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尧商

时间:2018-04-10 10:53:01  作者:尧商
  “这话谁愿意相信,左右谣言一直不少,也不在乎多那么一两句”,长铭懒懒地呵欠,不知是否为标记影响,逸景在他身边让他比起往日更为安心,甚至总是有一种让逸景拥抱自己的冲动,碍于面子还是生生压下,继续道:“你这样一说,他们出门就能传成七营长毒害迷城之人,威胁那个宅心仁厚的大军长行苟【】且之事,大军长不愿同流合污,又不忍再有死伤,只得委曲求全,屈就我这七营长。”
  逸景丢下碗筷将他抱入怀中。
  “敢有如此谣言,我让那些人这辈子都不要开口说话!”他靠在逸景胸膛上,那声音好似自肺腑而出,“标记一事是我委屈了你,于公于私,我都不能让他们这般造谣诋毁。”
  长铭抬起胳膊肘撞撞他:“我只是开个玩笑。”
  “可我是认真的。”
  “该认真的事情是给我蒸包子去。”
  逸景才想起还有这事,奈何怀中长铭的身体过于温暖,令他爱不释手,绛元的气息时不时便闯入心中,溢出所有满足,他不在长铭脖颈之间嗅了嗅,又以鼻尖磨蹭长铭的脸颊,遭长铭伸手一挡。
  “你真的好甜……”
  “那不过是我尚未服用抑制药物。”
  说完这句话长铭彻底明白了他不再需要这种东西。标记已成,他只能对逸景发情,也只有逸景可以察觉他的气息,既然是爱慕之人,又何必冷淡呢?
  逸景在他脸上轻轻啃了一口,顶着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表情便出门去了。
  长铭几次想着出门继续处置营中事务,然而那处撕裂的感觉实在难以启齿,七营长身经百战多次重伤,这却是让他最为尴尬的一次,只因他走路那一瘸一拐的样子实在别扭。
  往日也就罢了,眼下标记这件事在军中恐怕是欺瞒不得,这样出门去,难道见人就要被问床【第之事不成?长铭觉得自己一定会哭出来的。
  于是他选择了忙里偷闲。或许是逸景特地交代,楚广良都不曾前来问候,也落得清净。可逸景却好像极为忙碌,将文书尽数搬入房中陪伴于他,长铭也可安心睡去,待到一梦醒来,见床边站立一人,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长……长兄……”
  “嗯”,南荣行晟冷冰冰地答应,“说清来龙去脉,是不是他强迫于你?”
  “就他那武艺,把我绑起来也没办法强迫”,长铭哭笑不得地解释前因后果,末了发现少了逸景,便问道:“他人呢?”
  “打出去了。”
  “打?”长铭一阵昏天黑地,“他怎么说都是宁武的大军长,你这让我该说什么好……”
  行晟白他一眼:“可我父君是令军侯。成婚以前就标记你,就是他不对。”
  长铭发现自己无以言表自己的心情,行晟问明事情,也不作耽搁,只是让长铭好生休息,自己一晃眼便离开了。
  行晟走后,焦急得正要更衣的长铭等来了一个左眼乌青的大军长。
  “我……你……你别生气,我长兄这人还年轻,气血方刚的……我去给你煮个鸡蛋……”长铭恨不得一头撞死自己。
  没想到逸景惊奇地问他:“你会煮鸡蛋?”
  七营长在厨艺方面的可行,只有烤兔子。
  “没事,上点药就好”,逸景伸手碰了碰左眼,疼得龇牙咧嘴还不敢让长铭看到,只能故作欢笑安慰道:“他大概觉得家里好白菜让我拱了,担心于你而已。”
  长铭凉凉地说:“我这样的分明是草球(仙人球)。”
  逸景牙疼得想让他闭嘴。
  也不知是不是白天睡得久了,长铭夜半三更悠悠转醒,意识迷蒙的时候挨着枕头蹭了蹭,置身于逸景的气息中总能让他心情愉悦。
  帘帐前烛光昏暗,屋外四野静谧,他听得远处化雪滴水的声音,也听得近处奋笔疾书的响动。
  “还不歇息吗?最近出了什么事?”长铭抱臂依靠于床架,看逸景低头忙碌,“近日不该有事是必须彻夜解决的才对。”
  “你怎么醒了?”逸景举起手中文书,吹干墨迹,放置一边,“可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只是睡不着了。”长铭颇为在意地看了他手中文书一眼。
  逸景也不隐瞒,坦诚答道:“只因近几日该有圣旨传下,将我罢官免职。”
  “你……”长铭腰背出力立时脱离了床架而站立挺拔,正当惊讶见逸景摆手示意噤声,才硬生生紧闭双唇,继而走近逸景身前,低声问道:“圣上何意?过河拆桥?”
  “舆论甚嚣尘上,他对我或许另有忌惮,不愿见我矜功自伐,尽管我小心躲避此事,交曲璃萤安抚百姓,奈何我身为武官。”
  长铭面色一冷,也不多言,转身取下自己衣裳,似乎准备更衣出门。
  “你急什么?”
  “宁武都要天翻地覆了,七营长只能早早回到自己屋中早日处理军务,以防生变。”
  “其余营长尚且不知此事,你何必着急。”逸景淡淡劝道。
  长铭略一思忖,问道:“谁可接替军长之位?”
  “秦左奚。”
  “秦左奚?”长铭愈发不明白大军长的思量,“往日军长都该从右部营长中择取,秦营长同我一般,都是管制左部小营,如何能接替军长职位?”
  逸景抬眼,看着他的眼睛反问道:“若是令蓝莫接任军长一职,他于军务早已烂熟于心,我该如何干涉其中,他又如何愿意将到手地位拱手相让?况且这次乃圣上旨意,同我无关。”
  既然是圣上旨意,自然不可为人所知,正是那一句天心难测。
  “为何要告知于我?”长铭依旧不解。
  “你深得顾大人喜爱,本官遇贬之后,只可由你同顾大人往来。”
  长铭揉了揉胀痛的额角,又问道:“圣上如何处置于你?可有消息?”
  “尚且不知”,逸景不以为意地回答道,随手拿起一边的文书继续批阅,“或许让我回涧河谷看门,或许将我丢去哪个营长手下……不过可能没有营长愿意将前任大军长归入营中”,他对长铭眨眨眼睛,声调古怪地问道:“七营长你收吗?”
  “说句真心话,下官不想收。”
  翌日醒来之时,长铭发现自己为逸景圈在怀中,而他自己也不知道逸景究竟何时得逞。
  两人同船共枕,呼吸相闻,气息交缠,依偎取暖。他抬头看了看逸景睡验,安和无争,隐约可见几道痕迹,细想起来,该是那时大理寺受刑所致。
  逸景相貌普通,却有一种棱角分明的坚毅,眼下长铭来回打量许久,越发觉得家里的大军长亦是生得英武,情不自禁伸手抚上逸景眉眼。
  天空尚且黑暗,远方却传来打鸣声音,逸景睁开双眼时,长铭已经下床更衣穿戴,将长发随意绑好,回头同逸景招呼一声,便出门离去,逸景坐在床上看他脚步如飞,想着这人恢复极好,这才一天便活蹦乱跳了。
  那边的长铭回了七营驻地,毫不意外感受到了万众瞩目,那眼神令长铭终身难忘,恨不得故作不相识转头就回逸景屋里去。
  “营长,喝粥。”楚广良特意挑了个大碗。
  “营长,吃菜。”赫连轻弦满怀慷慨地给他夹了一筷子咸菜。
  “营长,筷子。”谷粱以晴好心递筷子。
  “营长,凳子。”赫连弦轻随手搬来凳子。
  “需要我把桌子搬过去吗?”来凑热闹的叶若云抱着妹妹左看右看。
  长铭一人在风中萧瑟。
  叶若云本是带着叶徒云四处游玩,如今既然痊愈无事,算着时日也该继续上【】路,长铭言及自己成婚一事,请姐妹两人不妨同自己返回涧河谷小住几日,也好同赫连姐弟叙旧一般,没想叶若云坦然说明自己不愿意天天看着官【】家【】老爷,改日再行祝贺,长铭也只好同她辞别,继续自己七营军务。
  “近日七营可有其他事务?”
  “并无其他”,楚广良回答道,“这几日最恶劣的事情,莫过于那些流言蜚语。”
  “都说了些什么?”长铭面上冷若冰霜,手上一目十行看过近日公文,脚下步履如飞走过回廊曲折,“说本官为人标记,当速速辞官离去,好好生养孩子?”
  楚广良抿了抿唇,并未回答,长铭也了然一二。
  “你不知道,那七营长的得意样子!”
  墙的另一边突然传来闲言碎语,长铭与楚广良皆是驻足停步。
  “就是仗着自己是绛元,能讨大军长喜欢,这不是小人得逞了吗?从此人前人后,都有大军长这个靠山,当然少不了作威作福,天大的事情都有大军长顶着呢!”
  “是啊是啊,简直难以想象那张嘴脸该是何跋扈,早早就说过,这厮一定和大军长勾搭成奸!”
  “可不是都好几年过去了吗?”
  “你懂什么,这端着个架子,才能让大军长神魂颠倒啊!现在终于耐不住让大军长标记了,以后大军长有了别人,哪里愿意多看他一眼!”
  楚广良甚是气结,抬脚才踏出一步,却为长铭伸手拦下。
  “你怕什么!”楚广良面容狰狞低低声吼道,“这话说的如此不堪入耳,你还要忍气吞声不成?”
  “我听过比这更难堪的飞短流长”,长铭冷笑道,随后放下手臂,缓步转出墙后。
  正说得津津有味的三人见两个陌生人来此,吓得险些尖叫出声,然而也不知对方是何品阶,便简单行礼,拿起手中乌草准备离去。
  “城中军士大夫忙于奔命,你们却偷懒耍滑,所犯之错,当真无人可知吗?”那容貌俊美之人神情冷峻地问道。
  三人皆面面相觑,不知是从哪里冒出这么一个晦气阎王爷。
  “小子,你谁啊!敢这么和我们说话。”
  “本官名讳,岂是尔等可过问?”长铭斜睨三人一眼。
  “哎!你这人如此无礼!”说着其中一人丢下乌草,撩起衣袖,显然是盘算着一顿好打,没想手才抬起,对方以迅雷之势将其手腕一下拖拽,一脚正中他腰腹,只将他踢得肠胃翻涌,五脏移位。
  这般出手快速狠毒,已然将另外两人惊骇不已,还未及反应之时,一人肋骨寸断,另一人双手脱臼。
  长铭一边拍去手上尘埃,一边吩咐楚广良道:“偷懒耍滑,不听教化,冒犯上官,让人拖下去,脊杖五十。”
  “你……你这竖子,胆大妄为,小心我们今后饶不了你!”
  “哦?”长铭挑眉问道:“其余五位营长和大军长都死了吗?轮得到你们来处置七营长?”
  那三人面色煞白地盯着他。
  “阿良,小心一些,别将他们打死了。”
  没克制自己脑洞又多了,比如老年死去的长铭穿越到了现代又遇上了逸景,一个老油条邪气受倒追纯豆浆正直攻,或者是逸景侄女的百合故事_(:з」∠)_但是我要加班【再见】
 
 
第87章 第八十四章 红颜似水
  顾小舞:棋局早已注定,你我只是棋子。
  简单来讲,就是顾小舞发现自己被人利用了,彻底明白自己不是政局的主导者之一。她不是,甘仪不是,甘标不是,大家都被另外的人暗中操纵。
  逸景听得门扉响动,手中毛笔不停,也不曾抬头,而是淡淡地问了一句:“为何惩处了欧文倾营中三人?”
  长铭施施然阖上房门,风轻云淡回答道:“偷懒耍滑,蔑视上官。”
  逸景手中毛笔一顿,并未再说什么,倒是长铭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大军长为何在下官房内?”
  逸景缓缓抬头:“是你走错房间。”
  两人相顾无言,长铭断然说了一句“下官告退”,夺门而出,直到走远还能听得逸景爽朗的笑声,路过人等皆以为自家大军长误食黑杂草,险些一封信请白祥影出手。
  “七营长这次得意了”,柳叶东嗤之以鼻,“算是可以出人头地了。”
  “闭嘴!”蓝莫呵斥道,“尊他一声七营长,就该知道不该背后议论上官,难道这点规矩都不懂吗?”
  柳叶东讪讪不语,良久才咕哝道:“可他这样本来就是……”
  “什么叫本来?”蓝莫反问,“他任职七营长有些年岁了,你可高枕无忧,他要彻夜不眠,你可大快朵颐,他却无暇茶饭。当真是初生牛犊,不识好歹。”
  柳叶东被蓝莫三言两语说得无地自容,依旧倔强他:“您看他和南荣行晟小题大做,那叛军不还是没突围吗?岂不是白费功夫?”
  蓝莫一愣,才说道:“防范于未然,这无可厚非……总之这些话,不得出门再说,更不能传到七营长耳朵中,否则诽谤上官,罪名不轻。”
  “是……”柳叶东撇嘴答应。
  蓝莫无奈叹气,抬笔继续公事,听得行晟与包环求见,上交此番战损。
  “听说你前几天因伤病倒了,今天好些了?伤口还疼不疼?”柳叶东颇为关切地问行晟,行晟也不过赔笑说自己已无大碍,那边听得蓝莫夸赞,战损表只需稍作修改便个呈报大军长,行晟可早早回去歇息。
  “这些人怎么一个两个都是这般嘴脸,还有颜面问你伤势如何,怎么不想想若非他疏忽上药,你如何病倒了?”包环抱刀怀中,愤愤不平道。
  行晟淡淡宽慰道:“他并非虚伪做作之人,本心并无恶意,不过是孩童心性罢了。营长之令他从未阳奉阴违,照顾于我也勤于问候汤药,就是有些粗心大意,口快心直。”
  “我刚才可听到了,他这么说七营长,你还说他口快心直?”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