关上,隔着房门对长铭说道:“听好了,这次并不严重,你只要咬牙就能忍过去了,本官将门从外锁住,也不会让其他人接近这个庭院,你更不准求饶!”
  长铭在门内狠狠地点头,才想起逸景看不到,但也无暇多说,直直往床上倒去,将顾小舞给他的药丸连接服下几颗,祈愿着沉睡清醒之后,一切安然无恙,也许是药物所致,也许是连月疲惫所致,他已经沉沉睡去。
  “大军长!”一少妇模样的女子匆匆赶来,逸景会心一笑。
  芙蓉如面柳如眉,正是印证了她的相貌,身材芊芊,骨骼修长,比起寻常人家,她还是更喜欢一身简单的装扮,就连发上也只是用木簪简单挽起,面上未施粉黛,仍是别有风情。
  “行晟叫我速速赶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逸景点点头:“辰盈来的正好,长铭恐怕被催动发情期了,不知道严不严重,你看守此处,不可随意打开房门,也不得让他人靠近庭院。另外,为本官吩咐行晟,拖延住甘仪,本官有事先行离去,若是长铭已经清醒,便送他往涧河谷。”
  阮辰盈目瞪口呆地看着逸景:“他……”
  “本官早有推测——面容俊俏,体温偏高,忌讳饮酒,这都像是绛元的特征。”
  前两者是绛元天生注定以吸引兴主喜爱,后者则是长铭长期用药压制自身气息所致,若是饮酒,则解药,不可再藏。
  “是,我记下了。”
  逸景便匆匆离去。
  长铭其实是被冷醒的。疲惫多时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然而万万没想到居然没盖床被子就不省人事了。并不是说令军候府会寒碜到连一床被子都不给他,而是他自己当时直接倒在床上昏睡过去,并不记得还要盖被子。然而春寒料峭,即便他生来体温偏高也扛不住,伸手摸了摸额头,可能是发烧了,嗓子也干哑疼痛,只得下床来去叩门。
  “长铭?长铭你可是醒了?”
  听得门外人声,长铭不禁喜出望外,也顾不得自己声音沙哑,便叫道:“辰盈!”
  阮辰盈笑道:“是我,你怎么样了?何以声音沙哑?”
  “我不要紧,倒是你们……你们……我没想到还有这一天,快开门,让我出去!”
  另一个低沉的男声说道:“你当真没事了?你声音太奇怪,我们不敢乱开门。”
  长铭被这句话呛得咳嗽了一声,才咬牙道:“我只是着了风寒而已,再不开门我可动手了。”
  门外传来钥匙碰撞的声响,行晟幽幽道:“请自便,打坏这扇门便是三千两银子。”
  长铭:“………………………………”
  逸景在傍晚赶回侯府,未见到长铭,倒是看到南荣俊聪和万山泉一人抱着一个一岁左右的孩子,笑的眉眼弯弯,阮辰盈也在一旁逗弄孩子,而行晟正在一脸哭笑不得地摇着拨浪鼓,实在是天伦之乐,说也无穷。
  “大军长回来了。”
  行晟同他问好,逸景也点点头,笑道:“你和辰盈的孩子?”
  “对啊,可是龙凤胎,小子叫淑泽,姑娘叫淑雅。”俊聪又是得意又是炫耀地说道,这实在令逸景忍俊不禁,只得点头称赞道:“果然好名字。”复又想到什么,问行晟道:“长铭回去了吗?”
  “没有”,万山泉摇摇头,“他不慎感染风寒,已经请了大夫开药,看他似乎憔悴,行晟便留他在府中暂住一晚。不如军长也一起住下吧,已经到了傍晚时分,成景还特地留下等你回来。”
  逸景讪讪一笑,才想起自己的大哥今日也在寿宴之上,但是事出突然,只是来得及远远举杯一下,逸景就不见踪影了。
  行晟将拨浪鼓放回辰盈手中,道:“我带您去成景大人那边吧。”
  “伤好些了吗?”逸景见行晟右手持剑,便皱眉低声问道。
  行晟沉默片刻,回答道:“不必担心,应付国试武举不成问题,下官……草民也会多加练武的。”
  逸景叹道:“你心意已决?这件事真的很重要吗?你尚且年轻,只是做一个侯爷子弟,广交朋友,远离朝廷,没什么不好的,你挂念之事,我们都会达成。”
  “但那并不是为了我们达成”,行晟淡淡道,“我想了很久,也许无论我是否参与其中,逝者已去,旧人已故,我做什么都会遗憾,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想”,说及此处,他声音似乎变得极为干涩:“只是侯爷……”
  “既然心意已决,就不要多想了……本官很是欣慰还能再见到你,明年国试武举,本官在涧河谷等待你和辰盈。”
  “是。”行晟停下脚步,行了一礼,比着逸景身边的庭院,继续说道:“成景大人在等着您。”
  逸景对成景的问候方式就是二话不说将放在马车上的盒子丢出去,然而成景看都没看便顺手捞住了。
  “你就是这么和自己哥哥打招呼的吗?我要回去找母卿告状。”成景皱眉看了看手上的盒子,随手放在一边的石桌上,已逸景不以为意地耸耸肩,走上前来,将背后的□□解下横置与桌上,在成景身边坐下。
  “苏相死了。”
  “嗯。”成景淡淡答应,言语之间十分冷漠,但是转头一看逸景,又叹了一口气,道:“母卿也很想你,老人家年纪大了,每次都要从西南千里迢迢地赶过来看你,车马劳顿,也不容易……你和我回去吧,辞去这个大军长职位,我想了很久,已经过去十七年了,我会在排他人去寻华景踪迹。”
  眼下才化雪,天气始终有种湿气刺骨的寒意,若是身于西南花城,也许很快就能看到春暖之时百花盛开了,而在更遥远的东北部,就注定了同草原白雪相伴,逸景抬头,看着金乌西沉,玉兔东升。日月星辰遵循四季轮回,而不因天南地北动摇,这也许是和家乡唯一相似之处了。
  “我现在不能随意离去,宁武元气大伤,绛元参政一事又因为苏相的死去而危在旦夕。”
  “苏盛意到死都不放过你吗?还是你直到苏盛意死去都不肯放过自己?”成景皱眉说道:“政事不是武官可以决定的,况且就算你辞官离去,难道泱泱朝野,就找不到一个人可以接替你成为宁武的大军长?”
  逸景转头,看着成景,细声问道:“那至少大哥先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劝我辞官归乡呢?不会是因为苏相死去,也不是因为母卿思念,对不对?”
  成景撇开头:“就是这些原因,你又听说什么了?”
  “十五年前,我离开花城,大哥和母卿送我出门,对我说‘万事有缘,不要回头’,因为回望故乡的人是走不远的……大哥决断果敢,不会因为这件事劝我辞官的。”
  成景心中一时万般不是滋味,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逸景轻轻吐出一口气,换了个话题:“苏相打听到,十七年前,在西北地区有人似乎见过二哥。”
  “我会再派人去仔细打听。”
  “还有,只怕我人手不足,为我从家族中挑选几个武艺高强,又善于隐匿踪迹的人给我吧。”
  “好,一个月左右我就给你送过来。”
  “苏相死了。”逸景莫名其妙地重复了这句话。
  成景终究心有不忍,转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安慰道:“别难过了……你走吧。”
  “大哥?”
  “你回到这里,不为休息也不为叙旧,既然如此,大哥也不留你了。”
  长铭得遇行晟和辰盈,喜不自胜,即便因为感染风寒而头昏脑涨,却不以为意,和两人颇有彻夜长谈的驾势,最后是那两人见他该休息了,说什么都要把人赶回房屋。
  也许这是今日风寒依旧未痊愈的原因。
  倒是行晟毫不留情地要将他唤醒,连个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可是醒了?”
  “嗯……”
  行晟将一份文书塞给他,道:“大军长吩咐了,只要你还没死,还能动,就拿上这份文书,早早去到吏部记册。”
  长铭立时清醒,拿起文书草草一看,不禁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行晟好奇之下,抢过文书,面上表情也十分复杂皱着眉头对长铭道:“大军长叮嘱,让你什么都莫问,只管早早去到吏部……他昨天令我拖住甘仪,恐怕也是为了出其不意,直接上表圣人,立你为营长。”
  长铭眉头紧锁,攥紧了手上的文书咬牙道:“既然大军长这般安排,我马上前往吏部,之后再找他算账。”
  言罢,翻身下床。
  顾小舞似乎已经准备好了一切,长铭到来之后,三下五除二便处理好了所有事务,令长铭目瞪口呆,今天吏部倒是格外忙碌,顾小舞也是一脸形神憔悴,长铭不好打扰多说什么,也匆匆告退。
  一路往宫门而去,长铭诧异地发现今天大不同以往,文官见他漠然走过,并不关心这么一个青年,倒是不少武官路经他身边,都会停下脚步回头看看他,继而询问他是否是宁武的第七营长,长铭自是毫不避讳的承认,然后就会莫名其妙受到一通称赞,像是什么玉树临风勇冠三军年少有为等等,让长铭受到不小惊吓,还以为大梦未醒。
  无论怎么说,这些人前不久还在对他议论纷纷,多难听的话都说得出来,不可能在一夜之间无缘无故的对他笑脸相待。
  “大人?您又迷路了吗?”正当长铭大惑不解之时,突然有一人出现在他身边,长铭抬头一看,才发现是上次前为他带路的洛江红。
  “是,忘记怎么出宫门了。”长铭敛了神情说道。
  洛江红似有犹豫,但还是对长铭说:“下官为您带路,这便去宫门吧,不过要走得快些。”
  “好。”长铭不曾多想,也就答应了,至少这个路痴继续装下去也没什么不好,况且身边多了一人,其他武官想必不会多问了。
  两人将行至宫门,忽然听见一人自背后呵斥道:“洛江红!怎地还在此处,吏部今日忙碌,还不快快回去。”
  洛江红忙道:“下官马上回去!。”
  长铭从旁劝道:“你去吧,宫门近在眼前,我可以自己出去了。”
  “那下官便告辞了。”洛江红行色匆匆道。
  长铭行礼以示感谢,洛江红忙道不可不可,但是时间紧迫,最终还是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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