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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尧商

时间:2018-04-10 10:53:01  作者:尧商
  作弟弟的才离开片刻,姐姐赫连弦轻便赶来拜会营长。
  “谷粱以晴似乎下落不明,下官找了好些地方……”未等她将话说完,长铭连忙举手一挡令她噤声,环顾左右之后,才确定并未有人在意两人言谈,便以眼神暗示赫连弦轻莫要张扬,转而低声问道:“你可询问过其他人?”
  “未曾……谷粱以晴先前举动似有怪异,下官不敢多问……”
  “那便故作不知,余下事情听从楚广良调配,本官片刻即归。”
  赫连弦轻了然点头。
  逸景与曲璃萤领着太医院众人在逐一检查挖采而来的乌草,突然有一太医从其中挑拣出一颗药草,捶胸顿足骂道:“这都叮嘱了千百次,这帮竖子又把这黑杂草误认为乌草挖来了,乌草分明是圆叶,这黑杂草是细叶,怎生就是有人分辨不清,是想着自己丧魂失志不成?!”
  逸景叹息一声,令欧文倾前来,拿着那黑杂草再让挖采军士好好辨认一番,再有分辨不明,当重重严惩。
  长铭还未上前,隐约嗅得一丝血腥之意,环顾来去,唯有逸景面色不善,当即皱眉却也不好多问,借说有事禀报才将逸景请出人群。
  “如非围城之事,便不必问了。”逸景先发制人说道。
  长铭先是一愣,顿觉事态远比想象中严重,又听得逸景叮嘱道:“无本官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迷城。”
  “是。”长铭恭敬行礼,逸景见他欲言又止,便问道:“尚有他事?”
  “你受伤了?”
  逸景顿了一顿,随后老实答道:“伤在皮肉,并不大碍,将养些时日便好……你莫要担心。”言罢轻轻碰了碰长铭手背,神色却并无变化。
  长铭默然答应,因迷城尚有要事,也不该久留,旋即辞别而去,路遇陆一川与柴瑾礼,一并回到六七两营驻军之地。
  “迷城如何?”
  蓝莫请三人坐下,倒上热水说明道:“叛军莫约两千余人,城内尚且有其他投奔百姓,听闻桓城虽有白将军帮衬一二,依旧不少愚昧之民意图投奔依附叛军,以求活命。”
  陆一川点点头,倒是一边的柴瑾礼大惑不解出言道:“以求活命?投靠叛军如何能活命?”
  长铭解释道:“这些叛军放出流言,另有谣传说是他们因顺应天道,可免于灾祸,故而疫病者到此,反而健康无虞,是以百姓躁动。”
  柴瑾礼听闻,似有所思,不再言语,陆一川苦恼道:“这般围城是否有失妥当?下官奉命调查谣言一案,若是两军交战,得以允许,可否放下官潜行入城?”
  蓝莫眉头微皱,正待难为开口,长铭却笑颜抢道:“大人放心,大军长早已定下计策,况且两军一旦交战,刀剑无眼,大人意图潜行未免过于危险,若有闪失,下官等,只得提头复命。”
  “可天子有命……”陆一川似有不悦说道。
  “此事大人勿要着急,还请容后再议。”蓝莫同长铭相视一眼,淡淡说道,一边的柴瑾礼左右细看,虽见每人皆是言笑晏晏,却又显得尤为怪异,故而并未多言,只作低头听命。
  彻夜不休的忙碌之后,陆一川与柴瑾礼因调查之便留于迷城左近,而逸景同曲璃萤北上桓城。
  桓城与迷城相去不远,不过一个时辰打马前行,而桓城再行北上三十里便是白祥影驻军之寒城。疫病自桓城而起,传染于寒城,桓城太守未免多人染病,领守城军强行将染病百姓隔离,然而百姓多家人口定要相聚,甚至有言生死与共者,加之疫病感染,令守城军大乱阵脚有,意图投奔迷城而去,是时白祥影当机立断,遣手下参将宋群闻领兵前来支援,这才换得片刻平静。
  逸景抵达之时,霜雪飘落,行路偶尔听闻士兵者低声啜泣,细问起来,才知晓参将宋群闻亲领军士看守疫病换成,困居于桓城北部,早已身染重病却未敢有违军令,怕是再不及时援救,参将大人便枉死其中。
  秦左奚在旁听闻,不禁动容落泪,逸景低声安慰几句,连忙遣人诊断救治,太守亦是匆忙而来,同曲璃萤细说其中纠结。
  “怕是救得人命,却救不回人心啊。”太守焦眉愁眼说道,“自谣言传出,甚嚣尘上,百姓离心,多有意图投奔迷城叛将程雷者,这……”
  “叛将忤逆,罪不容诛。”逸景断然说道,“本官听闻程雷家小居于桓城,他们人在何处?”
  太守旋即感慨道:“大军长有所不知,程雷实在过于狡猾,自那天他叛变的消息传来桓城,下官遣人去寻他一家老小,已是无影无踪,这显然是早有预谋!”
  曲璃萤动了动眉毛,并未多说什么,对逸景说道:“下官曾询问太医,这疫病非朝夕可除,需多次用药,而眼下黄泉森林外围乌草早已被他人挖采干净,我们所有不多……”
  “本官这几天多多往来迷城桓城之间,探寻森林,押送药草,余下调遣之事,还请大人多多费心。”逸景同曲璃萤见礼答应,曲璃萤诚恳回礼:“有劳大军长。”
  原本哭泣的小士兵被逸景安慰了几句才算停止,没想这参将大人去而复返,将他吓得不轻。
  “本官有事问你。”
  “大人请说。”小士兵连忙回答。
  “程雷叛变,究竟是何来去?你之所知,细细说来。”
  “是是是……”小士兵忙不迭道,“小人也不明白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那天程大人突然咳了好多血,额头滚烫滚烫的,军医来回跑了几次,才对白将军说这是疫病所致,白将军就把程大人关了起来,免得她乱跑感染别人。没想一个时辰之后,他跑出了军营,领了那些感染瘟疫和忠心跟随的两千士兵趁着白将军忙得团团转的时候就……”
  “程雷平日就是如此不服管教吗?”
  小士兵认真地想了想,言道:“小人听人说,他对白将军心有不满,但是也没有干点什么对不起白将军的事情啊,倒是跟着白将军可以不打仗,几次想要调动他前往西北他都说自己这里病了那里痛了,就这么给躲过去了,还时不时便告假返回桓城陪伴他的家人,白将军都不想见到他了……您说这人,真够没出息的!”
  “那又何来谣言——天有明鉴,兴主不政,绛元临朝,有违天道,降罪苍生?”
  小士兵愁眉苦脸道:“这个小人如何得知啊,小人也只是听说了这句话而已,连这乌七八糟的什么意思都不明白,好像事关兴主?不是听闻陛下不是兴主……”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闭嘴不再言语。
  他似乎察觉到了一缕淡雅花香。
  有什么东西轻柔地刮过眼睑,他虽紧闭双眼不曾得见,但那一时知觉好像柳叶细刀,青锋长剑,破开眼前黑暗虚无,光影隐约而现,愈发耀眼,将他自黑暗中唤醒。
  他终于张开了眼睛。
  旧梦依稀,物是人非。正该是花落时节,将军府的花雨满庭早已多年不曾入梦,那繁花落尽带走了风光无限只余下逝者长辞,草木荒芜。他知道这不过是睡梦之中,意图沉沦却心中清醒,当最后一片花瓣凋零眼前,他的脸颊上划过一行浊泪,淹没于黄土墓碑,扬尘中渐渐浮现出一人身影。
  “师兄……”行晟低语呢喃。
  来者一男子,宽袍广袖,咒文繁复,容貌自得俊朗,眉眼空有虚妄,长发半束散,头戴升龙冠,风华绝代,遗世于外。
  男子得见行晟这般模样,心中凄怆难以话说从头,神色转而悲悯,低声问行晟:“你叫什么名字……”
  “行晟……南荣行晟……令军侯长子南荣行晟……”
  男子默然以对,行晟黯然问道:“你怎么会来此处,伤可好了些?”
  “沉睡数年寒暑,不见往来枯荣。我不可离开此地,只能同你如此相见,奈何造化作弄……师弟,不愿归来吗?”
  行晟依旧是那边古井无波的双眼,未曾有半分动容之色。
  “师兄之意我并非不知,只是执念过甚,早已半歩癫狂……爱恨身外物,百年一黄土,然我注定凡胎肉骨,不可挣脱其中缠缚,无可参悟死生,愿为红尘中一人……”
  男子怅然叹道:“我知晓你的楚痛,然而师父在世,不过盼你清平安乐,无忧一生,你这般为恨而苦……师兄何尝不难过呢。”
  听得男子声中半分哽咽,行晟不敢再抬头看他一眼,闭目摇头,飘渺答道:“我知道,不过百年时光,一切尘土依归,可我魔障不可救药,若是放任自勉,纵得万年长寿,不过日夜煎熬……我并非心胸豁达之人。”
  “既然如此”,男子飘摇来到行晟身边,碰了碰他的右臂,“我不能阻你,只是你右手有伤,还需好自珍重自己……”
  “师兄不拦我?”行晟低声问道。
  “当年数位兴主王子,苏盛意却是扶持了一个和生,多位参将待命,师父却择了一个逸景。各人自有决断坚持,并非他人可劝说代行……无论前路千百孤独,唯有自己可顶风前行。你并无过错,为兄如何以自己心意为你决断?”
  行晟怔怔地看着他,良久才失落点头。
  “我之寿数,于师兄不过白驹过隙……今当远去,唯愿师兄安心修养,开朗达豁……莫要再牵挂这个师弟了。”
  男子缓缓垂下手臂,转而到了行晟肋下。
  “南宫时常探望,莫要担心……你……快快离去吧……”
  四目相接的那一刹那,行晟恍惚看到师兄泪眼氤氲,视线模糊,难辨真伪,只道是肋下一阵专心刺骨的疼痛,他重回黑暗之中。
  “啊……”行晟吃痛转醒,蓦然自床上坐起,令一边的蓝莫等人甚是惊吓,连忙将他扶住,以免运动之时牵扯伤口,正欲开口劝慰一二,却见行晟颓然失神,眼角似有泪光,蓝莫直觉告诉他这并非是行晟重伤所致,却又迷惑自己那不过是胡思乱想,欣喜道:“你终于醒了,可是伤口疼痛?”说着有条不紊为他准备纱布伤药。
  “营长?这是何处?什么时候了?”
  “这是我军于迷城周围的大营所在,你昏睡已然有十天时间了,奈何瘟疫紧急,少有大夫前来探望,好在数九寒冬,伤口也不曾化脓,换药不可松懈,汤药也仍需继续。”
  行晟点头,哑声同自己营长道谢。
  蓝莫为他换好伤药,起身为他倒上热水,然而营长事务繁忙,只得另外交代随行的柳叶东好生看护。
  寒风呼啸之中,大雪浩渺之时,蓝莫于门边不由得再一次回头,最终匆匆离去。
  无人再知晓,那一年冬寒时节,令军侯长子因何落泪。
  走了许业宏,来了柳叶东,行晟的日子啊。
  这个案子目前很懵逼,大军长也很懵逼,但是大军长当然不能懵逼太久。
  谷粱以晴不见了~~~万年老司机有其他任务~~~友情提示:迷城算是逸景老家,他很熟悉。
 
 
第77章 第七十五章 妖言惑众
  陆一川:放我出门,我要进城!
  陆一川甩手展开柴瑾礼送来的几张拓印图纸,两相对比之下,眉头深锁,一旁的进士不由得探头同看,顿时心中凛凛,只觉得心中寒意直上脑海。
  “这……分明和我们在黄泉森林采集而来鞋印铁蹄一模一样……”
  “不错……”陆一川将几分图纸小心收好,“即便马蹄有大小,但是白将军所辖部下必定同一服制铁蹄,有别于宁武大军,一番对比之下,可见是叛将程雷令人将黄泉森林入口附近的乌草尽数挖采,令大军长不得不深入其中……”
  柴瑾礼眼睛微眯,忽而觉得头绪纷杂,似有什么线索已然明了却又抓不住握不着,意在寻一处清静思索。陆一川余光瞟向他的脸颊,忽而愣了一愣,连忙将人拉扯出了房屋,言道另有要事询问两位营长,催促他与自己同行。
  只因天寒地冻,备好的一干油料酒水早已凝结成冰,为保不时之需,长铭和蓝莫不得不令人时刻以热水将其温暖。陆一川寻来之时,恰好得见逸景折返迷城,长铭为他盛满一碗热水让他暂且暖和。
  大军长笑笑接过,正待饮下之时,又将酒水回递给长铭:“你喝一些吧,北疆严寒,你两颊血丝隐现,怕是已然皲裂了,我自小长与北疆,眼下多有走动,并不畏寒。”
  “那怎么行”,长铭断然将酒水推回,又伸手悄然握上逸景的手指前端,眉头更是拧在一处,明明彼此手掌都是一样的温度,他偏是觉得逸景连血脉都一并冻僵了,低声责备道:“绛元本就是体质温暖,何况这里这么些柴火,哪里冷了。”说着不等逸景将左手抽走,便举到眼前,一眼便看到他指端早已青紫,二话不说将温酒置于逸景掌心之中,让逸景双手捧好酒碗。
  “你在担心酒水不足?就算要火烧迷城,也不差这一碗。”长铭不以为意地说道。
  没想到逸景却故作一本正经地板着脸:“本官担忧柴火不足,何况你这是假公济私,传出去有损威名……”
  长铭用一种关心傻子的眼神看着他,那边原本不便打扰的陆一川假意咳嗽一声,长铭连忙收手四下张望,逸景也只得讪讪不说话,好一会儿才找出自己公事公办的表情,同陆一川柴瑾礼问候一番。
  “大军长往来迷城桓城之间,多有辛苦,不知有何收获?”
  “疫病并非朝夕痊愈,幸而有参将宋群闻亲往镇压,同甘共苦,勉强可阻拦,奈何参将病重,并非朝夕痊愈,眼下仍然有人意图逃离隔绝城区,为本官或曲大人擒获后将之关押看守。”
  柴瑾礼不无忧虑道:“可民心动摇,若只是强力镇压,只怕永无宁日……”
  陆一川眼珠一动,忙附和道:“正是如此,若是不得进入迷城,详查其中根源,还真相于天下,迟则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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